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章

    2009年6月6日星期六, 东方神起《live tour 2009 ~secret code》广岛场首日。
    郑美珠关了电脑，忍住不去关心追去日巡现场的仙后发到网络上的消息。其实只要她想，每场日巡都去日本观看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她已经高三了，马上要出国。以她的家世，进世界顶尖大学轻而易举, 可郑美珠的骄傲是不允许自己坐享其成的。所以今年日巡她只打算去看两场东京巨蛋，甚至连站子里的事都交给别人管理, 没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大家都识趣地不来打扰她。
    不过显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有眼色。
    郑美珠放下练习册，拿起手机,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心里一阵烦躁。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单纯天真的俊秀oppa会有这么low的家人？居然还拜托她帮忙向认识的长辈推荐他们的化妆品！可是为了应援工作她又不能真的不理会他们……郑美珠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接通了电话。
    “哈哈哈，我们大小姐最近过的好吗？好久没见面了, 什么时候来我们俊秀的店里吃饭啊？我亲自下厨给您做。”金秦石殷勤地问。
    “伯父，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郑美珠不想兜圈子，直接问。
    金秦石呵呵笑了两声, 心里一边想着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真是跩啊，一边赔小心地说：“今天我还有在中的姐姐、有天的妈妈，一起跟s.m的金社长开会。我们不同意他们提出的苛刻条件, 正式宣布我们三家的孩子以后不再为s.m工作。”
    “什么？！”郑美珠唰地一下站起来，震惊地问：“您说什么？您再说一遍？”
    金秦石没想到郑美珠反应这么大, 讪讪地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是单纯只不许放允浩跟昌珉的照片也就算了, 那两个孩子又没加入。可是s.m连我们三家孩子的照片都不允许, 也不允许使用东方神起的名字。这就没办法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三人要退团？！”郑美珠一针见血地质问。
    “这孩子，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呢。”金秦石不高兴，“我们是要帮助孩子们脱离s.m的掌控，过上自由的生活，赚更多的钱。当然，我们都希望五个孩子能一起走。不过允浩跟昌珉两人看起来很坚决，不想离开s.m……”
    “您现在在哪里？我跟您面谈吧。”郑美珠不等金秦石说完，独断专行地打断他。
    “这孩子……真是风风火火的啊哈哈。”金秦石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挂断声音，面子上有点抹不开，跟坐在他旁边的金恩雅解释了两句。
    金恩雅若有所思：“她真的是俊秀的唯饭吗？我们要干的事很重要，只能让靠得住的人来做。一旦泄密的话，金秦石xi您是知道后果的。”
    “绝对是我们家俊秀的饭！”金秦石拍胸脯作保：“这位大小姐只是比较支持团，关键时刻她肯定更偏向俊秀。”
    “团饭啊~”金恩雅忽而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团饭好啊~我们正需要团饭。”
    郑美珠赶到金秦石开的披萨店的时候，推开楼上包厢的门，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金恩雅，感觉很惊讶：竟然是她！
    金秦石站起来热情地为两人做介绍：“这位就是dnbn的管理，郑美珠小姐。美珠小姐，这位是……”
    “我知道。”郑美珠笑着打断道：“cassiopeia的金恩雅会长。以前做应援活动的时候见过。”
    “我也是，久仰了，郑大小姐。”金恩雅慢慢站起来伸出手。
    19岁的韩国知名团站管理、豪门大小姐和39岁的官方后援会的会长、mbc前pd相视一笑，松松地握了一下手。
    饭圈是个微型社会，跟真实的社会一样，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演唱会要跟主办方拿位置就应援活动进行沟通，要组织现场应援，平时要跟经纪公司联络、与公司的安排同进退。当然粉丝的本分砸钱也绝对不能忽略，以idol的名义进行慈善活动是比较保险的做法，在报纸、公交、地铁各种地方为idol买下广告位造声势不稀奇，买颗星星的命名权什么的也很常见。感觉不开心了还要组织大型示/威/游/行活动抗议一下政府、抗议一下经纪公司呵呵呵……如果要维持一个粉丝站的运营就更难，怎么打响名气吸引粉丝注册，怎么筹措资金，要约束会员，还要，咳咳，掐架。不仅要跟别家掐，cassiopeia内部属性更是庞杂，唯饭、团饭、cp饭间的相处是一门大学问。做粉丝高管，绝对是超级锻炼人的一项工作。要么是如郑美珠这样有钱有权有背景，能为后援会大开方便之门；要么就如金恩雅这种社会人士，有很好的办事能力。
    所以尽管散饭和少女饭占了cassiopeia的大多数，真正能影响饭圈的人却是一小撮人。郑美珠跟金恩雅同处这个小圈子，自然对彼此不陌生。
    但是，她们还是不一样的。cassiopeia并不是粉丝自发组织的，而是官方的收费会员制后援会，性质截然不同。郑美珠一边听着金秦石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边在心里琢磨金恩雅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专辑卖不过50万就分不到钱！如今这世道，超过十万张的销量就该谢天谢地。去年mirotic那么火，也就卖出48万张。这不是存心一分钱都不给孩子们吗？美珠小姐你是知道的，东方神起在海外的收益才是大头。可是该死的s.m，他们居然跟孩子们按照9:1分成海外收入。即使这样还不放过他们，弄些乱七八糟的名目从他们的收入里扣钱。公司的宿舍租金要扣，来回机票钱要扣，甚至连吃饭的钱都要扣。这种费用难道不该公司负担吗？我可没听说哪家公司的雇员出去工作，还要自己负担这些钱的。”金秦石抱怨道：“美珠小姐，你可能想不到，我们俊秀出道五年多，平均每年才赚2亿韩元。这能顶什么事？！堂堂亚洲之星的东方神起，居然连房子都买不起！”
    雇员拿固定工资，因为工作花的钱当然可以由公司报销。但是东方神起采用的是分成制，当然是从净收益里分成。机票钱这种东西属于运营成本，本来就要先扣除。至于年收入只有2亿韩元，郑美珠想起自家本命完全不输自己的消费水平……她自然明白金秦石的话里有多少水分。由此可见，“专辑卖不过50万就分不到钱”还有“9:1的海外分成”的真实性也值得商榷。
    但是郑美珠很明智的什么都没有说。她跟金秦石来往过几次，深知他是个喜欢夸夸其谈又极度好面子的小市民。看在她家俊秀oppa的份上，她在人前是不会下他父亲的面子。尽管她真心看不上金秦石这个人。
    而且，在郑美珠这位豪门大小姐的观念里，即使这些都是真的，那也——
    “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合同条件不满意，完全可以跟s.m协商。为什么要闹到退队的地步？”
    金秦石一时语塞，马上又辩解道：“谈了啊！我们当然是找s.m谈过的。可是他们太强势了，根本不答应我们的条件。”理直气壮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仅仅四个月前，他才跟s.m第五次修改了合约。
    郑美珠皱眉：“我们可以组织示/威活动，强迫s.m退步。等等，东方神起现在对s.m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没道理在收益分配上这么苛刻寒了艺人的心啊……”
    果然是大家族出来的，小小年纪就如此精明，一点都不好糊弄。金恩雅目光一凛，知道凭金秦石的那套“奴隶合约”的说辞是无法煽动郑美珠的。她按住金秦石的胳膊，亲自出马：“其实，我想你跟我一样，关注的不是喜欢的人赚钱多不多，而是他们的身体健康。他们出道以后行程到底有多满，每天工作到底有多累，每个cassiopeia都清楚。是，s.m是歌谣界第一大公司，能给东方神起更多的资源。但是只要他们为s.m工作一天，就必须过着这种杀人行程的生活。美珠小姐，你忍心看着他们继续这样工作下去，把身体彻底拖垮吗？”
    金恩雅说的情真意切，完全戳中了郑美珠的软肋。
    是啊，她所在乎的，是她的俊秀oppa过的好不好。即使她觉得离开s.m对俊秀oppa的事业来说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是，比起俊秀oppa是否当红，她更关心俊秀oppa 的身体啊。
    她的表情明显松动了，不像最开始知道有人要退队时急怒攻心的样子。
    在一个人对某件事心存抵触的情况下，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是很难成功的。金恩雅唇边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乘胜追击：“政治上出了事，用娱乐圈的大消息转移注意力是惯用的手法。美珠小姐出身名门，应该比我们消息更灵通。”
    郑美珠知道金恩雅在说什么。十几天前卢武铉前总统的自杀带给政坛的动荡只是个开始，很快就会有更多丑闻曝光。挑个敌对势力旗下的顶级组合开刀，简直是不用怀疑的选择。越深入地想，郑美珠心里越沉重。
    “……现在的局势就是这样。让东方神起出事是所有人的期望，s.m再厉害，也无法改变大势。留下，就会跟东方神起一起出事。我们自己率先出走，就能不被东方神起牵连，还能争取到来自大国家党一脉的庇护，从s.m的掌控里逃离出来。我知道美珠小姐不想舍弃东方神起这个名字，可是到底是人更重要，还是那四个字重要呢？”金恩雅谆谆善诱地劝说郑美珠。
    金秦石也急忙说：“是啊，还是人重要嘛。我们俊秀还有在中、有天先出来，允浩跟昌珉留在公司迷惑s.m。等他们三个站稳脚跟了，就把允浩跟昌珉接出来。到时候五人还在一起。”
    郑美珠很敏锐地发现他话里的漏洞，揪住不放：“不是说leader和忙内不愿意走吗？怎么又说迷惑公司？”
    金秦石意识到自己这几天跟不同的人谈话用的是不同的说辞，结果现在串词了，急忙打哈哈地糊弄过去：“等他们三个在外面发展好了，允浩跟昌珉不就愿意走了吗？”
    郑美珠心里很乱。她是粉丝高管，了解的东西远比一般粉丝多。她其实心里清楚，金秦石的话不尽不实，而且前后逻辑矛盾，很明显是瞒了什么。但是残酷的是，她更清楚金恩雅跟她说的也是现实。而且很明显，她的俊秀oppa已经铁了心要离开s.m。
    现在，到了她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要坚持团的信仰吗？还是，先保住俊秀oppa再说？
    金恩雅一直在观察郑美珠的表情，在她最挣扎的时候递上一根救命稻草：“我们要相信他们五个人的感情。相信秀在天最后能成功劝说浩珉也一起出走。这是保住五人团队的唯一出路了。”
    没错！她要相信五人的感情。她一直看在眼里的同甘共苦的兄弟情谊绝对不是假的。没有人会比他们五个更希望永远在一起的了……郑美珠不是不清楚，这只是种自我安慰的说辞。裂痕一旦产生，想要回头就难了。但是她心里早就偏向了自己的本命，有了一个借口，似乎就没那么难过了。
    她抬头，目光坚定地问：“需要我做什么？”
    金恩雅笑了：“dnbn，我们要dnbn的权利，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控在偏向秀在天的管理手中。并且尽量不要惊动s.m。现在就是两边在跟时间赛跑，谁抢占了先机，谁就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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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权夺利几乎是刻在他们这些豪门子弟骨子里的本能。郑美珠回去之后就很快联络说服了偏向左三的站内管理，不动声色地把站子里的财政大权拢在手中。分派了繁琐又不涉及核心的工作给偏右二的管理做，让她们没有精力注意到站内不同寻常的权利变动。
    而同样的事情，也在其他东方神起的fan club中悄无声息地发生。
    但是做的再隐秘，这场仙后饭圈内部改天换日的夺权行动，还是在两周后被s.m发现了踪迹。
    金秦石慌慌张张地给朴有天打电话通知这件事，向他寻求解决办法时。朴有天很平静地说：“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就马上动手吧。”
    “现在？！”金秦石惊讶地连音调都变了：“过几天就是东京巨蛋。不是商量好，等结束了东京巨蛋的演出再行动吗？”
    朴有天镇定自若：“s.m比我们更不想毁了东京巨蛋的演出，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好好地哄着我们。所以怕什么？撕破脸就撕破脸。我们抢先控制住大的fan club，为的就是打s.m一个措手不及。拖下去对s.m更有利。”
    能有机会在s.m那些狗眼看人低的高层面前扬眉吐气，这本该让金秦石得意洋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个小辈不紧不慢说出的这番话，金秦石却感觉背后有股凉气渐渐升起，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里渐渐添了几分小心：“好好好，我马上联系韩律师。”
    挂断电话，朴有天伸手摸摸伏在脚边的爱犬的头，起身走到窗边。
    终于，要变天了。
    2009年6月24日，世宗律师事务所代表金俊秀、朴有天、金在中三人，向s.m寄出《涉及专属合约无效通知书相关资料的提出的要求》为名的存证信函。
    2009年6月25日，s.m临时取消原来排定的东方神起《2009 summer s/m town》专辑封面的拍摄计划，紧急召集五名成员开会。
    2009年6月26日凌晨，韩国网络上开始冒出一大批个人博客，传播东方神起即将解散的消息，同情oppa们在s.m过着奴隶一样的生活，并指责郑允浩和沈昌珉接受了s.m的贿赂，背叛了另外三名成员。
    上午，s.m公司紧急回应了记者们的疯狂追问，否认将解散东方神起。但这仍然无法让从6月中旬开始就被解散传言弄的人心惶惶的仙后们安心。
    而就在这一天13点，一个名为“forever tvxq”博主发表了一篇博客：
    【那些散播谣言以促使tvxq成员离开而令团队解散的人，停止你们的阴谋！！！
    你们如此大力地宣传公司，成员和粉丝们都反对的解散，这么做对谁有好处？
    现在，某些人的阴谋正慢慢浮出水面。
    他们制造谎言，指控某些成员疯了，诬陷公司是用无薪的奴隶合同控制和压榨人质般的成员的“恶魔”，来误导无辜的粉丝。
    这一幕在昨晚发生了，有人说成员们必须离开这样的公司，撕毁合同并离开团队，这种说法现在以惊人的速度一传十，十传百。
    他们的具体方案是：
    首先，散布谣言– 公司压榨成员，收入给的不多，换句话说，成员们像奴隶一样被对待。
    然后加上更多的谎言– 5名成员聚在一起讨论离开，并且决定一起走，但是有名成员因为个人活动而背叛了队友，另一名成员因为合约还剩下1.5年所以别无选择而留在公司，于是其他3名成员决定离开，两名留下的成员因此被定成叛徒。他们说至少3名可怜的成员要离开那个问题一大堆的烂公司，而两名不愿意离开的成员很明显就是叛徒。
    有名成员在接受公司提供个人活动的诱惑后续签了合同，所以合约没到期让他无法离开，另一名成员现有的合同也没到期所以也不能离开。决定留下的两人是叛徒，而决定离开的三人才让人怜悯。
    这就是方案。
    想想事实就知道这些很明显是谎言。
    tvxq成立伊始，成员们和他们的父母，公司高层就一起签订了13年的合同。他们是同时签的合同。所以，那些说法– 什么某些成员的合同到期了，有人签了单独的合同，有人去年签了合同而另一名成员还剩下1.5年的合约什么的– 绝对是谎言。
    所有成员合同的开始和结束的时间是一样的，都还有8年才到期。
    这些是很清楚的事实，所以如果解散后被迫召开记者招待会，当公司放出合同细节以回应的时候，这些谎言就会被揭穿。所以你们为什么要散佈这些最终会被揭穿的谎言呢？你不怕老天爷吗？
    还有，有一名粉丝网站的管理员在某位成员父亲的指示下，已经开始帮手准备起诉s.m公司，包括将成员们从出道至今的活动行程编进excel。但是公司，成员们，其他成员的家长以及粉丝都知道这些（准备工作）。你们怎么敢企图用那些阴谋来影响大众的看法？粉丝们怎么可能会促成解散？
    还有，所有的管理员可能都知道这个：
    去年4辑回归前，当粉丝们为在市政厅的showcase而炸开了锅，新任的主管tvxq的s.m高层秘密地召集了5名成员的粉丝网站管理员，并通知他们所有成员在进行团体活动的同时将开始个人发展。到会的管理员们意识到这是在通知他们准备为每一位成员做尽可能最好的应援。你们怎么可以只提某位成员的个人活动以此来诋毁他，还说什么另一位成员的合同还剩下一年半？指责他和那名因为个人活动才留下的成员是叛徒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很清楚你们所说的要走的3名成员从去年开始一样也有个人活动计划，但你们却掩盖这些事实，只是散佈另一位成员个人活动的故事。
    你们还说公司不公平对待没有个人活动的成员，煽动粉丝责怪“不良”公司，责怪其他队友只顾自己的利益，对粉丝洗脑，让粉丝们认为公司不公平对待，并只会压榨这些成员。你们操纵社会舆论为解散辩护，让人认为毁约不是对粉丝和留守成员的背叛。立即停止你们的谎话吧。
    谣言还说艾回试图和部分成员达成单独协议，说艾回准备开始进行不包括两名被定性为叛徒成员在内的小分队或个人活动。谣言还说这部分成员出于对其他两名队友的忠诚而拒绝了艾回的提议。谁都知道这是把罪名全推到两人头上，以免日后真的解散时被bigeast责怪。
    艾回是s.m的第二大股东，持有s.m 20%的股份，如果有成员离开，tvxq就不存在了，s.m公司在韩国和日本市场都会受到重创。试问第二大股东会蠢到去毁掉一间自己持有1/5股份的公司吗？
    s.m艺人的解散会直接导致s.m和艾回之间的合约无效。除了tvxq，还有shinee，super junior和少女时代的海外活动，特别是在日本的，都会被封锁，所以艾回怎么可能同某些成员签订单独合约，令他们离开s.m。
    从一开始，tvxq就只是和s.m签订了合约，s.m又委托艾回负责s.m旗下所有艺人在日本市场的活动。艾回是不可能剔除某些成员而只和余下的成员签约的，所以停止这种完全没道理的谎话吧。
    你们怎么能让tvxq已经取得的地位如此瓦解？巨蛋演唱会临近，艾回和s.m的计划是要把tvxq打造成犹如s/map在韩国那么受欢迎，在团体活动的同时进行个人发展。他们会大力推行日本活动，继续巨蛋的巡回，这一次对一个亚洲团体如此用力。他们已经计划好将tvxq打造成亚洲最棒的艺人组合。很多粉丝都知道这个，都希望s.m和艾回能加大支持力度。
    就连年纪小的仙后们都知道那些人（散布谣言的粉丝）是在无耻地撒谎，一边宣称tvxq永远一体，一边说着他们没有导致tvxq的解散。就算tvxq的成员部分或全部毁约离开公司，他们将不能使用tvxq这个名字，也不能唱粉丝们喜爱的歌，毁约不单会激怒艾回以致封锁他们在日本的活动，也是对bigeast的背叛，成员出来就会一无所有。所以你们怎敢说5人都要出来的话，让成员们变得背信弃义，没有信用？粉丝们是无论如何都会保护他们，但如果制造阴谋的那些人口中所说的毁约，离队，投靠cj都被揭露并成为事实的话，你想想媒体和大众舆论的反应会怎样？
    请停止诋毁和离间无辜的成员。
    立即停止这一切。
    粉丝们为什么要带头制造会导致成员身败名裂的舆论？
    有些说法很丑恶，例如说某些成员的父亲和姐姐说过一些事，陷成员的家人于不义。世人都知道你们可怕的阴谋，所以现在就停止吧。
    如果真有成员想毁约和离开团体，粉丝们应该要拉他回来。你们（不这么做）反而到底在干什么？
    被误导和动摇的粉丝应该想到去制止他们的谣言，但是为什么你们却盲目跟从？
    还有，我知道你们在向记者透露（成员的）健康问题和过量的行程，让记者们写有关tvxq解散的报道来煽动粉丝。公司已经很清楚地表示不会解散，而且我确信被以为会走的成员们会留在公司以保住tvxq这个名字。
    真正的粉丝不应该被谣言所动摇，而是应该去揪出那些散播如此可笑的谣言的人，在成员，成员家人和粉丝面前揭示真相。请不要被动摇。
    最后，关于他们（传播分裂谣言的粉丝）所说的过量行程或奴隶合约，应该在公开合约后由法律来决定，这不是由粉丝来决定的。停止对他们的争论。
    一名成员的母亲在对粉丝说谎，她说那名有个人活动谣传的成员和公司重新签订了合约。
    这位妈妈，请不要散播这样的谣言了。
    这没法再忍受了。
    你为什么要散播这样的谣言呢？
    所有人都知道合约到2018年止，和以前说的那样，远远超过2010年。这是公司，记者本来就知道，一些粉丝也知道一段时间的事实，所有成员和成员家人也知道，但是你为什么一直在撒谎呢？
    如果你继续这么做，那不得不认为你就是试图用谎言左右粉丝，摧毁tvxq的真正主谋。
    请停止这种伤害所有人的做法。】
    这篇博客在发出后不过十三分钟，就被浩饭大量转载。愤怒的秀在天唯饭根据后援会“事先商定，然后统一行动”的惯常做法，认定一篇博客在刚发出后就被同步转发的现象很不寻常，一定是浩饭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是对秀在天三人的污蔑。而别有用心，散播她们oppa的谣言的，这个名叫“forever”的人对合约和成员的行程计划了解的那么多，一定是郑允浩身边的人指使的。
    她们针锋相对，贴出6月24日浩饭发出的聊天室召集令。辩称秀在天三人的家长召开625集会是无奈之举，是因为在前一天，浩饭们已经开始私下策划攻击三人。然而她们贴出来聊天对话截图显示的时间却是6月25日23点以后。尽管如此，不明真相的普通粉丝们，已经开始相信“forever”在撒谎——
    她们的oppa如此纯真善良，怎么会诋毁污蔑自己同甘共苦的兄弟呢！
    绝对不可能！
    死也不愿相信！
    所以说谎的人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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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内容是博客原文，本来应该放到作者有话说里的。但是我知道很多人不看作者有话说，而“forever”的博文基本上每句话都很重要。看在我一直以来坚持补字数的份上，就原谅我这次任性吧~
    虽然她的文章里有些地方没说对，但是几乎大部分内容在日后都被证实是真的。不过在当时左三饭要喷死这篇文了。而且团饭基本上不相信这里面的内容。就因为这篇博文说的太详细太真实，后来左三饭说是允浩指示身边的人写的，又说是傻帽自己派人写的。
    我个人感受，也许真的是浩饭听说了前一天的625的内容，知道有人在黑允浩于是策划的这篇博文来反击左三。说这是傻帽的职粉写的，我觉得也有点让人信服。
    我觉得这无可厚非。这篇博文基本上在阐述事实，没有一句话在抹黑左三。别人都一巴掌呼过来了，还不许人家正当防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