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代价

    昏暗的房间里，女孩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上半身压得极低，像一只在伸懒腰的小狗——如果她的嘴没有被鸡巴撑开。
    “唔……”
    十分钟过去了，这根东西粗壮依旧，没有软下来的征兆。更要命的是，穴里那根假阳具安安分分地插在那里，压根没有动的意思。
    云锦憋屈地吐出肉棒，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可怜兮兮道：“小叔叔，难受。”
    男人抚摸着她的脸颊，低低笑着，“三个洞被填满都无法满足你吗？我的小骚侄女。”
    “它不会动嘛，小叔叔，我想要你插进来。”
    云锦软着嗓子撒娇，故意扭起屁股，然后等着傅明琛一把按住她，将她狠狠贯穿——毕竟，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可这一次，她扭的腰都酸了，傅明琛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他极为冷静地坐在那里，欣赏她发骚的样子。
    “脱衣服。”他发号施令道。
    云锦迫不及待脱了衣服，白嫩的双乳争先恐后地跳出来，水滴般坠在胸前。
    “小叔叔……”
    “继续摇。”
    三个字打断了云锦的撒娇声，她咬了咬唇，跪趴在那努力地摇起来，前后摇，又左右方向摇，双乳剧烈摇晃，荡出诱人的雪白乳波。
    云锦觉得这不比军训轻松，她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哀怨：“小叔叔，你还是操我吧，这样好累哦……”
    却没等来男人的回应。
    抬头，发现他举起手机对准了她。
    摄像头泛着幽幽的冷光，像在窥探她的陌生眼睛，云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然而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
    下一秒一只大手掰开了她的嘴，傅明琛的声音从摄像头后面传过来，“阿锦，吐舌头。”
    他是真把她当狗了，云锦却生不出一点怒气，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镜头，乖巧地吐出舌头。
    粉嫩的舌头从男人指尖上扫了一圈，像是讨好。
    “呵。”
    傅明琛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他站起身，镜头从侧面扫过她的全身，最后定格在她的臀上。
    他揉了揉这棉花糖般柔软的臀部，“小母狗平时是怎样上厕所的？”
    云锦羞死了，她只有抬起一条腿挨操的时候，哪里真正扮演过狗？她咬紧牙，颤颤巍巍地抬起一条腿，模仿母狗尿尿的动作。
    “小叔叔……”她的声音含了哭腔，“放过我吧。”
    傅明琛今晚不想放过她。
    他对着她的身子拍了几十张照片，正面，背面，还有她嫩穴的特写。
    云锦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的腿开始颤抖，热汗流满了全身，直到险些支撑不住，才听到那一声：“行了。”
    她如获大赦，长出着气瘫在床上，却仍然维持着翘着屁股的动作。这种乖顺取悦了傅明琛，他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阿锦，想要高潮吗？”
    云锦做梦都想。
    她摇了摇臀，无声地乞求他。
    傅明琛低笑一声，他找了手机支架，用摄像头对准她，重新坐到她面前。
    因为没有外界刺激，他的肉棒已经软下去，云锦想伸手去握住，却被攥住手腕。
    傅明琛把一个按钮放到她掌心，“选一个你喜欢的档位。”
    哦，原来那个玩具会动。
    她的身子饥渴难耐，迫不及待需要强烈的刺激，她没有犹豫地按下按钮，下一秒，房间响起一声尖叫。
    玩具在她的穴里高频震动，它贴在阴蒂上的触手也开始吮吸，阴蒂瞬间迸发出的快感让云锦大脑一片空白，那枚按钮脱手而出，她狼狈地抓住床单，在床上扭来扭去。
    她很快大汗淋漓，艰难地想去捡那枚按钮，另一只手比她更快。
    傅明琛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需要我帮你换一个吗？”
    “换，换。”云锦口齿不清，只能勉强吐出一个完整的字。
    傅明琛按下档位。
    震动的玩具突然安静下来，云锦愣了一下，刚想嘲笑他买了个劣质玩具，下一秒玩具爆发出更高频的速度，小触手大口吮吸她的阴蒂，快感和痛感汹涌而至，引来女孩崩溃挣扎。
    十秒后，震动再次停止。
    云锦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她趴在那喘着粗气，双目微微有些涣散。
    又过十秒，穴里的东西重新开始作乱。
    “啊！”
    云锦终于崩溃大哭，她伸手去抢遥控器，拿到手之后，开始拼命调换档位。
    每个档位都尝试了一遍，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偏柔和的档，然而仅仅是这个，也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傅明琛并没有帮她关掉玩具的意思，他从镜头里欣赏着女孩变成一个荡妇，床上到处是她挣扎的痕迹，她从这一侧，滚到另一侧，到最后跪在他面前，枕着他的大腿哭泣求饶。
    “小叔叔，放过我……”
    那可怜又脆弱的模样，和上辈子简直如出一辙。
    区别在于，这一次他可以无止境地疼爱她。
    “把屄掰开，我帮你拿出来。”
    云锦忙不迭地调转方向，她十指掰开小屄，而男人也如他所说的那样，缓慢拔出了假阳具。
    啵的一声，假阳具彻底离开女体，积攒已久的淫液噗噗两声喷出来，淋湿了傅明琛的大腿。
    云锦终于长舒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高兴，那根更有力的东西捅了进来。
    “不，不要。”
    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被男人按着腰拽了回来，他抓着她一只手反扣在背，问：“还有感觉吗？”
    云锦当然有感觉，玩具虽好，却不通人性，给她带来的都是阴蒂高潮，她的阴道只是被震出了水，此刻犹如一个上好的鸡巴套子，湿润又嫩滑。
    “有是有，可是……”
    没有可是了。
    仅仅前面一句，足以让傅明琛用力操她。
    “呃啊啊！”
    这与玩具带来的体验截然不同，火热的肉棒每每顶到深处，云锦只觉头发到脚趾都酥麻起来，她情不自禁地甩动头发，被扣在身后的那只手紧紧与傅明琛十指交握。
    两人看着像一对浓情蜜意的情侣。
    可他们到底不是。
    傅明琛抽走了自己的手，攥住她饱满的臀肉，挺着腰肏弄。
    肉棒将小屄顶开了一个恐怖的圆洞，她的淫水被捣成了白沫，淅淅沥沥地挂在阴毛上，傅明琛伸手一摸，没有一根是干燥的。
    真是个极品嫩屄。
    可一想到她未来会被其他男人这样进入，傅明琛眼里的那丝愉悦消失殆尽。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为什么。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胛骨，恍若没听到女孩的呼痛声，将她娇弱的身子骑在身下，骑马一样弄着她。
    “哦！”
    云锦像一条胡乱扑腾的鱼，却无处可逃，她一边哭，一边被他钉钉子似的钉在原地，承受着他一次次猛烈的进攻，就这样被他送上了巅峰。
    她的脑子今晚不知道第几次断片，这一次尤为凶猛，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身子筛糠般颤抖，杏眼死死盯着一处，葱白的十指抓紧了床单。
    漫长的十几秒过后，她紧绷的脚尖骤然放松下来，整个人烂泥一般瘫在那，张大嘴巴喘息。
    “这就不行了？小废物。”
    傅明琛一把捞起她，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让摄像头记录下她高潮后艳红的屄，然后借着这个姿势开始操她，做最后的冲刺。
    云锦已经很累了，可他顶到深处的时候，她几乎是本能地发出呻吟，一声比一声骚浪。
    她完全能想象到镜头后自己的模样，必定是极其淫荡。
    “小叔叔。”
    “嗯？”
    云锦抚过摄像头，低声喃喃，“你瞧，它记录了我们的罪行。”
    “罪行。”傅明琛低低重复，忽然在她颈间细肉上咬了一口，“是，这就是你和我乱伦的证明。云锦，以后无论你和谁上床，又和谁结婚生子，你都要记得，你曾经是被亲叔叔灌过精的人。”
    云锦睫毛颤了颤。
    她怎么能忘掉呢？
    前生今世，她最信任他，也最想远离他。
    这种感觉，不会再出现在第二个人身上了。
    她扭过头，吻住男人的唇。
    他们在接吻中结束了这场性爱。
    事后，傅明琛仍然很温柔地帮她清理身子。
    云锦躺在浴缸里，任由男人抠出精液，她望着头顶璀璨的灯光，恍惚着幽幽开口：“小叔叔决定抛弃我了吗？”
    “你应该改一改你这个装白莲的习惯。”傅明琛一针见血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愿意吃你这一套。”
    他们之间的关系，哪一次不是她在主导。
    云锦歪头笑着看他，“可是小叔叔，我只对你用这一套，因为我知道，只有你会这样包容我。”
    傅明琛动作僵了一瞬，仅仅一瞬，他垂下眼，平静道：“以后还会有别人。”
    别人？
    云锦扯了扯嘴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想，她真是个渣女，主动放弃人家，真到了这天，她却希望对方挽留她，可她又清楚地知道，即便对方挽留她，她依然是要走的。
    她被自己恶心笑了。
    笑着笑着，抬手遮住了眼睛。
    灯太亮了，都要把她的眼泪晃出来了。
    一切结束后，云锦拒绝了今晚和他分房睡的提议，“趁着还没关寝，我今晚回学校住。”
    “行吧。”到了这种时候，傅明琛不会再去强迫她。
    他帮云锦换上衣服，通知苏珊来送她回去。
    看他挂断电话，云锦撇了撇嘴巴，“小叔叔都不肯亲自送送我吗？”
    傅明琛背对着她收拾床上的狼藉，丢下两个字：“没空。”
    “哎，好吧。”
    云锦拄着拐杖，慢吞吞地往门外走。
    就在她刚要打开门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那抹炙热从后面贴近，男人的手臂牢牢把她锁进在怀里。
    他埋头在她的颈侧，呼吸带来了温热瘙痒，半晌，低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阿锦，别走了。”
    短短几个字，带着颤抖。
    又有几滴湿润覆上了她的脖颈。
    云锦瞳孔微微一缩，心脏像被人拧起来那样疼痛。
    过去，她求过他那么多次，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可站在高位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鼻尖酸涩，轻轻吸了一口气，“小叔叔，我不想再背负那些事情了。”
    傅明琛抱着她的手臂更用力了一些。
    他平生做过那么多坏事，几乎从未尝过后悔的滋味。
    现如今，他却后悔为什么要把傅泽的事情捅出来。
    他以为这个女孩对他百依百顺，虽然偶尔闹闹脾气，但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就像他曾数次违背她的意愿，和她做爱那样。
    然而现实给了他狠狠一棒。
    当和他在一起带来的甜蜜抵不过所背负的痛苦，她会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去。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云锦立刻挣脱出他的束缚，打开门，看见门外的苏珊，她笑吟吟叫了一声姐姐，扭头对傅明琛说：“小叔叔，我该走啦。”
    她的语调轻快又愉悦。
    仿佛离开他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下属在那，傅明琛眼眶里的红色迅速褪去，他恢复成冷淡的样子，“路上小心。”
    “嗯。”
    云锦坐上了苏珊带来的轮椅，抱着拐杖，迅速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傅明琛好久都没回过神。
    他冷不丁想到许文舟以前说的那句话——你迟早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他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唇。
    没想到有一天，真被那个毛头小子说中了。
    这个代价，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