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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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团的联邦军地面部队里,多半只有两到三个能力者班,其中那些能力者普遍还都是并级到强级的。
    反观反抗军这边,能力者和普通士兵完全是混编,且能力者的比例颇高,你根本无法判断哪些人有异能、以及他们会出现在哪里。
    非但如此,那些能力者的级别也都不低,作战方式还都是野路子,什么“石灰粉、撩阴腿”性质的打法说来就来。
    总而言之……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上,联邦的能力者士兵都处于下风;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地面部队自是“打不过”、也“推不动”。
    随着夜幕降临,一场原计划在一天之内完成的行动,变成了持久战。
    到了13号的凌晨,联邦军的指挥官们自是早已放弃闪电战了,这会儿他们想的是……依靠着总兵力上的优势,拖垮对手。
    然而……
    第三章 铁血之援
    2月13日,晨。
    随着“三明治行动”的持续时间超过三十个小时,军力处于下风的“哥萨克游骑兵”终于展现出了疲态。
    尽管反抗军的地面作战部队在局部的战斗中占据优势,但面对人数几倍于自己的敌人的轮番冲击,战线是不可能一直维持住的。
    用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来说明就是:有一条小巷,其宽度可以让四个人并肩站立,只要这四个人站在这里,别人就无法通过;但是,这四个人站久了,势必会累,他们不可能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这时,有两种解决方案,第一种就是再找四个人来跟他们轮换,这样你才能保证这条线不失守;而第二种方法就是……让这四个人撤退,去找一条宽度只能容纳两个人并肩站立的小巷,然后两两轮换。
    眼下反抗军面临的问题就是,他们无法选择“第一种”解决方案,因为他们的兵力总数就这些,没有补充的空间;因此,他们能做的只有收缩防线,让那些在前线已战到精疲力尽的人退下来休整,这样才能建立起轮换机制。
    当然了,这个防线理论也不是“绝对”的。
    理论就只是理论,战争中会左右战局的因素非常多:一条及时的情报、一次幸运的轰炸、一支精锐的小队、甚至一名足够强的能力者……都有可能改变整场战役的结局。
    联邦军毕竟实力雄厚,一旦久攻仍不下,他们就有可能会向fcps、ef、乃至护卫官求援,让这些机构派一些强援过来打破僵局。
    但反抗军……手里的牌总共就这些,所以,这本就是一场不可能胜利的牌局。
    不过,这也绝不是一次一时冲动或鲁莽的自杀行动。
    哥萨克游骑兵作为活跃于东欧和北欧的老牌反抗组织,其领导层自然是有丰富的斗争经验的,不可能会做那种自取灭亡的事。
    这次突袭蓝盾郡和麦秸郡的行动,其根本目的并非是要长期占领联邦管辖下的城市,更不是要在这里跟联邦军决出雌雄——游骑兵们的真正用意在于“试探”和“煽动”。
    像这种规模的战役,相关的情报是不可能封锁住的,就算联邦可以让媒体闭嘴,战斗双方以及当地民众当中混着的各路情报人员也一定能把消息发出去。
    也就是说……联邦军在这场战斗中表现出的真实作战能力,会被全世界所有的地下组织所知晓。
    就算来参加“三明治行动”的联邦军并非是最精锐的(众所周知,联邦军最精锐的战力集中在水晶郡),但也肯定是“一线”的实力。
    游骑兵等于是帮全球的反抗组织“试探”出了一条联邦军战力的基线,让这些组织以后展开行动时可以更有把握了。
    至于“煽动”的部分嘛……“抢先对联邦宣战”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好的煽动了。
    这是所有野心家都懂的道理:如果有朝一日,这场起义取得了胜利,那么……不管最终上台的是谁,史书上也会写下,“是哥萨克游骑兵打响了这场革命的第一枪”。
    其他的反抗组织,对此绝不会无动于衷,他们也都明白,越早出手,到了后期瓜分成果时就越有主动权。
    果然……
    至13日上午,就在联邦军慢慢开始尝到持久战带来的甜头、开始高歌猛进之时。
    双鹰郡那边,又发生了重大的变故。
    在这世界最大的郡中,也蛰伏着世界上势力最大的反抗组织,他们名为——“弗拉基米罗维奇永不倒铁血联盟”。
    这个组织的渊源在此暂不赘述,因为全名有些拗口,所以包括他们自己内部的人在内大部分都简称其为“铁血联盟”。
    在西伯利亚辽阔的冰原之上,星罗网布着他们的秘密军事据点;在双鹰郡几乎所有的城市中,都有他们的地下交通站。
    他们是被公认为可以与联邦军在正面长期对峙的一股势力,这些年来一直都在积蓄力量,准备厚积薄发。
    而在“九狱沦陷”事件中,他们也是仅次于哥萨克游骑兵的获益方,那些朝着东面逃跑的九狱囚犯们,基本全部都被他们救下并收编了。
    今天,就在游骑兵们发出“起义宣告”的一天之后,铁血联盟也行动了起来。
    他们这一出手,昨天还在发生着“全球最大规模军事冲突”的东欧战场,瞬间就成了“中小规模的武装力量摩擦”。
    由于此前水晶郡和东欧战场都来抽调过兵力,所以现阶段双鹰郡本身的联邦军力已经削弱了不少;铁血联盟就趁着这当口,顺势对双鹰郡全境发动了全面攻击。
    反抗组织中,也只有他们可以在同一天内对一块总面积约171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展开这种规模的军事行动。
    当然,这也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和哥萨克游骑兵有所保留的做法不同,铁血联盟是更倾向于孤注一掷的组织,与其瞻前顾后、事后悔恨,不如全力出击,虽败无憾。
    他们的这波操作,也的确起到了奇效。
    因为双鹰郡郡首已经躲到水晶郡去了,而下面的那些官僚大部分都怕担责任或尸位素餐,所以当这波及全郡的紧急事件爆发后,竟出现了上层无人下命令来控制局势的状况。
    好在联邦军里还有些靠谱的人,当那些官员们纷纷乘坐着私人飞机或通过其他途径带着家人和细软跑路时,是各个地方的联邦军中层指挥官顶住了反抗军的攻势。
    可惜……因缺少来自上层的统一指令和协调,在目的明确、准备充分的反抗军面前,这些联邦军在半天之内就被逐个击破。
    双鹰郡的火速沦陷,给本来还觉得形势不算太糟的联邦高层浇上了一盆冰水。
    而且这事儿还没完……由于进展得非常顺利,铁血联盟感觉自己还有非常充分的余力没使出来,所以,在13号下午3点左右,他们居然组织了一支规模不小的队伍,由莫斯科出发,一路西进……去支援在麦秸郡受困的哥萨克游骑兵们。
    这一行动……要形容的话,就好比是一根腊肠忽然从侧面斜插进了一个正在被压紧的三明治里,场面开始失控了……
    第四章 兑现
    (注:本章开头引用了由方文山老师填词的歌曲《米兰的小铁匠》中的几句歌词,如有雷同,不是巧合)
    2月14日,米兰。
    他,就站在街角的旧报摊。
    眼睛盯著隔壁的橱窗。
    一把吉他,远远欣赏。
    巴洛克建筑的街道旁。
    一家烟雾缭绕的酒馆。
    酒馆里,走出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脸上有一道显眼的疤痕,眼中则带着一份冰冷的肃然。
    杰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然后朝着报摊旁那个抱着吉他卖唱的男人身边走去。
    起初,对方表现得依旧很自然,当杰克站到他面前时,他还更加殷勤地弹奏,就像一个真的街头艺人一样,好似在期待杰克往他的琴箱里扔钱。
    但杰克却抬起手来,往琴箱掸了几下烟灰。
    就在那名探子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了的时候……
    “你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吗?”杰克居然开口跟他搭话了。
    那探子也吃不准这话的意思,为了提防对方是在诈自己,所以只是回了声:“啊?”
    “你弹得太难听了。”杰克也没等他回答,就直接给出了答案。
    “呵……对不起,先生,我也是混口饭吃。”探子苦笑着回了一句,心中也暗松了一口气,想道,“吓死我了,还以为被发现了呢。”
    不料,下一秒,杰克话锋一转:“但是你琴箱里的那些钱,却显示你好像还挺受欢迎的。”
    “呵呵,可能每个人对音乐的理解和感受不同吧。”探子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惊,不过嘴上还是赔笑着回道。
    “是吗?”杰克继续抽烟,并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对方的琴箱里掸烟灰,“我已经观察了你二十分钟,这期间给你钱的路人一个也没有;也就是说,琴箱里的这些钱,都是二十分钟之前有人扔进去的对吧?”他顿了顿,低头扫了眼琴箱,“虽是有整有零、但从这些货币的数量粗略推断,至少有超过十五个人出于自愿为你的琴艺而给了钱……”说着,他又抬头看了眼立在街心的一个柱顶钟,“现在是早晨七点三十分,湿气刚开始下降,植物上的露水都还没有干透,而从你的呢绒外套和帽子可以看出,你站在这里的时间绝对不超过半个小时……那么我想问一下,最初那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来了个晨练的旅行团?”
    “o~o~您是侦探吗先生?这是审问还是什么?”那探子听到这里,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并笑道,“好吧,我承认,琴箱里有些钱是我自己放的,但这并不违法吧?所有卖艺的都知道,这样做能让生意好些……您就没想过这点吗?”
    “我当然知道这点。”杰克很淡定地回道,“所以……为了证实我的推测,五分钟前,我花了点钱,雇了个人,过来从你的琴箱里偷走了一些钱。”
    “你……”这下,那名探子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从面前路过,假装弯腰给你投钱,但其实是抓了一把钱离开了。”杰克又接着道,“但你完全没有注意他……你不但没注意到他干了什么,甚至连‘有人在你面前停留过’这件事都给忽略了。”
    说到这儿时,杰克已抽完了手上的烟,并把整个烟头扔进了琴箱:“我刚才说‘已经观察了你二十分钟,这期间给你钱的路人一个也没有’,也是在试探你,但你并没有反驳……
    “作为一个想让‘生意好些’的街头艺人,你的注意力却压根儿没有放在生意上,而是一直盯着街对面那家咖啡店的橱窗……这就有些过分了。
    “另外,你手上的老茧和你的琴艺也都很明确地指出了你虽然曾经学过吉他,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至少在今天以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你都没碰过琴。”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那名探子也清楚,自己肯定已经暴露了,其脸上的笑容,自然也已转变成了一种狞厉的神色。
    “哼……你还真是个啰嗦的家伙……”探子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后退,一旦退到他觉得合适的距离,他就会启动吉他里的小型火炮,对着眼前的男人来上一发,“一开始就说识破了我不就得了?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其实我平时话也不多,不过……眼下我正在和人打赌,所以不得不多说几句。”杰克道。
    “哦?赌的什么?”探子还在拖延时间,并拉开距离。
    “赌我能不能在完全不碰到的你情况下,让你移动到此刻的这个位置上。”杰克回道。
    那探子闻言,愣了一秒……就在这个瞬间,一条胳膊从他侧后方的报摊后门处伸了出来,捂住他的嘴、将其连人带吉他给拽了进去。
    大约过了二十秒,报摊正门那儿走出了一个伛偻的老人。
    虽然化妆化得很到位,腰也弯得很低,但这人的身材还是有点太壮硕了,和他那满脸的皱纹以及驼背不太搭调。
    “好吧,那五十我先欠着。”索利德说话间,还拿着一块脏得看不出本色的抹布擦着自己那沾血的手。
    “听起来,你好像是打算用另一次打赌来解决这笔债务。”杰克说着,抬脚踏闭了地上那个琴箱,顺势一挑就将其“踢”进了报摊的柜台内。
    “反正总有机会的不是吗?”索利德耸肩回道。
    同一时刻,街对面,咖啡厅内。
    “你瞧,他们已经无聊到要用‘打赌’的方法来变着花样儿地去解决暗哨了。”子临单手托腮,望着橱窗外,面带微笑地言道。
    “他们怎么样我不管……”坐在子临对面的影织则用一副仍没睡醒的面容,看着他道,“你这一大清早的……把我这个通缉犯叫到这种到处都有摄像头的地方来是想干嘛呢?”她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我们已经在这儿坐了将近一个小时了,问你你又什么都不说……还有啊,这种7—11的咖啡店里的东西好难吃啊。”
    “别着急嘛,马上就要来了。”子临微笑道,“我也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哈?”影织将这话反复思考了几遍,并忽然想到了今天的日期,“喂喂……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准备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给我表白或者干脆求婚吧?”
    “哈哈哈……”子临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但仍是笑而不语。
    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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