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第7章
    “等等，你打算在克拉科夫集中营拍摄？”玛格丽特皱眉。这位大导演脑子没问题吧？
    “是的，我们已经递交了申请，当地政府同意开放集中营，这会让影片显得更真实……”
    “stop！”
    玛格丽特打断了斯皮尔伯格的话，她简直都要给这位犹太大导演的脑洞跪了。这根本就和在人家祖坟上蹦蹦跳跳的开哥特音乐会并美其名曰有气氛没区别了，斯皮尔伯格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事儿就算换个不是犹太人的导演也不能这么干吧！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这种行为都亵渎了死者，是对死者极大的不尊重！
    “？”
    斯皮尔伯格疑惑，从谈话开始玛格丽特一直很有礼貌，根据乔治的说法这是一个很优雅文静的小女孩，这么粗暴的打断别人的话并不符合这一点。
    玛格丽特很严肃，“斯皮尔伯格先生，很抱歉打断了你的话，但恕我冒昧，请不要在克拉科夫集中营的原址拍摄这部影片，这些受害人已经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他们已经沉睡了将近五十年，别去打扰他们的安眠，请让死者安息！”
    “……我很抱歉……”
    斯皮尔伯格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喃喃说道，他确实没有想到这点，他们已经摆脱了生前的折磨，回归安息之地，他怎么能为了一部电影而再去惊扰亡魂，这件事居然还要一个小女孩来提醒他………
    “没什么可抱歉的，这只是一个小疏漏，我会尽快解决资金的问题，新年之前就会到位，剩下的事情就得靠你们自己了，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私人投资和大制片厂投资是不一样的，没有大制片厂的雄厚背景撑腰有些优势是不具备的，不过对导演本身也有好处，自由度要高得多，优劣这种东西就见仁见智了。
    离开的时候卢卡斯抱了抱玛格丽特，“照顾好自己，亲爱的，莉莉安和威廉爱你。”
    “i know，别担心，我会好好的。”玛格丽特轻声说。
    亲了亲她的发顶，卢卡斯和斯皮尔伯格离开了这里。
    有些路还是得她自己去走，别人帮不了她。
    当一件事情开始交好运的时候，每一个步骤都会顺利起来，《夜访吸血鬼》也是如此，有些事情只能说同人不同命。
    汤姆·克鲁斯为这个项目折腾了将近一年，中间被莉莉安挑三拣四的嫌弃了很久，甚至被莉莉安说成是永远伟光正的奶油小生。而莱斯特，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他邪恶，诱/惑，堕落，颓废，傲慢，冷漠，充满了不确定性，莉莉安·米勒在摧残了他整整四个月才松口，期间从长相到身高包括他深棕的发色都被吐槽为软弱的温暖标准色。
    天啊，难道没人告诉莉莉安·米勒女士她自己也是一头棕发吗！
    然而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接受折磨了，从某种角度来说莱斯特甚至不是主角，路易才是那个从一开始就参与了整个事件的第一视角，他下了这么大的大力气来得到这个角色，why？
    原因再简单不过！他的形象几乎已经被固定了。
    诚如莉莉安·米勒所说，永远的光伟正，英俊帅气，姑娘们都爱他，哦，也许其中有些男孩儿也爱他，但那又怎么样？这么继续下去他永远都得当个卖脸的偶像小生，可是卖脸能卖多少年呢？卖脸能让他拿到一座小金人吗？
    转型是必然的，至少能让他的戏路宽一些，让大家知道他不仅仅能演偶像，是的，他承认他的天赋普通，但是他足够努力，比起那些恣意挥霍天赋在独立电影里追求艺术的演员他并不逊色多少。然而那些有深度的角色根本不会找到他的头上，想要扭转形象只能靠自己。
    莱斯特这个角色很好，他几乎集结了所以他以前演过角色的对立面，这简直是神的恩赐了。况且，四个月的等待又算什么呢？当初弗朗西斯·科波拉想要改编她的《惊情四百年》的时候不也饱受折磨吗？那可是《教父》的缔造者，开创了一个流派的大导演。相比较起来四个月真不算什么了。
    而好不容易搞定了版权问题，接着更闹心的是演员的争论。
    格芬老狐狸和莉莉安联手把他给镇压掉了，过程之惨烈简直不忍卒睹！
    除了他自己以外，他提过的演员全都被否定了，而且否定的理由还都让他无法反驳，他这辈子都没遭过这么些罪，种种挫折让他充满了挫败感。
    但是现在！自从定下了克劳迪娅由那个米勒家的小女孩来演出之后，一切都顺遂起来了。不到两个月之内他们迅速搞定了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以前慢腾腾的速度突然就变成了高速公路上的狂飙，那些没完没了的会议也不见了。今天居然已经要开始试装了。
    holy shit！果然资本追逐利益，影片要是拖到明年上映的话，莉莉安·米勒这个东风的力度就没那么强了。啧，一群吸血鬼，这可比莉莉安·米勒的小说里那些虚构的剧情精彩多了。
    汤姆·克鲁斯和玛格丽特·简的初次见面是在华纳片场的一个摄影棚里，玛格丽特来得早一些，正在上妆。
    汤姆其实看不出来这位小姐被派特·金丝丽称为容貌可以媲美费雯丽的潜力在哪里。十岁的小女孩你硬要说她长得倾国倾城真的很不现实。但是这个女孩儿确实长得很精致，而且很欧洲。确切的说，太欧洲了，这姑娘长得根本就不像个美国人！她更像那些书里描写的老派贵族！汤姆克鲁斯心中暗自腹诽自己的经纪人。
    玛格丽特小姑娘根本自带闪耀光环。
    第一眼望去首先引起人注意的是她的发色，淡金色的头发浅的发白，不，不，不是白色，汤姆否定了自己的用词，颜色更接近金属一些，这种近乎纯银的淡金发色很稀少，大多数出现在北欧，她的脸庞瘦削，皮肤白皙，脸上没有大多数美国儿童都有的雀斑，五官精致而不粗糙，眼睛是天生金发必备的碧色，出人意料的是她有着这个年龄不具有的眼神，湛蓝的眼睛里沉浸着安静宁谧，像风暴前的大海，深不见底。以及那即使是坐在椅子上依然笔直的挺着的背脊，微微仰起的下颚似乎在诉说着来自主人的轻蔑。
    化妆师正在往她的头上戴假发，玛格丽特的头发并不是很长，这为化妆师提供了不少的方便，看到汤姆进来化妆师林肯打了个招呼：
    “嗨，汤姆，稍等一下，马上就好。”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给她做最后的修饰。
    玛格丽特在化妆前已经换好了一条蓝色的维多利亚式长裙，金色小卷的头发披散在肩上，配上她白皙的皮肤和殷红的双唇，让听到汤姆克鲁斯到来而赶过来的尼尔乔丹发出一声惊叹：“amazing！”
    尼尔其实不怎么喜欢玛格丽特简，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破坏了一堆计划而已。
    《夜访吸血鬼》是他首次接手制作大投资电影，各个方面他都想做到最好，纵然是制片人横行的好莱坞并没有给他过多的权力，但是他能够做主的地方也足够了。
    从立项开始到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光是那些冗长的大大小小的会议就开过无数次了，更不用提关于影片的细节，可以说为了这部片子他耗尽了心血。可是现在居然被人空降了一个主要演员进来，他的心情能好就怪了。
    而且他也不看好这个小女孩的演技，他更喜欢克尔斯滕邓斯特。别以为童星很多演员就很好找，克劳迪娅这个角色光是选角时就收到了将近5000份照片简历。千万别小看好莱坞父母的疯狂，只要能让他们的孩子成名一切都是可以妥协的，然而这些孩子们缺少经验，长相也不尽如人意，邓斯特是其中的佼佼者，演艺经验丰富，长相也很符合角色，尼尔觉得她也许就是下一个朱迪福斯特。
    可惜的是他比汤姆克鲁斯的待遇还不如，制片人和选角导演基本上搞定了一切。
    哦，当然他推荐了几个英国演员，不过这些能做主的人选择了他为了凑数添上的人情演员，小伙子长得很帅，可惜他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而且这家伙是个苏格兰人，他真不该为了还人情在那一长串名单上写上他的名字，天知道他一点都听不懂苏格兰高地语！
    而本来他有机会能够使用自己喜欢的演员——克尔斯滕邓斯特！
    但是莉莉安米勒的突然死亡改变了一切，演员，拍摄时间，哦，他们甚至连上映日期都排好了，11月24日，他们还想干什么？尼尔用膝盖想都知道，当然是奥斯卡！
    无论是什么奖，“夜访吸血鬼”总会拿一个的，最有可能的是最佳改编剧本，至于提名，哈，他已经懒得去想这部电影会获得多少个提名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死亡才是得到奥斯卡的最佳途径！
    历来奥斯卡大热要么是主角原型死了要么是重要主创死了要么是原著作者死了……尼尔乔丹都能想到华纳的宣传词：莉莉安米勒遗作，莉莉安米勒的女儿出演，莉莉安米勒钦定的男主角，莉莉安米勒……fuck！还有什么是不和莉莉安米勒沾边的？
    第8章
    但是今天见到了玛格丽特简他突然觉得自己也许想错了。
    这个女孩儿并不只是一个靠着莉莉安米勒的名头来获得既得利益的关系户，她甚至不需要什么演技，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和周围格格不入，她的身上有种不同寻常的安静气质，换上衣服她就是十八世纪的贵族少女，作为一个花瓶她超越邓斯特太多。
    而且她既然能在百老汇那个鬼地方都能获得称赞，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说明了这个小女孩还是有能力的。归根结底这是一部吸血鬼电影，而且是莉莉安米勒的作品，她的作品里面没有不漂亮的人。同样的，她的小说中的人物无论是性格还是风格都偏向欧洲大陆，有些更是明显的带着浓郁的哥特式风格。这点从“惊情四百年”的演员选择就能看出来。
    加里奥德曼是正统的英国绅士，基诺里维斯的长相一百年也靠不上美国甜心的边儿，薇诺娜赖德这个美国人就更不用说了，从出道以来就被称为古典美女，和美国人喜欢的典型热力女孩的距离大概有茱莉亚罗伯茨和费雯·丽那么远。
    尼尔的眼光虽然没有派特金丝丽那么毒辣，能够看出一个十岁小女孩的未来潜力，但是无疑他的审美水平高于平均。至少眼前的这位比邓斯特要吸睛多了，气质方面也超出一截，只要她不是索菲亚科波拉那种演技天赋为负的类型驾驭这个角色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考虑到她的曾祖母和外祖母的辉煌历史，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小。不过显然，他小看了这位年龄尚轻的演技派。
    “hello，莱斯特。”玛格丽特语音轻柔，冲着汤姆克鲁斯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汤姆克鲁斯被这股恶意冲击得打了个冷颤，这可真是莫名其妙，他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对这个陌生的小女孩做过什么令人不满的事情而招来对方的攻击。
    显然，他忘记了他一直在反对玛格丽特出现在“夜访吸血鬼”里面，并且为之做出了努力。
    “只是打个招呼，别在意，克鲁斯先生，我是简，玛格丽特简，你可以叫我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轻声说，她烦透了在两方意见不同的群体里同时被摧残，尤其是来着导演和男主角的反感，他们将要待在一起工作几个月，心情愉悦很重要。适当的表现一下自己的实力会促成不错的效果。
    “！”
    尼尔再次惊叹，这次是因为玛格丽特的演技，她轻易的把自己从一个小女孩的纯真转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沧桑感的成熟女性，配上她瘦小的身躯居然毫无违和感。
    尼尔忽然又有了信心，也许他能捞到一个最佳导演的提名？
    至于可怜的被恶意攻击的克鲁斯先生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他真的没法生气，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一个小女孩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演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不用担心以后经常ng了，也是件好事儿。
    两个演员的试装完成之后就可以离开了，下次见面大概就是剧本朗读会了。玛格丽特不咸不淡的跟未来的同事们打过招呼就去卸妆了。拍了一上午的定妆照和海报，真是有点累了。
    “亲爱的，你不该那么做的。”换下定妆服饰，两人上了车，帮玛格丽特系好安全带，丽贝卡米勒不赞同的对玛格丽特说。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男主角，如果他针对你的话，剧组这些日子会很不好过的。”
    “我只是烦透了他这种喋喋不休的样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在阿瑟签了合同之后他又在会议上反对了多少次，甚至意图说服大卫改变主意毁约踢掉我！亲爱的，我承认这个角色我开始并不想要，但是既然她已经属于我了就别想对我的东西动手动脚！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情商这么低到底是怎么混到这么高的地位的？”
    玛格丽特冷哼。
    “well，他帅他努力他有个好经纪人？上帝保佑他和经纪人的友谊天长地久。”丽贝卡歪头，说老实话，汤姆克鲁斯在某些时候情商确实够低。
    同为泛乳臭派，西恩潘都快熬出来了，他还在原地踏步，那位的脾气可比他糟糕多了，至少汤姆克鲁斯没对记者开过枪。而且生活作风上也找不到什么黑点，他不喝酒不吸烟不赌博，不沾会上瘾的药物，可以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对他的观感就是不好，这和他的有时候的低情商确实分不开关系。
    “噗嗤——”玛格丽特被丽贝卡的吐槽逗笑了，“天哪，丽贝卡你简直总结的太精辟了，克鲁斯先生真的应该给他的经纪人涨薪水，没了派特金丝莉他可怎么办？哈哈哈哈……”
    当然是被人一黑到底，元气大伤，遍布好莱坞的好人缘和人脉也帮不了他，几年都爬不起来。爬起来之后也总被人攻讦作秀，假，友谊的小船确实是说翻就翻……
    呃，谁叫他自己想不开炒掉了一个报复心严重的经纪人呢？这个说是经纪人其实工作更加偏向pr的女人还很有手段，转头就捧起了他的死对头来跟他抢市场，简直是不作不死的典型！哦，还有他的前任合作伙伴，不对，现在还不是前任呢，萨默·雷石东先生在其中的推波助澜，负心汉，冷酷无情，信仰邪教，疑似同婚……这些帽子估计到死他都摘不下来。所以说有时候性格太果断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商真的很重要，得罪了有本事的女人，还正处于低谷时期开掉她，玛格丽特觉得自己真是同情心泛滥，居然开始觉得克鲁斯先生很可怜了。
    当然，其实他不需要。
    “别担心，我只是出口气，憋气容易伤身，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没那么坏，也没那么小气。”
    玛格丽特安慰丽贝卡，克鲁斯先生不会和小孩子计较的，他大概是在格芬和莉莉安那里吃瘪太多才会孜孜不倦的阻挠她进组，不过现在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那位精明的经纪人和他聪明美貌的妻子会说服他的，他是情商低又不是智商低，轻重分得清。
    和丽贝卡默契的对了个眼神，两个人彼此心知肚明，“夜访吸血鬼”内的利益纠葛保证了玛格丽特的地位不会动摇。
    “不过，我想过了今天，克鲁斯先生的经纪人同时也会成为你的经纪人了。”丽贝卡耸肩。caa最喜欢玩打包，夜访吸血鬼他们也是有分成的呢，又怎么会放过玛格丽特，这可是一座挖不尽的金矿呢。
    挑了挑眉，“不是说挂个名吗？我以为迈克尔·奥维兹会随便找个人来干这活。”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位女士。
    “派特金丝莉看好你，马丁·鲍勃和布莱恩·洛德还有伊诺·马丁也有那么点意思，如果你在几年后混出了头，他们肯定会成为你的公管经纪人之一的。宝贝儿，你还是小看了你身上的潜力！”
    丽贝卡撇撇嘴，“你太小看自己了，阿瑟的人脉，凯瑟琳的人脉，莉莉安的人脉，甚至简也留下了一些人情的，还有威廉在时尚圈的地位。你得知道有些明星走的是时尚那条道，尤其是漂亮的女明星们，好莱坞说到底是男权做主，女性主导的电影太少，而且多得是几十个几百个人争一个角色，哪来那么多的好机会？能混出头的演技派太少了，而对于女演员来说，漂亮的脸蛋儿和身材本身就是一种资本，人终究还是视觉动物，不是每一个观众都喜欢看相貌平凡的演技派的，谁也不能保证手底下没有那么几个‘花瓶’。时尚圈可不是那么好闯的，咖位再大的明星只要穿着打扮不能让那些刻薄的时尚评论人满意照样会被噴的体无完肤，你身上的资源足够在影视圈和时尚圈里横着走了，这些事情虽然很少有人知道，但并不是没人知道。无论是奖项还是商业片，你都不会缺少机会，还能给他们旗下的明星带来好处甚至拓展他们的业务渠道，干嘛不签你？你简直是所有经纪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客户。甚至如果不是迈克尔·奥维兹另有打算的话他也会想要签下你的。”
    丽贝卡都懒得说，好莱坞是典型的资本追逐利益，这帮子经纪人更是吸血鬼中的鳄鱼，玛格丽特简直是一块儿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谁不想咬一口呢？
    “呵呵，真亏他们知道的不多，阿瑟可真会给我找麻烦。”翻了个白眼，她只想送好莱坞四个字，贵圈真乱！
    “简一直是他的执念，我们都知道的，你和简长得虽然不怎么像，但显然你的基因更好，再说了谁知道你长大之后会不会更像呢？”丽贝卡说得很随意，即使简是她的母亲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她比玛格丽特的祖母漂亮。
    那位女士的美丽在玛格丽特的祖父去世之前一直都是种碾压的存在，即使是郎过世后枯萎了也依然是位优雅的老妇人，时光对她太过厚爱，玛格丽特的相貌像极了她的样子。
    然而在她看来玛格丽特更像这位夫人的母亲，一位来自瑞典的美人。
    第9章
    她曾经在休斯家族的相册里见过那位夫人的照片，瑞典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国家，专门出美人，不但培育出了嘉宝和褒曼这两个统治了好莱坞黄金时代半壁江山的巨星，也浇灌出了葛丽泰·古斯塔夫这样的绝代佳人。那种无解的美丽，更适合被供奉在神坛上的美丽！
    基本上来说，玛格丽特父系一方没有长相普通的人，清一色的帅哥美女，母系这方就逊色的多。
    称得上美人也只有母亲和外婆，至于外祖父？还是算了吧，她得承认，还好姐妹两人长得不像阿瑟，虽然是异卵双胞胎，她长得没有莉莉安那么像简，但是也是遗传了几分美丽的……而玛格丽特在这方面得天独厚。
    好莱坞美人要么就是天生绝色，要么就是靠后天加成。
    刨去演技单看外表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种：单靠脸就能碾压众生的，譬如海蒂·拉玛，费雯·丽，伊丽莎白·泰勒这一类的，要么就是气质足够出众的，譬如奥黛丽·赫本，英格丽·褒曼，马琳·黛德丽这一票的，另一种就是靠自身的风情与魅力横扫的，这方面丽塔·海华丝，爱娃·加德纳，劳伦·白考尔都是佼佼者，玛格丽特的外婆玛丽莲·梦露更是将这种风格发扬到了巅峰。
    还有一种是出场就自带bgm的女人，嘉宝女王跟赫本大帝。
    很难说美国人对嘉宝的感情是否是因为她长达半个世纪的沉寂而将她推上神坛，但不可否认的是，嘉宝出现的地方，其他的女人都是逊色的，这个瑞典女人就是有一种让周围所有人都成为配角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