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她死了。
    “命令”消失了。
    从她和灭霸所处的位置，就和经历过大爆炸一样，一直到基地指挥室前面，都夷为了平地。
    战斗结束，全部各回各家，提起那个小姑娘，也只余一声叹息。
    现在只剩下复联的他们了。
    托尼手指颤了颤，打开了面具。
    “贾维斯，探测生命体征。”
    “前方温度过高，sir，不可能有生物存活。”
    “探测生命体征！”
    “无生命体征……”
    斯特兰奇上前，说：“她早就已经决定好要这么做了，回去吧，她还留了东西给你们。”
    指挥室。
    一封干干净净的信静静地躺在桌子上。
    娜塔莎上前拿起来，打开它，轻声读了起来。
    给大家的信：
    当你们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
    其实我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做这样的决定，说实话，我死过一次，特别怕死，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当我知道阻止灭霸就要消灭全部宝石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逃避。
    可是，你们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又历历在目，让我震撼。
    托尼，我始终记得当时你扛着那颗核弹飞去虫洞的场景。
    史蒂夫，我知道你的沉睡是为了迫降那艘飞船，不让它伤害到其他人。
    …………
    甚至小彼得，也在努力守护着纽约人民的日常生活。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大家都在努力的守护着地球的和平与安全，还保护了我。
    我是心灵宝石，或者说，心灵宝石是我这个无处安放灵魂的载体，我知道消除纷争的根本是毁灭所有的宝石，而只有我，有这个能力。
    代价是，带着我的灵魂、同归于尽。
    我知道我可以做到，我也不会再逃避了，我也想保护大家，保护地球，我不希望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
    谢谢你们，我的英雄们，在同处的这段时间里，给孤身一人的我那么多那么多的温暖。
    爱你们的夏洛特。
    “贾维斯，她还对你说过什么吗？”托尼拿过那封信，沉默许久，想起贾维斯或许是她对话的最后一人。
    “夏洛特小姐说，她知道对付灭霸的方法，让我送她上去。”
    “sir，她最后一句说的是，‘对不起托尼，毁了你一套盔甲’。”贾维斯录下了她在盔甲上说的最后一句话，轻飘飘的女声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敲在每一个听的人心上。
    所有人抱着必死的决心，应对灭霸，可夏洛特却决定让他们所有人能平安地回来。
    没有一个人牺牲，只有士兵们受了伤，还有他们对战灭霸时的擦伤，也都不是什么重伤。
    “可是以一颗宝石的力量根本无法和拥有其他宝石的灭霸抗衡，夏洛特小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有，心灵宝石明明已经被我们找到，是有实体的啊。”彼得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
    “除非她并不仅仅是心灵宝石……”洛基提出了他的推论。
    可人已经眼睁睁自爆了，即使她还有别的能力，还能回来他们身边吗？
    “伊娃。”托尼拿起安墨放在他桌子上的墨镜。
    “sir。”
    “她有留下什么吗？”
    “是的，sir，”伊娃回道，“夏洛特小姐之前留下一段录像。”
    “我亲爱的朋友们，”安墨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如果你们看到这条录像，说明我没忘记把伊娃放下，没连带她一起被炸。”
    说完，她笑了笑。
    “这几年，谢谢你们的照顾，有你们，我很知足了。”安墨说完，擦了擦眼泪。
    “忘了我吧。”
    这是她最后一次用她的能力，希望她的朋友们不会因为她而感到悲伤。
    就算日后效力减弱，他们想起她，那也一定过了很久了，时间总会抹平悲伤的。
    伊娃放完录像，就启动了安墨设定的资料格式化。
    就连贾维斯，也因为托尼给予安墨的最高控制权，再也不会提起安墨。
    她甚至也给佩珀哈皮他们发过同样的视频。
    所有人愣了两秒，然后好奇其他人为什么在哭，结果却发现其实自己也是泪流满面。
    “为什么这么难过？我们不是已经打败了灭霸吗？”
    “可……你们还记得是怎么打败的吗？”
    *
    三天后。
    因为基地还在重建，所以他们又暂时搬回了复联大厦。
    训练场。
    混上来的夏洛克和华生推门而入。
    “安呢？”他问正在训练的美国队长。
    “谁？”所有人觉得熟悉，但又不知道突然闯进来的这个男人说的是谁。
    “我问你们安墨呢？！夏洛特！那个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天才！那个服装设计界的新星设计师！那个拥有超能力的年轻女士！”夏洛克突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她做了什么？
    显而易见，她对他们使用“命令”，让他们忘了她。
    而他的到来，却让这群迷茫的超级英雄，重新想起了她。
    他们上次的不欢而散，变成永别了吗？
    他甚至都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连简讯都没有。
    一向严肃的美国队长竟然当场落下泪来，停都停不下。
    娜塔莎坐在了旁边的台阶上，所有的记忆向她袭来，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夏洛特永远如此贴心……
    钢铁侠从空中落地，半跪在了地上，贾维斯提醒道：“sir，您的心率过高。”“闭嘴贾维斯。”他收起战甲，搓了搓眉心，抬手挡住了脸。
    洛基法术失控，几个法术球跑偏直接把练习场的墙壁砸出了深坑。“笨蛋果然还是笨蛋。”他笑了。
    ……
    重新想起来的人，哭得更凶了。
    *
    【墨……】
    谁？谁在叫她？
    【墨。】
    安墨于混沌中醒来，“墨西？”
    “是我。”
    “我不是、死了吗？我现在在哪？”
    “别慌，你没有死，只是本身的□□被炸了，你的灵魂还在。”
    “灵魂还在？什么意思？我还能活过来？”
    “当然可以，”墨西笑了笑，“我说过，自你到来，你我本为一体。”
    “所以你到底是谁？”
    “混沌时期诞生的第一位神，复仇女神，涅墨西斯，或者说，是自我之石。”
    “你是第七块无限宝石？”
    “是保留了原本复仇女神意识的自我之石。”墨西叹口气，“当时我因为孤独和自我厌弃选择自爆，最终化为七块无限宝石，但意识却存在于其中一块无限宝石，沉睡多年后，我醒来，发现自己到了其他的平行时空里……”
    “然后你又后悔了，觉得世界挺美好，自我厌弃的有点早？”
    “不是，其实我一开始是想毁了这个平行宇宙的……虽然这个宇宙的无限宝石是由宇宙大爆炸产生的，但本质上和我分裂出来的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我分裂的……集齐之后我照样可以复活。所以我需要一个实体，需要一个帮我做事的灵魂。”
    “可你为什么选中我？”安墨对墨西这个奇怪的脑回路也是感到一脸茫然，他们远古神明都这么任性的吗？？
    “因为你死得巧……”墨西说的有些心虚，“当时我刚清醒，所有宝石散落宇宙各处，自我之石只能窥探世界，对意识还有些作用，但不能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我选中了‘安墨’的身体，这个身体适合作为载体，但她的灵魂却一直没能和我产生共鸣，后来我发现她并不完整，我找到了她在种花家的□□，但那个‘安墨’活得好好的，我没办法对她的灵魂和意识做些什么。
    正好这个时候，平行时空的你没了，所以我就使了使劲儿，把你拉过来了。你们俩的灵魂融合了，所以你有原身安墨的记忆，只是没有保留那部分多余的情感。”
    “哦，”安墨坐在混沌空间，觉得有点头大，“那我死得可真巧，不对，是真早，在其他平行空间的我都活的好好的时候。”
    “呃……其实能重新活过来还挺好的不是吗？”
    “嗯，是挺好的。那后来呢？打灭霸的时候多好的机会，你就没复活一下去毁灭宇宙？”
    “其实和你相处了这么久，我有点喜欢这个世界了，你也知道我是因为孤独才选择自爆的……”墨西笑了，“可能也是时间长了我和你的意识融合太多被影响了，我看见你对你所热爱的热情，看见你待人真挚，甚至看见你护短到极点，你拥有了好多朋友，我有点羡慕……我喜欢你，也因为你，喜欢这个世界。”
    “那我面子可真大，能改变复仇女神的意志。”安墨也笑了起来，其实就算当时知道墨西骗了她，瞒着她，她也还是信任她，就像现在，从没有埋怨过她。
    “你骗我是心灵宝石做什么？”
    “因为当时我唯一能联系上的只有心灵宝石，能用的能力也就只有这一部分。”
    “那你是怎么救的我呢？我都炸成粉末了，用无限宝石的力量去抗衡灭霸，应该不会再存在了才对。”
    “当时我知道你的决定没办法改变了，我就把所有宝石的力量在你身体里融合了，再加上我，其实‘涅墨西斯’就已经复活了，用复仇女神的力量去打灭霸还不是小菜一碟？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抓住灭霸不让他打响指？只不过你的身体承受不了融合这么大的能量波动，爆炸了而已。”
    “哦……那现在的话，你作为涅墨西斯又复活了？”
    “不是我，是你，我亲爱的墨。”
    “我？”
    “我如果不把力量和你的灵魂融合，又怎么保得住你？现在的我只是‘涅墨西斯’的残存意识，你的复活，才是涅墨西斯的复活。”
    “如果，我不想作为女神复活呢？我只想当一个普通人。”
    “傻娃娃，你都是女神了，想变什么还不就变什么？就算你选择变成普通人，在你身死之后，‘涅墨西斯’的意识也会融于宇宙，相当于死亡吧。”
    “那你呢？”
    “我会融合于你的意识之中，但别担心，从此之后，你我一体，你自己的意识永远是你自己的。”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陷入了沉睡？”
    “也可以这么说。”
    “……”安墨沉默了一会，“其实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挺舍不得你的。你是我最贴心的朋友，墨西。”
    “我很开心你能这么说。”墨西无声地笑了，“等我彻底融合于你，你就可以随意塑形随意定位自己的复活地点，哦对了，你睡了大半年，你的朋友们也因为你的操作漏洞，根本就没忘记你。”
    “？”
    “你没跟夏洛克说忘了你啊，他都找上门去了。”
    “……好吧。”
    *
    安墨最终还是选择了涅墨西斯的女神之躯，出现在了阿斯加德，连海姆达尔都吓了一跳。
    没办法，谁让她喜欢的那个人活得那么久，寿命那么长呢？
    阿斯加德，洛基寝殿。
    “洛基。”神后弗丽嘉看着桌前镇定的帮兄长处理事务的小儿子，默默地叹了口气。
    “你的幻术是我教的，洛基。”
    面前空间一阵扭曲，露出了寝殿内的原状。
    青年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发丝凌乱，衣襟褶皱，但仔细看就能看出，他根本不是毫无反应。
    他的眸中满满的都是痛苦。
    洛基颓废的样子让弗丽嘉一阵心疼。
    安墨当初豁出命来挡住了马勒基斯的攻击救了她，现在又牺牲了自己拯救了九大界。
    最重要的，她代替他们夫妻拯救了洛基的心。
    这样一个好姑娘离开了，弗丽嘉自己都感到痛心，更何况是早已爱上她的洛基。
    “洛基，人死不能复生，但你父亲之前跟我说过，他察觉到安墨的灵魂很特别，说不定并没有消亡，我们能等到她回来。”
    洛基像是得到了安慰，抬头看向弗丽嘉，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
    “众神之父，奥丁。”黑发长裙的女子大方的坐下，看着白发的众神之父。
    “你……究竟是谁？”眼前的小丫头还是小丫头，但气势和能力却变了，强大到连他也产生敬畏之心。
    安墨笑了笑，道：“混沌时期的神祇，现在大约是复仇女神，但我还是安墨。”
    作为复仇女神重生，但她还是安墨，不再是原来的复仇女神涅墨西斯了。
    奥丁沉默，着强大的压迫是个棘手的存在，不知道她此次复活是想做什么。
    “嘿，别把情绪这么明显的写在脸上好吗？我没什么目的，就是来找洛基而已。”
    “夏洛特！你活过来了！”倒是为了安慰弟弟，还留在阿斯加德的托尔来找父亲的时候，刚好碰上了安墨。
    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连安墨控制不了释放的压迫感都没感觉到。
    “嘿！托尔先生，最近还好吗？没去看简吗？”
    “暂时还没，为了洛基……对了，你活过来了！你快去见他，他现在……”托尔难得有吞吞吐吐的时候。
    安墨皱眉，似乎是有些受不了他这样说话。
    “他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安墨在指引下到了洛基的寝殿，弗丽嘉已经走了。
    她强迫自己控制控制，收收这骇人的压迫感，要是把他吓到就坏了。
    寝殿内一片混乱，但床边坐着的人似乎还是没能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我说过生气的时候不要摔东西吧？”虽然语气清冷了些，但依旧是他熟悉的少女清脆的声音。
    洛基难以置信的抬头，看见安墨施了个法术，整个寝殿内顿时干干净净。
    “这不是幻境，我没有做幻境，弗丽嘉、弗丽嘉不在这儿……”恶作剧之神难得有些慌乱。
    安墨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点心疼。
    “我回来了，洛基，你都不过来迎接一下我吗？”
    “你这个女人……”洛基起身，拥她入怀，“再不许丢下我了。”
    “好。”安墨环住他的腰，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作为安抚。
    许是怀中女孩的语气持续的过于清冷，洛基皱了皱眉，“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短了。”
    “是吗？”安墨歪头问道。
    “没有原来可爱了。”
    “还好吧。”安墨想了想回答道。
    “你故意的。”洛基将她困在墙壁和他之间，低头看她。
    安墨轻笑，“我是故意的，怎么样？”
    “哼。”傲娇的老毛病又犯了。洛基转身远离了她两步。
    安墨没有上前，依旧用几乎不带感情的语气问他，“你不转回来，我可就消失了哦，真的会消失的。”
    洛基心头一颤，还是服软了。转身拉住了她，“不许走，永远都不许走了。”
    “唉，还是这么孩子气，”安墨跟他解释，“大概是受了涅墨西斯的影响，我现在说话都带不回正常的腔调，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
    “涅墨西斯？复仇女神居然存在？”
    安墨拉着他坐下，“别急，我解释给你听。”
    ……
    “这也不是你当初一声不吭自己炸成烟花的理由。”
    二公主又傲娇的哼了一声，只不过这次没有转身，也没有再松开拉着她的手。
    “还生气呐？”安墨突然凑上前，笑着看洛基难得撒娇闹别扭。
    “蠢女人，你以为那么做会有人感激你吗？！你……”他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安墨亲了亲他，说：“抱歉，让你伤心了，没有下次了。”
    安墨像揉狗头一样揉了揉洛基的黑发，轻声说，“我想你了，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许说谎。”
    洛基只能乖乖的说实话，“想，想到快要发疯。”
    难得的红了一次脸，洛基想，什么时候能找到方法克制她这个讨厌的能力！
    #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她越来越厉害了#
    “走吧，我们回地球，回去见大家。”
    “好吧。”虽然他现在只想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酱酱酿酿，但是他知道，她心里还是很想第一时间见到那些人的。
    *
    安墨问过洛基，因为基地被毁，大家都搬回了复联大厦，基地修好了也没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怕触景生情，毕竟爆炸导致那片区域被夷为平地，到现在草都长不出来一根。
    于是两人直接就到了原来的复联大厦。
    托尼和史蒂夫抱着安墨最宝贝的一堆汉服和发饰回了大厦。
    “之前看种花家有习俗说，人死之后会入地府，把东西烧了，她在那边就会收到。”托尼说道。
    “所以你打算……”
    铁罐点点头，“她之前最宝贝的就是这些东西，烧给她她会很开心吧……”
    史蒂夫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说法。
    刚要往火盆里扔，安墨推开了房间的门，“嘿先生们我回……卧槽铁罐放开我的汉服！你要丢进去我跟你没完！”
    吓得托尼一个激灵，连忙抱紧了怀里的汉服，史蒂夫见状连忙将手里的首饰盒藏了起来。
    “你们、想对我的宝贝们干什么！”安墨抢过汉服，顺便拿过史蒂夫藏起来的首饰盒。
    本来想着回来了给他们一个惊喜，结果自己仿佛受到了惊吓，这俩人这是要吓死她的节奏啊！
    “oh！sweetheart！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托尼一激动直接抱了上去，顺便掩饰一下自己的心虚。
    “唉，”安墨叹了口气，也朝史蒂夫伸出了手，“不想念我吗？”
    史蒂夫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回来就好。”
    反正都抢救出来了，还跟他们计较什么？
    但是，主谋钢铁侠先生还是逃脱不了被戳脑壳的命运。
    “托尼，不是我说你，就算我死了能入地府，那也得有灵魂啊，我当时死的那叫一个惨，照种花家的说法，早就灰飞烟灭啦！你还不保留好我的遗物？”
    托尼委屈巴巴的看着她，“sweetheart，这会儿说说就好了，他们都来了给我留点面子。”
    “好好好，不说你啦。”
    然后托尼让贾维斯通知在其他楼层训练和休息的朋友们，安墨回来了。
    就连去出任务的娜塔莎和巴基，一听她回来了，三下五除二直接搞定，开着昆氏没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夜晚来临，复仇者们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看着玩得开心的朋友们，安墨又想起了刚刚他们见到她的情景，如此温暖。
    在这个重活一遭的世界上，她孤身一人，没有亲人。
    但是现在，她想，她有亲人，有家人，有爱人，她什么都不缺。
    他们爱她，而她也爱着他们。
    “我爱你们，我的英雄们。”
    全文完
    ※※※※※※※※※※※※※※※※※※※※
    安墨：死不了你不早跟我说！害得我到处交代后事。
    墨西：谁知道你要沉睡多久啊！交代一下这些事有人给你做不是挺好的！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
    作为一个写作废，不到二十万字我写了好久……写的过程中也会卡壳瓶颈，但还是特别的开心，尤其有小天使一直在看我就特别特别开心！
    我知道这篇文章不足之处很多，我自己的文笔也还是不够好，但是脑洞不能浪费啊……不写出来就很难受，磕磕绊绊写完这篇，作为完结的第一本长篇（大概还算长篇？），让我觉得写东西还是挺幸福的。
    后续还是会放各种番外的~
    还有啊，就是每次看见掉收藏都觉得你们在催更（坚决不承认是写的不好看把人吓跑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