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零之识_29

    “啊啦，这样三个都到齐了呢。”伊莉雅丝毫没有畏惧的感觉，她冷笑着说道，“berserker，加大攻击力，然后，将他们全部都干掉吧！”
    随着她的话音，她的身上浮现出了蓝色的魔术回路，冰蓝的回路一闪即逝，随即berserker就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飞快地攻击了起来。
    “该死的，这个家伙，就算是狂化了武艺还是如此高超吗？”archer非常感觉的出来，这个狂战士有着与其攻击看起来并不相似的细腻，看似粗犷而大开大合的攻击，实际上却非常细心，完全就是一个身经百战、将战斗刻进骨头里的强大战士。
    看到对方发飙，间桐慎二发出了丧家犬一样的悲鸣，跌跌撞撞地就想要逃出去。
    “这可不行呢。”伊莉雅毫不留情地飞出一只炼金丝线变成的苍鹰，狠狠地追上对方之后，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还毫不客气地用鸟喙对着他的脑袋给了他一击。
    “别开玩笑了啊，谁要死在这里啊！”间桐慎二惨叫起来，他大叫了起来，“rider！！！”
    他手中的书本应声消失，原本与saber一起负责正面牵制的rider瞬间就出现在了间桐慎二的身边，她狠狠一剑挥过去，打散了继续想要飞过来追逐间桐慎二的苍鹰。
    少了一个人牵制之后，正面的压力就全到了saber的身上，她又一次被对方击中之后，整个人向后退出去了好长一段距离。
    另一边的archer不负众望，成功地对着berserker狠狠地射出了一支泛着不知名光芒的长箭，箭矢打在berserker的身上时，迸发而出的巨大魔力直接将berserker在内的一大片土地都炸得掀飞了起来。
    等到烟雾散去，另一头已经看不到了rider和她的Master间桐慎二了。
    “真是无聊！”伊莉雅露出了有点小郁闷的神色，“居然被他逃掉了吗？不过也没关系，berserker，干掉saber和archer！”
    久世零华托着下巴，看着下面停顿了一下之后再次展开的战斗。他身边的间桐雁夜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不可能啊，哪怕是我的berserker，在正面受到了这样的攻击之后，一定也会再起不能的，可是这个家伙到底是……”
    “啊，应该是类似于不死性的体质或者宝具吧？”零华托着下巴说道，“刚刚这个家伙是被炸死了，我看到他的半个胸口都不见了，即使是他的心脏不在左边，也不可能在那样的伤势之中活下来的。”
    “不死性……？”间桐雁夜吞了口口水。
    “我倒是觉得，大概会是一次杀不死可以多杀几次的类型。”久世零华侧眼看了看另一侧逃出来的间桐慎二和rider，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间桐慎二居然在一边跑还在一边咒骂rider，认为她没有用，居然连他都保护不了，还要他使用伪臣之书来自救。
    “我大概是真的老了吧？怎么老是看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人类？”久世零华觉得人类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
    间桐雁夜没有听到他说这样的话，继续专心致志地看着场上的战斗，berserker大发神威，每一下都可以让saber几乎难以招架。
    打了不过才几分钟而已，一向来耐力不错的saber的双手居然就开始颤抖起来，要不是她的武器同样也是大名鼎鼎的宝具，只怕一般的长剑在对方这样疾风骤雨一样的攻击之下早就承受不住地破损了吧。
    但是就算是这样，saber的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的。
    加上不久之前她刚刚和rider召唤出来的一大群骷髅杂兵作战过，而她的Maste又不能很好地提供给她充足的魔力，就算是她也感受到了一些疲劳。
    “archer，刚刚的攻击还能再来一次吗？”远坂凛还是和伊莉雅打了起来，如果不想办法解决她，他们的胜率着实不能算高。
    “不行了。”archer非常迅速地回答道，“不是我不想再来一次，而是已经有普通人注意到了这边的爆炸，我刚刚看到警车在往这边来了！”
    archer一边说一边出现在了凛的身边，一刀斩断一只炼金飞鸟之后皱眉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有普通人来了。”
    “切，你们还真是走运呢。”伊莉雅不满地双手叉腰，却还是打了个响指说道，“berserker，今天就不打了，我们回去！”
    她重新坐上berserker的肩膀后，皱着鼻子对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说道：“下次你们可不会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第60章 到底是谁在做幕后推手
    一场战斗下来，最后居然一个伤亡也没有的情况让久世零华相当的郁闷，他可是做好了再收割几个人头的准备呢。
    “可恶啊，人越多反而越打不起来么？”零华郁闷地咬着嘴唇，“看来如果要多人在一起战斗的话，必须得有一个特别强大的，不然打起来也不容易死人啊！”
    “那个，你有什么想法了吗？”间桐雁夜觉得有些担心地问道。
    “当然了！”久世零华双手叉腰地说道，“没有问题的，还有最后的大招！”
    “……是，什么大招？”对于自己的这个伙伴心心念念地想要速度结束圣杯战争的想法他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这样的急切还是让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当然是那个金闪闪了！”久世零华露出了相当诡异的笑容，“他们打不起来的话，我就让他们强行打起来，金闪闪不出手的话，我就让那个奇怪的神父出手，这样的话问题差不多就能很快结束了吧？”
    “……”间桐雁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了，这种危险的玩火也敢做。
    “地点的话，唔……就在艾因兹贝伦的城堡里吧！”久世零华果断地做出了决定。
    “哎？但是让吉尔伽美什出手的话，那会非常危险的吧？那个金色的Servant根本不会听从别人的劝解。”间桐雁夜马上想到吉尔伽美什的问题，“万一他将伊莉雅也杀掉的话，问题不就严重了吗？”
    “应该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伊莉雅斯菲尔不是小圣杯吗？”久世零华愣了下，他还真没想过还有这样的可能性，“别人就算了，这个金闪闪应该是知道伊莉雅是小圣杯的吧？这样他还会杀死她么？”
    “如果是别的英灵，我敢说肯定不会，但是这个吉尔伽美什，真的不好说。”间桐雁夜想起自己和久世零华一起去远坂家的时候听到的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之间的对话，了解到远坂时臣竟然是被言峰绮礼杀死的，而言峰绮礼也是在吉尔伽美什的鼓动下才起了这样的念头的。
    听说了这个事情之后，他就觉得这个金色的英灵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值得奇怪。
    “唔……”久世零华沉吟了一下，不管后来这个金闪闪是想要将间桐樱当成另一个圣杯还是用什么奇怪的东西来代替伊莉雅，对他来说都不是最稳妥的选择。
    那么……
    “就将地点选在教会吧。”零华打了个响指，“在教会打起来的话，不论吉尔伽美什到底怎么想的，都不会允许其他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吧？”
    “这样的话，只要让伊莉雅到的稍微晚一点，最后就可以变成他们两个之间的单独对决吧？”零华满意地想到，“以这个狂战士的力量，要打败那个家伙应该不会太难吧？”
    “呃，我反而觉得所有人里最不可能打败吉尔伽美什的就是这个berserker了。”间桐雁夜连忙阻止道，“吉尔伽美什的天之锁对有神性的存在有着非同一般的作用，神性越是强大就越是难以挣脱。”
    “怎么这么麻烦。”具有不死性的生物在死后能够变成英灵的，身前都绝对不可能会是吸血鬼一类的东西，怎么想都只可能是神明或者是留着神之血的存在，对上可以将其完全五花大绑的天之锁，berserker确实完全没有胜算。久世零华真的是恨不得自己跳下去把那些都弄死算了。
    “那有什么办法能确保弄死这个麻烦的家伙么？”久世零华有些郁闷地看向身边的男人，“或者有什么办法让他不要跳出来捣乱？”
    “我想，大概是没有什么确实可行的办法了吧？”间桐雁夜描述了一下他见过的吉尔伽美什的出手，“他可以将大量的宝具当成箭矢一样疯狂投射出去，还能使用一种好像飞机一样的奇妙宝具在天上飞。他的手里应该不止这么几种东西，虽然我不曾见过，但是根据神话传说，他应该还有诸如能够召唤来纳比斯汀洪水的宝具和开辟天地的宝具，就是不知道他手里有的到底是哪一种。”
    说着，他也有点叹气，“有这样的宝具的人，难怪他可以这样轻松打败前一次战争之中的rider。”
    “唔，也就是说，只要没有神性，然后速度比他快，让他拿不出那种规格外的宝具来的话，他就只是个靠着乱丢宝具的家伙了？”久世零华了然地点点头，“刚好，剩下的之中，不是还有两个家伙符合标准么？”
    “archer和rider？”虽然不知道那个archer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看他灵活的身法和不符合弓兵这一职阶的双刀，还是可以判断他有着异常不俗的实力。至于rider，虽然同样正体不明，但是却一样有着不错的实力。
    “你在胡说什么啊？”久世零华奇怪地看着他，“我说的明明是archer和卫宫士郎。”
    “哎？”间桐雁夜不解地想看着他。
    “卫宫士郎。”久世零华无语地看着对方，“你该不会到现在都没看出来？这个archer和卫宫士郎的灵魂其实是一样的啊！”
    “怎么可能？”间桐雁夜并没有久世零华那样的能力，但是分辨一个灵魂还是可以的，“他们的颜色已经不一样了。”
    “但是本质还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活到了将来，然后遇到了许多事情的版本，还有一个则是还年轻的版本。”久世零华笑了起来，“我之前不是说，如果卫宫切嗣小的时候也许会是这样的，你现在相信了么？”
    “完全……完全不能相信！”间桐雁夜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久世零华摆了摆手，瞬间就从树上消失了，“不过要怎么让现在的卫宫士郎也有这样强大的实力也是需要考虑一下的问题啊。”
    间桐雁夜再次看了眼下面狼狈逃窜出学校的年轻男女，也消失不见了。
    一个学校的人都原因不明地陷入了虚弱，学校后面的小树林还发生了一起巨大的爆炸案，一般来说这样的新闻是完全没办法压下来的。
    但是言峰绮礼不但动用了手里的魔术手段，还动用了教会的世俗力量，硬是将这一起引起的事件变成了瓦斯泄露引起的瓦斯中毒和瓦斯爆炸事件。
    还好冬木市比较靠近北边，学校里也是有在用瓦斯取暖的。
    这才没有将这起事件在世俗里引起多大的反响来。
    但是就算是这样，忙完一切的言峰绮礼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吉尔伽美什，那天你也在那里，有发现什么吗？”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到吉尔伽美什正坐在沙发上玩着赛车游戏，言峰绮礼想了想之后还是问道。
    吉尔伽美什一个正眼也没有给他，“那些杂种之间的战斗，我为什么要去关注？”
    “但是现在的状况明显有些不对劲。”言峰绮礼皱着眉头说道，“虽然圣杯战争的战斗是迅速展开的，但是进度迅速到这地步，明显事情已经变得不太对了。”
    “哦？”吉尔伽美什获得了新赛道的胜利之后，才勉强有兴趣听这个下仆的说话，他随意地扔掉手柄，坐的很是随意地问道，“怎么说？”
    “以前几次的圣杯战争，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战争的各种措施都不齐全导致的失败之外，之后的每一次战斗基本都维持了七天左右，最弱的一个，差不多也要到第三天以后才会出局。”言峰绮礼也查过以前几次圣杯战争的资料，“特别是像现在这样，一开始就发生连续的大混战的情况，是从未出现过的。”
    “但是上一次不就是第一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了么？”吉尔伽美什意有所指地说道，他的意思是那时候在港口发生的前所未有的大混战，七名除了Lancer全部都到齐了。
    “但是那也只持续了一次。”言峰绮礼同样脸色不改地说道，“不说你和rider、saber喝酒的事情，真正的混战一直到围捕Lancer的时候才再次发生。而且那一次还是目标都明确地直指Lancer，只有berserker出来捣乱，也不能算是怎么样的混战。”
    “可是这一回的不一样，不说第一天的时候Lancer和assassin退场，第二天就发生了四名的乱战，如果不是因为berserker的战斗力过人，只怕战斗场面还要更混乱一些。”言峰绮礼的眼光同样十分敏锐，“所以，这后面一定有什么人在做推手。”
    “那么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兴趣在这样的战斗上做手脚？”吉尔伽美什也来了兴趣，他从王之财宝中取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顺手将酒瓶子丢给了言峰绮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是我也疑惑的地方。”言峰绮礼皱起了眉头，“Lancer的前任Master已经查明了，是名为阿特拉姆的魔术师，时钟塔给出的评价是，是个懦弱而没有用的魔术师，不值一提的存在。他因为被Master骗光了三个令咒之后被对方咒杀了。之后接手Master的人物具体不明，但是怀疑可能是非魔术师一类的人物。”
    “至于assassin，就更加离奇了。”他的神情颇为严肃，眉头上的皱褶是这几年来少有的深邃，“直到现在都不知道assassin是被什么人召唤出来的，又是哪一个英灵。因此，我怀疑他可能是被Master利用圣杯系统上的漏洞，以什么为支点而召唤出来的。”
    “哦呀，绮礼，没想到你对分析这些东西也很有一套嘛。”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地说道，“但是那些杂种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要总是废话那些没有意思的东西。”
    “我想说的是，这两个人可能是死在berserker的手里的。”言峰绮礼并不奇怪英雄王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berserker是不太可能远距离脱离主人行动的，因此伊莉雅斯菲尔一定也跟在他的身边，可是以艾因兹贝伦的习惯，她几乎不太可能会在没有仔细侦查的情况就主动上门挑战两个的。要知道，就算是我，在昨天之前也没有察觉到柳洞寺里其实寄居了两个英灵的。”
    言峰绮礼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有什么人将她吸引过去的。”
    “但是本王想要听到的不是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吉尔伽美什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酒，狠狠将水晶制作的杯子扔在茶几上。
    “我想说的是，想要请王出手，帮我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推动之间的战斗。”言峰绮礼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的目的。
    “绮礼，我虽然很欣赏你带给我的愉悦，但是并表示我留必须听从你的命令，你明白么？”男人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十分危险，一双红色的眼眸里，瞳孔都像是蛇一样地树立了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非常紧张，可是言峰绮礼并没有丝毫退缩地看着对方，神色十分坚定。
    “哼，也好，你现在这样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我。”吉尔伽美什笑了起来，但是他的笑声之中酝酿着浓浓的恶意，“帮你一把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就算是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杂碎又躲在幕后想要做点什么。”
    他说完，言峰绮礼大大地松了口气，“非常感谢王的援手。”
    “哈哈哈。”吉尔伽美什说完就从房间里消失了，留下依然有些奇怪的神父在房间里又停留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地走向街道去吃自己晚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晚饭。
    这次的事情真的充满了许多的疑点，过快的发展确实让言峰绮礼大大地感到了不解，如果是哪个魔术师在背后推动的话，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
    大口大口地吞着麻婆豆腐的神父沉思着，艾因兹贝伦？不可能的，如果一开始的时候艾因兹贝伦就知道所有和Master的位置的话，伊莉雅斯菲尔完全可以第一时间就打上门去，如果只是一对一的话，大部分的都不可能会是她的berserker的对手。完全不必要制造今天傍晚的那种场面。
    那么会是什么人？
    会如此希望圣杯战争尽快结束的人……
    难道会是间桐家的人？
    不无可能！
    言峰绮礼想起了那个叫间桐樱的小姑娘，间桐家的野心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若是他们想要通过全灭其他的来达到独占圣杯的目的，这样的可能不小，而且身为开启圣杯战争的御三家之一，他们能做到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
    “这可真是有趣了，圣杯的降临，莫非还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成？”虽然听远坂时臣和自己的父亲解释过圣杯降临之后的情况，但是他可不相信间桐家的当主，那个老不死的间桐脏砚也是和远坂时臣一样的家伙，会希望前往根源。
    “但是你一定没有想到，我手里还留着最后一张王牌吧？”言峰绮礼冷笑着一下子将盘子里全部的麻婆豆腐都扫进嘴里，无视了周围路人惊悚的眼神，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前去结账。
    就在他走回到教堂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昨天白天在教堂里看到的人。
    “那个人……该不会也和这些事情有关？”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在餐馆里想的会不会太理所当然了一些，“如果是他的话，潜行的能力确实非常不俗，要是他去吸引艾因兹贝伦的人攻击Master和assassin，又吸引他对这边的人进行攻击的，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如果是他的，这么做的意义又何在？”
    对于他这样看到别人痛苦反而会觉得幸福的人来说，是完全无法理解对方这样做的行为出发点的。
    “应该不太可能吧？”再回想起前不久的时候在三咲町发生的事情，他感觉对方更像是专程跑来跑去收拾善后的，不像是会主动插手到别人的事情里去的人。
    “那个黑衣服的家伙……”言峰绮礼觉得自己一定要抓到他，将他脸上挂着的笑容面具撕下来的话，一定会是一件十分让人开心的事情。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充满了恶意的奇怪笑容，合上教堂大门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