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点阅率

    卫令牙今天也被漆弹打的快痛死了，他拿着手机传给萍琳姊抱怨的讯息，
    『今天也一样被漆弹射击，感觉快死了，好像有人觉得太累回家了。』
    『好，我知道要怎么写了。』
    『……。』
    【科学专栏】记者：夏萍琳点阅率：4050
    『异苗测试者表示，训练是艰辛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拿到政府的丰厚奖金，还是需要有强健的体力，最近已有合格测试者因训练太过疲累，身体无法负荷，只能被迫放弃奖金，呼吁未来参与异苗测验者能多注意自身体力，以免前功尽弃。』
    『第一次看人分享谢谢，知道怎么准备了。』
    『果然还是需要体力的吗？』
    『还以为只要去打一针就有机会。』
    卫令牙佩服的看着夏萍琳瞎掰的能力，他每天都随便跟她聊个一句话，她就能写出一篇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的分享文，重点还越来越多人观看，看来大家对这异苗的徵招还是很有兴趣的，只不过政府鲜少给出什么详细的资讯，也很少有其他合格测试者的分享。
    飞蛾又传讯息说他可以帮我控制二楼的防盗系统，看起来他似乎对那个锁跃跃欲试，没有想要让我自己来的意思，不过二楼可怕的应该是那两个深不见底的主考官吧，若是晚上摸黑遇到除了逃跑好像也没其他藉口，而且防盗系统没亮他们未来可能又会加强戒备，所以他打算早上利用摸鱼时间去装读取器，如果遇到倒是想吓吓他们。
    所以晚上我打算来测试一楼的程式看看，我一样拜託飞蛾帮我控制半夜两点到三点这个时间，今天也是用非常轻松的心情出门，一样又跑去餐厅烤一个麵包，然后在开心地跳到楼上去。
    首先就先测试大门，卫令牙拿出手机打开飞蛾做的程式后，点选大门，哇打开了太棒了，好再来继续测试第一道门，就这样接续测试到最后一扇门，
    「哇真完美！」
    「什么东西真完美？」
    「啊！！」卫令牙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是吕菲特！她怎么在这里，她有看到我刚在干麻吗？
    「你不会又跑出来偷吃吧？」
    「哈哈哈，这……就肚子饿嘛。」
    「可是。」
    「餐厅不在一楼欸，所以你在这干麻？」吕菲特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这……就有食物吃很开心就，很开心的跳上来了啊！」卫令牙觉得掰了一个很烂的谎言，
    「哈哈哈我去拿我烤的麵包就去睡了掰掰。」卫令牙尷尬的跑到楼下餐厅去，
    吕菲特看着手上平板的监视器，他确实跑去烤箱那拿麵包，看起来就单纯起来偷吃东西的吧，不过他刚明明就跑去一楼警报器为什么没响？她打了一通电话给控制台，控制台的人又下来检查了一下，还好刚好过了三点，检查的人下来后就响了起来，
    「怎么我们一来就响了啊。」
    「不是很常遇到吗？坏掉的东西看到修理的人来了都会突然就好了。」
    「也是喔。」
    两个检查人员没有很认真的检查又随便的测试一下，确定没问题后，吕菲特倒回刚刚的画面，卫令牙确实在那里跳舞，真是有够滑稽，听说他爸爸在学校都是第一名的天才，记得他好像也没考过第一名，真可怜大概没遗传到天才基因吧，吕菲特收起平板走上二楼。
    *****
    「好！恭喜目前的第一名是巴曼琪，未来继续保持就离来二楼办公不远了。」吕菲特一脸微笑的宣布。
    大家看起来轻松多了，可怕的漆弹练习已经把大家身上打的到处瘀青，正在大家处于喘口气的状态，吕菲特一脸愉悦的说，
    「那下个实验是希望你们可以对打，来看看你们的战斗能力。」
    「因为少了杜建宇刚好是偶数了，那你们加油吧！」随后发了一个对战表通知，
    『白成奏、卫令牙』
    「今天你们两个先试打一场，明天全部人都直接正式来啊。」
    「还有试打的啊真奇怪。」
    唉，我怎么可能打的下手，他转头看了一下白成奏，他正在微笑的伸展筋骨，等下他怎么这么开心，他捨得打他最好的伙伴吗？
    一进实验室，白成奏突然很快的往我这衝过来，我在想他应该只是想演演戏吧，也没特别闪开，只是变成狼人的样子，殊不知他这一打我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到墙壁上差点晕过去。
    「很好很好，明天就是像这样对打知道吗？」吕菲特一脸满意的看着白成奏，
    「搞什么啊！你么下手这么重啊！我都没有打你欸！」卫令牙生气的说，
    「什么话啊！规则就是要揍人啊，你才奇怪好吗？」白成奏懒得理他，直接走到楼下餐厅准备吃饭，
    「不是说试打吗？你明天死定了！」
    *****
    如果明天是对打的话，那我随便打一打是不是就可以偷偷去二楼了，太好了，卫令牙心里想着，一边发讯息给夏萍琳，今天要早点睡为明天的偷袭做准备，正要上床的时候白卓禾突然走过他床边，害他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吗？」
    「没啦，虽然这么说不好，但自从杜建宇回家后我就是垫底的。」白卓禾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没事啦。」
    「怎么会没事，我们被找来做实验，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实验，我们根本都被骗了，我们是不是要一直做被实验做到死。」
    卫令牙原本心里只有在想他爸爸的事，倒是没注意测试者也都没有提到什么时候结束实验，不会吧，该不会每年的测试者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吗？
    「呜……我好想回家。」
    卫令牙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因为他也没被别人安慰过，他总是独自一个人在家里大吼大叫，不过去白成奏家的时候心里有比较好过一点，所以他想他就静静的听他说话吧。
    不过如果真的到最后所有测试者都会死掉的话，那他可要加快脚步了，明天对打结束他要赶快跑到二楼安装读取器。
    *****
    隔天早上，大家一样去十号实验室检验疫苗，大家的眼神看起来明显都疲惫许多，连本来很有活力的尤宝籤，也变的非常憔悴，他说他之前有去问说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一趟，他们只说当然是等实验完成啊，这种回答让人非常不知所措，说到请假的事情，他们也会说我们这里设备这么好，生病也有专业的医疗团队，何必回家又要花钱呢，说家里有事也完全不同意，如果家里有事他们也会派专人处理，我感受到他们的无能为力，也想到爸爸是否也曾经有跟他们一样的心情。
    下午的对打开始，我们在一号实验室集合，先从后面排名的分组开始打，他们多半只是动物的身形但没有掌握动物的力量，对打看起来非常的普通，白卓禾虽然看起来高高的，但动作非常的迟钝，他们的动物化看起来都是猫，没一下子白卓禾就被抓的满脸都是猫抓痕，他无力疲惫的放弃挣扎，直接躺在比赛的地上，接下来得几组也是同样的情形。
    「唉，真无趣。」吕菲特觉得非常无聊的说，
    「明天你随便挑两个跟他们说可以回家了。」配思康面无表情的说，
    终于轮到我跟白成奏，白成奏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开始就跟昨天一样想揍我一拳，我直接狼人化的往后跳，白成奏不给我休息的机会，直接用冰包覆我，他的冰坚硬程度比吕菲特的强太多了，一时间没办法挣脱，只见白成奏想以冰包覆拳头直接给我一拳，卫令牙心想，他如果在这晕倒了他就没办法偷跑去二楼了，他大声怒喊。
    「喂！你干麻啊！你这样我会晕过去！」
    「有差吗？反正你不是来这里寻死的吗？」
    「蛤？」
    「都已经来两个月多了，看你也没什么作为，真不知道我干麻为一个一心想寻死的人担心。」
    卫令牙突然想到他本来一直想跟白成奏讲他的计画，但每次跟飞蛾和夏萍琳回完讯息后就忘记跟他讲了，因为觉得知道这个计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不过他的意思是他会来参加这个是因为我？天啊他干嘛这么鸡婆！
    「所以你因为我才来这个徵招？」
    「废话！你一脸想去死的样子，看了就很欠揍！」
    「蛤？你干麻这么鸡婆，而且一切都在我的计画中啊！你现在这样是在破坏我的计画！」
    「计画个鬼，我现在只想揍你。」
    卫令牙看白成奏完全听不进去，他不管这么多直接用刺蝟的型态把冰撑破，反正他不能晕倒在这里，然后卫令牙在换成狼人的型态以最快的速度把白成奏击晕。
    「他们不是朋友吗？怎么打成这样。」配思康看着吕菲特说，
    「我哪知道现在小朋友是怎样，当初想搭訕卫令牙也是这样，明明上一秒在吵架，下一秒就说他们是朋友。」
    「算了晚点叫他们去医疗室看看，他们两个都很不错呢。」
    卫令牙把白成奏打晕之后就离开了实验室，他趁着大家都在关心白成奏时偷偷地往二楼衝去，很好都没有人，一上楼梯左边有两个看起来像办公室，在往前走就是一个巨大的门，还有一个巨大的机器锁，他快速的把读取机装上去后便先直接回到楼下的实验室。
    「你跑去哪里啊？」白卓禾关心的问，
    「没事去厕所一下。」
    「喔，刚刚主考官他们说要你去医疗室休息一下。」
    「蛤？我又没怎样。」
    「可能你们是成绩优秀的测试者吧。」白卓禾有点哀愁的说，
    「是吗。」卫令牙也面露哀愁的回应，这让他更下定决心要快点调查这间研究室，并且揭发他们。
    医疗室在五号实验室里，我静静的看着白成奏，觉得对他很不好意思，所以拿起手机准备打一篇道歉讯息。
    「你在打什么？」白成奏有点虚弱的问，
    「你醒了啊！我想打一篇道歉文给你，你晚点再看。」
    「不用了好吗，你又要打一千多字的作文了吗？」
    「怎么可以不用，我害你……。」
    「反正你说你不是来寻死的，这样就够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说计画的，只是觉得不想连累你，虽然有几次想告诉你，可是我又想自己解决，所以就……。」
    「好了你别再说了，说的我头又痛了。」
    没多久白成奏就晕了过去，卫令牙陪在他旁边一下子后，决定快点上楼处理读取器的事情，刚刚才安装上去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他慢慢地走出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