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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梦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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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是给她摆设灵堂遗像,这要事先准备好放大照片一张,由于她是鬼无法照出来像片,我只好凭着我眼中所见她的身形,找了名画家,将她的画像给画出来,并让文成公主过目满意为止,又购了专用像框一个,置黑绸带。
    在供桌供奉,用五谷一碗(用五样谷类),香炉一个,备香若干,时鲜水果、糕点旧式也供奉米饭一满碗,上插筷子一双,供大馒头,等。
    采购的丧葬物品有:黑纱、白花、白布、红布、烧纸、瓦盆(底部有孔)。
    纸活:公鸡、白幡、纸马(女用纸牛)、别墅、金银库在下葬当日晚,由我们五人在瓦盆内烧纸,“亲友”(花钱顾来的)来访亦烧。
    然后第二早才进行出殡,我们的着装也有要求,本来按要求是直系晚辈血亲系白孝带,平辈戴黑纱,其他亲属戴黑纱,孙辈在白孝带上和黑纱上缝一小块红布,其他来宾戴白花。
    但由于我们之间的身份太过于特别,最后与其商量后,只让那些顾来的人,让他们穿白孝,带上和黑纱上缝一小块红布,并又给他们加了大钱。
    还准备必要的的物品,几日烧的纸灰共有纸包七小包,照片(画像)两张。
    出殡前那又有一套繁杂的程序,我们就直接免了,因为她与我并没有直系关系,而且她这还是二葬,只是让呆呆将遗像放在墓棺前面,并让呆呆将瓦盆举过头顶,大声的哭着说:“姑奶奶,您一路走好,请您在下面安息,人间不好玩,您下去后,就别老想着再惦记着我们了”,遂将瓦盆用力摔碎,妈的我听着呆呆的废话又冒出来了,连他自己说着都可笑了起来,周围顾来的吊孝的人(吊孝公司),也看着奇怪,我怕呆呆说破,又将陵墓之中的事情给抖露了出来,敢快上前将他给打住,并贴着呆呆耳边说了一通吓他的话,呆呆摔了盆子,“蹭”的向我们身边跳了回来。
    最后将纸公鸡置于车头,意为“金鸡引路”,象征性的围着墓园转了二圈,让顾来的人上前持幡,按规格车上都贴有标志,为死者年龄。
    由于她死了一千多年了,还要加一天岁,一地岁,没法将这吓人的数字写出来,只好用让大金牙用竼文写出来,并对别人封口说,这是一种密语,可以为周围的人带来福气和彩头,他们也没有多心。
    我们跟着车后面不停地撒钱,意为“买路钱”,车最后行至陵墓前,将纸公鸡抛出了车外。
    汉族自古盛行棺木土葬,葬礼隆重,分殓、殡、葬三个阶段进行,殓,就是给尸体穿衣下棺,人初死入殓前要给死者招魂、沐浴,殓分小殓和大殓两步,小殓是给尸体裹衣衾,一般用布帛,富庶人家用丝绸,有的皇族用玉衣,大殓是把尸体装进棺材。
    棺材称“寿材”,男棺刻有“寿”字,女棺刻有“福”字,有的则刻以“福禄寿”三字的合写体,小殓时还要把米放在死者口中,富庶人家含璧、珠等,皇族含玉,近代则含一银元,均称之为“饭含”等。
    大殓时往往随殓一些物品,一般人有衣、被及日常用品等物,富庶人家及皇族随葬物品繁多且贵重。
    葬,就是掩埋死者遗体,即棺木入土。旧俗入葬前往往要看风水、择坟地,谓“择吉地”,送葬又叫出殡。
    送葬时,由顾来的这些挽柩者唱挽歌哀乐,为了方便为其送了花圈,花圈上为她写出了片汤式的挽联。
    古有以人殉葬的习俗(主要是近亲、近臣和近侍,至清朝人殉仍有遗存),后逐渐以陶俑代之,到近代则以纸扎人像伴葬,我们也用了纸人、纸车等等为其殉葬,最后经过五六天的折藤,才将下葬文成公主的事情办妥。
    在我们离开之际,她蓦然出现在了墓前,一身红袍的盛敛,对我们甜蜜的笑着,那面孔非常的清美迷人,就连田瑶也看的傻眼了,呆呆看的是两个上下大嘴唇不住的打架,她谢过我们将她弄回长安,回到她千年前就梦想回来的地方,这次她真是如梦幻般的真实回到了大唐的所在地,虽然己经是过了千年了,所有的事情都己经变了,但是落叶归根,对她来讲她己经非常的知足了,说完文成公主变成一只半隐半实巨大红蝴蝶,飞入了陵墓之中,随后我们离开了墓地。
    田胜问我,这些所有的掉念她的人,都是花钱顾来的,能行吗?会不会太假有辱神明,我对他们讲,这倒未必,首先规矩在不停的变化,她是千年的鬼魂,又是二葬,最关键的是她是谁,她是文成公主,中国女英雄的典范,想当年土蕃帝国是何等的骁勇善占,六次攻入长安,要不是她入土平息,加强了汉地的战乱,不知要死多少人。
    说不定他们先人的祖先,早就死人土蕃人的刀剑之下了,换句话来说,她就是他们(花钱顾来的人)的祖宗,从某种宏观的角度上来讲,她就是他们的亲人祖宗,也是我们共同的亲人,你们说是不是,有句古话言“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他们都悉数点头认同。
    呆呆问是谁说的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悉,他认识不?
    我对呆呆神密的一笑,说:“你当然认识,还是你的老乡,当然他非常的有才华,不是你我所能比拟的”。
    呆呆听我之言,顿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呆呆的问我:“是谁,我怎么抓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是不是我们新兵连的同年战友,是新兵还是老兵,还是部队的哪位首长?”。
    我摇摇头说都不是,大金牙他们都乐了,呆呆挥着大手说:“你们不要笑了,别他娘的耽误开印给我说大事,能说出这刚刚至理名言的人,这个人一定不简单,他现在是不是发大财了,还是当大官了,有空让我去拜会他一下,他现在高就?”。
    我说:“此人不是部队里的人,是地方人的,和当兵的一点也不粘边,你就想吧,别往卖羊肉串的想就行了”,逗完呆呆,我和大金牙他们顿时笑开了花。
    呆呆气的直跺脚,拍着脑袋瓜子,说:“哎呀,我想起来,是相当年与我在一起卖烤羊肉串那小子,一定是那小子,卖串的时候,他就一幅秀才的厮文嘴脸,没想到现出息了,想当年我们白天上班,晚上卖烤串,那小日子过的真是有滋有味的,每天收摊前我们还都是不醉不归,最后我被撞了脑袋,他还特意来看过我呢?
    我估计他一定,没有忘记我老薛,找个机会我一定,得亲自拜访一下,来个无事不蹬三宝殿,嘻嘻,开印,那个他现在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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