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 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第12节

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第12节

推荐阅读:皇后葬身火海,疯批暴君一夜白头狗洞谋士夫人被迫觅王侯网游之超级掌门人冬日宜喜欢至尊修罗聊斋之问道长生嫁权贵:三爷野性难驯长生之路继室她娇软动人

    淑环伸出的手想触及他的臂膀,此刻悬在空中,看着朝思暮想之人远去。墨黑的长袍,带着金色暗纹,渐渐隐于夜色。
    一粉色比甲丫头上前,吸了口气低下头低眉顺眼道:“主子,主子。段世子已经走远了,是否。”
    啪,清脆一声脆响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湖边老树上,老鸦被惊的啊啊大叫。
    淑环精致的眉眼不耐地皱起,见那丫头捂着脸颊不住说奴婢知错,呵斥了声:“住嘴,殊哥哥走没走我会不知晓,由的你这死奴才多嘴。”
    转眼,她回头望了眼树上的黑鸦,柳眉紧拧,骂了声晦气!
    那厢,桑桑回了院中,一副心事重重的失魂样。
    她沐浴完坐在床边,一头乌发垂在身后,下巴发尖的小脸越发白皙。长长的眉睫轻颤,低着头任由银屏拿篦子梳通那一头秀发。
    桑桑心里头还存那画面,月上柳梢头,少俊罗敷约于湖心亭。她呆呆地环着膝,将脸搁于上头,不言不语。
    既然这样,那她算是什么?
    人在不安时贯来爱多想。
    她思及敬茶那日段皎被打断的话,是否两人郎情妾意,段殊今日在园子里只是装装样子,到了夜里便原形毕露。
    不然,为何到现在为止,两人都没有圆房。
    提到圆房,桑桑想到出嫁前夕阿娘的话,粉腮微红,艳若桃李。但转念又想到自身境况,一时不知该庆幸还是难过。
    银屏向来憋不住话,这会见主子抱膝落寞,垂眸盯着羊绒地毯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话到嘴边,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主子,小厨房还送了些何意饼过来,可要用些?”
    桑桑摇了摇头,小声道:“不吃。”明明今日夜宴也未用些什么,但胸口闷闷的如压了块大石头,心口无端端发涩。
    她想哭。
    想着便憋不住翻江倒海的情绪,红了眼眶。
    泪眼婆娑瞧着周围一切。
    银屏见状慌了神,连忙问道:“主子,可是伤处又疼了?!奴婢这就给您上药。”
    她取了一沓白娟,还有据说是治疗跌打损伤见效最快的金疮药。
    段殊拿着匣子走近内室便瞧见这一幕。
    美人含羞带怯,衣衫半褪,雪肩柔肌细腻光滑,在烛火掩映下颈边红色细带可怜单薄,颤巍巍挂在肩头。
    他穿着皂靴,走在地板上,没有刻意敛了声音。
    传出了动静。
    桑桑慌乱抬头,湿漉漉的眸中带着水光,眼角微红旖旎。朱唇微启,如雨后被摧残的娇花,鲜嫩欲滴。
    段殊不动声色滚动了喉结,袖中指尖微紧。
    他弯腰撩开帷帘,瞧见更令人眼热的一幕。
    水红素娟材质的亵裤被掀起,直直拢在圆嫩膝盖上头,白皙如玉的腿横亘在大红锦被上,白的妖冶,若杂书里头山中鬼魅吸食人精气特意变就的幻术。
    玉腿身子的主人还在微微抽泣,身子微颤。
    段殊松开帷帘,往后退了大半步。
    身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兀自哭的好不可怜的桑桑,视线落到她青紫的脚踝,上头抹了黄色的膏药,还未晕开。
    他拧了眉头道了声娇气。
    深吸口气平复腹中燥热,开口问道:“怎么回事?白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晚间怎么又疼了?”
    桑桑拿手帕子抹了抹泪,见到正主心头越发委屈。
    泪水怎也抹不尽,反倒越流越多。
    她抽抽噎噎抬起眼帘看向段殊,见他未生气,大着胆子道:“我难过,我心口涨,难受的紧!”
    段殊听了扬了扬眉,视线移向她鼓囊的胸口。
    心头生疑,莫非是府内新裁的衣裳太紧了。
    他面上神色不便,眼底讳莫如深,反问道:“哦?那你想如何。”
    桑桑愣了愣神,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我想,我想。”
    作者有话说:
    以后有肥肥章节。
    第十二章 疏离
    身前人阴影投落在床间,桑桑停了哭声,怯生生抬起头望向段殊。
    见他脸上并无笑意,琥珀色的眸底冰凉一片,不知在想些什么。偏头刹那,见着一只黄花梨木匣子躺在外头八仙桌上。
    夜间烛火在灯罩内燃的正旺,室内一片明亮。
    她委屈一时又上心头,大着胆子问道:“夫君,我见你回来时带了个匣子。里面是何物?”
    段殊听后眯了眯眸子,无缘无故她关心一个破匣子作甚。
    他一时未说话,挨着床榻边坐下。
    大掌抓住锦被上不安分乱动的玉腿,不动声色的指节在白嫩豆腐皮似的肌肤上微微摩挲。
    桑桑惶恐地睁大了眼睛,水汪汪的眼睫毛扑闪扑闪。
    感受身旁段殊独有的松竹气息侵袭,她两手抓着衣摆一角,不敢乱动。
    段殊感受着掌下羊脂玉般肌肤,低垂的眉睫敛下眸底晦色,沉声说道:“不该问的事别问!安分些。”
    桑桑落寞地低下头,她就知道。
    既然心有所属,那为何,思及此她抬眼,直直看向段殊。
    两人青丝缠绕,弯弯绕绕垂在段殊墨色衣摆上,旖旎之色浓烈。
    感受耳旁人渐渐便重的呼吸声,桑桑一手摁住他扯着自己水红裙衫的手,微微拔高了声音问道:“夫君,你是否有了心爱之人?”
    段殊闻言,挑了挑眉,这是要自己倾述衷肠。
    笑话?!他段殊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就凭她。
    “并无。”
    他收回了手,拢了拢微乱的袖袍。
    仿若刚刚禽兽模样的人不是他一般,一贯的君子清冷模样。
    他起身看了眼桑桑,道:“夫人莫要多思。当好你的段氏世子妃便是。”回头见摆在桌案旁的白瓷药瓶,冲外头唤了人进来:“没眼力见的!还不来给你主子上药。”
    银屏候在外头,心头一颤,忙急急小跑进来。
    应了声是,取了药跪伏在床榻边,轻轻撩起桑桑水红亵裤,边将药油在脚踝青紫上揉开。
    边说:“主子,有些疼,你且忍着些。”
    腿上的疼痛怎比的过心里的疼痛!桑桑摇了摇头,侧身看向床帷里侧不言不语。
    段殊坐在外头八仙桌上,续了盏浓茶,在指尖转了转边沿道:“今夜,莫为我留灯了。我有要事处理,直接在书房歇下。”
    桑桑红着眼眶转过身来,泪眼朦胧,雪玉的脸上挂着几滴泪。
    “夫君,你几时归?桑桑午间睡过了,可以等你回来。”
    像是不忍见着这画面,他低头看着茶盏内浮浮沉沉的茶叶梗。
    等了小半刻,听得外头人起身,清越的声音如霜雪如林,冷的干涩,荒凉,:“无妨,莫要多思。你做好分内之事便是。”
    言下之意是不该管的莫要管,不该过问的莫要多问。
    说完此话,段殊掸了掸衣袖,大跨步向外头走去。
    桑桑朱唇微启,一手往前想说些什么后又吞入肚中,眼底落寞一览无余。
    银屏见着这幕,想找些话头让主子宽宽心。
    她一手细细将纱绢缠上,一边低头说道:“主子,你制的那件外袍还差一点点绣样,想来到时世子爷见了定会心悦。”
    “但愿吧。”
    桑桑两眼无神望着水红帷帘。
    晚间风儿过,纱幔轻轻飘拂,无根无依。
    正如她,好似浮萍,段殊的一点点好对于她来说便是涓涓细流,托她起;若他不喜,自己在这偌大的府内竟没个可心人。
    如阿爹阿娘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桑桑不敢奢求。
    正是年少慕艾时,少女情思怎掩的去!
    银屏见她未发一言,亦落寞低下头。
    要她说,这什劳子国公府,过得还不如在乡里的光景。府内丫头嘴里抹了油似的。人前银屏姐姐,银屏姐姐叫着,一旦要点什么,不给点碎银便以次充好蒙骗,亦或装傻充楞。
    世子不在时,若不使银子,屋内膳食三荤一素都凑不齐。
    主子进府时带了十万两银票,在这般下去也是撑不了多久。
    她竟是不晓得,当世子妃要耗费这般多银两,若老爷夫人晓得,当初说不定也会再仔细琢磨一番。
    思来想去,她憋不住话头。
    喊了声主子,桑桑低头望向她。
    “主子,上次为二小姐,三小姐,国公夫人,国公爷等人备礼花去了三万两。尤其是那翡翠阁,可真是死贵死贵!”
    银屏忿忿不平道。
    提到此事,桑桑思及段皎那日的话,当今尚俭,那是否官家娘子最好不应谋商。
    她怕别人说自己满身铜臭味儿,以前乡里县令家的千金见了自己就捂着帕子后退,像见了什么腌臜物。
    不知,这府里人是否这样想着自己。
    “主子,年前盘了京都那几家铺子,店里掌柜的求上门来。想问接下来改做其他营生还是造旧?”银屏殷切地看向她。

本文网址:https://www.po18.work/book/21325/3911793.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po18.work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