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这都是玄学

    卫淑华看了姑娘两下道：“为什么这次能给这么多？你每次单张专辑签约金也才几十万，你都要得很少的，等人家后面补给你多出的部分。难道这次要反过来，到时候你又将多拿的退回去？”
    近九千万美元的为期3年的签约金，就算是在美国也是前所未有的，当然虚假广告的不包括在内。
    谢璇扳着指头道：“我已经计算好了，每年一张专辑至少也是五百万收入、两张黑胶纯音乐也是八百万打底，然后每年三场音乐会三场世界巡演，三千万随便都能挣到。要是不签我就自己赚……”
    卫淑华连忙道:“对啊，为什么你不自己赚呢？你又不是没有发行渠道，没有人脉，为什么还要和华纳合作呢，不如和妈妈合作。这钱妈妈来赚，给你两个妹妹买奶粉！”
    谢璇噗嗤笑出声来道：“你是想用奶粉山压死妹妹们啊！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我都快要被美国告上法庭了，再继续捞钱大家都会有意见的。现在继续和华纳合作，它马上就会帮我说话的。再说了，这签约金钱其实我是将很多专辑唱片的版权全部卖了过去的，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卫淑华想了一下道：“我看你多半是想在国内当大姐大才这么撑面子的，存心见不得人家好过！”
    谢璇双手一摊道：“现在国内没有一家大品牌和我签约打广告，我多没面子，只好自己给自己找点面子了！难道我又做错了！？”
    卫淑华数落道：“你没错！错的是人家厂家钱少，不够你敲竹杠，小时候你卖给文档给索尼都要敲人家一两百万，尽管当时没有敲成，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第二天下午正式接受央视的采访，看着熟悉的大记者潘晓云坐在自己的面前，一个劲地盯着自己，忍不住摸了两下脸蛋道：“难道粘上去的眼睫毛掉下来了？”
    潘晓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连这个谣言你都知道？看来我们的天才博士不是一般的厉害！”
    谢璇耸耸肩膀道：“谁叫我得罪了不少人呢！”
    心头当然不会说出去，这个谣言其实也是自己偷偷换了一个马甲造自己的谣言，带带节奏，将反对者全部控制在一个熟悉的圈子里，随时好一网打尽。
    这几天她已经弄死了好几个有名的好孩子网站，就是让这些真正的人渣认识一下自己的厉害，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来。谁敢乱ps乱合成，谁就得死，无论你是钓鱼网变成的赚钱网也好，还是私人真正经营的兴趣网，统统给我死翘翘。
    反正现在这些事情她已经不用亲自动手了，直接转账给钱找最专业的人来动手。反正全世界的黑客都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来，私底下偷偷交流一下什么可以，但只要公开就得死，无论自己还是安妮或者伊丽娜，只要看到绝对保证你网站完蛋。
    要是屡教不改认为自己牛逼的，直接栽赃就是了。全世界顶尖的黑客，公司至少有十分之一，英国皇家特殊部门的都有两个担任顾问，谁怕谁？
    潘晓云定定神不继续这个话题，女孩得罪的几个人物，至少有一半是为国家出头的，上面已经有交代不能提及必须冷处理，不然反而有些适得其反。
    马上回到刚才的准备的话题道：“我多看了两眼，是有些感叹你的变化太大了一点，简直都完全有些认不出来，就算和两年前相比，都是大不一样。俗话说女大十八变，你就是典型中的典型。”
    谢璇哭丧着脸道：“看来我小时候的缺点个个都认识，就请大记者嘴下留情，不要揭短了，行不行！”
    潘晓云马上道：“不，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小时候非常非常地小大人，经常都是一本正经的。现在长大了，却很平易近人。前两天我们采访你的队友，大家都说根本没想到你就是国际巨星。唯一的一个缺点就是对笔记本电脑的热衷，也只是大家不知道原因，你经营着世界上最大的搜素网站，教练都将你的笔记本给没收了十一个。”
    谢璇趁机黑某公司一把道：“没事，基本都是这边惠普公司送的。物美价廉十分实惠，甚至比国内的笔记本电脑都还便宜！”
    潘晓云道：“不可能吧？国外最便宜的牌子都是国内出口的品牌？怎么可能国外的还要便宜，难道你忘记了关税吧？”
    先得罪某些奸商一把再说，顺带将自己的贴牌电脑名气打出去，谢璇歪着脑袋，摆出一副寻思的样子道：“这事情我因为搞不清楚，所以还专门去请教了一下公司的硬件行家，在我的论坛上还让专家们做了一个评比。”
    翻手翻出笔记本，飞快地画了两下，就调出资料对比道：“就是国内销量最大的牌子，在国外的质量做工都是很不错，价格也是全世界最优惠。但在国内销售的同一款牌子，就是品牌机都没有国外的普通机器做工好，且国内价格还要贵一半。我就不清楚国外好的比国内一般的都还要便宜一半的价格，究竟是什么销售原理了？我小时候设计的玩具，从来都是国内比国外便宜一半！”
    说完，不等大家看完资料，马上摆出回过神来的样子道：“好像这次是体育采访，不是商业采访吧？我们说偏题了！”
    潘晓云却压抑不住心头的震撼，想改口也来不及了，这是现场直播。她的一张表格几句话，就已经在国内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至少也是上亿元人间蒸发。怪不得国外调侃她永远都是正确的，爱丽丝定律的背后可是十多亿美元打了水漂。
    这个女孩所有说出来的话，都不是随口发出来的。现在不用问都知道这是商场上的战争了，女孩家族的企业已经进军芯片领域，现在直接是开口宣战了。
    她的公司从创立开始到滚雪球般地成为巨无霸，只比美国才跌落凡尘的思科公司晚了几年，要不是她的天才头脑和安妮公主的势力影响发挥作用，那现在还没有资格让美国出动反垄断法。
    国内所有的民族企业绑在一起，大概还不够她折腾两下，她现在最高的学位就是经济学博士而不是音乐博士。这一项和她的商业成就联系起来，已经说明了很多很多的问题。
    一刹那间，潘晓云就决定不掺和进去，因为她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掺和在其中。五枚奥运金牌应该是龙系集团的敲门砖投名状，高达四十亿美元的商业投资足以碾压任何反对的声音，尤其是她抓住了人家的痛脚，绝对是无法抵赖的。
    潘晓云一下间想起了她小时候在电视台被人指责是假唱，结果最后变成了一场闹剧，安排的主持人被解雇，雇佣的人员因为诽谤被捕，电视台的后台老板还不得不正式向她道歉。
    那时候她仅仅九岁，在后半场采访中就一直占据着道理，使坏的主持人根本没有带歪一丝一毫的话题。
    听说因为这事情，当时的龙三爷还讥笑人家：“家里没有人能斗得过她，你鲍威尔那点智商还不够看。我家闺女吃了家里最大的梨还让其他哥哥姐姐有苦说不出，讲道理？她就是道理！闺女不计较仅仅是心肠好懒得理你，你还继续惹她？你是自寻死路。”
    想起女孩种种厉害，潘晓云有些后悔起来，这样的人物就该躲得远远的。人家美国英国的大记者她说撵就撵，尽管是玩笑，但更多是记者开玩笑来耍赖，她一笑而过罢了。
    接下来变得十分小心的大记者，问了一些早准备好的问题，女孩也妙语连珠地做出了解答，将气氛拉了起来。
    潘晓云最后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你去悉尼的时候，预测到了你能创造一个奇迹吗？外国媒体都说你在比赛中使用了各种高科技手段，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谢璇用胳膊支撑着下巴，做出一个很淑女的样子，笑着道：“参加奥运会是我从小的最大梦想，去年决定回国的时候都是认为能参加奥运会就是胜利，根本没有想到拿奖牌的事情。好吧，小时候做梦的时候想过。后来长大了各种荣誉拿得有点多了，也就没有那个心思了。”
    手指突然伸出来，舞动两下道：“不过说实话，应该说再次想获得奖牌，满足一下幼年时候的梦想则是被我们的主教练给激发起来的。当时我们队的任务是保住一块平衡木上的金牌，因为我后期训练进步很大，于是教练就让我冲击一下全能和自由体操。我就专心去做这事情，不想金牌，只想过程。”
    反正这都是玄学，糊弄过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