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这次怀不上了

    他的语气温柔，用给小孩子读睡前故事的语气说出孟浪的话语。
    “你！”周维安的脸热得都要烧起来了，她闭着眼睛冲他大喊，“滚去把自己收拾干净！我才不管你了！”
    雷斯特去了浴室，周维安躺在床上平息心情。
    雷斯特要重新处理伤口，这一去，就是很久。等他重新回到床前，先前气呼呼的少女早就陷入了熟睡。
    想到她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液，雷斯特的双目又忍不住看向了少女平坦的小腹。那里马上会高高隆起，怀着他的孩子……
    雷斯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幅静谧祥和的画面，银色的月光下，楚楚动人的少女抚摸着隆起的孕肚，在蔷薇花墙前的长椅上，冲他微笑。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然而下一秒，那笑容便不复存在。
    以他的身份……他的孩子……也只能是奴仆。
    薇薇安明面上依旧是吉尔伯特的妻子，是他的女主人，若是让人知晓他们之间有了首尾，珠胎暗结……先不说孩子能不能保住，就连薇薇安也很可能因此因此丧命。
    或许这孩子不能留……
    那样一个幼小的、脆弱的、与他血脉相连的存在，是他十分渴望的。但一想到这个存在会威胁到薇薇安的生命，他就没办法再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眼睁睁看到薇薇安受到伤害。
    但他又想到刚才薇薇安努力撅起小屁股想留住精液的可怜模样，雷斯特陷入两难，因为薇薇安很想怀孕……
    雷斯特很清楚她期待的并不是她与他的孩子，实际上她并不在意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只想快点怀孕，不必再一次被其他男人欺辱。
    这样想来，所谓二人的生命结晶，到头来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或许从头至尾，只有他一人会为这个新生命的诞生感到欢喜。
    压下心中的苦涩，雷斯特为薇薇安盖好被子，看着她的睡颜。
    他不想成为她的污点，也绝不会让这个孩子成为她的污点。
    长夜漫漫，雷斯特立在床边良久，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瞳仁中尽是悲伤的涡流。
    ……
    翌日周维安醒来时，看见睡在地板上的雷斯特，越看越气，气得她肚子都疼了。
    他们都……这样那样了！他怎么还是这么不知趣！非要她求着才肯到床上睡吗？
    “呜……”周维安捂着肚子痛呼出声。
    还在睡眠中的雷斯特听到声音惊醒，连忙起身走向她。
    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出，被窝里传来一股血腥味。
    她来月事了……
    “怎么了？”雷斯特说着就要掀她的被子。
    被掀开一角的被子立马被周维安摁了回去，她脸颊绯红，满面羞赧，声音小的像蚊子飞时发出的嗡嗡声，“不准掀！”
    但那股血腥味已经在被子的一开一合中传到雷斯特的鼻腔中，他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总要收拾干净的，”雷斯特柔声劝道，“乖。”
    雷斯特总是这样，看起来温柔得似春风，实际上执拗得似岩石。
    周维安自知犟不过他，但又不好意思立马起来，只好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没关系，你俩什么都做过了，这点小事也无所谓的。
    但是……
    这可是经血啊……
    被子里的小姑娘脸蛋红得快要滴血，她扭扭捏捏地绞着被子，眼神飘忽不定，樱红水润的唇被贝齿咬着，一副马上就要羞愤致死的模样。
    雷斯特看着她这般可爱神态，整颗心都要化了。
    “我……我自己来收拾！”小姑娘低着头垂死挣扎。
    “你不会。”雷斯特笑着补刀。
    周维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当然会，但薇薇安还真不会……
    流出来的经血很快打湿了床单，她屁股下面湿漉漉的，再不起来怕是要渗到床垫上了。
    拖不下去的周维安松开被子，用手捂着脸，不敢面对接下来的窘境。
    雷斯特知道她妥协了，轻轻将被子从她身上掀开，被子下的年轻肉体逐渐暴露在男人眼中。
    少女一丝不挂，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在两旁手臂的挤压下显得更加波澜壮阔，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还留着昨夜与他颠鸾倒凤的痕迹，两条修长的腿紧紧闭着，但浓郁的血腥味从她腿间以及身下飘散出来。
    “我收拾床，你去浴室自己洗澡好不好？”雷斯特体贴地帮她找个理由逃离这里。
    “嗯。”少女小声应了一声，平时趾高气昂的大孔雀如今变成了红彤彤的小鸡仔。
    周维安知道自己屁股上肯定染了一大面红色血迹，所以她只能面朝雷斯特，又因为害怕动作太快会有经血接着流出来，她只能磨磨蹭蹭、动作怪异地慢吞吞从床上下去。
    白色的床单上是一片红色粘稠的血液，中间混杂着几缕白浊的精液。
    “讨厌，都被流出来了，这次怀不上了！”少女抱怨着，“昨晚睡觉我都没敢动呢。”
    说完她就溜进了浴室。
    水声从浴室中响起，雷斯特快速且熟练地将旧床单被套拆下，又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套上去。
    薇薇安还小，男女之事懂得很少。但雷斯特不一样，他知道薇薇安不止这次怀不上了，在她排卵期到来前的这段时间都怀不上了。
    被品很快换好，雷斯特又给薇薇安拿了件干净的白衬衫。
    浴室的门被开了一条小缝，一只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雷斯特……你……你有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