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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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知府夫人又说起平江城的各色风景,说是若是王妃喜欢,她可以陪着去看。
    阿宴含笑拒了,如今怀着身子,到底是不方便。
    知府夫人都是个机灵的,忽而就参透了,不由笑望着阿宴的肚子:“王妃莫非是有喜了?”
    阿宴笑而不言,于是知府夫人当下便肯定了,眼前便那么一亮。
    ☆、161|160.158. 9.6
    送走了知府夫人后,阿宴便回来,却见容王正懒洋洋地躺在榻上看书。这江南一带的气候原比燕京城来得温和,如今太阳暖融融地照在窗棂上,洒进屋内,容王伸着笔直有力的两条长腿,黑亮的长发流泻下来,整个人就如同一幅山水画一般。
    感觉到她进屋,他抬眸,淡道:“和知府夫人都说了什么?”
    阿宴走过去,陪着他坐在那里:“也没什么,这知府夫人倒是个能说会道的,奉承讨好的话说了一些,又打听了这消息那消息的。”
    容王听了,淡道:“明日个估计这知府就该行动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拉着阿宴半靠在那里,却将脑袋贴在阿宴肚子上,听她的肚子里的动静。
    阿宴见此,无奈地揉着他的脑袋:“这才一个多月,哪里就能听到动静。”
    容王慵懒地道:“我只是想听听。”
    阿宴抚他黑亮的头发:“咱们要在这平江城住几天?”
    容王半躺在她腿上,闭着眼睛道:“三五日吧,总是要把这里该办的给办了,该查的给查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侍女过来,却是说信使送来的一封信,容王当即命人拿过来,打开看了。
    看了后,他眸光带着些许笑意,将那封信递给了阿宴:“这个倒是和你有关的。”
    阿宴接过来一瞧,其他也就罢了,只有一条,原来是洛南陈家的姑娘和前去拜望外家,近日恰好从这平江城经过,再过一日就到了,也恰好是顺路的,同是要去洪城的。
    阿宴得了这个消息,想着竟无意间能邂逅这位未来的嫂嫂,自然是极为高兴。
    虽则接触并不多,可是她喜欢这位前世的陈侧妃,也是盼着能和她多接触一些的,到底是未来的嫂子。
    这下子阿宴兴奋起来了,抛却了刚才的懒洋洋,忙起身命丫鬟仆妇打扫了房间,又准备了各样吃食,以迎接这位未来嫂嫂。
    阿宴这边忙碌着,容王却径自去花厅那边接见前来拜访的知府大人了。
    谁知道这边忙碌了半响,到了吃午膳的时分,容王还不见回来,派人一去问,容王竟然是在那知府大人的陪同下,出去游玩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不说一声,就这么跑了。
    阿宴心里难免落寞,不过想着他来这江南,原本就是公务在身,凡事多有不得已之处,也就不说什么了。
    谁知道逗着两个娃儿,眼巴巴地盼着,盼到了日头西落,他总算回来了,却是一进屋就一身的酒气。
    阿宴无奈地上前,帮他换下外面沾染了酒气的锦袍,又推着他进入了浴室:“快些去洗洗吧,可别让儿子闻到这就酒味。”
    容王两颊微泛红,道:“阿宴,我没有喝多少酒。”
    说着这话时,阿宴又闻到酒气袭来。
    无奈蹙眉,摇头道:“你啊,平日里就不怎么喝酒的。”
    当下命奶妈照顾两个孩儿,她亲自牵着他进了浴室,帮他脱了衣服,仔细地服侍着他沐浴。
    昏暗的浴室中只角落亮着一盏灯笼,晦暗的光线下,容王刚硬的脸庞在阴影中看不真切,他带着些许醉意,就那么定定地凝视着阿宴,却见阿宴因为浴室的热气而两颊酡红,娇软得犹如一个熟透的桃子。
    视线往下,却见她今日穿着海棠色中衣,那海棠色颜色较深,可是映衬着她凝脂一般的肌肤,却别有一番娇艳动人。因她是弯腰服侍自己的样子,胸部便压得较低,露出里面白腻的沟壑。
    容王喉头微动,暗哑地道:“阿宴……”
    阿宴正低头帮他擦拭着身子,此时听到他这声音,不经意间抬眸:“怎么了,殿下?”
    娇软的语调,就好像一掐出水儿似的。
    容王喉间溢出一丝叹息,今夜他总是有些难以忍耐,或许是酒意醉人吧。
    他盯着面前这可口的女人,声音粗噶地道:“如果不是你怀着身子,本王现在就可以把你按到那里。”
    阿宴本就脸上发烫,如今听到这个,是越发红了,娇睨他一眼:“你可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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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好不容易伺候完容王沐浴了,阿宴陪着两个孩子用膳,如今孩子四个多月大了,也开始尝试着吃些软羹了。
    他们开始的时候还不吃,后来有一次尝过了,竟然是一看到大人吃饭,就开始馋得流口水,两只晶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瞪着你。当阿宴用勺子舀起那汤羹喂他们吃,他们二人就如同待哺的小鸟一般,仰着小脸,一个塞一个地张大了小小的嘴巴,露出米分嫩的小舌头,嘴里还发出“啊啊啊”的求食声。
    阿宴看到这情景,都险些喷笑,当下一人给一勺。他们得了吃的,便用那没牙的小嘴儿在那里香喷喷地吃着。
    这边正逗弄着两个娃儿的时候,便见惜晴过来了。
    惜晴一脸的郑重,看了看左右,竟像是有话要说。
    阿宴见此,便命众人退下,只留了她和惜晴。
    惜晴等到大家退下了,这才凑上来,小声道:“王妃,我听羽飞说,昨日个是那个知府大人带着殿下去了花楼,听说吃了酒,听了曲儿呢。”
    阿宴一听就拧眉:“想来也是。”
    此时她忽而想起,那沈从嘉昔日也是时常要去各处办差,平日里那些地方官员可没少巴结他,去酒楼吃酒听曲儿那都是常有的。
    不曾想容王也开始了?
    惜晴却依旧面有难色,吞吞吐吐地道:“还有一件事,大家都知道了,素雪也是知道,只是不敢告诉王妃你。”
    阿宴见她这样,越发心往下沉:“还有什么事?”
    惜晴低叹了口气,道:“今日个知府大人送来了两个美人儿,说是给殿下解闷的,如今就留在后院里了。”
    一听这个,阿宴顿时脑袋“嗡”的一声。
    她一手抱着子轩,忙问道:“这两个美人儿,是什么来历?”
    惜晴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丫鬟们说妖里妖气的。”
    两个美人儿,知府大人送来的,妖里妖气的……
    阿宴脸上渐渐地失去了笑意,她沉沉地品味着这似曾相识的往事。
    轻笑了下,她将两个孩子交给了奶妈,淡淡地吩咐惜晴道:“随我过去看看吧。”
    待一路走过去,驿站里的侍女小厮们都低着头,看上去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
    阿宴见此,便有些恍惚,总觉得此情此景和前世太相似了。
    一时她心神收敛,想着她如今这个夫君,可不是上一世的沈从嘉,永湛哪里是轻易被几个烟花女子迷了心窍的人呢?
    可是转念一想,今日自己给他沐浴,他两颊泛红,那直勾勾望着自己的眼睛,怕这几日实在是禁的难受呢。
    这男人被逼到这个地步,万一一个忍不住呢?
    她快步走着,转眼已经到了那后院,老远便听到两个娇滴滴的声音在那里说着话。
    连这说话声竟然都是如此相似!
    阿宴唇边泛起无可奈何的笑,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去看了,便知道如今这院子里的是什么人。
    那本是打小儿便从贫苦人家挑选的根底好的小女娃儿,从四五岁的时候便好生培养,不知道经过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历练,最后一个个练得跟妖精似的。
    听说但凡是男人用过了,便再也舍不得离开她们的。
    上一世的沈从嘉,就是有了别人送的两个这玩意儿,后来每日里都沉浸在那个院子里。她当时到底年轻气盛,气不过,跑过去看了,结果刚进院子,她看到的情景,那几乎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她不敢想象那是她的夫君,她那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夫君,怎么如今和那两个妖精似的人物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种事呢?
    他那个样子,简直不像一个人,像一只扭曲的狗。
    当时阿宴就吐了。
    后来呢,就是永无休止的吵闹了,她没办法接受那两个做出那种行径的女人做沈从嘉的妾室,更没办法接受她们的孩子。
    于是后来,她开始固步自封,一个人困在院子里,不见人。
    你两个妾室也曾抱着孩子给她看过,说笑间都是媚态,笑着说你便是正室又如何,还不如我们这些出身低贱的烟花女子呢,连个儿子都不能生出呢你,笑着说看你长得也是容貌一等一的好,结果却不得夫君喜欢,不知道若论起榻上本领,你到底是差了我们多少?
    惜晴从旁见阿宴头晕目眩的样子,忙扶住:“王妃,你没事吧?”
    阿宴打起精神,深吸了口气:“我没事,走,我们进去看看吧。”
    一时走进那院子,却见两个腰肢纤细的美人儿,打扮得妩媚横生,正在那里逗着鸟儿。
    她们染着嫣红的指甲,指甲上画出一只梅花的形状。
    一切都是那么的眼熟,重来一世,她还是要和这两个女人遭遇?
    此时那两个女子见了阿宴,却是掩唇妩媚地笑着,轻轻地道:“哎呦,这么一个贵妇人,莫非是咱们的王妃?”
    这话一出,惜晴从旁冷道:“哪里来得没规矩的东西,见了王妃还不跪下!”
    那两个女子一时倒是被惜晴唬住了,便媚态横生地跪在那里,抿着唇儿,带着轻笑道。
    “品玉见过王妃娘娘。”
    “含香见过王妃娘娘。”
    连名字,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162|161.160.158. 9.6
    当阿宴离开那个院子,回到自己所住的正屋时,脑中浮现起一千个一万个对策。
    诚然,以她今日容王妃之尊,以容王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只要将这两个女人设法打发出去便是了,只要自己愿意,她们是根本没有机会再见到容王的,更不要说兴风作浪了。
    可是心里终究是存着一丝不甘和侥幸,想着萧永湛不是那沈从嘉,难道只因为那醉生梦死的病态欢爱,萧永湛也会迷失了心性,沉迷于其中,再也不愿意看她一眼吗?
    难道往日的点滴甜蜜,一切都可以瞬间成空吗?
    人,真得会因为那特意经过密训的媚术,就这么忘记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就这么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誓言吗?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已经踏入了屋中,却见容王面无表情地端着一碗药,刚刚喝下。
    见她进来,有片刻的怔愣,后来见她满脸恍惚,失魂落魄的样子,忙起身过去,拧眉道:“这是怎么了?倒像是丢了魂似的?”
    说着,他抬手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原也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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