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确定中的确定

    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这个家是属于我与晟的。熟悉的白色的墙壁，灰色的沙发，透明的桌子，银色的电视，绿色的小冰箱，紫色的地毯，蓝色的床单，红色的闹鐘，棕色的衣柜，鹅黄色的大门和一盏柳澄色的灯具，奇怪的是个把个月没回来的我，却没有囤积厚厚的一层灰尘，我看着晟说「你有帮我整理喔？」晟笑了笑「当然不是我啊，我每天都在医院陪你怎么整理。」晟卖关子的把窗帘拉开，让室内外的空气交换着，我费力地使用着助行器走到床前坐下，正当我要发问的同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我要发问的节奏，晟也不疾不徐的上前开门，嘴巴碎念着「就跟你们说没关门，破梗」
    门一开起我感受到大军压进，我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看着门口的转角，先进来的是小头、粉园和黑面手里拿着各式手摇饮料大喊「surprise」尤其是小头开心地跳跃着，接着是篮球三大天王和阿关拿着披萨到场「欢迎回来」并把披萨放在桌上，当然邻居阿曜也来了，手中当然提了一大堆零食「好久不见阿」，就这样我那十坪的小房间挤了10个人，幸好我家还算宽敞，我跟晟坐在床上，其他的朋友席地而坐，大家聊着天吃着披萨、零食和饮料，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切，这种拥挤吵闹的环境真让人感到怀念、窝心。大家也好奇着我的记忆有没有消失，叫我一一叫出大家的名字，而我也细数的大家与我的记忆，我用骄傲的眼神看着大家，说明着我什么都没有忘记。不过我感性的跟大家说「我真的觉得好幸运有你们一路的陪伴」我看了看阿琞「我要跟阿琞说抱歉，之前我很幼稚，让大家的关係搞得很僵。」阿琞尷尬的举起饮料「干嘛说这些，事情都过了」大家也附和着「对阿，大家还是一样！」阿晋突发异想说「阿垣，你好像忘记一件事情了。」我好奇的看着阿晋，阿晋继续说「你可是我们的篮球经理耶」我完全摸不着头绪的想了想「对齁，那天我忘记去看我有没有上了，我记得那天我们去唱歌了，我就完全忘记这件事情了」我摸了摸我的头，阿黑附和着「原来，那天你说有事，就是这件事，不过你也太容易放空了吧！」粉圆也说「不是太容易放空吧，是放太空了！」晟摸了摸我的头，我也看了晟笑了笑「对了，阿哲那你不就没去集训」晟若无其事喝着饮料回应「对啊」篮球三大天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
    「你差点害阿哲被踢出篮球队。」
    「幸好阿哲是我们的主力，要不然后果严重。」
    「不过那些迷妹看不到阿哲超失望的。」晟拍了一下阿煒的头，「你们说够了没阿。」其他人在旁边笑得东倒西歪，我有点着急又觉得抱歉地看着晟说「那怎么办，你没去集训会怎么样吗？」晟很淡定的说「不会怎样啦，顶多被处罚，加重训练阿」我放心地说「喔」那些篮球三大天王在旁边一样嬉闹，简直像不听劝的死小孩一样，我想晟应该希望一拳揍过去。我突然想到地对曜说「对了，阿曜你不是毕业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曜喝了一口饮料说「目前还是样打工，等当兵阿。所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叫我」曜对我做出举杯的动作，我笑了笑地回应，这让我有种相挺的感觉。粉圆对着我说「阿垣，我们帮你选好课嘍，跟我们一起上课，这样好照应」黑面也说「对阿，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自由行动？」我解释地说「医生说应该还要一个多月，不过还是要看状况拉！」小头无大脑地说「没关西拉，有阿哲在旁边照顾，应该很快就好了」我听到时，一阵脸红低着头，阿关用拳头撞了一下晟的手臂说「对阿，我们家阿哲会好好照顾阿垣的。」其他人也跟着起鬨，阿晋说「对阿，阿哲很会照顾人喔。」阿琞结着说「阿垣你要好好报答一下阿哲大哥喔。」阿煒做着腰部运动说「阿哲很会做復健运动喔」大家也笑成一团，晟恼羞成怒的说「你们是不是吃饱喝足就想被揍了，不要欺负我的阿垣喔！」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我的』、阿垣」晟发现自己话说得太快收不回来，便一手把我拉在怀里说「对阿，不行吗」而我害羞的红着脸靠在晟壮硕的胸口，我也听见晟猛烈的心跳声呼应着我的心跳。大家攻击了一轮后，曜跳了出来「好了，大家也该回去了，也让阿垣好好休息了，他也才刚回来。」阿关附和着「好吧，我把垃圾收一收，等等带走。」我赶紧说「不用啦，我们明天再丢就好，真不好意思」阿关用阳光的笑容对着我说「你好好休息吧，不麻烦。」大家也就快速把杯盘狼藉后的房间恢復乾净后，跟我们告别了，粉圆提醒着说「后天早上有课喔，后天见喔！」
    原本喧闹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真让人有点不习惯，晟回到房间坐回了我旁边「累了吗」我摇了摇头「不会啊，我太怀念这一切了，都在医院闷坏了。」晟伸出手让我靠在他肩上，并摸了摸我头，我们坐了一会，晟说「该洗澡了喔」我伸了伸懒腰「恩，那我先去洗好了」我却望见晟已经光着上身说「你要洗了喔」晟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跟你一起洗阿」边说边走到浴室，我慢慢地起身说「我可以自己洗拉，在医院我也是自己洗阿」
    当我走到浴室时，晟脱到只剩下紧身内裤，我有点害羞的走进浴室「我…」晟扶着我说「什么我啊我，你啊你的，我帮你脱拉」晟慢慢的将我的衣服褪去，连内裤也都慢慢地脱了，虽然我是背对着晟，但这还是晟第一次帮我洗澡，不知道因为在医院没晒太阳的关係，我的皮肤特别敏感，只要是晟手指碰触的地方总觉得有股电流刺激着我，我也不时地扭动着身体，晟却说「不要动来动去的拉，这样衣服很难脱耶。」我回说「我就说我自己洗就好了啊。」晟却在我耳边说「我就是要帮你洗」
    晟双手扶着我的腰说「来坐下来」晟就蹲在我的背后帮我冲湿，将沐浴乳挤在手心搓出泡沫后，双手在我背部抹着沐浴泡，我的心也随着晟画圈的双手起了涟漪，我害羞的弓着身体，晟突然将手伸到我的胸口抱着我坏坏的说「背后抹完，换前面嘍」我顺势往后躺在晟的胸口，但双手还是害羞地护着我的档部，晟的双手在我胸前抹上沐浴泡泡搓揉着，时不时故意的挑逗我，我也因为晟的挑逗眼神开始迷濛，脸颊开始红润了起来，我一个抬头跟晟四目相接，晟突然用力地从背后抱住我，我也配合着晟用力的将身体往上挺起来，这时我跟晟的嘴唇互相紧贴着，也开始激情的吻了起来，我能感觉到晟的吻是如此的热烈，我更激情的举起了护住档部的双手，侧着身手向后揽住了晟的脖子，晟也配合着坐在地板上并靠着墙壁承受我的转身，我转过身与晟面对面坐着，我们激情的相视着，一个火花我们又开始激吻，我双手一把揽住了晟的脖子，晟更用力的抱紧我，将我更紧贴他的身体，晟的双手在我背后游移着，突然晟掐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忘情地娇嗔了一声，我被拉回现实害羞地对着晟说「好了拉，冲一冲吧！」我看了看晟「翘高高，小心我把〝他〞吃掉。」晟把我拉了起来细心的把我身上的泡沫冲乾净，并在我耳边说「还不是你害的」我害羞的笑了笑拿浴巾包住身体「你赶快洗拉，不要感冒了」我曖昧的笑着慢慢地走出了浴室。其实我真的很紧张，因为我今晚想要给晟一个难忘的夜晚。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衣橱旁，拿出上次生日时小头送我的性感内裤，心想终于有机会穿到了，我故意只穿上晟宽松的球衣却没有穿上睡裤，而球衣的长度刚好盖到我的屁股下缘，准备好后，我鑽进被窝中装睡等着晟洗好澡。
    过没多久晟也洗好，穿着背心和紧身内裤走了出来，晟看了看垣想说「这么早睡喔」，晟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拿起他包包，并拿出了一盒保险套，心想「阿煒那个臭小子，居然给我这个害我不得安寧」晟想着想着又翘高高了，只好乔了乔内裤后，走道床沿坐了下来，晟着垣睡着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一下垣的额头，并摸了摸垣的脸庞，压抑着想爱爱的心情后，关了灯鑽进被窝中。
    我决定要勾引起晟的慾火，我故意在晟躺好后，将自己转向晟并躺进他的怀中，这个动作以前常做，所以晟也自然而然的让我靠着，这次不一样的是，我故意把自己的鼻息靠近晟的肩颈，嘴唇轻轻的碰触晟的肩膀，我也将手放在晟结实的胸口，并有意无意的隔着背心碰触晟的乳头，我感觉到晟好像有点受不了的一直乔位子，但他又不想把我吵醒，我故意挪动提高身体，把自己的嘴唇放在晟一转头就可以亲到位置，而手慢慢移动到晟的肩颈，感受晟厚实的背膀，晟心想「今天是大家都要弄我就对了」晟还是忍住了衝动的慾望，不过晟还是偷偷亲了我两下，接下来我要使出我的绝招，我又转了身背对着晟，晟这时感到松了一口气可以好好地睡觉，但他却万万没想到我不想让他睡，因为我知道晟有一个习惯，就是他喜欢抱着我睡，果不其然晟不久就转过身抱着我，我慢慢的将我的屁股撅了起来，我也感受到小小晟开始起了变化，正当晟要转向正面的时候，我用双手握住晟，跟他十指紧扣着，晟也只好继续抱着我，忍受着我的挑逗，当晟的呼吸慢慢的变急促时，我故意的慢慢的将手放开，晟也像我预期的一样，小心翼翼的将手往下移动本来是扶着我的腰，然后向我的屁股摸去，当晟摸到我的后空内裤时，我能感受到晟的惊讶，他用力却小心的掐着我的屁股，他也主动的扭动他的腰，配合着我的挑逗，挑逗的结果当然是火山爆发，我突然转向与晟面对面，看着晟慾望的眼神，我用力的往晟的嘴唇亲了下去。
    这一吻宣告激战开始，我们吻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我们相视喘息着，晟喘息着说「你才刚出院，这样好吗？」我不管晟说什么我回了一句「我是你的」我把晟转向正面突然坐在晟的身上，屁股坐在小小晟上扭动着，晟有点受不了的喘息着看着我，我慢慢的脱去身上的球衣，晟用力的抱着我，一下子他将我压在床上，把他的主控权找回来，我的双腿分开放在晟的两旁上，晟迅速的将背心脱掉，把内裤脱了，俯身亲吻我的全身，我敏感的抖动着身体害羞的娇喘着，晟亲到哪里，我就被电到哪里，突然晟下了床走向他的背包，留下还在迷濛的我，晟回来时，小小晟身上穿上了雨衣，当晟回到了床上，脱下了我的内裤，再次抱着我时，我对他说「我想要真实的你」我顺手的把小小晟的雨衣脱下，并吻了一下晟，晟感受到我的信任，真真实实的让我们感受久违的爱情。
    阳光从阳台闯了进来，肆意的照在我脸上，我揉了揉双眼，伸了伸懒腰，继续躺在晟厚实的胸口，我用手顺着晟的脸型摸了一圈，最后起身给晟一的早晨的亲吻，不料，晟一个拥抱把我揽在怀里，顺势给了我一记法式舌吻，我也享受着与晟的接吻，吻的我有点喘不过气的说「好了啦」我用手捏了捏晟的脸颊「起床了拉」晟放开了我，并对我笑了笑说「早安」我慢慢的起床并穿上我的内裤和球衣，晟也找着他的衣服并穿上「你恢復的满快的嘛」
    我小心翼翼地走向浴室说「你们照顾的好阿，而且医生不是也说我身体没有大碍阿！」晟跟上我浴室「是拉，不过我还是得照顾你一阵子。」晟边说边用双手从背后揽住正在刷牙的我，晟也这在站在我背后刷着牙，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好幸福，晟突然对我说「你想不想要…」我感觉到背后有一个东西向前突刺，我翻了白眼说「不要，你真的很煞风景耶」晟有点挑逗的说「谁叫你穿得这么性感。」我瞬间红了脸，才发现忘记我还穿着性感内裤「我饿了啦，没力气了」我有点没好气地赶紧漱口挣脱晟的怀抱走出浴室，趁着晟还在刷牙的同时，我赶紧找了条运动裤穿上，这时从浴室门口传来「干嘛穿裤子阿，刚刚那样很好看阿」我害羞的说「快去买早餐啦！」晟换上外出服笑了笑的说「等我回来喔。」晟也顺便把昨天的垃圾带了出门。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想着这些日子的一切，如果没有那一年前的相遇，哪有现在幸福的我…
    我与晟面对面坐着，享用着热腾腾的早餐，我突然说「我爸妈怎么会这么放心地让你带我回宿舍阿！」晟喝着奶茶觉得骄傲的回答「这么简单，因为我可靠阿。」我有点不屑一顾的碎念「最好是拉」我吃着三明治，喝着我的无糖豆浆，我却想着有些事情不知道总比知道的好，就像是我现在，觉得有些很重要的事总是想不起来，可是我总是告诉自己想起来又怎么样，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只要把握当下就好，不是吗？我一直这样说服自己。就在这时晟开口了「其实有件事情应该要跟你说」晟有点认真的看着我，而我也感受到凝重的氛围，晟慢慢地把他想要告诉我的事情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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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一个月前…
    当我刚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时，晟恳求着垣爸、垣妈「拜託，让我留下来照顾阿垣好吗。」垣妈在旁哭泣不说话，垣爸有点愤慨的说「我儿子就是因为你的照顾才变得这样，你现在还敢说要照顾他」晟懺悔的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垣爸垣妈在旁没有反应的看着垣，晟继续说「我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垣因为要救我才会受伤的，我也很自责，如果我当时不要走这么快，如果我当时不要这么逞强，如果我当时注意一下车子，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这次我会寸步不离的照顾他，直到他不需要我为止。」垣爸与垣妈还是不动于衷的流着泪说「你先回去吧！」晟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没有立场留在这的，所以晟失望的退出了病房，坐在房门外的椅子上默默的流着泪想着，自己最爱的人受伤，却无法在旁边照顾他、关心他，让晟非常的难过。但自己想想垣爸垣妈何尝不是这般的难过。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到一个礼拜，晟一直都坐在房门外，有时候帮忙买饭、送水果，但垣爸和垣妈还是一样没有任何表示的冷冷的说「谢谢，你回家休息吧！」晟还是坚决的说「没关係，我会等到你们愿意接受我的那天。」就在某天，当晟坐在房门外打瞌睡时，晟感觉到有肩上多了一件外套，晟醒来时，看到垣爸拿着两杯咖啡坐在他的旁边，并把一杯咖啡递给晟说「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儿子。」晟握着咖啡不知道该说什么，垣爸继续说「交给你吧！」垣爸用手拍了拍晟的膝盖，晟能感受到这动作带来的释怀和信任，晟热泪盈眶的说「谢谢您，我会好好照顾垣的！」垣爸还是补充的说「我们早上还是会在，晚上就拜託你了。」垣爸说完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晟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到垣妈已经在电梯门口等着跟垣爸会合，目送着垣爸与垣妈进了电梯后，赶紧进去病房看着久违的垣，也看到桌上放着垣爸妈留下的字条「我儿子就给你了，有事打电话09xx-150-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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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你帮我出柜了」我有点紧张的说
    「差一点吧」晟没好趣又认真的回应「每个父母都应该知道自己孩子的秘密，只是要不要说破而已。有时候闭着眼睛过日子，也是一个必学的功课。其实父母也会害怕说破祕密后的负担，还不如维持现状，装做一个聪明的傻子，看着我们这些演戏的疯子罢了。」晟摸了摸我的头，收拾着早餐附加的垃圾。
    「等等你要做什么吗」我无聊的问
    「等等喔！练球吧，别忘了，我为了你翘掉这一季的集训耶！」晟看了我一眼「你今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要我陪你去吗？」晟边收着垃圾边说。
    「没有拉，问问而已」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我顺手接起了电话。晟准备着团练的东西，将大容量水杯、毛巾，以及更换衣物装进束口包中。
    「谁啊？」晟看我讲电话了电话。
    「没啊，小头他们拉，说要来看我。」我说明着，也看着成穿着他的球鞋「你现在就要去练球了喔！」我有点捨不得与他分开的说。
    「对啊」晟摸了摸我的头「这么捨不得喔，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练球好了，我想阿关他们应该都很想你。」
    「昨天才见过面而已，阿关还有可能，其他那几个忙着把妹时间都不够了，才不会想我。」我开玩笑的说「等等小头他们要来找我，我可能会跟他们出去走走，一起吃饭吧！」
    「那你要小心喔！」晟轻啄了我的额头，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们晚上见。」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我和晟开了门出去看看，我心想该不会是…
    「嗨，晟你要去打球喔！」粉圆看着晟说
    「对啊，他已经快来不及了啦」我不等晟回答地推了一下晟「你还不快走，等一下又说被我害的」我低着头只想赶快把晟赶快送走。
    小头看了看奇怪的我「垣，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小头又看了看晟一眼「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啊」
    晟赶紧说了一句「我走嘍！好好照顾垣垣啊。」就挥了挥手往楼梯走去。
    「好拉，今天想去哪啊」我将门打更开邀请他们进来。
    「有没有喝的，我超渴的。」小头自顾自的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麦香红茶「给我喝了喔！还有谁要！」小头顺便拿了一瓶给粉圆
    「对了，黑面怎么没来」我突然想起的问
    「他喔！」粉圆想了一下「就有事吧！他也没说清楚」
    「对了，垣，你的实习怎么办」小头关心的说
    「我有找老师谈过了」我继续说「老师说可以用期中实习抵过」
    小头和粉圆异口同声的说「那就好??ㄏ
    「可是??」我突然丢出一个问题「老师要我开学一个礼拜后就要找好实习单位！」
    小头算了算手指头激动的说「才十天！」粉圆接着说「你有目标吗？」
    「没有耶」我移了摇头，「现在可以找到就很好了，根本没有资格挑。」我无奈的说。
    「也是啦！」小头也没輒的说
    突然，粉圆灵机一动的说「我知道有一个社区可以帮忙」我期待的看着粉圆「我之前实习的时候认识的，他们还满需要人手帮忙的，之前也有在收实习生，说不定可以谈一下喔！」粉圆拿起电话打了出去「我先问问看」
    接着，我和小头紧张地等粉圆讲完电话，期待着结果是我想要的。「理事长，谢谢您」粉圆掛上电话笑了笑。我和小头期待的看着粉圆，就像两隻惹人怜的小猫，大大的眼睛闪着泪光等着主人的回应。
    「走吧！我们出去吧～」粉圆大声喊着，我和小头疑惑着
    「走吧！理事长说先去她那看看」粉圆开心的说，而我开心的大叫，正要整理着该面试的东西时，才发现我什么都没有准备。粉圆「没关係，不用准备什么东西啦，我已经跟理事长说你的状况了，所以请你去跟她谈谈可以帮忙社区什么，或是他需要我们帮忙什么！」我以一种崇拜神的状态望着粉圆说「谢谢你～」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小头把我拉回了现实「吃饱饭就可以直接去找理事长」
    「好喔，刚好理事长跟我约下午三点」粉圆看着手机「阿黑说他下午可以跟我们会合唷！这样我们刚好就有两台车了。」
    「那我先跟老师说一声就可以出发了。」我播着手机，小头和粉圆想着等会儿要吃什么。
    就这样，我就开始展开我的实习人生，没课的时间就到社区帮忙，写计画书、带活动、做成果跟长辈玩在一起，当然也学到了很多，理事长会带我一起与其他友好社区开会，也会给我一些功课要我完成，只能说这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学到的是更多课本学不到的经验，交到了许多有理想的忘年之交，也在实习中，了解自己的本质与社工所赋予的责任和有所的态度，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无尽的宝藏。
    至于我会这么顺利完成期中实习，那要归功于我有这些好朋友，小头、粉圆和黑面，只有他们有空都会参与我的实习，一起在实习中玩乐，当然也为我分担一些课业、实习及復健这样蜡烛三头烧的压力。完成实习后，一起吃大餐是一定要的。而晟也为了新一季的联赛在努力集训中，虽然翘掉了一整个暑假的集训，但对晟的实力来说其实没什么差别，但手感却冷却了许多，现在晟要把握所以练习时间好好的把手感抓回来，所以晟除了翘课、睡觉外，就是在练球。
    比赛期间还是一样的四大天王、一样的耍帅、一样的拼尽全力，我也会到球场看他们嚣张，偶尔遇到大砲学弟聊聊天，虽然还是没有机会证实他是不是大砲，但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那种触动感觉已经成为朋友了，有些时候也会跟我谈谈他的感情，虽然不是很想听，自己仍会燃起社工魂的倾听，毕竟每个人都喜欢跟帅哥聊天的。这段日子好像过得特别快，不知道是忙碌的关係，还是离别的氛围，让我们这么踏踏实实的过了大学最后一个寒假。黑面因为课少就在校外当打工仔，他想先赚一笔后趁当兵前出国玩；小头与粉圆也开始找工作，履歷东投西投就是不投回家乡，他们异口同声的说不想回家，想要在外的自由。而我还是在校内工读，偶而看看晟练球或出门约会，也偶而自己来个轻旅行，等待着毕业当兵。自己在房间想了想这一年发生了好多事，认识了很多朋友，好像我的大学生活是从大三开始，看着房间里从单身生活到半同居的日子，从每天喊着单身万岁转换成现在的双人枕头，环顾房间四周，其实东西没有变多，只多了一个人的温暖，不过这样也就够了。至于曜，还在找寻着属于他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