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气味

    七月的天气闷热无比，饶青口干舌燥地醒来，放在床头柜的闹铃刚好响起，她拿起手机一看，七点钟。
    今天是周六，八点半的时候，她要去小区2栋1801打扫卫生，也就是伏谨家。
    饶青躺在铺着竹席的床上，家里为了省电费，早早关了空调，她热得出了一身的汗。她起床，双脚伸进拖鞋往洗手间走去。
    她脱去身上所有衣服，站到花洒下，水流冲刷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
    饶青不是大家一眼望过去就会大呼惊艳的美人，她长着一张小圆脸，弯弯细眉下一双不大的眼睛，微厚的嘴唇，五官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好在她皮肤白皙、头发乌黑浓密，颜值因此上升一个台阶，称得上一位小美女。
    八点，她准时出门。
    “喂？妈妈。”饶青接通来自吴秀莲的电话。
    “你出门没有？今天要去打扫卫生，你别忘了。”
    “知道，我已经出门了。”饶青挂断电话。
    她背着大背包，来到伏谨家门前。她四周环顾，物业的人不在。
    饶青之前独自来过两次，也是打扫卫生。伏谨周末不在家，都是物业帮忙开的门。
    正当她在犹豫是要给物业打电话，还是先敲门的时候，她听到“沙沙”的声响，她循着声音望过去，视线落在门铃上。
    “进来。”
    伏谨低哑的声音刚落，门“哒”一声自动开启。
    哦，原来是可视门铃。
    饶青脱了鞋子，走进他家。他家只有他一个人住，房子面积却是她家的好几倍。
    之前来给他打扫的时候，她发现他的鞋柜里放满了五花八门球鞋，都是全新的。
    她不认识什么牌子，所以也无从得知价格。
    他的冰箱，食材琳琅满目。进口水果、写着外文的饮料、冷冻柜里的虾、蟹还有三文鱼......一些她没有吃过，妈妈不舍得买的东西，他冰箱里有的是。
    不少食物都放过期了，她给他带下去扔掉。第二次来的时候，她打开他的冰箱，里面又重新装满了食物。
    她看得出他的生活很优渥。
    打扫完客厅，她走到他房间门前开口：“您好，我能进来打扫吗？”
    “进来，门没关。”
    饶青握着把手推开房门，扑面而来一股奇怪的气味，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她站在门口，侧头望。
    伏谨坐在床上，正往身上套一件白色T恤。
    她瞥了他精壮的腰身一眼，迅速挪开目光，
    他回头，语气隐约不耐：“还不进来，要我请？”
    “不好意思。”她马上道歉。
    她走进他的房间，他像大爷一样，手背在脑后，躺坐在床上睨着她。
    她瞧见他床脚下散落着几个白色纸团，她走过去，越靠近他的床，那股奇怪的气味越浓烈。
    她不作多想地弯腰捡起那些揉成团状的纸巾，扔进手里拿着的垃圾袋。
    收拾好地板上的垃圾，她站直身，目光自然地落在他的床铺，那里放着台ipad。
    屏幕亮着，是视频暂停的画面。
    一个皮肤呈古铜色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的双腿大大敞开，男人跪坐在她腿间，阴茎插进她的下身，大手分别抓着她的两只脚掌，二人肤色呈鲜明对比，视觉冲击力极强。
    饶青哪里见过这个，小脸红成柿子，瞪着伏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弯唇，“喜欢这个姿势吗？”他戏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