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化人】新年

    新年的第一天，宋绾依旧在宋含霁怀中醒来。
    昨晚宋含霁把人洗干净，从衣柜里翻出新的睡衣给她套上，这次不是小兔子了，平常的两件套，宋绾不喜欢，宋含霁却觉得不错。兔子睡衣得拉开拉链他才能摸到她滑腻的肌肤，两件套的话，宋绾一躺下衣服就往上缩，露出一截腰，正好让他放手，而且，这睡衣脱起来方便，偷袭也方便，于是，宋绾被吃了一晚的豆腐。
    昨晚两人第一次做，宋含霁本就没期待宋绾被灌一次能好，所以早晨宋绾又混乱的时候，他心情挺好地配合她演了一场仇人不小心睡到一起的戏，情节如下：
    宋绾：“啊啊啊啊，我们怎么会睡一起？！！！”
    宋含霁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几秒，冷酷地说：“我不会娶你的。”然后掀了被子下床，洗漱，摔门而去。宋绾见状立刻跟了上来，不住地问他：“你怎么能不负责？！”
    他都忍不住笑场了，不是仇人吗，怎么最后变成怨女了，他也是很佩服宋绾的思维。
    他带着宋绾在家里溜了几圈，觉得她差不多好了，才绕到厨房吃早饭。
    新年的早餐一家人围坐着小圆桌一起吃，菜品很丰盛。宋含霁自己舀了碗粥喝，他早餐一向吃得清淡，宋绾则在宋母的教导下吃早餐，她用勺子捞了一个蛤蜊，不开口的，她掰了半天没掰开。
    宋母看到了，对她说：“这个坏了，不要吃了。”说着用筷子夹了一个给她，“你看，要挑这种炒熟了口合不上的。”
    宋含霁听了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宋绾突然想起什么，加大了音量说：“妈，宋含霁昨天晚上唔……”
    “咳！”宋含霁听了开头直接被呛到了，不顾咳，赶紧伸手紧紧捂住宋绾的嘴。
    她话说一半，父母都好奇地看着她，和他。宋母说：“对了，我昨晚敲门你们都没应声，昨晚怎么了？”
    “唔唔！”宋绾伸手要去掰宋含霁的手，她要告状！
    宋含霁嘴上快速说着：“没事，她手上都是油，我先带她去洗干净。”另一只手搂住宋绾的腰，把她往外拖。
    宋绾被半拖半抱来到厕所。
    “松开！”
    她用门牙咬住了宋含霁的手。
    嘴巴解放了，她迫不及待质问：“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如果不是宋母那句话，她差点忘了告状。
    宋含霁的脸微微红着，“这个事不能对爸妈说。”
    “为什么！”宋绾不解。
    “……”宋含霁觉得的确应该把宋绾的教育问题提上日程了。“你乖，这个事是我们俩的秘密，你不说出去，我以后就不对你那样了。”宋含霁故意话语不清地哄着她。
    “你说话算数？”宋绾想起昨天他帮她洗澡的时候，那根东西又在她眼前翘起来了，她怕他又捅进来，挣扎着不让他洗。他威胁她说：“再动！就在这里来一次，下面这朵花明天也别想合上了。”她只好乖乖让他洗，让那根东西在她腿上蹭，让他的手指伸进那道口子里……现在，哼！让你求我！
    “算数。”他也没说“那样”是哪样啊。
    “拉钩。”宋绾伸出手。这是她在儿童读物上看的，拉了钩，就不能变，变的人鼻子会变长的！
    宋含霁无语地伸手和她拉钩，最后还重重摁了下大拇指。
    “一百年，不许变！好啦，我们去吃饭吧。”宋绾满意了。
    “先洗手。”宋含霁被她弄得满手油。
    他像教小朋友洗手一样，站在她身后，拉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手湿了以后，再按点洗手液。”他说着按了点洗手液，抹在她手背上，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搓揉，湿湿滑滑的。
    暖色的灯光下，宋绾的手背显得又白又嫩，宋含霁忽然想到昨晚的某些画面，晶莹的水珠挂在宋绾的乳尖上，欲滴不滴……他喉咙有点干。
    手上的泡泡很快起来，宋绾咯咯直笑。宋含霁看向镜子，镜中，自己和宋绾抱在一起。
    这样就很好了吧，就算与最初期盼中的她相去甚远，但现在这样笑着的宋绾，已经令他满足了。
    吃完饭他带宋绾上街玩，街上人山人海。宋绾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兴奋不已，叽叽喳喳。宋含霁牵紧她的手，怕她一激动就走丢了，到时候找也找不到。
    街道两边都是摆摊的小贩，玩游戏的，卖小吃的，赌博的，什么样的都有。他看了很多年，已经没什么新奇的了，可是宋绾不一样，她看到什么都想玩一玩，宋含霁就负责掏钱让她玩。
    “这个小姑娘厉害！”围观的人看着宋绾扔飞镖扎气球，命中率极高，忍不住称赞。
    “啪！啪！啪！”气球碎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十五发飞镖宋绾扎中了十四个气球，得到一个比手大一点的小猫娃娃，高兴得抱了一路，都不给宋含霁牵手了，他只能搂着她的腰。
    两人才走了几步，“玩这个！”宋绾指向娃娃机，把怀里的娃娃塞给宋含霁，头也不回地奔过去，结果发现自己没钱，转身招他：“快来快来！”
    宋含霁一手拿着与自己长相极其不搭的娃娃，一手摸口袋，掏出几个硬币，上前投币。
    “这个怎么玩？”宋绾问宋含霁，她只是看里面都是娃娃，就想要玩。宋含霁让她看隔壁的人玩，一边看一边讲解，然后宋绾挽起袖子就开始玩了。
    “哎呀，掉了！”
    “哎呀，又掉了！”
    “啊啊啊，差一点！”
    宋绾玩了三次，没夹出娃娃，烦躁了。
    宋含霁见状，问她：“想要哪个？”她夹了三次都是不一样的，他拿不准她喜欢哪个。
    “那只黄色的鸭子。”
    宋含霁把怀里的娃娃给她，投币开始玩，他以前也喜欢玩这个，不是为了里面的娃娃，只是单纯对这个机子感兴趣，在研究出怎么玩后，他就没再碰过，没想到这个技能现在用来哄媳妇儿了，果然技多不压身。
    他把夹出来的娃娃给她，“哇！”宋绾对着他星星眼。
    “走吧。”宋含霁说。
    宋绾不动，盯着机子里的娃娃：“阿霁，能不能每一种都来一个啊！”
    “……”
    要不要这么贪心。
    宋绾抱着一堆娃娃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宋含霁手上还帮她拎了几只，一路上的小孩都羡慕地看着她，她感到很自豪！
    回到家，宋母惊了，“你们这一早上批发娃娃去了吗？”
    “妈，这是玩游戏的奖品！阿霁好厉害！”
    宋绾说完，低头，发现自己没手脱鞋子，宋含霁站他身后等她进屋，见她到家也舍不得放下手里的娃娃脱鞋，无奈，他今天就纯当带孩子了，这样想着，他蹲身帮她脱鞋，“抬脚。”
    宋绾扶着宋含霁的肩抬脚，脱鞋，脱完回到屋里放娃娃，一个个都摆在床上，堆了一个角。宋含霁跟进来一看，受不了，他的床啊，“绾绾，不要把它们放床上。”
    “不行，我要它们陪我睡。”宋绾就跟护着小鸡的母鸡似的，张开手臂挡着他，生怕他上来把它们一只一只扔下去。
    “我陪你睡不好吗？”宋含霁没打算来硬的。
    “嗯……”宋绾思索着，“不然，把它们放中间？”
    “……”把它们放中间堵着他抱她吗，没门！
    本着新年不生气的传统，宋含霁当下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但是，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把它们一只一只丢、到、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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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呆一小时，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写，就写了小日常。
    请问宋含霁要怎么把娃娃一只一只丢到床下去呢？
    等等宿舍煮汤圆，不知道了了那边今晚来不来得及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