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012.往事

    “好。”彼岸爽快的答道。
    天帝解了法术，对染雪说：“雪儿，先去找你三哥吧。告诉他，恐怕是不能等他带过来了。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择日不如今日。”
    “恩……好。”染雪轻轻的回应道，刚才是怎么了，好像耳聋了。“那姐姐，你……好好的和父帝聊聊吧！”
    “恩。”彼岸点头道。
    染雪转身离开了。
    “坐吧。”天帝指着一旁的椅子。
    彼岸点点头默默的坐过去。
    天帝也坐在了对面。
    两个人就这样坐到了一起。
    “伯伯，您知道我娘亲的事么？”彼岸弱弱的问道。然后又说：“或者，您可以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吗？”彼岸又很认真的问道。
    “恩。当年，我还是天界的太子。在偶然中，我闯入了水镜，遇到了她。就如同画上所描绘的，那时她身着蓝色衣裙，手中握着百合，在花间游荡。那时她的法力也比我高了许多，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天界的一位上神，却不知道当时，她还没有经历一道天劫，只是一个仙子。”说到这时，天帝微微一笑，仿佛想到了曾经的事。
    彼岸认真的听着天帝所讲的故事。
    “我与她在水镜里待了半日，与她下棋，品茶，喝酒，聊天。然后她与我一起到了水镜之外，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我处理完公务事，便与她一同游乐。”
    “有一天，她遭遇天劫，我帮他挡了那飞升上仙的天劫，她说她会报恩。其实，她可以承受住，那道天劫对她来说几乎都不算什么，可是她却铭记我的恩情记了一辈子。”
    “仙魔大战在这之后发生。那个时候，我不知为何法力流逝，伤势很重。魔界的势头很猛，尤其是魔帝的大儿子栩墨，英勇善战，法力十分高强。那时本应我去出征，本来是在后一日的，可是你的娘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给魔界发了音讯，把战争提前了一日，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去应战。”
    “她为我拼尽了全力，杀了魔帝的大儿子栩墨，废了大半功力。她本是一介散仙，功力虽在栩墨之上，但那时有十万魔军，能杀了他，已是万幸。当我得知消息赶来的时候，她明明已经伤的很重，若风扇的扇柄上都沾上了血迹，可惜还是笑着跟我说：‘我厉害吧？这次不用你替我挡了。’那时的我，真的很愧疚，为什么要让她替我承担这些。”
    “之后，她闭关养伤，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直到之后的一千年，她殒没了。”
    天帝重重的一声叹息，饱含了太多太多愧疚。
    彼岸听的眼泪汪汪。
    “傻孩子，哭什么？”天帝虽然说着，眼睛里自己却有了一些水雾。
    “伯伯不要伤心。魄说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哭，就算有一天魄殒没，他说我也不能哭。”彼岸虽然嘴上说着，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
    “丫头不哭了。”天帝安慰道。
    彼岸用衣袖擦着眼泪，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
    “丫头可喜欢魄儿？”
    闻言，门外的南魄注意了几分。
    “欢喜，喜欢的不得了。”彼岸哭着哭着听到南魄就笑了，脸也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