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看到陆衡和卫麟煊推门而入，正想法子推脱的麦城梁导演顺势把酒杯撂下，看着两人笑道：“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必须得罚酒三杯。”
    祸水东引了这是→_→
    包厢内的主创人员们齐齐鄙视的看着麦城梁，实在没有办法容忍麦导这种拉小孩子下水哒行为_(:3)∠)_
    徐宝妍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麦导你不能这样，小衡还没成年呢，不能喝酒。”
    说完这句话，徐宝妍后知后觉的看了卫麟煊一眼，又补充道：“小卫总也没成年，不能喝酒。”
    卫麟煊：→_→！
    好久没见过这么清丽脱俗不做作的女孩子了！只可惜八字是硬伤_(:3)∠)_
    卫麟煊默默吐槽的拿起一只空酒杯——
    “虽然没成年，但让我来晚了，那就必须受罚。不过麟煊是为了陪我才晚的，他这三杯我替他喝了。”陆衡知道卫麟煊的脾胃不太好，不想让他空腹喝酒，所以他趁着卫麟煊没反应过来，直接抢下他手中的杯子，二话不说倒了满杯的啤酒连饮六杯，而后又倒满一杯敬大家，庆贺《最佳拍档》的首映成功。
    众人看着陆衡喝了七大杯啤酒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眼睛都瞪直了，等到陆衡喝完了第七杯啤酒向大家展示杯底的时候，全都忍不住拍桌子的轰然叫好。
    酒量出了名不好的麦城梁导演摇头咋舌，操着一口不标准哒普通发惊叹道：“不是吧，小衡你今年才多大，酒量居然这么好？”
    徐宝妍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居然这么能喝，伯父伯母知道吗？”
    陆衡笑嘻嘻的摆了摆手，随口说道：“我这酒量就是我爷爷我爸给灌出来的。我们那的人酒量都好。”
    卫麟煊连忙夹了一口菜给陆衡，催陆衡把菜吃了压压酒劲儿。自己也起身敬了大家两杯酒，一杯是赔罪一杯是恭喜。
    麦城梁导演推酒没推出去，反而多喝了两杯，登时有点苦兮兮的摸了摸快要爆炸的肚子。生怕接下来还有人劝酒，连忙转移话题的说道：“也不知道《最佳拍档》的首日票房能有多少？”
    一句话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致，在首映礼上被所有人恭维，堪称春风得意的卫展杰卫大总裁挑了挑眉，他方才吃饭时多喝了两杯，明显有点兴奋，借着酒劲儿大手一挥，直接建议道：“我看咱们这局也不用散，难得大家都这么高兴，要不在这边吃完了饭就直接去k歌，一直玩到凌晨，等票房报出来的时候，咱们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卫展杰身为华夏帝娱的执行总裁，又是《最佳拍档》的制片人和投资人，他的建议大家当然要捧场。于是整个剧组在吃完饭后再次转战华夏大酒店的康乐部，又唱又喝一直嗨到了凌晨，卫大boss接到了公司的报喜电话——
    《最佳拍档》首映日票房2350万，全国各大电影院的上座率均为100%
    正在ktv包厢里唱歌的人全都懵了。
    “会不会搞错啦？”就连麦城梁导演都不敢置信的脱口问道：“怎么可能会这么高？”
    去年整个华夏国内票房最高的电影才卖出三千多万的票房，当年《沉船》在华夏上映的时候首日票房才打破了一千两百万，他们的《最佳拍档》首日票房就达到两千多万了？这个记录是不是也太玄幻了一点？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晕晕乎乎地相互对视着。就连亲自接听了电话的卫展杰都有点脚底发飘。
    整个包房内最淡定的反而要数卫麟煊和陆衡两个小盆友。后者是因为重生之前见惯了首日破亿的票房纪录，前者却很笃定的笑道：“其实有这个票房也很正常。首先这部电影就是打着《a行动》原班人马的旗号拍摄的，肯定有一定的观众基础，再加上这几个月的宣传造势，大家肯定会对电影感兴趣。而且这部电影在全国的排片率已经超过40%，仅仅华夏院线的大屏幕就已经超过了五千块，天时地利人和，有这个首日票房并不奇怪。”
    卫麟煊说到这里，看着他荣光满面哒老爸，笑嘻嘻问道：“《封神榜》的首日票房怎么样？”
    这一句话出口，所有人的目光刷地落在卫展杰的身上，分外的囧囧有神。
    卫展杰的脸色越发红润有光泽，笑容可掬的伸出了一根指头，又比了个七，道：“一千七百万。”
    毕竟是国内第一部 投资一亿m金打造的东方玄幻大电影，欲与《沉船》试比高的宣传噱头还是很有卖点的。更何况《封神榜》除了打着好莱坞顶级特效工作室制作后期的旗号外，还有十多位华夏巨星倾力加盟，再加上宣传期间一直捆绑《最佳拍档》和《沉船》，这些元素叠加起来，绝对值一千七百万的票房。
    不过在首映之后，两部电影的票房和口碑却迅速的拉开不止一大截。
    《最佳拍档》上映首周，票房突破一个亿，除了收回拍摄成本，直接盈利两千万，上映次周，总票房直接打破两亿，达到两亿三千二百五十万。这个票房统计出来的时候，整个华夏娱乐圈都沸腾起来，大家都从这个数字当中看到了华夏电影振兴的希望，看到了《最佳拍档》打破好莱坞垄断，打破《沉船》纪录的希望。
    事情进展到这里，已经不再是《最佳拍档》一个剧组的事情了，而是牵扯到华夏电影界的重要大事。为了保证《最佳拍档》在上映期间不再出现《a行动》那种因为片源泄露导致的只差几百万就能破亿的尴尬囧事，有关部门在贺岁档期间的盗版打击活动执行的非常严格。至少会保证《最佳拍档》在上映期间的片源不被泄露。
    有了这方面的担保，卫展杰索性在公司召开了股东大会，提出在必要的时机，华夏院线可以延长《最佳拍档》的上映时间，务必保证《最佳拍档》在下画时冲破3.6亿票房，夺回华夏电影票房排行榜的冠军位置。
    这样的安排显然会打破国内电影只上映一个月的规则，不过这种提议却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毕竟国内电影的档期之所以只有一个月，主要原因就是盗版横行，影迷遭到巨大的分流，如果影院坚持上映的话，恐怕连最基本的放映成本都收不回来。
    可是现在，《最佳拍档》的放映却无需考虑这一条，这也给了卫展杰和华夏帝娱，增加《最佳拍档》放映期的底气。
    相对于《最佳拍档》的野心勃勃满堂红，在宣传期间一直跟《最佳拍档》捆绑营销，并且将目标直接锁定《沉船》的《封神榜》就显得异常尴尬。
    作为国内第一部 投资超过一亿m金的特效大作，华夏民众原本对《封神榜》的期望甚高。这就导致《封神榜》在首映当日的票房虽然没有《最佳拍档》高，却也搜刮到一千七百万，甚至第二天第三天的票房也都突破了两千万，如果照着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封神榜》的国内票房突破三亿绝对没有问题。
    然而三天之后，两部电影的口碑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已经开始发酵。面对影评人和普通观众堪称是一边倒的恶评如潮，《封神榜》就算有好莱坞顶级特效和巨星加盟的噱头，也挡不住票房瞬间崩落的趋势。
    毕竟拥有顶级特效加成的电影不止是《封神榜》，同期上映的《最佳拍档》，其爆破场面绝对能让人嗨到连肾上腺素都飞上天，最重要的是《最佳拍档》的剧情还够紧凑爆笑。
    在民众的生活水平还远远没到可以恣意浪费荷包的基础上，面对口碑截然不同的两部电影，只能选择其中一部观看的影迷们纷纷被吸引到《最佳拍档》的放映厅。就算有钱看两场电影的观众，在看过《封神榜》后，也忍不住到网上吐槽抱怨，认为自己是浪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和一张电影票……此消彼长的情况下，《封神榜》第七天的票房直接降到一千万，第八天降到七百八十万，第九天维持在七百二十万……明明首周票房风风光光地突破了九千万，次周票房却直接锐减到四千两百万。
    如果是跟同期上映的电影相比，《封神榜》的票房虽然比不上《最佳拍档》，却也能傲视其他国产电影和部分好莱坞大片。
    可是让《封神榜》剧组和星娱乐感到雪上加霜的，却是《封神榜》的上映院线在看到《最佳拍档》的票房收益后，直接向星娱乐提出了缩减《封神榜》银屏数的要求。向来唯利是图的发行商们当然眼馋华夏院线的收益，所以他们想收回部分拨给《封神榜》的屏幕，转而播放《最佳拍档》。
    认真说起来，《封神榜》的上座率从第二周开始就锐减到50%左右，跟《最佳拍档》一直维持在90%往上的上座率虽然不能比，却也勉强算得上是正常状态。
    院线方面因为这种原因就想削减《封神榜》的屏幕数，绝对是违反合约的。
    星娱乐背靠大树，自创建伊始就没受过这种气。可是院线方面的理由也很充分——
    商人做生意只为了钱，现在摆明了是《最佳拍档》赚钱，《封神榜》赔钱，如果放在以前，这些院线大不了明面上卖《封神榜》的票，然后给观众们播放《最佳拍档》的片源，反正这种偷票房的事情在国内也是屡见不鲜。想必《封神榜》也是乐见其成。
    可是这个贺岁档国家下定决心要打击盗版行为，对电影院和盗版市场的监管异常严格，尤其看重《最佳拍档》的票房统计——毕竟这其中还牵扯着华夏票房排行榜冠军的竞争，这可是有关于华夏颜面的大事儿，他们也不敢大意，或者说是也不敢冒大不韪的给大家拉后腿。
    所以只能想办法让《封神榜》和星娱乐主动交出屏幕数。
    然而这样的举动无非是让《封神榜》和星娱乐主动承认自己不如《最佳拍档》，不如华夏帝娱。虽然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实，但是输人不输阵，星娱乐怎么肯做出拱手投降的憋屈事儿？
    可是院线方面却直接找到了星娱乐背后的那颗大树，在大树的吩咐下，星娱乐和《封神榜》就算敢怒不敢言，也只能捏着鼻子认倒霉。原本全国38%的排片率一下子降到30%，全国范围内的大屏幕让出了一千两百块，对外还得故作大方的出通稿做宣传，面向全国媒体承认自己没有希望冲破《沉船》的3.6亿票房，所以愿意成全《最佳拍档》。毕竟大家都是华夏电影人，华夏人要支持华夏人自己的电影。
    不管星娱乐和《封神榜》剧组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淌血，有没有恨的牙根儿痒痒，全国观众却被星娱乐和《封神榜》的宽容大度识大体感动了。一时间，原本口碑很糟糕的《封神榜》居然有了舆论扭转的趋势，大家都认为《封神榜》是输阵不输人，心生好感之余，纷纷走进电影院里，以行动表达自己的支持和认同。导致《封神榜》在让出一千两百块大屏幕后，第三周的票房和上座率不降反升，竟然达到了四千六百万。电影下画的时候挣扎着竟然也突破了两个亿。
    看在知情人眼中，虽然哭笑不得，也只能叹一声无心插柳柳成荫了╮(╯_╰)╭
    第五十八章 饭桌日常
    这一年的十二月底, 陆持大哥就要包袱款款的远渡大西洋，去斯坦福大学报道。
    虽然大儿子打从上初中起就在县中学住校, 到了高中又在燕大附中住了一年，可是离开华夏跑到外国上学, 这还是十八年来头一回。陆爸陆妈不知道该怎么给陆持准备行李, 又听人说洋鬼子只吃西餐, 怕陆持在外面吃住不习惯, 索性就给陆持预备了几大包好吃哒，又给陆持预备了一张存有二十万的银行卡。
    然而陆爸陆妈还没来得及把银行卡交给陆持大哥，就在饭桌上收到了陆持大哥塞给他们的银行卡。
    “……这是我这大半年在事务所兼职赚的钱，我留了一部分当生活费。”陆持大哥把银行卡推到陆妈妈面前, 微笑着说道：“密码是六个六。”
    陆爸陆妈一脸感动的看着陆持大哥，又把银行卡推了过来：“既然是你打工赚的钱, 就留着自己零花。爸妈还能赚, 家里也不缺钱。倒是你自己，头一回去国外念书，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嘛，在家千日易, 出门一日年, 兜里多揣点儿钱，心里也能踏实一些。”
    又把自家准备的银行卡递给陆持：“我跟你妈在卡里存了二十万, 你先花着，要是不够就管我们要，出门在外千万别苛待自己。”
    “真不用了。”陆持又笑着把两张银行卡推过去, “我在事务所兼职的时候，被组长带着做了几个大项目，连薪水带奖金一共赚了十三万多一点，之后跟一个同事学炒股，没想到我运气特别好，也赚了七十多万……这次我去斯坦福念大学，事务所还介绍我过去m国分部兼职，待遇薪水会比这边高一点，所以你们放心吧，我应该不会缺钱。”
    陆爸陆妈知道陆持从高中毕业就在某个国际会计事务所实习，也知道陆持蛮受事务所看重的。却不知道陆持居然不声不响的赚了那么多，坐在旁边陆持旁边的陆衡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大哥，一脸羡慕的说道：“大哥你居然炒股赚了那么多，你好厉害。”
    陆持微微一笑，有些羞涩的说道：“也不是厉害啦。就是运气特别好，我买的股票，迄今为止还没有赔过。”
    迄！今！为！止！没！有！赔！过！
    陆持大哥说的云淡风轻，却把上辈子买啥赔啥的陆衡给羡慕坏了。
    这已经不光是运气好的问题了吧！
    陆衡放下碗筷，双手抱拳一脸崇拜哒看着他哥，厚颜无耻哒卖萌道：“大哥腻害，大哥好棒，求大哥带我装逼带我飞~~”
    陆爸爸一个暴栗打在陆衡的头上：“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呐！”
    说完，又一脸忧心忡忡地看着大儿子：“那个炒股不就是赌博吗？我听说好多人一夜暴富又一夜倾家荡产的，可怕的很。你可千万不要陷进去呀。”
    陆妈妈的观点和陆爸爸一致。大儿子出国留学，人生地不熟的要去那么远，两个人原本打算多给儿子塞一些零花钱，可是听到儿子居然学人家炒股，立刻不放心了。
    陆妈妈特别干脆的把两张银行卡收回来，直接说道：“这个钱我跟你爸帮你管着，等过完年后，我跟你爸再去外面看看房源，再给你买一套房子好了。”
    陆爸陆妈的理财观念非常传统守旧，带着华夏农民对于土地房产的执着。认为有钱了还是买房置地最保值。剩下的什么炒股炒基金，陆爸陆妈不懂，也完全不感兴趣。他们两个是宁愿把钱存银行也不肯买这些不靠谱的东西。
    陆妈妈还劝陆衡：“不要跟你哥瞎胡闹。你哥是碰运气才赚了点钱，可是运气那种东西怎么会一辈子都有？股票那种东西，今天赚了明天赔了，说不准哪天就赔个精光。你们都是自家兄弟，赚了当然开心，可要是赔了算谁的。我可不希望你们两兄弟因为钱的事情心里起疙瘩。”
    陆爸爸也特别赞同的点了点头，附议道：“就是，炒股票又不是做生意，真要是赔了都不知道怎么赔的。你要是钱多烧得慌，过完年咱们就再去买房子。反正房子买完了就放在那儿跑不了，就算不住人也可以租出去收租金，可比什么炒股靠谱多了。”
    最后仍旧不放心的劝陆持道：“你要是真喜欢炒股，可以拿出点零花钱玩玩打发时间，反正小赌怡情，但不能沉迷进去。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情，咱们老陆家可不支持的。”
    陆持大哥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就知道爸妈的态度会这样。所以当初开户的时候根本没跟爸妈说。不过有些事情，一味的推脱敷衍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陆持才会选择在炒股赚到钱后跟爸妈摊牌。虽然爸妈也未必理解他，但是做出成绩后再和父母解释，总比一腔热血的畅想未来强多了。
    “……其实我们炒股也是要做很多准备的。要事先搜集很多资料，以此判断股票的潜力，还要留意国家的政策，甚至是公司操盘手的业务能力。只有综合了这些因素，才能准确的判断出一个公司的发展潜力。像我们事务所，平时承接很多上市公司的财务审计工作，所以对于这些公司的大体实力和未来的发展方向，都会有一个判断。再加上我在做审计做财务报告的过程中，也能接触到很多客户，有机会了解到很多内部信息，所以炒股才不会赔钱。”
    陆持尽量把自己炒股的过程解释的浅白易懂，陆爸爸陆妈妈果然听明白了，连忙说道：“也就是说你们炒股，其实是有内部消息，知道哪只股票会涨钱才会买？”
    “当然了。”陆持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又补充道：“不过我的性格比较保守，资金也不多，就算那些客户透露了什么消息，我也会自己分析过后，觉得合适才会买，而且买的也不多。只能说是试试水，所以赚的也不多。”
    “保守点好，保守点好。”陆爸爸陆妈妈连连点头称赞道：“还是那句话，小赌怡情，就算有内部消息也要慎重。赚点零花钱就可以了。真要是赚了钱还是买房子保值最好。”
    陆爸陆妈对于买房子的执念让陆持无语。不过他也知道凡事不可一蹴而就，通过这一番对话能让理财观念保守的陆爸陆妈稍稍改变一下对炒股的看法，这已经算是初步的胜利。陆持原本就没想动用家里的资金炒股票，所以他并不打算纠正陆爸陆妈的看法。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陆衡，开口说道：“我也觉得爸妈的想法很对。所以小弟你赚的钱还是交给爸妈买房子，要是真想炒股赚点零花钱，那就给我一万块，我帮你打理。”
    说着，冲陆衡眨了眨眼睛。
    陆衡恍然大悟，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陆衡看着陆爸陆妈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把赚的钱交给爸妈。不过花点零花钱跟哥学炒股。”
    陆衡的话宛如给陆爸陆妈吃了一颗定心丸，夫妻两个松了一口气，原本紧张的绷直的脊背也放松下来。
    陆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扭头问陆持道：“哥，既然你有能力赚钱，当初为什么要推掉宾西福尼亚大学的通知书？那不是你一直心仪的大学吗？”
    “我心仪的是沃顿商学院，可是我想报考的专业并不招收本科生。所以当初报考宾大只是退而求其次。”陆持态度随意的说道：“谁知道宾大居然不给本科留学生提供奖学金，那我岂不是很吃亏？m国可以念商业管理和金融的重点大学那么多，我也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既然宾大不给奖学金，我就换个给发奖学金的呗。反正入学申请也不难。”
    陆持大哥的话还真是充分诠释了什么叫“有才任性”，听的陆衡目瞪口呆的。最后也只能以瞻仰高岭之花的态度崇拜的看着他哥，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说道：“要是我念书的时候脑子也这么灵光就好了。”
    全家人都知道陆衡的学习成绩常年挣扎在及格线上，这回连一直默默吃饭的陆苗小同学都忍不住吐槽道：“哥哥实在是太笨了。”
    陆持莞尔一笑，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没关系，小弟功夫那么好，演戏那么棒，人生总是要有点缺憾的。”
    陆衡一脸幽怨哒看着他哥，一个绝对完美的人生赢家用这种话来安慰人，听起来非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好生气呦！
    陆持看着自家脸颊气鼓鼓的老弟，忍不住手痒的摸了摸头。
    力道温柔，掌心干暖，手劲儿恰到好处，陆衡下意识的蹭了蹭，整个人也往陆持的身边倒，一副再给我按按哒表情，就差没露出肚皮来_(:3)∠)_
    陆持：“……”
    陆衡：“……”
    陆持强忍着压住往上弯的嘴角，暗搓搓的收回手，故意转移话题道：“说起来，等我在斯坦福安顿好，《最佳拍档》也差不多在全球上映了。到时候你们剧组也全球到处飞的做宣传吧？”
    陆衡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陆持又旧事重提：“也不知道过年的时候能不能休息。我还希望你们都去m国陪我呢。”
    陆持的打算，是想在斯坦福大学附近租一间公寓，过年的时候可以安顿家人，平时也可以有个自在的私人空间。
    和大多数同龄人不太一样，陆持向来都是一个做事很有计划的人。受到陆爸陆妈的耳濡目染，陆持的性子里也有一份保守，只是这一份保守主要体现在凡事都想掌控在手中。他不喜欢意外，只好在事先多做准备，举个例子，陆持大哥就是那种即便出去旅游，也能事先做好规划，将旅游地点的交通食宿全部标注出来，甚至连高速公路上有几个加油站几个岔道都能记在心里的重度强迫症。
    知子莫如父母，陆持的这点毛病陆爸陆妈当然知道。听到大儿子的询问，陆妈妈笑着说道：“过年过的就是一个团圆。咱们一家四口当然要在一起，就是你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比较麻烦，老人家年纪大，不愿意折腾，何况家里亲戚都留在村儿里过年，他们肯定不愿意我们把老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