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与白玫瑰（三十一）

    在外人看来，无疑就这样死去会来得更轻松。
    可艾儿活了下来。
    在这个昏暗、永无光亮的地底下。
    残喘苟活。
    她昏迷前被彻底搜身过，除了脏乱的衣物什么都被搜走了，包括那枚一直谨慎携带的空间戒指。
    (?^?)啊，那可是她全部的家当啊！
    艾儿心疼不已，但还是咬牙，坚持呼吸着。
    她自然不怕死亡，可是死之前多少获得点信息才不亏啊，而且，她还想再确认一眼。
    这里的味道应该是刺鼻难闻的，触手满地的血水，和她一样残存的肉块。
    为什么说是应该？
    因为艾儿的鼻子仿佛失灵了，听力恍若失聪，眼睛习惯黑暗后开始怀疑是不是瞎掉了？
    若不是有系统在，艾儿连时间的流逝感也会失去。
    她靠着血水和肉块——天知道是什么的肉块，她已经没脑子去思考这个了——活了十五天。
    “真让人惊讶，居然真的还活着。”一道甜美的声音响起。（此处非大陆官语）
    艾儿此刻已听不进任何的声音了，还好有系统。艾儿缓缓抬起头，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既然还活着，就来当我的新宠物吧。”
    艾儿被带离了那个地底，去到了另外一个地底。
    是更上的地底呢，还是更下的地底呢？
    思考这些没有意义。
    “你可真是太脏了。嗯……乖孩子，先去洗干净吧。”
    艾儿被一脚踢进了冷水蓄池中。
    刺骨的寒冷让艾儿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艾儿用水胡乱拍打自己，抹干净了脸上的血污，挣扎着从水池里爬了起来。
    “嗯~我觉得还不够干净呢。”于是又一脚。
    艾儿这次学乖了，主人没发话，她就一直在寒冷的水中瑟缩颤抖着。
    “行了，上来吧。”主人懒洋洋地发话。
    艾儿这才蹒跚学步般，从水池里上来。
    拖这一出的福，脑子是真清醒了不少。
    一路走来，收获了不少眼神，艾儿都视若无睹。她本就虚弱，再加上被冷水长时间浸泡，还能走路都是奇迹了，根本没有余力去关注周遭，只死死跟着面前的“人”。
    去了哪？
    不知道。
    走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不清楚。因为地底没有一丝光亮，照明的东西都没有。
    “嗯，还是太脏了，我可不希望你弄脏我最爱的地毯。进去后，靠着墙壁跪下，可不要乱动哦。”
    艾儿点头。因为这个动作，她觉得头更疼了。
    “我的小兽有名字吗？”
    “……”
    “那就叫小乖吧。”
    “……”太长时间没说话没法好好发声导致只能沉默的艾儿。
    “知道如何服侍主人吗？”主人慢慢靠近艾儿。
    _(:3」∠)_刚上岗半天都不到，就要人家玩命工作了吗……
    艾儿顺从地低下头，开始舔舐主人的鞋子。
    “乖孩子……”
    上一秒还在夸赞着。
    下一秒——
    另一只脚便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下去。
    “呜……“
    艾儿的右手被踩了个正着。
    “不对哦，要服侍的是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胯部。
    艾儿知错就改，连忙贴了上去。
    隔着薄薄的一层纱轻轻地舔舐。
    “……”
    察觉到主人的不满，艾儿立即加重了力道。
    用舌头撬开外阴，隔着薄纱来回席卷着阴蒂。
    “哼……”头上传来满意的轻哼。
    那处很快被艾儿弄得汁水淋淋，艾儿努力而认真的工作着，除了阴蒂，还会时不时往下撬开内阴唇试图往阴道舔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艾儿觉得自己的脑袋如同蒸笼，越发的不知今夕。
    一只手拍了拍艾儿的脑袋，示意艾儿可以停下了：“还不错，可惜小乖似乎不是很熟练。”
    艾儿停下了动作，闻言忍不住吐槽：她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人了，但给同性口交还真是第一次，业务确实不熟练┐(：′ゞ｀)┌
    “看在我今天心情还不错的份上，先放你一马，休息吧，小乖。”
    艾儿如蒙大赦，蜷缩在地板上，地板上确实有地毯，比之前那破地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系统，麻烦你了，给我点药……”
    她这个身体已经极限了，现在还能呼吸都是医学奇迹了，但再得不到治疗真的要嗝屁了哇！身无分文的艾儿只得求助系统。
    【你想好了吗？可是要收利息的。】
    系统说完发现宿主已经昏过去了。
    【……】
    行吧，利息的事之后再说吧。
    艾儿自此有了主人。
    主人就是主人。
    起码现在的艾儿是无权过问主人的名字。
    最开始，艾儿的待遇可谓糟糕至极。
    她的主人常常忘记她的宠物还需要进食和喝水，以及一些合理的生理需求。
    艾儿在极尽讨好后，软软地“撒娇”企图获得主人的爱怜。
    主人心情好的时候，会给她一个果子或者肉干之类的食用，带她去外面的蓄水池饮水；心情不好的时候，乞讨吃食反而会招来一顿毒打，或是将她扔进密闭的空间与魔兽肉搏，赢了她就有吃的，输了她就直接下周目。
    口渴？
    很好，在自己身上割出一道道伤口，喝自己的血。
    弄出的伤口都得不到任何救治。
    还好有系统。
    让艾儿在勉强活着的人类范围内反复横跳。
    至于系统说的利息？
    ╮(╯▽╰)╭系统说了，可以下个世界再支付，那就暂时先不考虑啦！
    总之，艾儿熬过了最艰难的阶段。
    这个阶段她没有能力反抗，活下来熟悉一切是最优先的。
    待察觉到主人态度软化，她这个生命犹如小强、怎么揉捏搓扁都ok、又听话又会讨好的宠物越发有存在感，艾儿开始露出自己软软肉垫中藏着的“利爪”。
    毕竟一味充当逆来顺受的宠物是没有前途的。
    艾·当代变态攻略大师·儿如此说道。
    艾儿开始各种试探主人的底线。
    她在顺从的同时也会“抵抗”，而这些抵抗最终又化作了情趣增添了乐趣。
    在二阶段逐渐适应良好后，艾儿又再次往前推进。
    她现在已经能够爬上主人的床了——这对于宠物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待遇了——在充分吮吸过主人的爱液后，艾儿试探性地发问：“主人~”
    哎呀，不管是哪个种族，做过之后总是最好说话的。
    “嗯……”
    “小乖想要见见主人的真面目，可以吗？”艾儿的舌头顺着叁角地带往上蜿蜒。
    “噗，说的好像我戴了张面具般。”主人从床上支撑起来，贴近艾儿：“我对我家小乖，可是一向很坦诚的。”
    艾儿大胆地让自己更加贴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小乖想在有光亮的地方见见主人。”
    “……”
    怒意在酝酿了。
    这个种族真的非常厌恶光明啊，连带光明衍生的光亮都开始深痛恶觉。
    “主人，小乖是个不中用的人类，人类的视力可没有办法像主人这样好。”艾儿连忙用嘴安抚，轻轻地含着对方的指尖，或是出其不意的吻在对方的锁骨、脖颈、胸前或是双乳。
    “……”
    很好，怒意消散了那么一丁丁。
    “主人……”艾儿又开始撒娇，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埋进对方的身体里，紧紧相拥，对方银白的长发散了下来，有的佛过艾儿的脸颊，有的则深入艾儿的乳沟。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为什么呢？你想要看到什么？”
    “很漂亮啊，主人。”艾儿真诚地发出喟叹，回忆起那月下的惊鸿一瞥。
    沉默降临。
    就在艾儿以为此招失败的时候，主人推开她，下了床，从屋子深处堆积的杂物中掏了半天，拿出一个布包。
    解开缠绕结实的包裹后，露出一个水瓶。
    发出柔和白光的水瓶。
    这对久在黑暗的艾儿来说已经是强光了。
    适应了一会，艾儿如愿见到了想见的光景。
    艾儿眯眼，再次赞叹：“真的很漂亮。”
    主人手举水瓶慢慢靠近她：“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多少人类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大呼小叫，如同见到深渊的梦魇，自然下一秒，她就送他们真的下地狱。
    “怎么会，”艾儿笑：“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类罢了。……主人，我能吻你吗？”
    她的主人没有说话，而是上前咬住了她的唇。
    不算痛，但见了血。
    这是彼此第一次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