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篇 第二章 突袭考

    在篮球赛后的星期一早晨，本该是周会时间，不过因为在征廷的「专断」下，大家不用在一大早起个大早去听无聊的週会演讲。
    然而奇奇约欣妤到学校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
    「一如既往地点一堆啊！」奇奇跟欣妤的桌上摆满一堆早餐，但是几乎都是欣妤点的。菜单上有点单点类点心几乎都被她点了。
    「是啊，今天可是要特训的啊！」
    「等等，特训？」奇奇很惊讶地看着欣妤。
    「话说虽然篮球比赛结束了，但是特训要继续啊！」
    「啥？我们班不都拿到冠军了，你不是已经向他证明他不是绝对的吗？难不成你还要继续跟他比啊？」
    「不是啦，我是为了之后的比赛做准备啊！」欣妤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竞争，但是我讨厌输的感觉。」
    「是这样没错。」
    「不过，征廷也是很有风度的人呢！头一次会看到他接受平手。」
    「总比输好吧！如果没有魔术的话，老实说我们班不可能赢。」
    「也是，毕竟那个时候我几乎是1打5，我也觉得我没办法handle住。不过，下次我一定会赢！」
    「但是大家都很厉害了啦！」此时有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奇奇跟欣妤旁边，然而奇奇抬头一看发现是小苗跟建太走过来了。
    「小苗跟建太也来了啊？」
    「原本早上要跟欣妤去游泳的，但是一听到你们要吃早餐，所以我们也来了。」
    「那一起坐吧！」
    此时小苗伸了个懒腰并说道：「好舒服的早晨喔！」
    「可以佣慵懒懒地吃早餐，不用焦急地赶去考试。」
    「咦？不然原本是要考试吗？」
    「是啊，以前每天的早自习都有行程，星期一跟四是朝会，週二是英文週考、週三是数学週考，週五是国文週考。」
    「天啊，早上也太多考试了吧？」欣妤惊讶道。
    「咦？那欣妤你之前待的学校不用考试吗？」小苗问道。
    「是啊！某一段时间我人不在浮岛，是在国外的学校上课，那里可说是自由奔放的学校，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不会拘泥在教科书上的东西。」
    「原来如此，听起来是一间不错的学校呢！」
    「不过这里也很不错，我很喜欢。」
    「是啊，不过这里是从征廷改变之后才开始变和善的。在这之前真善没那么轻松的。」
    「以前真善国中通常会有四个大考，学期初会先考一个开学考，再来会有两个期中考，学期末还有期末考，然后还有一个不知道怎么打的平时成绩，这五个成绩会决定学期成绩。」
    「啥？週考不算在内吗？」欣妤问道。
    「是啊，週考老师说不佔成绩，但是因为段考可能从週考的题目出，所以还是要认真考。」
    「听学长姐说以前数学科某个老师会故意在期末考出很难想要把学生通通当掉。」
    「怎么会有这种老师啊？」欣妤惊讶着。
    「而且要是被当掉暑假还要重修。」
    「重修？那是啥？」
    「是啊，学期内只要有科目没有拿到及格暑假要回学校上两个月的重修课，很多社团学长姐说一直以来全校大概有很多学生暑假都是在学校度过。」
    「等等，那要是有人原本暑假安排要出国但是因为被当掉不就完了嘛？」欣妤问道。
    「就是这样，而且暑假重修请假真的超级麻烦。感觉学校就不是很想让我们请。」
    「甚至还有活生生的例子呢，真的有学长姐因为被当掉所以他们家只能把机票退掉，然后他被家人臭骂一顿呢。」
    「而且他只是因为学期只有59分被当掉。」
    「老师那么狠喔？连1分都不肯给？」
    「是啊，不过这个状况好像仅限于数学科，其他科好像都没当掉那么多人。」
    「但好险从我们这届开始就改制了，所以算是福音吧！而且征廷在上学期还说服老师大调分，所以大家上学期全部通过。」
    「欣妤来的时候很刚好呢！」
    「真的好险欸，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考试。」
    此时他们四个人便收到一则讯息。
    「班群传讯息？谁啊？」然后他们打开后发现很恐怖的事情。
    此时征廷跟其他老师在会议室开校务会议，然而当他看到一个已经逕自通过的提案时，他整个人相当愣住。而他当眾询问：「这个提案是谁提出的？」
    「是我提的喔！学生会长！」此时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进来，身穿黑色女用正装，还有一副眼镜，看起来相当一副专业的样子。
    「你…，怎么会…？」征廷惊讶地看着她。
    以下是班群的讯息。
    哈士奇：欸各位，今天要考试喔！
    阿班：啥？
    奎：??你在公啥x?
    fish:这玩笑不好笑喔！
    哈士奇：我真的没在开玩笑，这是真的！
    咏婷：可是我刚刚问班导她说不知道要考试这件事。
    哈士奇：我也是刚才才知道，因为我现在人还在路上，呜呜，现在这时间路上大塞车，早知道叫我妈早上就载我来学校了！
    oil:只是一个考试还好吧？
    哈士奇：小考我没差啊，但问题是今天要考的不是小考啊！
    阿班：啥？不是说这学期没有大考吗？
    哈士奇：本来是这样，但是我妈刚刚去开会后听到的。
    欣妤：等等？@哈士奇你妈去开会？她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哈士奇：@欣妤是唷！还教我们班公民
    欣妤：…好扯。
    小苗：所以真的要考试？什么时候？
    fish:等一下，可是现在都第一节週会课快结束了都没有老师过来说要考试欸？
    建太：???
    奎：@哈士奇你484在唬我们？
    哈士奇传送一个档案。
    哈士奇：这是我妈刚刚收到的。
    此时在早餐店的小苗打开档案后，发现以下字样：
    2014学年度第二学期开学考日程表
    2015/03/16
    8:30~9:15
    周会时间
    9:25~10:10
    自然
    10:25~11:10
    社会
    11:20~12:05
    国文
    13:10~13:55
    英文
    14:05~14:50
    数学
    15:05~15:50
    正常上课
    阿班：…..
    小苗：….
    建太：…..
    奎：….
    凯琳：哭邀要考试不早点说我还在外面吃早餐欸！
    小苗：吃早餐地不只你一个哭
    「9:25要开始考？那现在…？」小苗看了一下手錶后吃惊道：「糟糕，现在9:20分了！」
    「那我们现在就要走吗？」
    「当然要，这边走去学校要5分鐘以上，没迟到很久算了不起了！」
    小苗这时候说道：「先不管那么多了，赶去考试要紧！」
    「所以真的要考试…？」欣妤问道。
    「真糟糕，我根本没复习上学期的东西啊？」建太抱怨道。
    「要是没考试根本不会有人想念吧！」小苗说道。
    此时欣妤发现奇奇没啥讲话。
    「咦？奇奇？」欣妤问道：「你从刚才一直没说话，是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我没很在乎考试而已。」
    「那个人就算没唸书也会过的。」小苗说道。
    「是啊，以资质来说郭奇奇可能是我们之中最好的。」
    「小苗跟建太不要再那边乱讲，真正最强的是你们啦！」
    「咦？」欣妤问道：「她们多强？」
    「上学期两次期中考都是班上的第一名跟第二名。」
    「天啊，原来你们这么猛喔？」
    「那是因为我们很怕被当掉所以就认真念啦，天晓得期末考竟然取消了，不过也没差。」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回到教室了，然后全班非常安静地在考试。不过，蛮多空位的。
    「不是说要考试吗？怎么一堆人还没来？」欣妤心想道。
    于是她便把考卷拿来写了一写。
    考完试后，已经下午3点，等等要正常上课，但是大家这时都一片死寂。睡觉的睡觉，倒地的倒地。
    「天啊，这是甚么情况…？」欣妤看到其他人的状况后有点吓一跳。
    「奇奇？」欣妤走到奇奇跟小苗旁问道：「你们还好嘛！」
    「普普通通。」奇奇说着。
    「很多都忘记了！这次真的很不妙啊！连我都开始担心起来了。」小苗说道。
    「的确是。」建太走过来说道：「在大家不知情的状况下要考试，然后还出那么难，感觉就有股不妙地气息在里面。」
    「每科都问一堆刁鑽的内容，真的是饶了我们吧！」坐在隔壁的哈士奇叹气道。
    「而且没有一科写完...。看那出题风格，错不了了，那个女人回来了。」哈士奇说道。
    「哈士奇啊，你下次能不能早点说要不要考试啊？」一个眉毛粗浓的男生说道：「我早上还想说要悠悠间间地进学校，没想到一听到要考试就直接衝进教室。」
    「抱歉抱歉，因为我妈也是在开会时才知道的。」
    「不过，为什么会突然说要考试啊？」一个身材壮硕的女生走过来问道。
    「啊班！」此时有一个带着眼镜的女生跟一个身材圆滚滚的女生抱着身材壮硕的女生。
    「咦？为什么要叫她阿班啊？」欣妤问道。
    「喔，因为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啊！」带着眼镜有点单纯的女孩用纯真的语调说着病抱住名为阿班的女生。
    「眼前这个女生叫阿班啊，不得不说，她看起来真的蛮有guts的。」欣妤心想道。
    「我在猜其他班应该很挫吧！毕竟被突袭一个大考。」哈士奇说道。
    欣妤心想：「虽然他可能是无意间地讲，但是刚刚有个东西让我有点在意。」
    「欸，哈士奇！」欣妤问道：「你刚刚说的那个人是指谁啊？」
    「这…。」哈士奇犹豫了一下后看了一下欣妤。然而欣妤说道：「不要紧张，你就说吧！」
    「好吧，那我就讲吧！」
    「事实上，在这所学校原本最强势的人并不是征廷，而是校长。」
    「在她还在学校的时候，订下了非常多不成文规定，而老师跟家长都觉得很合理，所以也都同意，但是殊不知这些对学生都造成很大的负担跟心理压力。而且她都很喜欢把题目出超难要刁难学生。是个以当人为目标的老师。」
    「是你们说的那个老师吗？」欣妤问小苗跟建太。
    「对，就是她。」
    「而且那个校长太过固执的关係，有些有自我想法的人会一些不合理的做法而跟她槓上，虽然在入学前常常我妈会带我去办公室跟她聊天，但是现在，我不是很喜欢她。」
    「发生最大的事，也影响学校最大的应该是征廷跟她吵的那一段。」
    「我没记错应该是….。」
    「为了争某位女同学的出场比赛的机会，但是最后以破局收场，那件事，没错吧？」
    「喔，对！」此时哈士奇看到眼前的人后整个人愣了一下。
    他们看到来的人便吓到了。来的人竟然是征廷。
    「征廷？」
    此时五班全部同学非常惊讶地看着他。
    「唷，大家好。没想到在讨论我啊？」
    「没什么…，只是在讲过往的事情而已。」欣妤说道。
    「恩，的确是因为那件事影响我最大，但是真正的导火线仍然是比赛时发生的事情，不过我已经释怀了。」征廷摸着自己的胸口笑着。
    「不过也是因为有那个导火线，这个学校才会被改变。不然我们可能这三年要苦命度过了。不过，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哈士奇问着征廷：「她回来了，对吧？」
    「嗯？你怎么知道？」征廷顿时愣住了。
    「她在课辅一班给练习题跟这次数学的风格完全吻合。」
    「本来只是猜测跟不好的预感，但不过没想到还真的被我猜对了。」
    「是啊，她的确回来了。」
    此时征廷回忆起早上的画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征廷问道：「李汶校长…？」
    「因为我实在放不下心，所以就回来了。没想到你竟然给我把学校搞成不像学校，这样像话吗？」
    「竟然擅自让所有人都allpa，这种烂好人可以不要当吗？」
    「但是，9年级这次模拟考的成绩，正是最好的铁证。」
    「那是因为他们大部分人很认真，但是这跟我们的作为是两回事。」
    「你这样做，只会让一些人学习混水摸鱼，完全不着要领，这样他们升高中后要怎么办？」
    「又不是每个人都要念书考试。靠着技能往上爬的，也不少。」
    「齁！又把特例当常态喔！」
    「陈征廷啊！你以为大多数人跟你一样可以靠技能撑上去嘛？」
    「怎么可能？」
    「绝大部分只能靠念书拿到学位，才能出去找工作，但是你以为学位有这么好拿吗？」
    「短期内让他们轻松，以后就吃土啦！」
    「这个开学考，题目我都出好了，考起来的状况会决定接下来学校的方针。」
    「为什么可以这样做？」
    「我可是校长喔，陈征廷，你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权力是因为之前的我怕了你，而让学校都听命于你，但是这次我不怕了，因此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是！」
    「嘛，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学生会还可以存在着，不过呢，是名存实亡了。」
    此时征廷带着失落惊怕的表情看着严肃的校长。然而他选择振作，并继续问道：「但是，就算你自己通过那个提案，没有老师同意也不行吧？」
    「没有老师同意？」此时校长喊道：「赞成开学考的举手！」
    此时大部分老师都举手，但是只有少数几个没有。但是，可以看见他们脸上都露出不情愿的神情。
    「看到了没，征廷会长，这就是我们老师的想法，你不要再自以为是了，乖乖回去当学生吧！」
    此时征廷被批地满头包后，他黯然地低着头。
    「与其当烂好人，还不如让他们乖乖考试唸书好。你的想法实在…，令人不齿啊！」
    「这样还想代表全国去打比赛，还带女朋友？别乱闪了好不好。不过她死了，那也不错，让你清醒清醒也好！」
    征廷这时候瞪大双眼，此时的他不敢相信老师说的话。
    「凭甚么…，就这样斩断别人的梦想…？还消费她？」
    「真不敢相信，这样的老师还有胆回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行了…。」
    「需要我出场吗？」
    「恩，抱歉，恐怕我不太行了。」
    「没事，毕竟大部分事情都我做的，你也弄得很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谢谢你。」
    正当校长要碰到他的肩时。
    「我不能，再让你…。」此时征廷想到塔塔的事情后，他的眼睛出现闪耀的红色光圈。
    「再破坏别人的理想了！」然而他轻轻地甩开老师的还没完全伸出去的手。此时所有老师都惊讶地看着征廷。连校长本人都吃惊着。
    此时气场整个完全变化，忽然变成气势凌人的征廷。其他老师都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
    但是即便面对着他，校长仍不为所动。并继续站在他面前。
    「这么做，对学生来说只会累积压力，并不会让他们有所进步！」
    征廷说着：「这所学校已经不是单纯的升学型学校，我正要让它蜕变，少在那边用古时候的方法压抑现在的我们。」
    「一年内，如果你不能让学生完全信服你，请你离开这所学校。」
    「啥？你有什么权力可以这样做？」
    「这是命令。」
    此时征廷收拾东西后说道：「希望您未来不要后悔您今天的作为。今天会议就先到这边，先回教室了，告辞！」此时征廷拿了东西后便离开会议厅。
    回到五班教室。
    哈士奇问征廷道：「先不论中二环节，我妈应该是没举手吧！」
    「是没举手，不过你怎么会知道？」征廷说道。
    「因为全校社会科老师才6位，平均每学期一个老师要出2次社会科的段考，不要看只有50题很少，我妈可是伤透脑筋在想题目。」
    「而且还不能直接题库题抓一抓改一改。」
    「老实说，我都觉得真正被虐待的恐怕不是学生，是老师。」
    「而且那个校长之前还要求所有老师一定要写教案，等于我妈连暑假都没了，更别提叫她暑假来上课。」
    「天啊...，感觉你妈也很可怜...。」
    「喔，难怪你妈才会一开始说她不想要把人当掉。」阿班说道。
    「是啊，事实上大部分老师也不想要暑假来上课，所以其实很多老师都故意把段考题放水出简单一点。我妈是这么说啦！」
    「的确是，似乎只有那个老师喜欢把题目出超难。」建太问道。
    「不过那个老师是不是有病啊！」欣妤说道：「想当人就算了？还出言恶行，这种人为什么还可以来学校教书？」
    「而且当很多人又没拿比较多钱。」小苗说道。
    「不，重修费也是一笔惊人的费用。」哈士奇说道。
    「一学分240的话，全部被当掉的费用会非常惊人，但是，或许是因为征廷把期末考取消，让原本要被当掉的多了一次机会，这样暑假就不用来上课了。」哈士奇说道。
    「不过这下麻烦了，上学期可以不用这么辛苦是因为校长不在，但是现在她回来了。」阿班说道。
    「是啊，即便我说出狠话，我看对她影响不大。」
    「但是这里还是有可以跟她抗衡的人。」征廷笑着看着奇奇跟欣妤。
    「干嘛看着我们？」欣妤疑惑着。
    「上星期的篮球赛，你的球技跟奇奇的魔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征廷说着：「这不是奉承，这是称讚。」
    「勇于打破常规，创造自己的路，这才是现在的我们应该要学的事情。而不是只是单纯念书考试固化自己。」
    「所以，我希望你们改变那个老师！」
    「我…我们？」
    「是啊，既然能用魔术跟球技让我清醒。那么对于那个老师，我想也行。」
    「很抱歉，关于这件事，爱莫能助。」郭奇奇说道。
    「我是很想帮，但是我不想在不识趣的人面前变魔术。」
    「可是…，奇奇？」
    「之所以我会想在征廷你面前变魔术，是因为你嘴巴上说魔术对你不管用但实际上你还是想看魔术，就像想要拆礼物的小孩一样，想要有着破解魔术的快感。魔术师虽讨厌这样的观眾，但是比起想要破解魔术的人，更不喜欢不想看魔术的观眾。那样的魔术变起来很无聊。」
    「那个主任一点趣味都没有。」
    「但是，即便你不想，你还是会遇到她的。」征廷冷冷地说道。
    「嗯？」奇奇疑惑着。
    「我是绝对的，我可以轻易地看见未来。然而，我也可以轻易地改变未来。」征廷瞪大眼睛并带着诡譎笑容说着。
    「馁，我说啊！」欣妤拍着征廷的肩膀并说着：「就算因为遇到她还不小心召唤你的中二人格，但是可不可以克制点啊！」
    「我知道你很气，我听到都很想直接衝去打那个老师了。」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要冷静。」
    「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很多。但是即便如此，还是要想着怎么应变。既然都遇到了，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一起想着解决方法，不觉得比跟她对槓起来好一些吗？」
    「话说，征廷，你来这边该不会只是要请欣妤跟奇奇帮忙吧？」阿班问道。
    「当然不只！」
    然而征廷拿着成绩单说道：「早上考的第一科自然成绩出炉了，你们可以看一下。」
    「哇？」全部人看完后都非常惊讶跟震惊。
    因为在全班平均4,50分的状况下，欣妤独自一人拔得头筹拿到100分。
    「等等，欣妤，原来你这么强喔？」建太吓到后说着。
    欣妤受宠若惊地笑道：「这没甚么啦！」
    「不只是满分，连我跟建太都输你一大截。」小苗说道。
    「所以我就说，就算不接受请求，终究还是会遇到她。」
    「不过就只是一科考高而已，怎么会遇见她呢？」欣妤问道。
    「下星期开始第八节课辅课就要上课了，然后这次考试总分前40名会进入课辅一班。照这样来看，你一定进得去一班！」
    「课辅一班是？」
    「就是会有放学后还要再上一节课的意思。然后一班是某次考试前40名会待的班级。」小苗说道。
    「真的假的？能不上就回家吗？」欣妤惊讶道。
    「没办法，只要这是她强行通过的提案，一堆老师签署同意的状况下我已经挡不下来了。」征廷说道。
    「在那个校长不在时，我说取消第八节每个老师都叫好，然而那个校长回来后，第一个提案就是恢復第八节，然而那些老师也接受。」
    「好吧，不过进入课辅一班会怎么样吗？」欣妤问道。
    「喔，天啊…。该不会…？」哈士奇忽然想到什么后惊讶地问着征廷：「这学期课辅一班的课，还是给她上？」
    「对，还是她！」
    「今天来不单单只是请求，一方面是我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幸与校长起衝突，祝平安化解。」
    「先走了。」此时征廷便自己一个人离开教室。
    「真是的，那个人讲话还是一样那么地高傲。」
    「算了，反正听起来他算还好了，不过…，校长怎么办…？」奇奇问欣妤。
    「我也不知道欸.....，先不管那个老师了，话说你怎么考这么烂啊？」欣妤看到奇奇的成绩后说道。
    「不差吧？高平均10几分算高了吧？」
    「不是啊，那这样谁要陪我去一班啊？」
    「不要担心，欣妤，我们会陪你的。」小苗说道。
    「恩，你们？」
    「虽然跟欣妤的分数落差不小，但是应该还是落在一班。」
    「原来如此，那就来陪我吧！」欣妤问道：「所以你们一开始就给那个老师教过了喔？」
    「是啊，老实说，他其实教的还不错，只是脾气差了点…。」
    「算了，反正看来早晚还是会碰到她。到时候再想要怎么应对好了。」
    「怎么觉得同样的情节再次上演一次。」小苗说道。
    「哇，看起来又阻止不了她了。」奇奇跟建太在旁边os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