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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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顾裴远专注地在她的脖子上制造吻痕,林然然百忙之中还能分出一丝庆幸来,幸亏她带了丝巾,可以挡一挡。
    她软绵绵地挂在顾裴远身上,底气不足地跟顾裴远讲条件:“那……那你咬完了就不许生气了。其实那件事我过了几天就想明白了,不会是你做的,可你又不跟我解释,还生我的气。”
    她越说越委屈:“还有那天晚上,谁让你跟小绯说话的,你还夸她的字好看,我的字不好看吗?”
    顾裴远似乎是笑了一声,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林然然的脖子。
    林然然想到自己那一笔狗爬字也有点心虚,又改口道:“还有,你那天只跟小绯说话,不跟我说话。我也有一肚子气呢,我都没有说。”
    “哦?”顾裴远洗耳恭听,一手在她腰上缓缓地揉捏。不盈一握的腰肢很软,跟自己的截然不同。
    “你还教裴深深骑自行车,还有那个蒋娜,你沾花惹草的事多了去了!”
    黑暗仿佛是最好的保护色,能让人把平时不敢说,不想说的话都轻易地说出口。林然然想到哪里就说哪里,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没意识到把自己一肚子的醋都倒了出来。
    顾裴远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听得心花怒放,浑身的血液仿佛要沸腾起来,恨不得把人抱起来转上一个圈,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林然然吓得小声尖叫,鞋子都甩掉了一只。她拼命捶他的肩膀:“你别发疯了,会摔倒!你……”
    林然然嗓音突然哑了,她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你,你怎么?”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顾裴远身上的每一寸变化当然瞒不过林然然。
    顾裴远也僵住了,紧紧抱着要躲着林然然:“别动!”
    “可是……可是……”林然然慌张地“可是”了半天,小声道:“我还要回去呢……”
    “嘘,抱一会就好。”顾裴远把脸埋在林然然的肩窝里,把她当大型抱枕一样抱着,双手倒是很规矩,没有乱摸。
    顾裴远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林然然的肩窝里,他肌肉贲张,身上烫得吓人。林然然僵着身子几乎不敢呼吸,直到过了好一会儿,顾裴远才终于抬起头,沙哑嗓音也恢复了一丝清明:“要回去吗?”
    “嗯。……过一会儿。”林然然的鼻音软绵绵的,像困了似的。
    她没有挣脱,顾裴远轻笑一声,两人又抱了一会儿。谷仓里漆黑一片,林然然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抬头去看顾裴远的脸。两人有十八公分的身高差,林然然只看得见他锐利流畅的下颌线条,和微微分开的唇。
    林然然抬头时无意间蹭到了他的脖子,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上。
    顾裴远的喉结咽动,抱住林然然的手臂忽然收紧。林然然被压在他的怀里,对顾裴远的反应一清二楚——他身上的反应没有消退,反而忽然……了许多。
    头顶上顾裴远的呼吸声渐渐沉了,他的手无意识地在林然然腰肢上揉捏,却始终克制地没有触及禁区,只是埋进林然然的发丝里,瘾君子一般呼吸。
    林然然被他当成个布娃娃似的揉搓,很没有底气地强调道:“我要走了。”
    林然然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必须在事情不可挽回之前立刻离开,可顾裴远的怀抱太舒服,抱着她的胳膊强健有力,还有熟悉的气味,统统化作绳索绊住她的脚。
    “嗯。”顾裴远的手已经伸进了下摆,隔着衣服的触感与肌肤可谓是云泥之别。指下触到的肌肤丝绸般细腻,仿佛能吸住人的指尖。大手张开,堪堪能握住那纤细的腰肢。
    连日来的粗活让顾裴远的手带了茧,剐蹭到肌肤上泛起疼痛,有种格外的刺激。
    “顾裴远?”林然然的语气透着微微的颤抖,不全是因为恐惧,呼吸也乱了。
    她感到顾裴远的动作中正逐渐失控,她一只手覆在顾裴远的手腕上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微弱的力气在顾裴远面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腰上一紧,林然然被打横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抱住顾裴远的脖子,感到顾裴远抱着自己走了几步,便将她放在了一张竹榻上。
    那竹榻应该是顾裴远平时睡的,薄薄的毯子触感很好,是上海带回来的,上头有淡淡的肥皂香和顾裴远身上的气息。但很快林然然就分辨不出来了,因为顾裴远压在了她的身上。
    林然然的脑子里乱得像沸腾的水,赵家人会发现她不见了的,这里是谷仓,随时可能有人来,她跟顾裴远走到这一步是不是太快了……
    林然然发出低低的喘息,再也无法思考。她的呼吸间充斥着顾裴远身上特有的气息,竹榻在两人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在黑夜里刺耳得令人心惊。
    林然然被这动静吓得浑身僵硬,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吭声,却被顾裴远掰开手压在头顶,再次吻住了唇。
    顾裴远的怀抱烫得像个火炉,林然然觉得自己就像冬天炉子上的麦芽糖似的,软绵绵地在顾裴远手里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在他唇齿间化开,被他吞吃入腹。
    ……
    像过去了半个世纪之久,林然然才终于被放开,她只含糊地说了声“要回去了”就陷入了睡梦。
    两人的身躯仍然紧紧贴在一处,严丝合缝。汗湿了的肌肤互相磨蹭,令人想起“肌肤相亲,耳鬓厮磨”一类旖旎的词,顾裴远将唇贴在林然然的肩上,一点点地吻过去。
    林然然的肌肤薄嫩,稍用力就会留下一个桃花粉的印记。薄毯下,林然然的肌肤上开满了桃花。
    年轻的身体不知何为餍足,顾裴远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林然然似乎被弄疼了,轻轻挣扎起来,被顾裴远翻过身面对面地抱着。
    灯早被顾裴远点亮了,他喜欢这样看着林然然。
    昏黄的灯光下,林然然紧闭着眼,眼角眉梢都哭得通红,乌黑的发丝有几缕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顾裴远轻轻替她拨开,凝视着她不堪疼爱般泛着粉的脸,低头珍重地在她眼睛上轻轻一吻。
    林然然忽然惊醒,看着四周:“几点了?”
    “嘘,天还没亮,别担心。”顾裴远抱着她,安抚地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得回去,他们会发现的……”林然然喉咙生疼,干得要冒烟。
    顾裴远这才松开她起身,套上裤子,起身走到桌子边倒水。他的背影修长,显然比数月前又结实许多,宽阔的背肌上满是红色的抓痕。
    林然然忙转开眼,头脑渐渐清醒,先前谷仓里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疯狂过头的春梦,让她忍不住捶床。
    “干什么?”顾裴远端着水回来,就见林然然趴在竹榻上。
    林然然沮丧地摇摇头。顾裴远伸手把她抱起来,毯子不小心滑下去了一些,露出胸前雪白一片。
    “!!!”林然然忙扯紧了毯子。
    顾裴远轻咳一声,把水喂到林然然唇边,转移话题:“喝点水,会好受点。”
    林然然试图接过水,无奈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用不上,只好就着顾裴远的手一口气喝了半杯,呛得咳嗽起来:“现在……现在几点?”
    “三点四十。”顾裴远报出时间。
    “这么久了?”林然然脱口而出,她记得自己是七点出来的。
    “还可以更久。”顾裴远眼神黯了黯。
    “……我要回去了!”林然然被他这不合时宜的黄腔气得挠人,一手扯着毯子一手满榻乱摸:“我的衣服呢?”
    “真的要回去?”顾裴远抱住林然然,跟只黏人的大狗似的蹭她。
    “小秋他们几个一醒就会发现我不在的,红霞嫂一家人也会发现的。”林然然现在对顾裴远十分嫌弃,她都快散架了!
    顾裴远遗憾地叹了口气,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捡了回来,林然然的上衣居然被撕破了。
    看着那件鹅黄色的破布,两人都想到了方才顾裴远撕裂这上衣时的一幕,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林然然脸色难看:“这衣服可是我新做的!”
    顾裴远把衣服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当着林然然的面堂而皇之地叠起藏在枕头下。对上林然然惊恐的“你是变态吗”的目光,微微一笑:“纪念。”
    “把你这个表情收起来,否则分手。”林然然别开脸,藏住通红的耳根,“你现在让我怎么回去?”
    顾裴远找了找,这谷仓只是他图清净才来住的,没放什么衣服。最后只能让林然然穿上他的白衬衫,勉强遮住一身痕迹。
    林然然脚尖踩到地面时,腰肢一软,一阵难言的感觉袭来,她脚下一软坐了回去,顿时又是一阵疼。
    更尴尬的是,她感觉到了什么在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
    “怎么了?”顾裴远半跪下来,把从谷仓角落捡到了鞋子替林然然穿上,夸奖她:“你这么穿很好看。”
    你还挺会玩。林然然心中暗暗嘀咕,又是一阵后怕。早知道顾裴远开了荤这么丧心病狂,她才不会轻易答应。
    凌晨四点,林然然趴在顾裴远的背上,两人穿过半个村子回到了赵家门口。赵家院子里漆黑一片,显然没有人发觉林然然的消失。
    顾裴远把林然然放下,理一理她的发丝:“快进去吧。”
    林然然乍离了顾裴远的体温,被风吹在身上忽然觉出了冷意:“那……那明天……”
    “明天我要上工。”顾裴远道。
    “……”林然然咬住唇,不吭声了。
    顾裴远摸到她的脸上,轻轻一捏:“怎么了?”
    “你走吧!”林然然推开他的手没好气道。
    顾裴远低低笑了声,把林然然拉进怀里抱住,像揉猫似的轻轻顺毛:“乖,我会进城找你。”
    “我又没要你来找我。”林然然语气有些闷。
    “是我想去找你,行吗?”顾裴远的嗓音很低,呼吸喷洒在林然然敏感的耳廓里。
    最后还是顾裴远先松了手,催促林然然进屋,再过一会儿就会有早起的农民上工了。
    林然然蹑手蹑脚回到屋子里,弟妹们都安稳地睡在床上,显然没有人发觉她的消失。林然然先进空间洗了个澡,把身上的黏腻汗水都清洗干净,却总觉得顾裴远的气息仍然萦绕在身上。
    她一身清爽地躺在了床上,却怅然若失地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迟迟无法入睡。
    第二天,林然然一直睡到了十点多才被照在眼睛上的阳光唤醒。她连忙起床,推门而出,赵田氏和红霞嫂正在院子里择笋。
    “大娘早,红霞嫂早,其他人呢?”林然然招呼道。
    “孩子们上山去玩儿了,你两个嫂子去纺纱了。”赵田氏见她出来,笑道:“昨儿玩太累了吧?”
    林然然不好意思地笑道:“小秋他们起床怎么也不叫我。”
    “见你睡得熟,我让他们别吵你的。”红霞嫂笑道,“桌上给你留了碗稀饭,快去吃了吧。”
    林然然应了声,洗漱了一下就去吃了饭,然后到院子里跟红霞嫂一起择笋。
    那些小笋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是春天常见的苦笋和花壳笋。林然然一边择一边问:“这是谁掰的?”
    “家骏呗。他一大早就上山了一趟,掰了这么笋来,拿来招待客人。”赵田氏笑道,“这会儿他上工去了,最近农忙,他得去带带知青们。”
    “知青?”林然然手上一顿。
    “可不是,城里来的那些知青哪会干活儿啊,刚来的时候干得一塌糊涂。现在让家骏去带一带,干得像样点儿了。”红霞嫂道。
    “现在带头的是个姓顾的知青,那帮知青都服他的管,现在才算像样点儿了。”赵田氏啧啧摇头。
    林然然的耳朵蹭地竖起来,很想再听赵田氏说一说关于顾裴远的事,可惜赵田氏不再说下去,转而提起这苦笋怎么吃,想表一表赵家骏的功。
    天底下的女人在这种事上都有格外的机敏,林然然掰着手里的笋,像是无意间提起来似的:“我还没见过乡下插秧是什么样儿呢。”
    “那有啥好看的,你小时候在乡下还没看够啊?”赵田氏笑道。
    红霞嫂道:“然然小时候是在城里长大的,后来在村里也没参加过劳动,当然没看过了。”
    赵田氏正愁找不到机会让林然然和赵家骏多接触呢,忙道:“家骏就在村西头知青的那块田里,你去看看呗?”
    林然然犹豫道:“人家都在干活,我这样过去怪不好意思的。”
    红霞嫂道:“那你就送个什么过去。刚我们还说给家骏熬的绿豆汤忘带去了,你就给他送过去呗,有啥。人家问起来,你就说是咱们家来玩儿的亲戚。”
    赵田氏第一个响应,找了个壶把绿豆汤灌好,还给林然然找了顶草帽,林然然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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