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 章

    那天谈过之后, 松浦胜人暂时没有回音。郑允浩很清楚他的要求有多让松浦胜人为难, 但是他在艾回也有这么多年了, 对于艾回这个公司的了解还是很深的。说的难听点就是有奶便是娘，只要有利可图，脸面什么的他们可以丢在地上自己去踩一脚。只要他的态度强硬一些, 再逼得紧一点, 逼到艾回同意并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在这之后，他出于道义也出于给跟艾回的谈判增加砝码，转身把自己跟艾回商量要投资东方神起日巡的事情告诉了远在海外的李秀满。
    “然后呢？李秀满老师怎么说？”沈昌珉追问郑允浩。
    此时是午餐时间, 他们在自己的休息室吃外卖。郑允浩放下餐盒，又想起跟李秀满通话的情景。他最后说：“允浩啊~当年把你挑出来的时候, 我没有想到你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已经无法管束你了。”
    郑允浩对沈昌珉笑了笑，轻松自然地说：“老师没什么意见, 让我们自己放手去做。”
    “真的？”沈昌珉震惊，满头雾水地感叹：“这可真不像是李秀满老师的风格啊……”
    郑允浩镇定地继续吃饭。然后就听到沈昌珉带着淡淡的炫耀说：“不好意思啊哥, 我们家小明来韩国了。哥只能一个人住宿舍了。对了, 恩和姐呢？不是说去看福山雅治的演唱会吗？怎么还没有从日本回来？”
    郑允浩瞬间体会到沈昌珉被他炫耀时是个什么感受了。他现在真想压着这小子胖揍一顿。但是……他不能。于是他闷闷不乐地说：“她要追四场，明天才第三场。”
    “哼哼！”沈昌珉冷笑：“哥现在知道我每次看到我家小明追着东方神起演唱会跑的滋味了吗？”
    郑允浩瞪大眼睛, 表情无辜：“昌珉呐~难道你不是东方神起成员吗？女朋友追着自己演唱会跑不是很好吗？”
    沈昌珉咬牙：“她看的又不是我……”
    总觉得这个话题好危险呢……郑允浩本能地感受到危机降临，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啊……恩和在日本安排完明年的工作计划，然后拍一个用来参加训练营比赛的短片, 就直接从日本飞柏林了。要等2月20日电影节闭幕后才回来呢。又有两个月见不到她了……”
    “要这么久？！”沈昌珉又有点同情他哥了, 觉得他这样幸福就还是别去刺激独守空房的男人吧。他拍拍郑允浩的肩膀, 语气里透出幸灾乐祸：“哥，我们的行程那么忙，忙着忙着恩和姐就回来了。真的！”
    ……郑允浩又想揍他了。
    说说笑笑（？）吃完午餐，郑允浩准备去找s.m的社长金英敏了。走之前，他问沈昌珉：“如果公司和艾回的工作都做通了。接下来我们都要赌上全副身家了。昌珉呐，你真的想好了吗？”
    沈昌珉眼帘微垂轻笑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向郑允浩，问他：“那以后我的老板是不是就是哥了？不用再听别人的？如果是这样，赌上全部身家也值啊。”
    “是啊，以后我就是你的boss。”郑允浩笑，伸出手。沈昌珉也笑了，伸手握住他的。两人撞了撞肩膀，郑允浩就打开门走了。
    在对金英敏汇报完他的打算后，办公室陷入了压抑的沉默。
    好一会儿，金英敏整理完思路，用锐利地目光盯着郑允浩：“允浩xi，你应该很清楚，一旦你这样做公司从艾回获得的收益几乎就减半了。你拍着你的良心问问，自从那三个退队后，公司对你怎么样？韩国也好，日本也好，在你们身上投入的数字达到了什么程度你心里最清楚了。而且处处给足了东方神起的面子，把你们捧到至尊的高度。你看看h.o.t解散后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没有公司捧着，你们现在就是谁都可以来酸一句的过气前辈了。”
    郑允浩面带微笑地听着金英敏严厉到刻薄的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等到金英敏说完，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社长，如果公司担心的是收益减少，我有一个提议：把公司和东方神起的海外收入分成比调整为5：5。以前公司跟我们的分成比是3：7，调整为5：5后差不多就能和以前持平了。毕竟我们在海外的收入不止是日本，即使是日本也不止演唱会，还有代言、周边方面的收入。我想调整为5：5后公司的收益只会变多不会变少。可是如果公司不能接受由我们自己投资日巡，那么日巡办不起来，损失的不就是公司的利益了吗？”
    金英敏笑：“允浩xi，难道艾回出不起钱办演唱会，s.m也出不起吗？”
    郑允浩也笑了：“我相信，在艾回表示预算不足的时候公司就向艾回提出过由公司来出资举办日巡吧？但是一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是吗？否则早就告知我和昌珉了。社长，我们都很清楚，艾回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由s.m来办巡演的。只要开了这个头，让s.m有了在日本插手演唱会产业的机会，东方神起也好或者是s.m未来推出的歌手也好，还有艾回什么事呢？当然，公司也可以选择跟其他日本经纪公司合作。但是就像当初您同意跟艾回再合作时的理由一样，要撇开艾回就要跟艾回打解约官司。艾回是日本的公司，如果有心把官司拖上三年两载，s.m耗得起吗？东方神起的人气耗得起吗？而且您不要忘了，我和昌珉跟公司签的合约里是约定了，东方神起的演唱会举办权归我和昌珉所有。公司如果真的铁了心撇开艾回，在日本举办演唱会也必须要我和昌珉同意。理论上只要我和昌珉与艾回签下日巡的协议，公司是没有立场反对的。我认为，社长完全没有必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去阻碍这件事。”
    金英敏立刻就听出了郑允浩没说出来的威胁之意！郑允浩说的很明白，如果s.m执意不同意，他也照样能开成日巡，除了跟他闹翻之外s.m得不到别的结果。他不由头疼：韩国歌手都是自己出钱办演唱会的，这本是因为韩国演唱会很容易赔本于是经纪公司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才形成的行业惯例。没想到会在这个问题上坑他们一把。
    郑允浩在谈判开头先强攻了一把，撇去恩情道义的温情外衣，直指最冷酷的利益关系，将金英敏的气势打压下去。但他要的是跟s.m合作共赢而不是结仇。接下来，他就要打感情牌把场面圆回来了。
    他放缓了语气，推心置腹地跟金英敏说：“社长，公司当然是对得起我的。但我要说，我和昌珉也是对得起公司的。因为离开的三名成员的缘故产生的赔偿金，本来是不应该由我和昌珉负担的，我们还是为公司出了这22亿韩元。为了争取公司的全力支持，我们在韩国的收益分成上做了让步，主动减少了分成比。公司对我们的复出确实付出了很多，但我们也回报了公司相等的分量。甚至本来我们可以直接跟艾回达成协议的，为了照顾公司的利益，我们愿意主动让出20%的分成。如果连这样都嫌不够的话，那就是公司不近人情了，而不是我和昌珉。”
    金英敏不说话。说实话，如果把海外分成比改成5：5，s.m能得到的确实就跟艾回独获日巡收益时是差不多的。郑允浩肯从自己手中分钱给s.m，也确实是他做人厚道对公司念旧情。否则他就是一边享有日巡半数收益，一边再从s.m手中拿走70%的分成又怎么样？完全合法啊。但是他依旧很不爽。这种不爽不是因为经济利益被损害的不爽，而是感觉无法掌控手下艺人的不爽。
    郑允浩对他的这种心理非常了解。但是他很自信，公司最终会接受的。因为这对公司已经是最佳的选择了。他再度开口：“艾回已经背叛过s.m一次，对s.m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相信以社长的明智，肯定希望避免将所有筹码都赌在一方身上。何不在s.m和艾回之间再加上第三方的力量来形成稳定的关系呢？”
    “你是说，你想要东方神起做公司和艾回之间的第三方？”金英敏扯了扯嘴角：“口气真不小啊。”
    郑允浩坦然接受，无视金英敏的讽刺继续游说：“比起把日巡的举办权交给艾回，交给自己公司的艺人不是对公司更有利吗？只要我和昌珉一天不愿意放弃东方神起，公司就不用担心我们会解约。否则在当初我们就会选择跟另外三人一起离开或者趁机向公司开口要更优厚的合约。我相信公司在这一系列的事件后，已经认可了我和昌珉的忠心，也愿意给我们配得上这份忠心的奖赏。”
    这话说的……金英敏又想气又想笑，本来不是他在质疑郑允浩这样没良心吗？怎么被郑允浩说着说着就变成公司没良心了？
    “而且我们会比艾回更用心筹备演唱会，更舍得投入资金获得最好的舞台效果。日巡在我们手中绝对会比在艾回手中时更受欢迎，获得更大的利益。也就是公司更大的利益。”郑允浩坚持不懈地将洗脑大法贯彻到底，最后单方面得出结论：“东方神起和s.m的利益是一体的，我们为什么不一起从艾回手中分走更多的利益，反而要彼此为难让艾回占便宜呢？”
    金英敏一时之间都找不到话来回郑允浩了。他以前也知道郑允浩对付赞助商很有一手，也常听公司的人夸他“没有郑允浩办不成的事”。私下里，公司的人都认定郑允浩迟早是要进公司高层做管理的。他虽然不喜欢艺人太有想法不好掌控，但也承认抛开这方面的成见，他对郑允浩的能力是欣赏的。
    但是！当他成为郑允浩正面进攻的对象的时候，才知道他对郑允浩的能力还是低估了。虽然他一开始对郑允浩的提议反感到极点，但在郑允浩不断分析利弊的游说下，他现在其实已经认同了郑允浩的提议。东方神起的日巡掌握在东方神起手中，比起在艾回手上，对s.m是更有利的。如果他们真的愿意让出20%的分成给公司，股东们是会同意的。
    送走郑允浩后，金英敏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边，望着窗外遥远的天空抽烟。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到，郑允浩都找到他这里来了，那么李秀满一定比他还早知道郑允浩的打算。但李秀满到现在也没有出声。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金英敏不由得笑起来。虽然李秀满从来没说过，也没明显表示过，但是金英敏其实感觉得到李秀满有点把郑允浩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的意思。比起他这个纯粹的商业化支持者，郑允浩跟李秀满有点类似，都是在艺术上有自己的追求也有高要求的人，不仅仅只是要赚钱。李秀满如果希望自己的艺术理念能在s.m长久贯彻下去，就会寻找跟自己理念一致的人。
    金英敏原本以为，就这么发展下去，郑允浩会成为那个接班人。但今天，他却从郑允浩的举动里察觉到，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的野心恐怕比谁都要大，不是会乖乖做别人的继承者的听话孩子。
    金英敏想着想着，噗嗤笑出声，随手将烟头丢到烟灰缸里：“李秀满老师，这下看走眼了吧~”
    “怎么样？社长同意了吗？”当郑允浩回到东方神起的休息室，沈昌珉就急忙站起来迎上去追问。
    郑允浩安抚他：“还要董事会通过呢，社长怎么能当场给答复。不过，”他平静地告诉沈昌珉：“我觉得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这天下班回宿舍后，郑允浩看到了在三大电视台演艺大赏和年末歌谣舞台广告时段播放的东方神起回归预告片。他看着sbs歌谣大战，心里默默地想着：快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他将不再是以广告片的形式出现，他要亲自站上这个舞台。
    东方神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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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场艰难的战役，才刚刚开始。
    2010年12月21日，jyj 在接受edailyspn的采访表示“现在是在为我们自己工作”、比“以前感觉快乐”，同时还对二人东方神起的回归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其实，在我们准备回归的时候也苦恼过组合名称是用jyj，还是东方神起。考虑过用东方神起，但想到那不是对粉丝、还有另外两位成员的礼仪。我们认为只有五个人在一起的时侯东方神起才是完整的。现在2人组的东方神起要回归了，也就是说，5人的东方神起重聚的可能性也没有了。在这一点上有些遗憾.】
    2010年12月31日，金俊秀在kbs的电视节目中说“现在我们仍然是东方神起，会为了我们能再次站在一起而等待的”
    jyj曾在自己的演唱会和签售会上多次明确表示不希望粉丝再称他们为东方神起，然而就在浩珉宣布东方神起回归的当口，jyj突然又改口说自己仍然是东方神起。这让很多对他们合体仍抱希望的团饭一下子高/潮了，纷纷公开表示会支持他们的三位偶吧，会参与罢买活动，抵制s.m，让s.m看到她们反对二人东方神起出现的决心。
    2011年新年的第一天，sm公司在零点通过东方神起官方网站和某视频网站发布东方神起新专辑主打mv完整舞蹈版。
    2011年1月3日，东方神起新歌《why(keep your head down)》在各大音乐网站公开，音源横扫各大网站一位，更从4日开始在youtube上放出了新歌mv，得到了最多浏览量、最多留言、最多关注、最高分视频等各项记录，证实只剩下两人的东方神起依然人气火爆。不仅如此，这个成绩不只是在亚洲youtube，甚至加拿大、英国、荷兰等国家的youtube上，同样成为一天内播放次数最多的视频。
    然而在歌曲火爆的同时，这首歌的歌词也引发了激烈讨论。因为不管怎么看，这首歌代入到郑允浩沈昌珉的身上都会联想到东方神起解约事件啊！听听这歌词！整首歌都是在表达这个意思：他们毫无准备就被抛弃了，然后所有人反而开始指责无辜的他们，说离开的人外表看起来美丽内心却丑陋，做人两面三刀。最后对jyj放狠话说，你们以为离开了你们，我们就会倒下吗？呵呵呵，幼稚愚蠢。那就好好看着我们重新站起来吧！看看你们曾经放弃的都是什么！你们在我们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以后我们会继续走自己的路，再贱！
    整首歌的歌词太直白了，即使连最坚持相信五个人感情的团饭都无法欺骗自己这歌词不是在针对jyj。当然，饭的脑回路都是比较神奇的，她们自动将歌词的责任丢给s.m公司，认为都是s.m逼浩珉唱的！这歌的歌词代表的绝对不是浩珉的立场！浩珉还是爱jyj的！他们是永远的兄弟不是吗！
    第二天，2011年1月4日，金在中将推特中的自我介绍改为：【you keep you'r head up and keep an open mind.】。疑似回应东方神起新歌歌名。之后发布推特：【i'm just hoping to be ... i close my eyes， ears.】
    然后就在金在中更新推特的同一天，“20代仙后洞”以及“东方神起 dc”和发起“不买运动”的东方神起第二大粉丝俱乐部“dnbn”在官方网站上公告宣布“only jyj”，以后将只支持和应援jyj，同时会守护jyj所拥有的东方神起的权利。
    随后金在中转发了“dnbn”【jyj from 东方神起】的推特并@朴有天和金俊秀两人，表示对“dnbn”立场的支持。一大批团饭再度跟上她们的偶吧和饭圈大神们的步伐，瞬间就忘记了她们的身份是cassiopeia、cassiopeia是东方神起的饭这回事，自动拥护起了jyj。
    2011年1月5日，东方神起的新专辑限定版发售。郑允浩在新专辑的感谢部分写道：“感谢一直以来相信我们的，如同亲生父亲一样的s.m老板李秀满会长，昌珉，我们今后也能一起让大家看到我们的成长吧？那么，从现在开始，东方神起的第二幕开始了！”沈昌珉也同样发表了感谢李秀满的致辞：“经历了很多痛苦的事情，但是非常感谢一直以来支持鼓励我们两人的李秀满会长！打从内心深处尊敬您。”
    2011年1月6日下午，金俊秀更新推特，暗示浩珉背叛了他们，居然抱他们共同的敌人的大腿：
    【不对吧……不对吧，我一直相信我们是一起的，想的也是一样的，一直以为他是我们五个人的敌人。对曾视为敌人的人说感谢，是因为我们没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吧，感觉很疲惫。总想试着往好的方向看听好的一面看好的一面，今天看来实在是太困难了，即使我们不在一起也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哥，我们不是应该有着一样的想法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jyj的饭和前任“团饭”们自然又鸡血了，更加抵制东方神起的专辑，然后把钱花在集资抗议艾回封杀jyj的活动上，
    而第二天，就是二人东方神起的首次回归舞台了。
    2011年1月7日，kbs《音乐银行》后台。比起一直上蹿下跳的jyj三人，身为目前舆论风暴的中心人物，郑允浩至今还未公开表达过他的态度。他正如常地带着全部团队走在去待机室的路上。
    一路上都是陌生的后辈们敬畏地向他行礼。郑允浩和沈昌珉面带微笑，亲切礼貌地点头回应，并没有因为是后辈就怠慢，还给今天来打歌的歌手们都送上了东方神起的cd。
    到了东方神起的待机室后，依然不断有听到风声赶来拜访的后辈。
    “前辈您好，我是东方神起的饭呢，今天能见到哥哥们真的太激动了！”
    “我是因为喜欢东方神起才想做歌手的，前辈们今天回归加油！”
    “前辈好……呜呜呜，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从来不敢想有跟前辈们同台的一天，像做梦一样！”
    ……
    郑允浩和沈昌珉感动的同时，都不由自主生出一阵感慨：原来不知不觉间，别人看他们就像当年他们看h.o.t的心情一样了啊~原来，他们已经是这种程度的大前辈了啊~
    “金俊秀这小子！居然这样说！允浩啊昌珉啊，你们过来看看他的推特。”沈在元玩着手机，突然一脸气愤地喊郑允浩和沈昌珉过来。
    郑允浩接过手机，和沈昌珉一起看完金俊秀那段“敌人”的言论。两人都没有说什么。
    沈在元问郑允浩：“允浩，你要不还是公开回应一下吧？他们再这么闹下去真的不像话了。明明他们才是理亏的那方，现在搞得好像你们对不起他们一样。”
    郑允浩表情平静，目光幽深。他将手机递还给沈在元：“目前最重要的是二人东方神起的初次亮相。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暂时先放一边。上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猖狂。就让他们继续闹下去吧。等我腾出功夫，再来解决这件事。”
    沈在元点头，但是往下看金俊秀推特下的各种回复，又让他火大了：“哎呀！我不管了！我看不下去了！”于是在待机室里噼里啪啦打了一条推特发出去：
    【真的，快看看快看看。这位弟弟先生（用敬语表讽刺）那样可不行吧？装什么受伤啊？到底谁才是真正痛的那个啊？做下忘恩负义的事情的你们可真行】
    他的推特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很快宝儿也转发了。立马让大家明白了他在骂谁。在宝儿转发之后，s.m的一些工作人员也转发了。接着sj的成员晟敏、神童，trax的金政模都在cy上写了不指名道姓但是看上去是在批评金俊秀的文章。
    s.m的艺人还有工作人员集体上阵撕jyj，再度引发了网上骂战。金明正在去音乐银行的路上，准备看东方神起的回归舞台，然后就在推特上刷到了这些消息。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要怎么发推特才能帮到目前的形势，甚至连一篇声情并茂的煽情长文都写好了，就是拿不准主意要不要发。毕竟她也不能天天发一条推特跟jyj或者他们的饭撕逼不是吗？路人反感不说，也会让她的推特显得不值钱。
    一定要找到一击必中的反击方式！
    正当金明在思考她要怎么做的时候，消息提示告诉她有新消息了。她点开看完，心里默默给她女神跪下：果然她女神就是她女神，恩和姐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然后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艺人账号直接转发。
    【性感小虎牙@金在中@朴有天@金俊秀：言出必行的男人是这样的。他做到了，你们呢？（日文、英文各重复一遍）】
    下面附着一张日本杂志《arena37》2008年2月号的节选照片，和一张韩文翻译版照片、一张英文翻译版照片。三张照片里都是这样一小段对话：
    【q：如果你是记者，想向东方神起问些什么呢？
    允浩：“以东方神起的身份，你想走多久、又想走到哪里呢？”
    q：那郑允浩他又会怎么回答？
    允浩：“到死之前，我都想做东方神起。”】
    ※※※※※※※※※※※※※※※※※※※※
    捧脸，恩和男友力炸裂！
    附why的歌词，仔细看一下，这个歌词真的每句话都在针对jyj，感觉秀满粑粑的怒气值都满槽了……
    keep your head down u-know time(max)
    you know what time it is?
    this is return of the king
    (全部都结束了)我还没开始呢
    (就分离了)我还没听到理由周围的人就全部如出一辙地问我：你为什么要那样？
    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要那样？我就已经是恶人了
    (如果是罪的话)如果爱你是罪的话
    (如果那是罪的话)如果诚实是罪的话
    (我 keep it low 我 keep it low)我会忍受坚守我的位置
    (keep your head down)
    你真的很美丽可我很恐惧你截然不同的内心
    (keep your head down)
    曾经爱你可是如今我会放开你
    (为什么？)那样轻易地离开我
    (为什么？)我看起来很好说话吗
    (为什么？)我的心会被撕碎啊
    (为什么？)如果一切都是瞬间的梦境
    (为什么？)如果有扳回的时间
    (为什么？)希望你千万要幸福
    我，无论何时不管何时曾经拥有过你就足够了
    不管世人说什么 (我们)做过同一个梦所以曾经幸福
    就算现在已送你离开 反正(我)只会走我自己的路
    now i'm just chillin' feel like i'm healing
    晚了，你说你再也回不来了
    从以前开始 你就相信没有你我会倒下吧
    那是错觉我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要那样我不是劝过你吗
    hey 我真的真的很悲伤不懂事的你
    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why?baby
    (keep your head down)
    你真的很美丽可仅仅如此而已在你的心里没有重要的东西
    (keep your head down)
    在忍受着爱之痛在胸口留下创伤
    哈~你不要那样耍人耍人玩
    在我面前念叨如此这般的谎言
    不管在谁看来无论在谁看来你都是如此两面三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原本水晶一般的心何时变得那般浑浊
    结束了爱送走了你的心空空如也
    可是我的未来仿佛站了起来 (向我)打手势让我笑起来
    送走了你一定要幸福地活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很久以后很久以后 (我)想要就那样随意的笑哈哈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那样轻易将爱放掉的你
    (为什么？)想过有人会担心你吗
    (为什么？)你放掉的是什么
    (为什么？)你好像还不知道呢
    (为什么？)就那儿停下 好好看着我
    (keep your head down)
    抹去了，消失了在我心里你已死去全部付之一炬
    (keep your head 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