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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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就怕疼,特么的疼成这个鸟样那还起个毛啊!
    可下一秒身边的人却让戚宁一下子摔下了床。
    床上的人光裸着背对着他,只留一个后脑勺,戚宁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满身的红痕跟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瓣一样,下半身又疼又酸,一种黏腻的不知名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大腿根部流了出来。
    老子这是让男人睡了?!
    心中的怒火跟火山喷发似的,戚宁几下穿了衣服,拿起身边的椅子直接抡了起来。
    不过刚一抬起来,直接扯动了伤口,戚痛的直咧嘴。
    不过这依然没有打消他要打人的念头,就在椅子快要落到那人头上时,昨晚发生的一切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一种别样的羞耻瞬间涌上了心头。
    这让戚宁更加不能忍了,打不死他,他就不姓戚!
    于是乎那椅子就直直地往人脑袋上落。
    不过因为戚宁身体太难受没砸准,就椅子腿砸到了头上,正当戚宁准备砸第二下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后不得不放弃,丢了椅子离开。
    闻谈墨本是要醒的,因为屋子里太亮堂,光刺到他眼睛上有点难受,于是他就准备醒过来。
    哪承想眼睛还没睁开,脑袋就突然间一痛。
    再次醒来,就是下午三点了。
    身边空荡荡的,早就没人了,闻谈墨看着不禁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然而下一秒,脑袋上那熟悉再不能熟悉的感觉,瞬间把他从这种失落感中拉了出来。
    钝痛,钝痛的。
    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脑袋上那痛处,好像还有血液那种黏腻感,举到眼前看了一眼,真的出血了。
    眼睛来回瞟了一眼,才发现身后搁了把椅子,椅子腿上还沾着暗红色的液体。
    下手还挺狠。
    戚宁虽然年轻,不过也经不起那一晚上的折腾。戚宁刚回家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还是痛的。
    几下脱了衣服,跳到浴缸里死命地洗,似乎要洗下一层皮来。
    不知道洗了多长时间,不过他出来的时候,水已经凉了。
    有些懊恼和愤怒地揉了把头发,脑子里想的全是昨天晚上他倒在男人怀里的样子。
    而后画面一闪,就是早上他醒来后,那个未曾被他看到过脸的男人。
    他就是个傻逼 !
    戚宁气狠狠地捶了一下床上的被子,在心里骂道。
    他怎么就忘了看一眼那男人长什么样,就知道急匆匆的往外跑,现在好了,又是一肚子气。
    想打又找不到人。
    还有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浑身难受?
    跟喝了春,药一样。
    于是第二天戚宁就回了迷夜,调了监控录像。
    本想着把叶司辰和白越寒拉过来问问,一打电话对面房间响起了铃声。
    叶司辰也正想给戚宁打电话问问他来了没有,刚举起手机,手机铃就响了,紧接着是房间的门推开的声音。
    叶司辰提着一颗心赶紧聚到了戚宁身边,左右看了一遍,确认小梨花儿情绪正常后才松了一口气。
    昨天他打电话说他要把迷夜三楼给砸了。今天来的时候他特意准备一张卡,砸完了立马付,也不用谢言浠再缠着跟他要。
    而后就看到了现在的戚宁,见神色正常,他觉得这张卡可能暂时用不到了。
    你没回去?
    戚宁看他鞋子还没换,桌上还放着几片三明治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爹在家,我还有档期不能回去。
    叶仇本也不怎么支持他进娱乐圈,回家了肯定会找公司推掉他的档期,到时候就出不来了。
    你档期满还跟着出来?
    满才来,不满我还不出来。
    说着叶司辰示意戚宁坐下,后者正在想事没注意到。
    不满还不出来你这是净找打。
    白越寒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就从房间里出来,手指点了点楼上:不是要砸楼吗?上去?
    白越寒不太清楚戚宁为什么突然间要砸楼,只晓得他可能又被沈小叔威胁了心里不爽,早早的给他准备了工具,免得他砸的时候手再酸。
    砸。
    监控要看,楼要砸。反正谢言浠也嚷嚷过好几回了,迷夜三楼的设施超过四年以上了,好多都旧了。这样一砸顺便帮他换换新。
    上手调了监控,前天晚上的内容便调了出来,三楼为了住客隐私没有设监控,而且戚宁也不想看到自己软踏踏的求男人爱的样子。
    监控上明确现实了白越寒拿的那瓶酒是个陌生脸的酒保递过来的,整个迷夜,就算酒保有百八十个,他们在这儿呆了这么久怎么也该认的出,不会是沈绍远搞得鬼?
    之前夏摇雪跟他掰的时候这丫就跟搅屎棍似的把夏摇雪差点给搅到他床上。
    也不排除是他又搅了一次。
    比赛结束还不到半天,谢言浠就回了闻耀公司也就是闻氏的总公司。
    今天的小叔冷酷归冷酷,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一个找不到媳妇的冰霜脸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同。
    大概是因为他包的跟个粽子似的脑袋吧。
    闻谈墨的脑袋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砸了,医生不吝啬纱布似的把他的脑袋包的严严实实的,下巴处还弄了个蝴蝶结。光看造型挺搞笑,可再一看人,就一点也笑不出来了。他的气场太过强大,搁他面前站一会儿,大夏天的都觉得冷。
    有时候谢言浠觉得,要是多几个像他小叔一样的冷冰冰的人,全球变暖或许就不是一个问题了。
    比赛完了。
    闻谈墨头也不抬地淡淡出声道一边问,手里一边看着文件。
    比赛完了。
    总是琢磨不透小叔的想法,每次谢言浠都不敢多说话,下意识的扣了扣手。
    下次比赛是在什么时候?
    半个月以后。
    听到这个答案,闻谈墨这才抬头瞥了他一眼:你父亲的生日要去。
    没有问他的意见,上来就是绝对拒绝不了的一句话,谢言浠花式苦逼。
    好。
    他算了算日子,闻不曲的生日是在六月二十五号,恰好在一周后,不紧张。
    看他没什么话了,谢言浠松了口气,扣手的动作也停了跟闻谈墨轻声道了别。
    对了。
    怎么了?
    谢言浠一时没反应过来,听见这句话的第一个感觉是,他觉得比赛不务正业。
    你还是少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的好。
    好的小叔
    出了门当电话响起后,得知迷夜三楼被砸后的消息,谢言浠才明白了过来。
    他突然觉得戚宁才是应该被小叔冻死的那个
    第7章 不是欢喜
    谢言浠怀着一颗酒吧被猪拱了的心,反复告诉自己至少一楼和二楼还好好的。可当他真正看到三楼惨状的那一刻,还是差点没挺过去。
    心疼肉疼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毅然决然地拿起了叶司辰放在前台酒保那儿的卡,狠狠地刷了几千万,这才放宽心给老爷子准备生日礼物,毕竟下周末就是了。
    自打那些女人出现在他身边,他已经很久没有跟老爷子见面了,一见面肯定尴尬。为了防止尴尬,让自己存在感尽量低一点,他也废了不少心思。
    翻来覆去想了好几个办法,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行不通。老爷子一不支持他玩电竞;二不喜欢他跟着戚宁他们;三他也不喜欢老爷子给他安排的女人。一点兴趣爱好都不沾边,怎么可能不尴尬。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跟戚宁打个电话商量商量,毕竟他可是头上长过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男人,和他爸相处的经验比他多。
    在谢言浠打电话过来之前,戚宁开了电脑,正在看监控。
    今天他实在没有勇气在酒吧里点开剩下的监控,他怕他把监控室给砸了。
    况且还有那俩哥们在,他是真的不想点。
    于是他就拷贝了一份,顺便把酒吧里的监控给删除了。
    那东西绝对不能留。
    当画面展现在电脑上的时候,戚宁的手机刚好响起了铃声,戚宁伸手去拿,滑动了接听键。
    一边听一边抬头去看电脑上的画面,当一个极其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呈现在上面的时候,手中的鼠标好似被烫红的烙铁一样,灼的他手心疼,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鼠标砸向地面的声音。
    怎么会是他!
    白日里那一双狠厉,锋芒毕露的鹰眸,看他的眼神有多不屑。而现在画面中浅褐色的眸子带的所有情绪在戚宁看来更都像是对他的嘲讽!
    !
    他想过无数人,他想过是沈绍安排的人,也想过是夏摇雪安排的他怎么也没往这人身上想
    戚宁?戚爹?梨花儿?
    谢言浠接通了电话之后,没说两句对面就没声了,进接着就听到了手机那边传过来的声响,吓的他一哆嗦,赶紧猛叫戚宁。
    千万别出事了啊。
    梨花儿你没事吧?你说句话啊。就算不行你也说句话别吓我啊
    !
    从手机那边传过来的声音,,让他瞬间失了神。
    大约过了一分钟,戚宁的情绪略微稳定了一些,回了回神才回了谢言浠:不想去就别去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梨花儿别挂我还没说完呢手机里传来的除了嘟嘟嘟的声音,再没别的了,谢言浠想给他也,但想起他那越来越冷的声音还是忍住了。
    连他叫他梨花儿都不顾回答了,肯定是生大气了
    可就算是戚宁真怎么了,他也不能再打回去。一生气把手机砸了,联系也联系不了,还不如这样呢。
    于是谢言浠就去忙自个的了,也没有把这些告诉其他人,怕他们再打电话问,戚宁不得气死。
    谁也不知道戚宁到底怎么了。
    只知道是他犯少爷脾气了。
    没过,戚宁就回了学校。他现在才大二,又是金融市场系,学校的课程还是挺紧的。
    请了一周的假,落的课程肯定不少。
    但在戚宁心里,落的课是其次,主要是再过几天有个重要的讲座。听说这次讲座是请了国际上一位比较有名的成功人士来讲。
    具体成功到哪里了谁也不知道。
    推开宿舍的门,一股熟悉又恶心的脚臭味扑面而来。那吊子难闻的味,搞得戚宁差点没忍住。
    往里一看,他的床铺还算整洁。就是他对面的那张床上搁了几只臭袜子。看颜色程度,也不知道那是用来干嘛了。
    那是于焕的床铺。
    于焕是计算机系的,典型的死宅加直男,平时喜欢吃辣的,家里也是做辣椒生意的婚礼上戚宁喂司仪吃那辣酱就他给的。
    戚宁骂了句艹,忍着味道到里面打开了窗户,窗户外面刚好长了一棵树,现在又是夏天,整棵沐浴在阳光下,叶子经过阳光的照射更加的翠绿。
    猛吸几口新鲜空气后就有点心疼那棵树。
    这味道堪比生化武器。
    还没刚打开窗户一分钟,制造生化武器的始作庸者于焕就从外面回来了。
    头发依旧是短的能贴到头皮的那种,戴了一副黑框眼睛,穿着件几天没洗的黑短袖对着戚宁打了一个哈欠。
    戚宁你回来了?
    才注意到面前的人不是宋璟言后,于焕立马清醒了。
    只见戚宁皱着眉,一直看着他床的方向。
    他才想起来他早上要洗的袜子忘洗了,于是赶紧把袜子收了起来。
    上次他忘记洗袜子了,戚宁差点没打死他,并且发誓以后再看见绝对不会介绍女孩子给他,吓得于焕赶紧收拾。
    这次戚宁突然空降,他得赶紧让东西消失,免得戚宁再发脾气,才不是为了让他介绍女孩。
    嗯。
    戚宁回答到,而后打开了放在豆腐块被子下的电脑。缺了一周课得赶快补上。
    于焕则一边收拾,一边心里惦记着戚宁介绍女孩给他的事。
    惦记之余还不忘回头看看戚宁。
    这人的肤色就比他还黑一点,他是正常的小麦色,他就稍微黑一点,黑的还不正常。上唇还长了一圈胡子,看着体毛比他还茂盛。
    不过整张脸看起来还是挺清秀的。
    于焕不是没照过镜子。
    除了头发有点贴头皮以外,摘下眼睛也是个剑眉星目的大帅哥,整张脸五官还算协调,笑起来看也没有那么不可以。
    怎么看都比戚宁摆着的那张臭脸好看。
    就是没有姑娘喜欢他。
    于焕想不通,又不敢直接说。
    直接说出来等于找死。
    于是收拾几双袜子和床铺就整整收拾了十分钟,那味道也就整整持续了十分钟。
    最后,戚宁实在受不了了,皱着眉问他什么时候收拾完。
    于焕本来还迟疑怎么问,他才不生气,戚宁冷不丁的一句却让他顿时有了想法。
    将臭袜子丢进脚盆里,往戚宁床上一坐,顺带把盆放在了脚边。
    眼瞅着戚宁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于焕还拿起来偷偷往他这边扇了扇。
    心想反正以戚宁那个洁癖劲儿,肯定不会碰他手的,只要他生气了他就往他面前挥两下。
    怎么味道越来越大了,你那里是不是还有别的?
    终于,戚宁的注意力从电脑上转移到了于焕身上。
    只见对方脸上满是红晕,还没等他问对方就先开了口。
    戚宁,
    于焕欲说又止,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的味,戚宁真的没有耐心。
    说。
    在学校戚宁不是什么戚家少爷也和沈氏没有关系,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这是戚宁对自己的要求,在这里谁都一样。
    戚宁也不会耍轻易耍少爷脾气。
    所以目前于焕还并没有惹到他的底线。
    你还记得学校开学庆典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在学校门口遇见的那个女孩吗?
    越说,于焕脸越红。那天其实也不算一起遇到的,是戚宁给遇上的他们在后面偷偷的看。
    不得不说那天那个女孩穿着一条浅绿色的裙子,齐腰长发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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