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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生香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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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仲公子家中可还有兄弟姊妹,父母是何处人士?”
    仲元思回答:“都是景东府人,下头有一弟一妹。”
    昭玉点了点头,又欲开口之时,远处忽的传来一道怒吼声:“沈昭玉,你给本王滚下来!”
    这声音十分熟悉,叫她心头一跳,下意识朝着湖边看去。
    这会儿,昭玉的船只已经在湖中央,离着湖边稍稍有些远,影影绰绰的看不大清楚,但是看身形,却也隐约能看出,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陆宴知。
    离得远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可是听着方才说话的语气,这会儿应当是暴跳如雷,不然也不会离着老远就破口大骂。
    昭玉想到此处,下意识蹙紧了眉,陆宴知,他怎么来了?
    他来做什么的?
    自从上次昭玉把陆宴知给撵出了公主府以后,已经好几日没瞧见他了。
    后来,公主府也传出了招驸马的消息,按理说,摄政王府也是听到了风声的。
    可陆宴知一直都没什么动作,昭玉就觉着,陆宴知是不会管了。大抵是上次被她撵出去气狠了,再加上同她在一起这么久,也早就腻了,自己不乐意娶她,也就不在意旁人娶她了。
    这样一来,昭玉还稍稍松了一口气呢,想着只要她怀了孩子的事陆宴知不知道,估计便不会跑来拦着了。
    如此,倒是给她省下了不少麻烦。
    可今儿个这是抽什么风,又跑来这找她了?
    昭玉心里头疑惑极了。
    他哪里知道,陆宴知不是不管了,是满门心思以为,她要定的驸马是他呢!这才硬生生的憋了这么久,若是知道她心里头的想法,早就在公主府要招驸马的时候杀过来了,哪里会等得到现在?
    再说陆宴知,这会儿简直是气的火冒三丈。
    到了湖边以后,他还没下马,就看到了湖中央的昭玉。
    他眼神比昭玉要好得多,一眼就看到她在闲散的喝着茶,对面还坐着个男的,瞧着倒是挺惬意。
    陆宴知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炸开了,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再一看她对面坐着的人,还挺眼熟,居然是去临昌路上那个狗皮膏药仲元思。
    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喝着茶,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他冷笑一声,直接跳下了马。
    哦,他知道了,这个仲元思,就是沈昭玉那丫头选的驸马。
    说他是个狗皮膏药还真没说错,还真他娘的甩不掉了!
    他越看远处坐着的两个人就越是刺眼,没忍住指着两个人就开始骂了。
    骂完了以后,见湖中央的船没有过来的模样,陆宴知眸中戾气更甚,他冷笑一声,直接跳上了湖边的一只船,一手拽着船夫,一手指着湖中央的船,冷声吩咐:“看见那艘船了吗,给本王追上去!”
    船夫吓得脸都白了,腿也软了,整个人直哆嗦,结结巴巴的应了,就准备往湖中央走。
    这个时候,青衣也到了,幸好船还没走,他翻身下马以后,连马都顾不上栓了,就跑过来跳上了船,接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说总算是追上了。
    再一看主子,脸色瞧着比方才还难看了呢,而且正死死的盯着前面不远处,眼里头隐约带了几分杀意。
    而且,船也正往那个方向走呢。
    青衣心里头直打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小殿下正在湖中央的一只船里头呢,她对面还坐着个俊俏又眼熟的男子。
    他顿时就在心里头捏了一把冷汗,难怪主子会气成这副模样。
    再说昭玉跟仲元思,听到陆宴知的怒骂声以后,都是一愣,接着,还没等他们有反应呢,陆宴知就拽了个船夫,朝着他们来了。
    仲元思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等离得近了一看,便发现方才怒骂他们那人生的十分眼熟。
    他微微一惊:“这位不是殿下府中的侍卫?”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临昌路上自称公主兄长的沈公子。
    后来还被临昌百姓误以为是公主的面首呢,怎么如今这副表情,还直呼公主名讳?
    仲元思又想起,他方才自称本王……
    想到这,他顿时间明白过来,这人并不是公主府的侍卫,更不是公主的面首,而是当朝摄政王陆宴知!
    眼瞅着,陆宴知的船只越来越近了,他眼中杀意正浓,手里头还紧紧的握着宝剑,正死死的盯着仲元思。
    而他的旁边,正站着青衣。
    青衣一脸着急,正朝着她们使眼色呢!
    昭玉的心猛地便是一跳,眉目间也带了几分凝重。
    芍药小脸微微发白,急道:“主子,这该如何是好,王爷瞧着是气狠了,若是叫他上了船,非要将仲公子给劈死不成!”
    这瞅着,就是朝着仲公子来的呀!
    昭玉闻言也是一蹙眉,忙吩咐道:“你快去知会船夫一声,快些将船坊驶走,往哪里都行,莫要叫摄政王的船追上。”
    “是。”芍药赶紧领命去了。
    而陆宴知瞧见昭玉的船动了,还朝着前方快速的行驶了起来,像是要甩开他们一般,登时间气的几乎跳脚。
    他指着昭玉的船坊,一双满是怒气的眸子中带了几分不可置信,咬牙切齿的对青衣开了口:“她还敢跑?”
    青衣心道,小殿下瞧见您这样来势汹汹,焉有不跑的道理?
    不跑您不得把那位仲家公子给砍了吗!
    不过青衣也没敢说,只连忙赔笑安抚:“王爷,您消消气,小殿下定是恼了您不去提亲,才选了这么一位驸马的,心里头其实是不愿的。这会儿心里头估计也还恼您呢,您贸然行事,将仲公子杀了,小殿下定会气您的。”
    陆宴知这会儿丁点都听不进去,叫他烦的差点提剑先把他给砍了。
    他面若寒霜,冷笑一声,宝剑出匣:“闭嘴,再废话本王先砍了你!”随即,他又盯着昭玉的船坊,寒声道:“等本王砍了那个小白脸,再同沈昭玉这混账东西算账!”
    青衣见状,也不敢再劝了,只忙朝着船坊上的芍药使眼色。
    得,就这样。
    昭玉的船在前头跑,陆宴知的船就在后头追。
    足足僵持了一炷香,把船夫都快累坏了。
    岸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老百姓,毕竟陆宴知方才那一吼,嗓门不算小,现在大家伙都知道,太平湖里头你追我赶的,是摄政王跟昭玉公主。
    摄政王跟昭玉公主这档子事儿,京城里头谁不知道?
    结果公主府刚定下驸马,就来了这么一出你追我赶的大戏,怪有意思的,大家瞧着都挺新鲜。
    看摄政王这模样,大概是不愿意昭玉公主另外找驸马,未来娘子叫旁人给抢去了,气的要砍人呢。
    普通来百姓被抢娘子他们见过,摄政王这样的人物被抢了娘子,他们还真没瞧见过,一对老百姓看的是啧啧称奇。
    也就是陆宴知这会儿腾不出手收拾他们,不然也没人敢看他的热闹。
    眼瞅着昭玉的船就要被陆宴知的船给追上了,昭玉一双柳眉几乎要拧到了一处,扭头又看了一眼阴沉着脸要看人的陆宴知,心道陆宴知这是怎么回事?先前不管不问的,如今怎么又莫名发起了疯来?
    不过如此下去也不行,一会儿便要叫陆宴知的船给追上了,于是,她便问仲元思:“仲公子,你可会划船?”
    仲元思点了点头,“会一些。”
    昭玉干脆吩咐芍药,叫她去给仲元思准备一只小舟,然后又同仲元思道:“仲公子,随后本宫拖住王爷,你乘小舟先行离去吧,到了岸后,你便回公主府……”说到此处,她顿了顿,又道:“罢了,还是别回公主府了,你去京城外南方五十里处,有本宫的一座庄子,你先在那边避一避吧。”
    不然陆宴知定要追到公主府去捉他。
    仲元思并不愿走,他胆子挺大,似乎真不怕陆宴知砍了他,还一拱手跟昭玉道:“殿下,草民愿留下来,同摄政王谈一谈,您不必担忧。”
    昭玉有些头疼。
    陆宴知可不会同你谈,他上了船就要直接提剑劈你了。
    “仲公子,本宫意已决,你马上离开。”昭玉一抬手,唤来了芍药,叫她赶紧带着仲元思去乘小舟。
    仲元思只好拱手随着芍药下去。
    他前脚刚一走,后脚陆宴知的船便追上来了,大约还有几寸之时,陆宴知直接一跃,便拎着宝剑跳到了昭玉的船坊上。
    一上船,他便冷冷的巡视了一圈,随即才走到昭玉面前,声音阴沉的问:“那姓仲的呢?”
    昭玉抿唇不语。
    陆宴知死死的盯着她,却一时之间又想不出该如何收拾沈昭玉这混账东西。
    打不得又骂不得。
    以前陆宴知还有个惩治的法子,榻上叫她哭,可如今她腹中怀着他的孩子,这个法子暂时也行不通了。
    所以,这会儿他看着沈昭玉他就来气,而且是越看越生气。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生气过,心肺都快要炸开一般,偏生还一点办法都没有,简直叫人窝火至极。
    他死死的咬着牙根,半晌她还是不语,陆宴知就绕过她去找,很快便见一只小船渐渐驶远,仔细一看,船上的人正是仲元思。
    陆宴知脸都快绿了,提着剑就要追。
    昭玉见状,忙抓住了他的袖子,问他:“王爷要做什么?”
    陆宴知冷声怒道:“本王要砍了他!”
    他想将袖子拽出来,可昭玉抓的很紧,他拽了一下,昭玉便身子往前了一下,险些摔了。
    陆宴知担见状脸色一变,忙伸手扶了她一下。
    等昭玉站稳后,他就立马收回了手,垂眸冷冷盯着昭玉。
    心中恼怒至极,沈昭玉如此混账,本王管她作甚?
    对,他担心的不是她,而是她腹中孩儿。
    饶是如此,昭玉还是没松开他的袖子,因着方才一事,陆宴知这会儿也不敢强拽了,只一双寒眸的盯着昭玉,“松手。”
    昭玉仰头瞧他,没撒手,只淡淡的道了一句:“王爷若是想斩本宫未来夫婿,那便将本宫一起砍了吧。”总不能叫陆宴知真将仲元思给砍死,不然日后,给她当驸马不成了个苦难差事,日后谁还敢娶她?
    这一句话,好悬没叫陆宴知气了个七窍升天。
    从隔壁船过来的青衣也正巧听见了这番话,眼前一黑,也险些晕过去。
    “你说什么?”陆宴知的一句话,仿佛是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
    芍药则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道:“王爷,您要杀便杀奴婢吧,求求您放我家主子与驸马爷吧……”
    陆宴知一听驸马爷仨字,就忽的低下头看向了芍药,寒眸中带了浓浓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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