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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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潜见季夏脸色有点不对,随便拉个人帮忙发一下剩下的几份礼盒,自己连忙追过去。
    季夏正头靠着墙角,白嫩的脸颊上绯红一片,以为睡了一觉就消失得差不多的记忆又排山倒海的涌上来。
    他听到脚步声,立刻紧张地回头:谁?
    陈潜抬起手:小喻总,是我,陈潜。
    季夏看到陈潜的那一瞬间,高悬的心跌回原处:你来干什么?
    陈潜小心翼翼打量季夏的神情,原本以为林天意把他惹生气了,现在看这满面春风的样子,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他左右看看,附近没人,委婉道:小喻总,您是不是觉得林天意也不错?
    季夏:林天意?
    陈潜以为他不知道刚才演员的名字:就刚才,您送礼盒的那个。
    季夏皱眉,他当然知道林天意是谁,这人可是资料里被傅沉奶红又反过来狠狠踩傅沉的第一人。
    季夏抓了把头发,心情烦躁起来,怎么随便送一个人就刚好碰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还偏偏被傅沉撞个正着。
    果然
    系统:【目标幸福值5】
    季夏:
    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季夏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别给我提他,我现在不想听到有关他的任何事。
    陈潜沉默了下:好的。
    看来是他会错意了。
    陈潜拿出手机滑开看一眼:小喻总,马上要开机了,该去做造型了。
    季夏头疼:知道了。
    行吧,躲不过,还是要见傅沉。昨晚今天的事一起上,要不是任务在身,他真恨不得立刻退组。
    造型做了两个多小时,光是为了把兔耳朵和兔子尾巴粘合得逼真就花了不少时间。
    季夏一身淡紫的银纹宽袖长衫,外面套一件白狐狸毛兜帽遮住兔子耳朵。
    他眉心点了一点朱砂,眉眼灵越,唇红齿白,俨然一位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造型师是个自然卷混血大姐姐,她哇了一声,眼睛都移不开:景景,你好可爱,好适合你。
    旁边的化妆师也过来捞了把季夏的长发:对,你不知道,景景皮肤可好了,又滑又没毛孔
    季夏捏着长袖站在边上,被夸得不好意思,他抬高声音:谁允许你们叫我景景了?
    好好好,不叫,小喻总,您真是高大威猛帅气。
    大家捂着嘴笑做一团。
    她们干这一行的,给不少明星化过妆,见过太多人了,几乎一个妆下来就能把人性格摸透。
    眼前这位看起来扎手,实际上就一乖小孩。
    季夏当然听出来她们的敷衍,想到等下要和傅沉拍对手戏就更郁闷了,但这样就走好像也很没面子,他自以为是丢下一句狠话: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要你们好看。
    化妆间静了一瞬,等到季夏出去关上门,留下的人才敢被可爱的乱叫。
    穿过长长的走道,季夏进入摄影棚,这一幕戏主要在屋内,没什么外景。
    场景布置的也是符合楚江人设的简陋家具:一张窄小的床,破旧的桌子摆上几张藤椅。
    季夏视线随意扫了一圈,明明这么多人,却一眼就看到傅沉。
    他长发高束,眉眼冷锐,黑色束袖短衫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材,一双长腿像是无处安放似的交叉,正低垂着眼睫看剧本。
    像是感受到外来的视线,他突然抬眼,季夏被逮个正着,下意识就飞快转过身,装模作样捂着嘴咳嗽,随便拉了个人说话。
    结果一看,又是林天意。
    季夏都想去拜佛了,他这是什么运气,怎么次次都碰上这人。
    季夏往旁边一站,看也不看他:认错了。
    林天意哪能放过这种机会,他特意在这转了好几圈就想说上句话。
    这种有钱的富家子弟都喜欢人捧着,傅沉那种硬骨头被厌倦是迟早的事,他得先在人面前混个眼熟,到时候才好接手。
    林天意眼睛一弯,露出两个酒窝:那可正巧,我正好找小喻总有点事。
    林天意拿出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刚才就想给你了,可惜你走太快。一点小玩意,解解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因为刚才那事,傅沉幸福值掉了5。
    季夏冷冷看他一眼:用不着,你别在我眼前晃我就不闷了。
    林天意笑容僵在脸上,但他这么多年在各种人之间游走不翻车就是因为识趣,他收回东西往后退一步:那好,我现在就走,其实这东西本来跟傅哥也有些关系
    季夏转过头,视线紧盯着他:跟他有什么关系?
    十几米远的傅沉捏着剧本的指节微微泛白,他仍垂目看着剧本,但自从看到季夏后便再也没翻动过。
    余光里,季夏似乎拉着本来要离开的林天意,谈得正欢。
    冷静的神情下,傅沉眼底翻滚着郁色
    林、天、意。
    季夏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翻来覆去就是明夸实贬。
    他才反应过来这人就是在这借着傅沉的由头瞎说的,他眉头一皱刚想骂人,结果被导演喊过去拍戏,只好先忍下这口气。
    季夏深吸一口气,边走边安慰自己都是演戏,没关系的,反正昨晚都试过一次了,这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走到傅沉跟前,低头错开视线,小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傅沉微眯了眼睛,嗯了声。
    不知是昨晚对过一次戏的原因,还是自我安慰起了效果,虽然季夏还是尴尬的不行,但竟然拍了两三次就过了。
    张导对着镜头笑眯眯的十分满意,原本还以为这带关系进来的两个人拍出来的剧得大打折扣,没想到不仅形象符合剧本,就连演技都不逊色老戏骨。
    不愧是最年轻的影帝得奖者,不仅自己演得好,就连新人也被他带的演得不错。
    张导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茶,尤其是两人身上这若有若无的暧昧调调,那可真是想演都演不出来。
    这戏到时候要是不爆,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拍完这场戏是中场休息,助理纷纷过来接人。
    柯离见到季夏在,就顺带问了句:小喻总要不要过去吃个饭,我们点的齐品斋,可好吃了。
    戏虽然拍得顺利,但季夏正在尴尬头上,想去洗个手,哪能还往傅沉跟前靠,他低着头连看傅沉一眼都不敢看,飞快一句:不用了。
    他提着长衫转身,脚步简直要快出残影,要不是有陈潜扶着,差点绊跌倒。
    柯离看了一眼季夏仓促的背影,笑道:我怎么感觉小喻总躲着你呢。
    他原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见傅沉神色瞬间暗沉,连忙扯开话题:那个啥,傅阿姨昨天打电话让你回去看她,就你生日那天
    柯离停了口,发现这话扯得更不对,他跟傅沉这么多年自然之道他和他妈关系不怎么样。
    真是人一急,就疯狂说错话。
    傅沉倒也没说什么,他收回目光,眸色暗沉一片。
    嗯。
    第26章 盖章 季夏现在是他的了,是他同意让自
    房间光线昏暗,狭窄的木床上布衾凌乱,浅紫长衫的少年被黑衣男人压在身下,绸缎似的黑发铺了满床。
    各单位准备!张导高举起手,所有工作人员蓄势待发。
    这是下午第一场戏,谢京华被发现是兔妖之后。
    季夏躺在床上,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太清傅沉的神色,不知怎么地,心里突然就有些不安。
    a!
    傅沉的气势陡然就变得危险起来,他俯下身勾着季夏拼命往后面躲的兔子耳朵,一拽一提,两只柔软雪白的耳朵就被拿捏在掌心。
    带有厚茧的指腹往细腻的耳朵内壁上搓揉了几下,如愿以偿的看到身下少年被激得红了眼眶,傅沉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身份广而告之,他们会不会烧死你?
    季夏忍不住往后缩,嘴上却硬得很:你、你不敢,你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他们根本不会信你。
    傅沉撩起眼皮,拎着兔子耳朵把小兔子拽回来:躲什么。
    他挑眉:既然你知道我不受宠,为何还给我送吃的来?
    傅沉靠近季夏耳朵吹了口气,声音低哑:莫非是看上我,要吸我阳气精益修为?
    耳朵是兔子极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哪能经得起傅沉这样反复折腾撩拨,季夏红着眼眶往一边躲:你、你别乱说话,我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傅沉按住季夏往后退的肩膀,眉眼沉沉地望进那双水润的眸子里,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别躲。
    两人离得极近,季夏敏锐的察觉到这句话带着不属于角色本身的感情,更多的,像是傅沉透过楚江这个身份要警告自己的话。
    别躲,也不许躲。
    因为上午躲他的事。
    季夏瞬间慌了神,却意外的符合了人物的情感状态:你、你狼心狗肺!我之前救了你,刚才又送东西给你吃,你还凶我。
    傅沉定定看他一会,突然笑了,手臂一弯,把人托着抱在怀里。
    季夏趁机一把推开傅沉,爬着往床下跑,可惜还没摸到床沿,就被傅沉拽着细白的脚踝拖回来,按在膝盖上趴着。
    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屁股上。
    原本还在挣扎地季夏瞬间垂软了四肢,头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傅沉靠在床背上,慢悠悠地开口:还跑吗?
    季夏这下哪里看不出来傅沉是在借着角色报复他,委屈顿时冲上心头,堵得嗓子眼都疼。
    这也不能全怪他躲,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就算是演戏,也要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吧。
    傅沉见季夏一动不动趴在被子里,蹙眉提着衣领把人提到眼前。
    小白兔粉白的耳朵耷拉在浓长的黑发间,眼尾通红,眼睫湿润润的,看起来就十分委屈。
    傅沉眸色暗了下来,粗糙的指腹抹过季夏细腻的眼尾:怎么哭了,打疼了?
    我看看。
    季夏一把拍掉傅沉伸过来的手,耳朵瞬间立起来:你干什么!
    傅沉微眯着眼睛,反问:你只是个兔子,我能干什么?
    他睨了季夏一眼:我又不会吃了你。
    季夏气急,白嫩的指尖指着他:你
    傅沉顺势握住,把人拉进怀里搂着,从旁边的餐盘里挑出块红枣糕,喂到人嘴边:张嘴。
    季夏转过头:我才不吃这个。
    傅沉擒着一双笑眼靠近:真的?
    他戏谑道:这份糕点每样两份,唯有这红枣糕少了一块,难不成是我吃的?
    季夏气急败坏地推他:你走开!
    傅沉突然放软了声音:你喜欢就都给你,别乱跑好不好?
    季夏吃软不吃硬,一下子也不好意思拒绝了:我、我不跑是可以,但你不许再打我打我那里。
    傅沉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季夏卷翘的眼睫上,虽然不知道这只傻兔子是怎么来的,原本以为是二哥派来杀他的人,现在看来显然不是,似乎也不记得以前的事。
    那正好,从今以后这就是他傅沉的兔子了。
    傅沉眯了眯眼睛:好啊。
    卡!
    张导笑声传过来:非常好,一遍过。
    季夏立刻从傅沉身上弹起来,不知是不是某一瞬间和谢京华的感情意外重叠,明明出戏了好几次,却出乎意料的演得不错。
    傅沉半靠在床背上,长睫掩去眼里的神色,他伸手把季夏拉过来,垂目擦掉他眼尾残留的泪痕:
    哭戏不用哭这么狠。
    他喟叹一声:眼睛都红了。
    清浅的呼吸落在脸上,季夏心跳一下子乱了。
    导演和工作人员恰巧此时围上来,探讨后面的戏该怎么拍,季夏推开他站到一边,像是得了耳鸣般,耳边呜呜呜的全是白噪音,他什么也没听见,只有满耳朵的心跳声。
    他想,他的心脏病可能也跟着过来了。
    不然怎么隔三差五就跳得这么快。
    讨论完,大家便三三两两结团去吃晚饭。
    季夏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一个人去洗手间待了会,顺带告诉陈潜不用来接他,他自己回去。
    等了十几分钟,人都走光了,他才慢慢往外面赶。
    天边是大片的火烧云,两旁都是树,剧组找到这个场地在山坡上,还有点偏,季夏大概走了将近半小时,才看见门的影子。
    远远就瞧见一大群人围在那不知道在吵些什么,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情管这些,刚要收回视线,在人群中心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傅沉。
    季夏再定睛一瞧,发现围在那的人似乎都是在对傅沉喊骂,而另一个当事人林天意站在那群粉丝中间似乎在安抚粉丝。
    季夏当然是不信的,就凭林天意早上那副嘴脸,他甚至觉得这局面八成是他造成的。
    季夏当场就来气了,他投资的组局,他的地盘,他的任务目标怎么还能被别人欺负?
    一瞬间,什么尴尬委屈、或是要躲着对方的念头全被抛在脑后,季夏迈开步子就往那边跑,眼看要到跟前,其中一个粉丝似乎太激动了,甩起手里的矿泉水瓶就往傅沉身上砸。
    傅沉!
    季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跑这么快的,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挡在傅沉身前硬生生捱下那瓶水。
    水瓶击中季夏后背发出一声闷响,咕噜噜滚到一边。
    季夏抓着傅沉的衣袖:你没事吧?
    傅沉垂目看着季夏,任由他打量,眸色越来越深。
    可惜季夏只顾着看傅沉有没有被别人丢东西并没有注意到,他上下看了一圈,发现傅沉身上干净整洁才终于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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