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排练中的麻烦

    因为小家伙没有力气了，芭芭拉休息了一下，就排练了一下自己单独演唱的歌曲。与合唱的时候大不一样的是，芭芭拉一首歌唱了四五遍，就算是有一点错调或者破音，都不能容忍，一点要从头开始。
    又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爱丽丝在心头马上给超级大神下了一个定义，然后又加上了一句，变态的强迫症患者，世界上最大的典型。
    看来，任何行业的巅峰存在，都是和普通人大不一样的，不仅是芭芭拉，就算是费雯丽、赫本这几个电影界的女神，不也一样是不容许错误存在吗？只有某位导演大神卡梅隆更是有着“暴君”的称号，这也是完美主义的具体表现。
    姑娘我也要当完美主义者，就算不是，也要伪装成一个完美主义者！
    还没有伪装成完美主义者的爱丽丝，在下午排练的时候又迎来了另外一位音乐界的大神多明戈。其实认真地说，多明戈只是在古典乐界是当之无愧的顶梁柱，从综合评价来看，远不及芭芭拉涉及的领域广泛。
    爱丽丝考虑了不到三秒钟，就决定走女王的发展道路，多头并进才是小钱钱多多。光唱古典乐曲，报酬不多，只看芭芭拉和多明戈两人的收入差距，就知道在曼妮大神这选项上，究竟谁是老大了。
    与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多明戈大神合唱的只有一首歌曲，就是她自己预先选定的《茶花女》经典唱段《饮酒歌》。当然，请来多明戈大神也是付出了一点代价。
    就是一歌还三歌，将来和多大神合唱三首歌曲。对于这个奇特的条件，爱丽丝严重怀疑是华纳公司想省出场费搞出来的高招，但不得不承认这招秒到极点，让她这个小不点真正能伴上大款！
    呸呸呸，说得这么难听，这叫合作共赢。
    多明戈赢得提携后辈的道德名声，自己赢得出名的机会。
    一比三的比例，为什么明明是赔本的买卖，自己却觉得占据了天大的便宜呢？就如同和安妮讲义气，损失了十万的奖金，小钱钱跑到了小甜甜的腰包里，自己也觉得赚了？说得好听点，叫目光远大；说得不好听，就是赔本赚吆喝。
    将来等出席多大神的演唱会的时候，自己努力吃穷他！不对，利用他多大广告赚小钱钱才是正道。自己小肚皮，吃他几百年上千年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觉得自己吃亏了的爱丽丝将小算盘打得叮当叮当响，排练也没有丢下。下午饭饱水足之后，开嗓了，歌声更要嘹亮少许……结果过犹不及，老是高出多明戈半个声调，让指挥很无奈。
    见爱丽丝被指挥和福特先生说了好几次，排练也中断了四五次。明明大家说的是英语，卫淑华偏偏听不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人家全部是专业词汇。
    只好趁着爱丽丝调整的时候，小声打气道：“乖，不要灰心，你只是人小，声气跟不上，再大声一点就可以了，妈妈相信你。”
    爱丽丝送给妈妈一个对鸡眼，也十分无奈地道：“妈，你说什么呢？我不是声音跟不上，而是声音高了半个调子，和多明戈先生一直配合不上。”
    卫淑华奇怪地道：“那你唱低一点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老是出错呢？你低音不是也唱得很好吗？”
    没有共同语言，鸡同鸭讲！
    爱丽丝彻底无语了，妈妈还以为除了高音就是低音啊……
    倒是坐在台下白发银丝的贝尔奶奶走了过来，对着爱丽丝道：“孩子，你唱一个降b大调给大家听听。”
    “啊~~~~~~~”
    爱丽丝马上张开嘴巴，拖曳了一声，不过转眼就飞快地闭上嘴巴，一脸惊讶地望着老奶奶。
    “看，是不是唱到一半就自动升了半个调子？再来一次。”贝尔奶奶带着一丝责怪地道。
    爱丽丝又张开红润的嘴唇，“啊???????????”
    贝尔奶奶摇头道：“这次就对了，想想为什么会这样？”
    爱丽丝低着头，看着被姐姐涂抹上玫瑰红的脚趾甲，不好意思地道；“唱得太紧张了，有点害怕跟不上多明戈先生的调子，所以用力过猛了一点。”
    “来，现在先单独清唱一次，奶奶看看有没有问题。”贝尔奶奶盯着她快长满的小牙齿看了两眼，挥手帮着打起了节拍。
    这次刻意留心了声调，前面很轻松地过关了，清丽高昂的歌声没有伴奏，也将歌曲中的欢乐表露无遗。
    不过唱到最后一段的时候，贝尔奶奶又叫停了她的歌声，吩咐道：“嘴巴闭上，发两个音出来。”
    爱丽丝唱出了一声，就立刻停下来了，揉揉脑袋，沮丧地垂下头，不敢看贝尔奶奶。
    贝尔奶奶捏着她的小嘴巴，露出小牙齿，轻轻敲了两下，没声好气地道：“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吗？”
    爱丽丝十分不好意思地道：“知道了。原来牙齿没有长出来，有点漏风，所以就习惯高一点，现在牙齿不漏风了，还高一点就高过头了。”
    其实，这不关牙齿的事情，只是她心里的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玄学”，真正原因大概是身体长了一点，发育导致了一小点差异，用原来的感觉唱出来的声音就高了一丝丝，故此在这细微的地方就显露出来。
    卫淑华对身边的龙雯雯道：“我还以为丫头唱歌很简单，原来还不是一般的困难，一丁点错都不能出。”
    龙雯雯幸灾乐祸道：“我看她就是喜欢咬人咬出来的祸事。”
    爱丽丝对贝尔奶奶道：“我可以再清唱两遍，熟悉熟悉，再和多明戈先生合唱呢？”
    还不等贝尔奶奶回答，多明戈就对她竖起大拇指摇摇，表示同意她的做法，她可以的。
    贝尔奶奶点点头，又走回了台下。
    爱丽丝缓缓闭上眼睛，将这首歌在脑海中默唱一遍，然后才开始第一遍清唱。
    这次声音比起刚才声音小了许多，顶多算是哼唱，听在旁边的大行家的耳朵中，倒是中规中矩，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爱丽丝哼唱一遍后，再默默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两分钟，然后睁开眼睛，以嘹亮的声音开始了第二遍演唱。
    唱到一半，旁边的乐队指挥将手一挥，立刻半途加入了伴奏。
    “ok，这次不错！”
    熟悉爱丽丝唱歌练习方式的贝尔奶奶拍手几下，为小家伙鼓掌。这次演唱对爱丽丝这个拥有超凡记忆的天才来说，相当于乐队的定调。只要调一定下来，小家伙就不会不错了，剩下的则是各种演绎发挥，越来越好。
    时间一下就到了星期六下午，陆雪和沈嫣都穿上了最漂亮的服装，与卫淑华、谢远、龙雯雯、杨灿四人来到林肯中心的后台。因为要是过来帮忙打杂的，所以两个女孩都选择了女式西装，尤其陆雪还单独去买了一套崭新的女式西装。
    早在中午时分，后台的几个入口就被美国特勤局给封锁了，必须佩带临时颁发的证件才能进入。倒是正门入口，只是多了两道安检门和几个警察，其他倒看不出多少特别的地方。
    尽管大西洋唱片公司没有透露总统夫妇要参加这次演唱会，但消息依然泄露出去了。无数大小包纸和电视台的记者，都蜂拥过来，将街道两旁挤得满满地。
    中午就呆在后台的爱丽丝通过电视直播看到一切，自己都有些感到意外，阵仗还真是不弱于莎姨在洛杉矶开演唱会了。好吧，人数是无法相比的，唯一可以比拟的就是狗仔队，多半还是冲着另外一位和她同名头的小公主来的。
    我是音乐界一个萌哒哒的新人，今天千万不要出任何差错。一想到这里，爱丽丝就将桌子上放着的香蕉给丢在了垃圾堆中，就算是忍受饥渴，都不能耽误演出。
    这一幕恰好被进来的卫淑华看到，连忙追问道：“姑娘，又在发什么脾气？”
    爱丽丝有些羞涩的道：“妈妈，我没法脾气，只是怕吃多了等下要上厕所，耽误时间。所以等中场我下来换衣服的时候，妈妈还是替我准备两个巧克力和一杯水好了。”
    龙雯雯叹息道：“谁叫你一天不吃得胖胖滴变成一个小猪，人家歌唱家都是胖胖的，都有双下巴。你呢，看看，就是一个小瘦猴子！”
    爱丽丝瞪眼道：“我一天吃得比谁都多，一样不长肉。咦，怎么不见姥爷呢？”
    谢远指着外面窗户道：“看，就在外面的院子里，没有临时通行证，暂时进不来。只有等下剧院开门了，直接进入剧院，你上台就能看到他了。”
    爱丽丝看了一下对面的时钟，对爸爸妈妈道：“你们还是去前面和奶奶他们迎接总统先生吧，姐姐和哥哥也过去，只有你们和奶奶认识安妮公主和黛西王妃。我这里就由两位姐姐与珍妮弗她们在一起就好了。”
    龙雯雯将杨灿推了出来道：“你火山哥哥留在这里，万一有事情好多个人手。”
    爱丽丝当然知道这可能是奶奶的吩咐，家里至少有一个男子汉留在这里照顾她这个小妹妹，也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