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第69章 刺杀
    30
    若是平时，莫繁自然不敢这样叫太后的，但是现在，莫繁顶着一张受伤的脸和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的样子，说一点儿胡话任何人都是可以接受的。
    现在莫繁的一句奶奶，几乎是把太后的眼泪给叫了出来，太后怜惜的看着莫繁，轻轻的哎了一声，说道：“莫繁别怕，奶奶在呢。”
    这一声奶奶，无疑是把郭秋雅推向了无尽的深渊，只要是太后承认了莫繁这个干女儿，自己刚刚伤了莫繁岂不是伤了公主？伤了莫繁是小事儿，但是公主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呀。
    郭秋雅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嘴唇颤抖一张一和的，似乎是要为自己辩解着什么，但是那辩解的话语又是那样的无力与苍白，到最后，郭秋雅剩下的只是无力的苦笑，这一次，也许她真的完了，她，郭秋雅完了！
    不知道是谁给郭建昌传了信儿，郭建昌竟然在还没有为郭秋雅定罪之前就赶到了，诚惶诚恐的来到了皇上与太后的面前，急急忙忙的说道：“微臣教女无方，还望皇上与太后看在小女马上就要大婚的面子上能够绕了小女这一次，以后微臣一定好好的管教小女，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沈颜舒面色一冷，愤怒地说道：“郭相大人，就是因为郭秋雅马上就要大婚了，所以这件事情此时需要严惩的，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成为皇室的儿媳妇吗？离王世子洛修茗好歹也是一个皇室的人，像郭秋雅这样的儿媳妇，离王府真的敢要吗？一个不痛快就要行凶杀人，这把离王府置于何地？把皇室置于何地？”
    郭建昌面色难看的看着沈颜舒，说道：“你个小小的女流，怎么配在这里大方措辞，你的这一些话还是等着你父亲来了，让你父亲说吧。”
    “小女子也有一点儿想大方措辞了，皇上，莫逍前些日子突然知道了一点儿有趣的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莫逍真的害怕自己也会被骂的狗血喷头呢。”柳莫逍含笑的看着郭建昌，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轻蔑与挑衅。
    皇上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郭建昌，说道：“你但说无妨！无人敢说你什么。”
    柳莫逍淡淡笑了，眼睛里面满满都是狠厉，轻轻的说道：“其实这一件事情太子殿下也是有参与的。”
    皇上本来是没有放在心上的，但是一听到柳莫逍竟然说自己的太子也参与了，瞬间就有了兴趣，柳莫逍含笑的看了看郭秋雅，眼镜里面满满都是不可思议，说道：“不知道郭秋雅小姐可还记得当初为你顶罪惨死的郭兰一小姐？”
    郭秋雅一听到郭兰一的名字，身子猛地僵了一下，立马反驳道：“怎么就是为我顶罪了，明明就是她自己犯了错事，被太子殿下处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
    柳莫逍轻轻的笑了，说道：“一家之言不可轻信，莫逍不怕把当日经历了郭兰一惨死的那件事情的小姐都找出来，她们到了皇上的面前，断然是不敢说假话的，郭秋雅小姐，你说这个提议怎么样呢？”
    “不要！”郭秋雅猛地脱口而出的两个字瞬间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暗暗恼怒自己真的是太笨了，怎么什么话都往外面说呀，自己说话之前怎么都不经过大脑了，这与自己承认了有什么两样呀？
    皇上好奇的看着柳莫逍，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莫逍徐徐的说道：“其实也是没有什么的，就是在万宝斋的时候。郭小姐出言侮辱皇上亲封的大延祥瑞之女，言辞激烈，不堪入耳，惹恼了莫繁，恰好太子殿下路过，就请了太子殿下评理，结果这个时候郭秋雅小姐把自己侮辱祥瑞之女的事情推到了同样姓郭的郭兰一小姐身上，害的太子大怒，郭兰一小姐就这样平白无辜的活生生的被冤枉死了。”
    “现在想想真的是骇人呀，郭秋雅小姐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杀人了，竟然那样久之前就已经害过人了，当初，郭兰一一家的走水，无一人生还，也是够稀奇的呢。”柳莫逍凉飕飕的说道，眼睛里面满满都是兴味的光芒。
    郭秋雅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凄凄然的说道：“爹，救我，救我，爹，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女儿犯下来的这些罪足够女儿死上几回的了，爹，你一定要救我呀。”此时的郭秋雅心里面一点儿主意也没有了只能够哭着求着自己的父亲。
    沈颜舒凉凉的说道：“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郭建昌气的咬牙，狠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自己的这个女儿真的是会给自己丢人，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自己也是不能够放着不去管的，急急忙忙的跪到了皇上的面前，说道：“皇上，小女有罪，都是微臣管教无方，还望皇上能够给小女们也给微臣一个机会，这些年来，臣兢兢业业的，就是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还望皇上，太后开恩呀！”
    郭建昌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卑躬屈膝的说道，并且不忘提了提自己的女儿，郭秋雅瞬间回过神来，一下一下的磕着头，头已经磕破了也不觉得痛，只是继续一下一下麻木的磕着头。
    莫繁，沈颜舒，柳莫逍看的心里面异常的爽快，看着郭家的人这样的卑躬屈膝，真的是做梦都会笑醒了，但是，她们要的可不是让这一老一小磕头呀。
    莫繁有一点儿凄凄然有一点儿惊恐的说道：“郭大人快快起来，你这样重的礼可是行不得的，莫繁可是还深深的记得，郭大人曾经在沈府的时候，以莫繁的弟弟莫鑫为筹码，逼迫莫繁自刎，今日郭大人的脸面无光，莫繁的身子骨可是再也经不起郭大人的报复了。”
    莫繁这句话几乎是把郭建昌逼疯了，郭建昌也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几个小女娃没有一个想让郭秋雅与自己完好无损的走出去的。
    皇上惊怒交加的看着莫繁，说道：“莫繁，你的这句话，可当真？”
    莫繁重重的点了点头，含着眼泪说道：“自然是当真的，莫繁那里敢欺瞒皇上与太后。”莫繁委屈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流淌着，张太医急急忙忙的跑到莫繁的身边，焦急的说道：“小姐的头上还有伤呢，不宜大喜大悲，如果因为处理的不当，伤口留疤了，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莫繁一听到这伤口竟然还有留疤的风险，瞬间有一点儿慌了，女子有多珍爱自己的容颜，这个是不言而喻的了。
    莫繁很是委屈的看着太后，低低的叫了一声：“太后！”
    刚刚是莫繁刚刚醒来，神志有一点儿不清醒，叫了一句奶奶也是没什么的，但是现在可是不一样了，自己都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了，如果还是叫奶奶的话，就有一点儿招人烦了。
    太后心疼的看着莫繁，说道：“皇上，莫繁这个丫头今个儿是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郭秋雅这个皇室的儿媳妇是万万不能够要的，皇室，还丢不起这样的人，京中权贵多的是，我看不管是沈府的沈颜舒还是姜府的姜盈儿都是很出挑的，哪一个都比这个郭秋雅强。”
    沈颜舒的脸有一点儿不自然的红了一下，轻轻的低下了头掩饰住自己脸上的情绪。
    皇上想了想，又看了看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的郭建昌，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儿，朕会与朝臣商量一下的，三日之后的大婚就免了吧，回头朕会为修茗再找一门好的亲事的。”
    莫繁与沈颜舒，柳莫逍心里面虽然不甘，好歹是把郭秋雅世子妃的头衔给扯了下来，也算是一点儿收获了，天色不早就，沈颜舒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不能够在外面留宿，只能够匆匆的回府，与莫繁依依不舍的告别。
    莫繁身上有伤，司徒清风帮着柳莫逍请了旨，允许柳莫逍在这里照顾莫繁，把莫繁与莫逍高兴的不得了，自从柳家满内被处死之后，这姐妹二人就没有好好的叙过旧，这一次，她们可是敞开了聊。
    即使是到了夜深的时候，柳莫逍都不忍心离开莫繁，与莫繁同塌而眠，当真是相亲相爱的好姐妹。
    苗儿与芽儿看的一阵感动，小姐的朋友本来就是不多的，能够交心的也就沈颜舒小姐一人，现在又多了柳莫逍小姐，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也为自己家的小姐开心。
    几家欢喜几家仇，这边莫繁是开心了，但是总是有人不开心的。
    是夜，迷烟悄无声息的在莫繁的屋子里面点燃，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个黑衣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到的闯入到了莫繁与莫逍的视线里面，柳莫逍的功夫是出了名儿的好，即使是中了迷烟，也不至于瞬间就失去了神志的，而那个黑衣人完全不知道床上竟然会有两个人，看着一个睡衣的，小姐打扮的人从床上站了起来，匕首就狠狠地刺了过去。
    柳莫幽本来就是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儿，才起身查看的，此时竟然看到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刺了过来，所有的瞌睡都没有，立马加入了战局。
    第70章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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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的功夫不弱，而柳莫幽的功夫更是不俗，无奈自己已经吸食了迷烟，实力真的是大打折扣，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冲着自己心脏刺来，自己却是无可奈何，柳莫逍的手死死地扯着杀手的一只手，即使是自己死了，也要给这个胆大包天的刺客留下一点儿记号。
    莫繁病了，张太医每日都要来为莫繁请脉，早上，张太医刚刚到了莫繁的院子就觉得有一点儿不对劲儿，今日这整个院子里面的下人都哪儿去了，为什么一个都没有出来？
    一脸狐疑的走到了莫繁的门口，看到了在那里守夜的芽儿，芽儿此时毫无形象的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张太医有一点儿无奈，刚想拍醒芽儿，就被空气里面的气味惊到了，急急忙忙的摆了摆芽儿的脸，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张太医真的有一点儿慌了，从自己的医药箱里面取出了一包银针，在芽儿的几个大穴上狠狠地扎了一下，芽儿这悠悠的转醒，有一点儿惊吓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张太医，吓了一跳，说道：“张太医，你，怎么来了呀，这才什么时辰呀？”
    “这都中午了，快，快进去看看莫繁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所有人都中了迷香，也不知道莫繁有没有事情。”张太医急急忙忙的说道。
    芽儿一脸惊恐的看着张太医，一把把自己面前的门推开，看着地上那倒在血泊里面的人，吓得腿都在那里打颤，颤抖的说道：“小姐！小姐！”
    张太医大惊，匆匆忙忙的上前，打算为莫繁医治，轻轻的搬过莫繁的身子，张太医瞬间愣住了，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惆怅的说道：“是莫逍小姐，不是莫繁小姐，芽儿，快去看看，床上的是不是莫繁小姐。”
    张太医急急忙忙的说道，张太医毕竟是一个男人，不会直接去看莫繁的床边，有的时候该避险还是要避嫌的。
    芽儿擦着自己的眼泪，跑到了床边，看着自家小姐面色红润的睡着，轻轻的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探了探莫繁的鼻息，惊喜的说道：“太医，太医，小姐没死，但是小姐为什么昏迷不醒呢？太医快过来看看。”
    张太医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为莫繁号了号脉，很是感慨的说道：“莫繁小姐没事儿，看来是莫逍小姐为莫繁小姐挡了昨夜的暗算，杀手以为莫逍小姐就是莫繁小姐，所以在杀了莫逍小姐之后就跑了，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莫繁小姐竟然还在床上。”
    “太医，那莫逍小姐怎么样了？”芽儿有一点儿害怕的问道，毕竟莫逍小姐可是自己家小姐的二姐呀，如果自己家小姐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的二姐就这样的死了，这该有多么的伤心呀。
    张太医叹了一口气，说道：“莫逍小姐若是发现的早，还是有救的，但是现在太晚了，已经一丝生机都没有了。芽儿姑娘，我这就把小姐弄醒，然后就要你好好的安慰安慰莫繁小姐了。”
    张太医拿出自己的银针，在莫繁的几处大穴上扎了几下，莫繁很快就醒了过来，闻着屋子里面洋溢着的血味儿，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伤口，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空无一人，有一点儿失落的说道：“二姐只陪了我一晚上就要回去了吗，怎么走了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芽儿你也是的，二姐走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真的没规矩！”莫繁的眼神里面有一点儿落寞。
    芽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道：“小姐，二小姐走了，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张太医叹了口气，微微的让了让身子，让莫繁能够一眼后就看到躺在血泊里面的柳莫逍，莫繁一开始有一点儿回不过神来，一看到躺在血泊里面，胸口还插了一只匕首的柳莫逍的时候，整个人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一把推开芽儿，也不穿鞋，就那样赤着脚的走到了柳莫逍的面前，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二姐，二姐，是谁，是谁，到底是谁害死了二姐，到底是谁？”
    莫繁愤怒的嘶吼着，芽儿死死地抱住莫繁，安慰道：“小姐，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二小姐知道了也不会安心的。”
    “你们告诉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杀了二姐？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莫繁凄厉的吼着，声音之苍凉让人为之胆寒。
    金凤公主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很是不满的说道：“这一大早的，鬼哭狼嚎什么呀，招魂那~”
    金凤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血泊里面的柳莫逍，喃喃的说道：“竟然真的是在这里招魂。”
    金凤公主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还没有等莫繁飞眼刀过来，就急急忙忙的说道：“这院子里面的人都哪儿去了？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怎么连一个活人都见不到？”
    张太医有一点儿愤怒的说道：“莫繁小姐这里的人全部都被杀手用迷烟迷倒了，那个迷烟的药效这一会儿应该会要消散了吧，待会儿人就都会过来了。”
    金凤公主皱了眉头看了看张太医，冷冷的说道：“还不救人，你不是太医吗，没看到了那里有人受伤了吗？还在这里傻愣着干什么呀？”
    张太医很是尴尬的说道：“回公主的话，莫逍小姐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的生还可能了。”
    “什么，就，就这样的死了？这也太随便了吧。”金凤公主喃喃的说着，围在已经死了的柳莫逍的面前转了一大圈儿，似乎是在那里确认一般。
    莫繁这边的鬼哭狼嚎已经惊动了太后，太后本来就有一点儿担心莫繁，这一听到莫繁这边出事儿了，立马就跑了过来，急急忙忙的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这不是莫逍吗？怎么会，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莫繁悲痛欲绝的看着太后，痛苦的说道：“奶奶，奶奶，二姐死了，繁儿在这个京城里面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奶奶，繁儿好怕，繁儿好怕！”
    这一次不是莫繁故意要使什么心机，而是莫繁真的好怕，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依靠就这样没了，自己的依靠就这样轰然倒塌了，莫繁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在太后的怀里面痛哭失声的，像极了一个找不到父母的孩子。
    太后心疼的看着莫繁，说道：“好孩子，我们不哭，我们不哭，奶奶看的心都碎了。”
    莫繁只是一直在那里哭着，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所有眼泪都流干一样，那样的撕心裂肺，就连嗓子都在这一瞬间哭哑了。
    太后心痛至极，愤怒地说道：“查，给哀家查，竟然敢夜闯慈宁宫行凶，那么明个儿是不是就要直接杀了我这个老太婆了？”
    太后发怒，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即使是金凤公主也是没有例外的，金凤公主眨了眨眼睛，心里面也是异常的愤怒，这个皇宫里面的防卫什么时候这样的松了？那个司徒清风到底在那里搞什么呀，竟然在自己的看护下把自己老婆的命搭进去了，真的是够了。
    金凤公主愤怒的说道：“传司徒清风速来见我！”
    此时柳莫逍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地上只是留下来一滩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血迹，司徒清风不明所以，一脸诚惶诚恐的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说道：“微臣见过太后，见过金凤公主！”
    太后还在那里安慰个莫繁，金凤公主见太后没有心思理司徒清风，就自己撸袖子上阵，拿着自己细皮嫩肉的小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冷的说道：“司徒清风，你可知罪？”
    司徒清风一脸懵逼，恭恭敬敬的说道：“微臣不明白，还请公主明示！”
    “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媳妇儿都死了，你竟然告诉我你不知道？”金凤公主似乎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清风，更加一脸不可置信的还要说司徒清风。
    司徒清风有一点儿不知所措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说道：“公主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这个真的一点儿都不好笑，呵呵，呵呵！”
    “谁跟你开玩笑了呀，你这个禁卫军统领是怎么当的呀，昨夜，有刺客闯进了慈宁宫，杀死了柳莫逍，你这个禁卫军统领，竟然告诉我这样大的事情，你一点儿都不知道？”金凤公主也有一点儿怒了，这个司徒清风，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呀，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一点儿风声都不知道吗？
    司徒清风死死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莫逍的武功是我一手教的，就算是真的遇到了杀手，即使是自己不敌，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公主的这个玩笑，恕微臣实在是不敢苟同！”
    “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张太医，你与司徒统领好好的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金凤公主懒得自己魔嘴皮了，直接甩锅给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