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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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这么早?
    她在学校一贯是十点半睡觉,这会儿虽然是有些困顿,但也不想睡这么早,便拿着手机接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张童那丫头真是要死了,除了发了这个四十八式,接着又发了十八式,以及这种场景小漫画,内容一个比一个劲爆。吃了刚刚这个亏,连盼不敢再让严易发觉,特意坐远了一些,看他认认真真在看pad,好像还有公务的样子,这才敢悄悄点开图片来看。
    其实吧,也没什么,她在心里说服自己,早点熟悉,心里还能有个准备不是?
    毕竟严易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来。
    小群里,张童发了这一堆的图片,卫慧只在下面点赞。
    卫慧:童姐可以啊,已存图[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卫慧:下回还有资源记得分享哦~
    这一个一个的,都是色中饿狼。
    连盼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存这些图片。她整理了一下呼吸,从手机里翻出下午讲师发给大家的课件来看,广元相关的专业材料很多,还是要多熟悉,后面工作才好上手。
    大概看了有四十多分钟吧,连盼困意来袭,她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睡眼朦胧望向严易,“你什么时候睡?”
    其实还不到十点钟,他一贯睡得晚。
    不过看她一副困兮兮的样子,他心里头却格外地软。
    他手伸过来,伸手在连盼头上摸了摸,“你先睡,我发完这封邮件再休息。”
    连盼嗯了一声,人都钻进被窝里躺下了,这才发觉身上还裹着浴巾,她连忙捂着胸前,跳下床去,睡衣还在包里呢,都没拿出来换上。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严易看她好像要出去,轻轻咳了一声,“衣柜里有你的睡衣。”
    连盼脚步一顿,这才反应过来,“对哦!”
    之前她也来这里住过几天,他这里确实有备她的睡衣,夏天的有,之前秋天也也有一套,粉色的长袖。
    她拉开衣柜门,在严易一片黑白灰的衣服之中,她的几件衣衫格外显眼。
    里头还挂着之前那件复古红的鱼尾礼服呢,后面他竟然还送去干洗了,又带了回来,端端正正摆在衣柜里,连盼手指扫过这件衣服,脸上忍不住都有点发烫。
    不知道上回穿的那件长袖睡衣放哪儿了,她找了几下没找到,手指在衣杆上挂着的衣服间扫来扫去,突然就看到了一件长衫,她手指一动,一下子便将这衣服从衣柜里抽了出来。
    这是一套襦裙,连盼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熟悉的款式。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在古代,纺织技艺不高,纱很难织,宫里常见的普通的宫锦和绸缎样式,像这样薄如蝉翼的襦裙,她还从未穿过。
    这裙子很漂亮,桃花一样似粉非粉,仿佛天边的云彩,又仿佛少女的脸颊和胭脂,在她掌中绽放,只衬得连盼露在外面的手臂白如莹玉,人面若桃花。
    严易一看她这个表情,就明白这裙子是选对了,显然很合她的心意。
    实际上,这也是巧合,他之前应邀出席一个文化展,里面陈列的艺术品就有这件襦裙,他一眼扫过便觉得连盼会喜欢,便买了回来。没想到这会儿被她看到了。
    连盼满怀欣喜地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她很想试一试,只是看到严易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看,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冲着他嘟囔,“你别看我换衣服。”
    严易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身去,示意自己不看。
    连盼小心翼翼放下了浴巾,将裙子穿在了身上。
    “好了没?”
    他倒是信守承诺,真没偷看,连盼喜滋滋的,“好了。”
    这衣服很简单,粉色齐胸襦裙,外罩一件淡白的披肩,两样衣服,俱都是清透轻薄,只有那裙子是层层叠叠的,仿佛一朵桃花一样在她腿间绽放。
    她披散着头发,笑盈盈地望着他,严易一时间竟感觉仿佛看见了画中人似的。
    少女的身躯在这朦朦胧胧的薄纱之间展露无遗,玲珑有致,又曼妙无比,胸前被襦裙系得高高耸立,肌肤赛雪。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渐深,只是他极擅表情管理科,是以并也不明显,只冲她微微招手,“走近来我看看。”
    连盼垫着脚,小心翼翼提着裙子走到他面前,她拉起他的双手,颇有些羞怯,“谢谢……老公。”
    连盼红着脸,知道他喜欢听这个,怪不好意思的。
    裙子颇蓬,站在她自己的视角只看得到裙摆,水一样绽开,轻纱流动,极为美丽。
    她不知道的是,这料子美则美矣,却有个弊端,就是在日光灯下,尤其是高亮的日光灯照射下,会呈现出半透明的效果。
    有些时候,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更令人难捱。
    他要捱得住,就不是个男人。
    ------题外话------
    严易:谁说我不是男人?
    第105章 深入交流
    “坐过来。”
    严易伸手扯住了连盼的手,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层层叠叠的裙摆虽然轻盈,但设计繁复,他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裙子的最里层,顺着这一层,抚摸到了连盼的肌肤。
    夜间温度微凉,他方才一直拿着ipad在外面,指尖温度有些冷冰冰的,手指接触皮肤那一瞬,骤然的温差让连盼忍不住有些颤栗,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严易看了她一眼,只暧昧地“嘘——”了一声。
    连盼抓着他的手羞愤控诉,“干什么啊你?”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将她襦裙前的那一根用来束胸的缎带轻轻一扯,衣衫料子薄如蝉翼,很快垂至腰间。
    连盼吓得连忙伸手去捂,其实没什么好捂的,反正也捂不住胸前旖旎风光。
    她这样衣衫半露,脸色恼羞,反使她整个人脸上起了了一层粉色的水光,樱唇半咬,乌发如云,仿佛某个古代仕女图中走出来的画中人一般,更添一层诱惑之意。
    严易强行将她拉至自己胸前,在她脖子上轻轻舔咬,“你说……我今晚会不会死在这里?”
    连盼忍不住瞪他,“说什么呢?”
    “我是说……,”他笑了一声,“真怀疑你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画仙,专门出来祸害无知书生的,比如……我。”
    连盼生气得忍不住往他手上掐,“你才是画仙呢!”
    说什么画仙,说来说去,不就是女鬼么?
    聊斋中有篇故事名为画壁,说的就是举人偶至荒庙,见壁画上美女如云,心神摇荡,竟真进入画中,并和画中女子露水姻缘之事。民间故事也有画中仙,讲有女居于画,每至夜间,便可从画中下地,为书生红袖添香,颠鸾倒凤。
    如果不是连盼身份真的不能再真,严易有时候真的怀疑,她是哪里突然出现的画仙,专门勾他魂的那一种。每次看见她,他七情六欲仿佛就都打开了阀门,只想和她在一起,死在她身上也愿意。
    她往那一坐,娴静淑雅,仿佛旧时大家闺秀,然而她衣衫褪去,显山露水,又仿佛画中仕女,旖旎万千,让人心痒难耐。
    他一边这样说着,手上一边已经有所动作,连盼实在没料到方才在浴室已经有过一次了,这会儿竟然又……她羞愤地扯着衣裙,“刚才不是已经坐怀牡丹了吗?”
    身子到现在都还有点不舒服呢!
    严易哪管什么坐怀不坐怀的,手臂轻轻一翻,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坐怀牡丹才一式,后面还有四十七式呢!”
    “你难不成真把这四十七……唔!”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很少说话,连盼就算偶有辩驳,很快也没了这个精力,只被他带得如小奶猫一样呜咽。
    从一开始轻微的抗拒变成后面不自觉的迎合,这都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她无法抗拒。
    他花样很多,连盼又极为害羞,每次都被他弄得快要哭起来,或许是男人天生的独占欲作祟,越是这样,他越加卖力。
    和连盼总是不自觉眯着眼不敢看他不同,严易的眼神总是极为凝聚,从不肯放过她身上每一处地方。连盼也说不上来他这样是好是坏,本来两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半点羞耻心也没有似的,看得她身上都快烧起来了,她抬起手,很是不满地捂住了他的两只眼睛,“你别看!”
    这番动作换来的当然只是他的笑声,很轻的几声,带着男性独有的低沉清朗,在她耳廓旁边荡漾开来。
    连盼手臂有点不稳,轻微晃荡,再者她也遮不住,严易很快便固定住了她的手,在她脸颊上密密麻麻地吻。
    她并不会明白自己的感受——唯有看见连盼在自己怀里脸颊微红,泫然欲泣的模样,感受着两人身体密切贴合所带来的包容感,他才会觉得内心满足——她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
    这世上所有人都能看见她保守羞怯又单纯可爱的样子,但只有他能见到她现在的模样。
    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新鲜饱满,娇嫩多汁。这桃子只有他能享受,旁人休想染指半分。
    这一式连盼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其实也没细看那四十八式,感觉里头姿势都有些羞于启齿,她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说真的,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毕竟世界上还有排列组合这种东西。
    脱落的襦裙还挂在她腰间呢,他连这裙子都没完全扯下,两人就又极乐了一番。
    身上出了一点汗,裙子里布粘在腿间怪难受的,连盼忍不住伸手扯了扯。看她穿脱麻烦,人又累得慌,严易好心上前要替她脱去这繁复的衣裙,谁知连盼就跟惊弓之鸟似的,一下子抓起衣服跳到了床边,“我自己来!”
    她小心翼翼提着裙子进浴室了,仿佛生怕他又做出点什么似的,严易手还没沾上她半片衣角呢,连盼就跟阵风似的冲进了浴室,还把门给关上了。
    他颇有些遗憾地收回手,心里到底有些不满,还有力气跑,看这奔跑的速度,仿佛他是什么豺狼虎豹似的,看来两人‘深入交流’还不够。他眼眸眯了眯,到底也没说什么,反正夜还长。
    连盼可不知自己这样一逃,竟让严易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她现在只想赶快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襦裙脱下后被小心翼翼折好放到了一边,这衣裳料子精贵,需要另外手洗。连盼快速冲了个澡,她洗完打开浴室里的储物柜一看,果然之前穿过的那套长袖睡衣就放在这里,难怪在衣柜了找了半天没找到。
    “这人也真是的。”
    每逢要对她做点什么,心眼就总是特别多。
    长夜漫漫,这一番亲密接触,时间一下子就过了一个多小时,早都过了睡觉的点了,连盼洗完澡出来,人一放松,感觉真是骨头都要散了。
    严易靠在床边,看见她出来,这才起身也进了浴室。他是有洁癖的,自然无法忍受自己汗津津地入睡。
    连盼小心翼翼绕到床的另一边,拉起被角钻了进去。
    她把自己裹得很严实,而且靠近床的边缘,于是严易一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哭笑不得的景象——连盼把自己裹得像个蝉蛹似的,躺在床的最左边,kingsize的大床很宽敞,这样一来,她的身侧就空出了极大一块地方。她小小的身躯只占据了一点点位子,仿佛是在告诉他——剩下的那些地方都是他的。
    而且,就洗个澡的功夫,她居然已经睡着了。脸颊裹在被子里,头发一部分包裹在她的耳侧,一部分露在外面,真的好像个蚕宝宝一样。她睫毛很长,在房间灯照之下,眼睛下方都落了一小片阴影,或许正是得益于这一双长睫毛,才让她看上去极为纯真无暇,让人不忍亵渎。
    至少眼下看她累得睡着,严易倒是真不忍心再折腾她了。
    他没再用声控关灯,只是伸手在床头一摸,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一笔就先记着吧,明天再跟她讨,反正来日方长。
    他手臂很长,几乎是伸手一捞,就将蚕宝宝连小盼给捞入了怀中,仿佛抱着一个大娃娃一般,同她一起安然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运动反而睡眠好,连盼晚上睡得很好,一大清早就醒了,洗漱之后就在厨房里忙活做早餐。
    其实她起身的时候,严易也醒了,昨晚他睡得也很好,一觉到天亮,连个梦也没做。算起来,这应该是他这些年睡得最好的一个觉了,温香软玉在怀,果然不一样。
    他漱完口完出来的时候,连盼早餐已经做好了,餐桌上热气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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