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爱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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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淅淅沥沥的雨珠敲打着瓦片,声音介于清脆与沉闷之间,是一种令人舒适放松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渐渐与他的加快的心跳重合。
    “你爱我,对吗?”
    女人娇软的嗓音在耳边徘徊,这一刻,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雨水与晚风的声音渐渐消逝,唯有他的心跳与女人扫在他脸颊上的呼吸愈发清晰。
    他自然是爱她的,今天他多次想向安托瓦妮特表明自己的心迹,可却接连两次被打断。
    以藏深深凝视着她,目光微微闪烁,微启的嘴唇轻微颤抖,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我——”
    以藏话音未落,便被女人香软的嘴唇堵住了他余下的话语,白嫩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温软的舌头暧昧又色情的舔舐着他的嘴唇,趁他尚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时灵活地顶开他的唇齿,纠缠以藏的舌头与她共同沉沦缠绵。
    以藏心跳如雷,呼吸愈发急促厚重。
    安托瓦妮特的吻就像是一把解开压在他身上沉重枷锁的钥匙,将他的克制以及礼仪通通抛之脑后,心中积攒许久却又无法熄灭的欲望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他伸出手,指腹从她眼角柔嫩的肌肤划过,五指插入她的发丝按着她的后脑勺渐渐收紧力度,不由自主的回应她缠绵至极的吻。
    不知不觉间,安安已经解开浴衣腰肢上束带,温暖的手指伸进他的衣领,抚摸着他如玉般光滑坚实的胸肌,隔着胸膛似乎都能触摸到他彻底失守而变得紊乱激烈的心跳。
    他一定是爱她的。
    安安这样想着,一边细碎的轻咬着他的脖颈,一边抬头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如清泉般的眼眸堆砌着欲望变得迷离朦胧,被她轻咬舔舐过的嘴唇红润微肿,如玉般温软的脸颊绯红一片,像夏日傍晚天际连绵一片的红霞。
    她一向喜爱温柔又美丽的事物,以藏亦是如此。
    安安坏心的捏了一下他胸前浅色的乳珠,刺激的以藏喉间溢出因忍耐而变得扭曲的呻吟,她深埋在他散发着淡淡花香味的脖颈处发出得意的笑声,探出舌尖安抚般的轻舔吮吸被自己啃出的红痕,小手掠过他棱角分明的腹肌,缓缓向下抚摸,直至握住一个挺翘又滚烫的棒状物。
    被她手指撩拨过的地方就是燃起了一窜窜火焰,将他最后固守的堡垒焚烧殆尽。以藏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欲望以及冲动,翻身将安托瓦妮特压在身下,不同于与女人挑逗十足的吻,以藏压着她的唇,吻的毫无章法,热烈又激情,钻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唇吮吸交缠。
    明艳的红发如海藻般铺开与以藏黑色的发丝暧昧的缠绕在一起,安安伸出双臂搂着以藏的脖颈,双腿如藤蔓般缠上他有力的窄腰,忘情的回应着他的深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落。
    钝圆的龟头马眼处兴奋的渗出晶莹的胰液,随着女人因难耐而扭动的腰肢,龟头一下又一下的隔着泳衣布料戳刺着濡湿温暖的穴口。
    “唔……以藏……要我……”
    女人意乱情迷的娇喘出声,这隔靴搔痒般的触碰根本就无法满足她,她想要被坚硬又火热的性器彻底填满,享受粗暴性爱带来的又痛又爽的酥麻感。
    她想看以藏因欲望而撕下一贯的温润,疯狂的在她身上挥洒汗水的模样,一想到这,寂寞的小穴更是瘙痒难耐,吐出汩汩黏腻晶亮的淫水。
    情欲甜腻又浪荡的气味在鼻翼间荡漾,女人在耳畔呵出的温热吐息几乎令他丧失理智,只感觉一股邪火在小腹冒出直冲性器,恨不得立刻撕扯开她的衣物,狠狠捅入她的小穴。
    以藏的动作变得急切又粗鲁起来,用力攥着睡袍的衣领往下一扯,莹白软绵的双乳如雪兔般蹦跳出来,但黑色的泳衣太过碍眼,以藏勾着泳衣的细绳将它往上一推暴露出粉嫩的乳珠,大手覆在雪乳上肆意揉捏,手指快速拨弄着硬如石子的乳珠。
    而以藏的另一手从她的袍角钻进去,手掌从大腿外侧缓缓摸向被淫水沾湿的泥泞一片的大腿内侧。
    霎时,一击闷雷响起,呼啸的风裹杂着些许雨珠袭入庭楼内,雨丝落在两人的身上,微凉,驱散了些许以藏身上诡秘的欲火,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感受到了掌心下女人微微颤抖,因情欲而变得滚烫的肌肤正在一点点变凉。
    “你冷吗?”以藏担忧又难掩自责的问道。
    龙不畏惧高温,但却不喜寒冷,况且雨丝黏在脸上却是有些不舒服。
    安安的双臂依旧攀着以藏的脖颈,沾染了情欲的双眸柔媚入骨,只是盈盈的望着以藏,他的心脏就好像被小昆虫的触角挠动一样,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中荡漾开来。
    “有点。”她的嗓音又娇又软,听的他心潮澎湃,性器又胀大了一圈,险些又将仅存的一丝理智击垮。
    “我抱你去里面吧。”以藏温声说道,然后半蹲下将安安打横稳稳的抱在怀里,用脚推开障子门,走向内庭,将她轻柔的放在铺着蓬松柔软皮毛的软榻上。
    屋内烛火如豆,暖色的光影映在她绝美的脸上像是蒙上一层柔光滤镜,莹白的肌肤上睡袍松松垮垮,半遮着丰硕的雪乳,只需他轻轻一扯,睡袍就会如落叶般跌落,彻底在他眼前暴露出她曼妙的躯体。
    以藏竭力克制着即将崩溃的理智,深吸了一口气,半跪在她的身旁,执起她因夜风而变得有些冰凉的手贴近嘴边,哈气帮她暖手,动作似是对待神明一般虔诚又温柔。
    安安微微一愣,心里莫名触动一番。
    回忆以往,好似除了香克斯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因为她的感受而终止性事,明明性器还精神的挺翘着,柱身上盘虬的青筋微微跳动,好似潜伏的野兽一般随时都可能将她撕碎,可他的忍耐着蓬勃的欲望尽量温柔又体贴的对待她。
    “以藏。”安安小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宛如对待情人般缱绻,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替他将黏在鬓角的湿润碎发撩开。
    以藏贪恋般的侧头蹭了蹭她柔嫩的掌心,眼眸中的暗色一点点晕染开来,嗓音沙哑又迷人,“安托瓦妮特,你……刚才是认真的吗?”
    他的语气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忐忑。
    她怎么可能对他不是认真的。
    安安半躺在软榻上,垂眸凝视着以藏,他修长的手指还握着她的手腕,微微低着头,双眉紧蹙,好似是在等待结果的死囚一般。
    “吻我。”她的嗓音轻柔好似一缕风,但却无比坚定。
    以藏惊讶的抬起头,倒映着她身影的瞳孔微微收缩,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害怕这只是他的幻听,竭力克制着急切颤抖的嗓音,出声问:“你,你说什么?”
    “以藏,吻我。”
    她的嘴唇被他吻的殷红微肿,双颊的红潮尚未散去,以及她肯定的话语,这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可就算是梦,以藏也愿从这荒诞的梦里醒来。
    他仰望着安安的眼眸中克制渐渐褪去被深藏于底的渴望占领,他动了动颤抖的嘴唇,直起上身仰头覆上她柔软又香甜的唇。
    男人似乎在性爱上都有着惊龙的天赋,不同与之前青涩而莽撞的吻,以藏吻的极其温柔,学着她之前的动作舔舐轻咬她的下唇,灵活的顶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头与他共同沉沦于情欲的泥潭。
    两条红艳的舌绕着根部画圈,发出黏腻的亲吻水渍声。
    安安被他吻的意乱情迷,鼻腔中断断续续的哼出细软娇吟,舌头被他吸得酥酥麻麻的,他身上特有的凤凰木花一样干净好闻的的气味随着他舌头的侵入充盈在她的唇齿之间,令她本就被吻的晕乎乎的大脑更是乱成一团浆糊,只迷迷糊糊的想着从以藏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感来填满内心深处的空虚。
    而以藏此刻并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的双手早已松开安托瓦妮特的手腕,在她柔嫩光滑的肌肤上游离,握住丰腴的双乳揉捏玩弄成各种形状,修长又温润的手指本该用来做一些风雅之事,却下流色情的拧捏她的乳头。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迸射起了一窜窜电流,将她心底的渴望无限放大,寂寞贪吃的小穴更是可怜的吐出一汪汪淫水,祈求得到男人的怜爱。
    安安浑身酥软的伏在以藏的肩头,温暖滑腻的手握住以藏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呼吸急促,娇喘道:“唔,以藏……人家小穴好痒,快点进来好不好~”
    以藏从未觉得他的名字会让他如此兴奋,仅仅只是听她娇软甜腻的嗓音唤着他的名字,他就差点把持不住射在她的掌心。
    豆大的汗水滑过青筋微凸的脖颈,以藏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声道了一句“好”,便俯首一口含住雪乳上挺立充血的乳珠,灵巧滑腻舌头来回吮吸,用牙齿轻轻的啮啃乳晕,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吸出一团团暧昧的红痕,像是雪中绽放出的朵朵红梅。
    而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早已勾开泳裤薄薄的布料,夹着充血肿胀的蜜豆快速拨弄。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安安的小腹处一阵阵紧缩坠痛,五指插入以藏的发丝死死揪扯着,爽的浑身战栗,不由得仰头发出舒爽的呻吟,双腿收紧夹着他的手腕,被以藏用舌头以及手指玩的潮喷了。
    大股大股温热黏腻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掌,鼻翼间女人身上独特的香气愈发浓郁,以藏更加充分激烈的舔舐着她的双乳,回忆着昨夜记下的她身上的红痕,重新印上他的痕迹。
    以藏的手指离开了蜜豆,缓缓向下,画着圈的摩挲薄弱又敏感的穴口,然后缓慢的刺入她那软绵又紧窒的小穴。
    以藏的手指不似其他男人般粗糙,他的手指干净又光滑,插入她汁水淋漓的小穴时就像是塞进了一块温热的玉石。
    有着足够淫液润滑的穴道十分松软,以藏的手指几乎是滑着进去的,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般贪吃的吸裹着他的手指,随着女人每一次难耐的律动,穴道里的空间骤然压缩蠕动,入骨般的痒意从指尖瞬间席卷全身,以藏望着她的眼眸愈发迷离,活动手腕开始抽插起来。
    “啊……以藏……”安安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扯,爽的背脊拱起,低声娇吟起来。
    头皮传来的刺疼意外的刺激到了以藏使他更加亢奋,手指抽插越来越快,邪肆的抠挖、戳弄着敏感软绵的媚肉,手指的数量从一根变成两根,最后是叁根齐齐捅入她的小穴,将湿淋淋的穴道搅得咕叽咕叽响。
    “不啊……啊啊……以藏啊……太刺激唔啊啊啊……”安安被刺激的浑身战栗不止,半阖的金眸泪雾氤氲,喉间溢出如小猫儿般细软的呻吟,酸麻又熟悉的快感在小腹处汇聚,浑身像是被热水包裹一样暖洋洋的。
    高潮即将来临,安安爽的绷直脚背,白贝般的脚趾蜷缩成一团,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双腿,可以藏却用另一手分开她的双腿,褪去紧贴着阴阜薄薄的叁角布料,将她身上最脆弱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被摩擦的红肿的肉瓣沾满晶莹的花液打着卷的向两侧分开,隐约露出穴道里殷红的媚肉正色情的吞吐他的手指,而他似乎发现某一片相较于媚肉更加柔软的地方,只是轻轻戳一下就刺激的女人浑身剧烈颤抖,嘴里发出一连串梦呓般的娇喘。
    以藏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深一浅的戳刺、碾压,来回顶弄着那要命的软肉,抠挖搜刮出大股的淫水从股间流下,将软塌浸湿了一大团水渍,映着烛光,淫靡不堪。
    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这般被男人灼热又渴望的目光盯着小穴,可她每次还是会害羞的红透了脸,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可小穴里手指抽插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伸出积攒的快感愈来越多,她只能被动的承受这尖锐又汹涌的快感。
    “要到唔……以藏……要到了唔啊……”  安安咬着鲜艳欲滴的红唇,蝶翅般的长睫沾着些许泪珠,霞飞满面,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穴道一阵痉挛猛然缩紧,疯狂蠕动着将他的手指死死咬住,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他的指尖,而女人紧窒的穴道被他的手指撑的满满胀胀,汇聚的淫水被堵在了子宫里,将女人平坦的小腹撑的微微隆起。
    以藏将手指从小穴里缓缓抽出,堆积的花液找到了出口如放闸的水一般向穴口涌出,这安安隐约产生了失禁似的错觉,可偏偏这时,以藏两手压着她的双腿彻底分开,埋首将脸贴近她的小穴,含住脆弱红肿的穴口,将蜜液尽数吞入口中。
    男人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肉瓣上,坚挺的鼻尖剐蹭碾摩着肿胀的蜜豆,粗粝的舌头更是伸进花径里刮着滑嫩的穴肉,唇舌大力吮吸淫液,滋滋作响。
    在寂静的房间中响亮又淫糜。
    “啊啊……以藏别舔啊啊……不行啊哈不行啊啊——”
    安安抓着以藏的长发,双眉紧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僵硬,明明还早高潮中却又被抛上另一个高峰,爽的直哆嗦,红唇微启呵出一团团水雾。
    ……简直要了她的命。
    高潮后浑身酸软的厉害,她脱力般的向后倒去仰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胸脯上下起伏,而她还尚未缓过劲来,以藏便爬上软塌,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钝圆的龟头抵着巍颤颤穴口,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发梢如羽毛般扫过她的脸颊,引得灵魂深处为之战栗不止。
    以藏不化妆时的模样清俊温润,此刻眼眸微垂,睫毛投下的阴影模糊了其中的情绪,但他下垂的眼尾却是诱人的浅红,嘴唇还沾着晶亮的淫水,在烛光中泛着水光,色情十足,别有一番风情。
    “安托瓦妮特。”以藏清冷的音色在房间内格外清晰,凝视着她的眼眸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悲伤。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那句话?”
    第一次或许是意外,第二次以藏也能将其归咎为有外人在,她害羞,可这第叁次,庭楼内只有她与自己,并无外人,安托瓦妮特为什么不让他表达心意?
    他甚至没有一丝怨,只是想要印证心中的答案,尽管这答案带来的结果会令他心碎。
    安安稍怔,心乱如麻,视线从以藏的脸上慌乱的移开,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是因为你无法回报给我同等的爱。”
    他如同戳破一个泡泡般轻轻松松的道出这残酷的真相。
    安安死死揪着软塌的垫子,侧头不忍心看他因自己而哀伤的模样。
    虽然她一点也不想承认,可以藏说的确实是实话,就连之前崽崽对她深情的说出他爱她时,她也没有回应他的爱。
    喜欢与爱之间有着不可逾越也不可填满的沟壑,她能够坦然的说出她喜欢他们,可那一个“爱”字像是千斤重般,怎么也开不了口。
    以藏的眸色渐渐黯淡,她的沉默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刺入他的心脏,以藏努力压制着心中的酸涩与悲伤,伸出微凉颤抖的手将她的脸颊掰回来,俯首吻住她的唇。
    那是极其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唇,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肩窝,鼻尖奶油的香气扑鼻。
    他似是认命般的叹息一声,嗓音闷闷的:“没关系,安托瓦妮特,我爱你就够了。”
    他不祈求能得到她的爱,只希望她余光所及之处有他一席之地。
    难抑的酸涩涌上鼻腔,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并非不懂情爱,她明明可以昧着良心撒谎对他们说一些甜腻的情话,或者一句珍贵的“我也爱你”。可她不愿意在情感之上作假。
    不论是龙族或是人类,情感都是一件非常珍宝且易碎的事物。
    她能得到他们的爱,她庆幸的同时也很惶恐,她也在尽她所能的回报他们,可远远达不到爱的程度。
    或许有一个人,对于她来说能称得上“爱”的程度,那就是香克斯。
    安安眼中泪雾缭绕,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可以藏却率先吻住她的唇,将她余下那些话语堵在口中,不论是继续伤害他还是安慰他,以藏现在都不想听,此刻只想共同沉沦于肉体的欢愉。
    以藏修长骨感的手指插入安安五指的指缝之间,挺腰将性器缓慢的一寸寸沉入她的身体。
    虽然以藏的性器也如他本人一般赏心悦目,颜色偏浅如玉般温润,柱身上环绕的青筋并不狰狞,看起来漂亮又无害,可它的尺寸却令她着实吃不消。
    粗长的性器慢悠悠的缓滑着插入小穴,将如针眼般大小紧窒的花径一点点撑开,滑嫩褶皱的媚肉也被粗胀的柱身碾压平整。
    好酸好胀。
    “啊……以藏……”安安仰头喘息纷乱,双手紧紧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夹着他的窄腰,向上挺动摆动腰肢让他插得更深更充分。
    有无数个软嫩小颗粒组成的媚肉像是百条千条的舌头一样吸裹绞弄着他的性器,女人无意识扭动的动作也使得穴道跟着蠕动收紧,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以藏舒爽的小声喟叹一声,差点射出来。
    他稍稍往后撤了些许,深吸一口气,然后挺动窄腰将半根性器插入粉嫩嫩湿润的小穴,撞在绵软的花心。
    “啊……以藏不啊……”
    安安被他撞得娇喘连连,以藏的性器实在是太粗了,小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阵阵酥麻的电流涌入四肢百骸,简直爽的头皮发麻。
    以藏却误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将性器抽出只余个硕大的龟头埋在穴肉里,焦急又担忧的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不……不是。”安安嗓音娇媚,尝试过极致的满足饱胀感后小穴更是不满此刻的空虚,想要被彻底填满,被狠狠肏弄的想法占据她的大脑,她像是无尾熊一样紧紧抱着以藏,难耐的扭动腰肢将瘙痒难耐的小穴往他肉棒上套。
    “以藏操的我嗯……很舒服啊……快点进来呀……”
    以藏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浪荡的话语,清俊的脸庞上红晕更加明显,捧起她手感绵软的肉臀,学着刚才的动作,浅浅的抽出又重重的顶在子宫口。
    似乎还是怕她会疼,以藏插入的缓慢但却异常坚定,猛烈的撞在子宫口,细细的品尝一番这肉穴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后才抽出。
    小穴被撞得春水潺潺,安安爽的浑身小幅度痉挛,从红润的小嘴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可她隐约总感觉还差些什么,爽的不够尽兴。
    安安在他的耳畔娇声喘息着,含住他的耳垂轻咬吮吸,语无伦次的道:“啊啊……以藏啊……粗暴一点…可以的哦啊啊……子宫也是可以侵唔、侵犯的啊啊……哈~好爽啊……”
    以藏听的面红耳赤,小声确认:“真的不会痛吗?”
    “啊啊啊……不会啊……我喜欢啊、喜欢被狠狠肏的感唔感觉啊……”
    安安抬高胯部迎合着进进出出的性器,好色的媚肉蠕动着紧咬着他的性器往里拽。
    安托瓦妮特一贯娇蛮,本以为她会很怕疼,却没想到在性事上如此热情淫浪。
    也对,昨天她可是与艾斯还有马尔科在后山凤凰木林里欢爱了大半夜。
    一想到这件事,以藏心里多少有些怨,肏弄的速度骤然变得猛烈快速起来,将穴内丰沛的淫水搅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
    “啊啊……好舒服啊……以藏再深唔啊……用力啊啊……啊啊!”
    安安爽的扬起下颌,浑身紧绷,嗯嗯啊啊的吟哦不止。
    以藏额间布满薄汗,汗水从鼻尖滴落在女人莹白的乳肉上,他垂眸看着她,她此刻星眸微阖,妖娆妩媚的脸蛋上红晕朵朵,轻咬着下唇,状似痛苦咿咿呀呀的哼出淫乱的浪叫,大腿彻底分开暴露出被摩擦的红肿充血的肉瓣,艰难的吞吐着他饱胀的性器,黏腻的淫水在抽插间汩汩流出,将屁股下垫着的浴袍浸湿了一大团。
    他本就没经历过几次性事,大多时候有了欲望都是在房间里自己解决,哪里见识过如此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场景,被刺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肏弄的速度不禁又快了几分,每一次都狠命撞在子宫口的细缝上,隐约有了可以进入的趋势,以藏揉捏着她如云彩般香软的小屁股,往后退了些许,然后猛地整根碾压式的捅入穴道,狠狠的撞在脆弱的子宫壁,窄腰耸动,肏的又快又猛,力度重到好似要将给撞散架。
    “啊不——啊啊啊……以藏啊!”
    濒死般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绷着后脊像是拉满的弓,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本就逼仄湿滑的穴道猛然收紧蠕动爽的以藏后脊发麻,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洒在龟头上隐约让他有一种射精的错觉。
    安托瓦妮特高潮过后的肌肤透着一股好似果实熟透一般的酡红,餍足的眯着眼睛像是吃饱喝足的小猫,眼尾微红,红润的小嘴喘息着一张一合,好似在引诱着他采撷品尝。
    快速痉挛的穴道吸附着柱身,以藏缓缓抽动性器帮她延长高潮的欢愉,见她似乎缓和了许久,他才俯身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哑声问:“还能坚持吗?”
    若是放在以往,那些臭男人根本就不会管她累不累,箍着她的腰就是狠命抽插,恨不得将她的小屄操烂。
    而以藏却是第一个这般询问她的人,安安怎么可能会拒绝他继续交媾的请求呢,但她却羞于直白的说出口,只能羞涩的咬着下唇,轻轻颔首。
    以藏脸上缓缓绽放出真心快乐的笑容,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扣着她的腰直接将她翻了个面。
    “等、等咿呀——!!”
    在小穴内依旧坚挺粗胀的性器直接转了个圈,碾摩着高潮过后脆弱敏感的穴壁,安安如小狗般跪趴在软榻上,被肉棒磨得浑身战栗不止,刚刚被满足过的小穴又开始兴奋的蠕动,嘬吸着硕大龟头上的马眼。
    以藏沉沉的喘息着,挺腰猛地一顶,小腹重重撞在汁水淋漓的阴阜,性器整根抽出又重重拓开层迭的媚肉,带出一波波的淫水溅在她的大腿根。
    他俯身贴近安安,性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沾染了欲望的嗓音沙哑又邪气,  “你喜欢这样,对吗?”
    以藏的肉棒如弯刀般挺翘,后入的姿势能够使他肏弄时更加容易顶到肉穴中某处滑嫩脆弱的敏感点,安安被他猝不及防的这么一顶,过于汹涌酥麻的快感使她下意识产生了逃跑的冲动,她抬起小屁股想要逃离,但以藏却及时的扣着她的腰肢往下狠狠一压,两人耻骨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随着肉棒的狂抽猛插,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勾勒出性器插入时的外轮廓,淫靡不堪。
    除了熟悉的酸麻快感之外,她还从小腹处感受到了令她不安的尿意,下意识夹紧双腿,伸手拍打以藏的腹肌想让他停下来:
    “等、等等哈~以藏啊……等等啊啊……停哈停一啊啊啊……”
    以藏并没有停下来,反剪着安安的胳膊,肉棒抽插的速度又重又猛,如药杵般狠狠捣弄着脆弱的子宫壁,将丰腴软绵的雪乳撞得剧烈晃动,插得小穴噗呲噗呲响个不停。
    庭楼内,肉体相撞清脆的啪啪声与女人纷乱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后入的姿势不仅能使性器插得更深,肏的更充分之外,还能够更加直白的看清私处交合的淫糜场面。
    被柱身摩擦得红肿的肉瓣打着卷的分开,露出被粗胀绷的又透又亮的穴口艰难的吞吐吸裹着以藏的肉棒,性器在紧窒的小穴里狂插猛送,将晶莹滑腻的淫水搅弄成浆白色泡沫糊在花户上,随着每次猛烈撞击,泡沫迸溅四射落在以藏的小腹以及黑色粗硬的耻毛之中。
    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肉体上极致的愉悦与满足感。
    每次他插入时,小穴内凹凸不平颗粒状的软肉纷纷涌上来吸裹绞弄着柱身,窄窄的子宫口像是收紧的荷包一样箍着龟头下的冠状沟一缩一放,软绵的宫腔如水儿一般吮吸着龟头,嘬吸着马眼,浑身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一样,酥酥麻麻的,更多是来自灵魂的悸动以及渴望。
    “啊啊……以藏啊……太快啊太快了啊……好爽唔啊啊……等等啊哈~”
    脆弱的穴口被快速摩擦的又烫又麻,粗硬卷曲的耻毛随着每次紧密猛烈的肏弄剐蹭着蜜豆,她一边想着以藏能够慢一点,这毁灭般的快感她有些吃不消,可她又一边矛盾的想让他更快一些,更加粗暴的狠狠肏她,她喜欢这种濒死般快感带来的刺激,爽的直翻白眼,粉嫩的小舌搭在唇边,呵出一团团水雾,嘴里胡乱嘤咛,俨然是一副被肏坏的痴态。
    但可惜后入的姿势虽然体验最好,但却不能看到安安此刻淫乱的表情,
    肉棒不停的狂插猛干,原本白皙的小屁股也被撞得一扁一扁的,红彤彤的,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儿。
    情欲摧枯拉朽般袭来,以藏握着她的手贴近嘴边,痴迷的伸出舌头舔舐她白嫩纤细的手指,像是品尝美食一般温柔又仔细,可身下粗蛮的肏干几乎将女人的花户推挤的变了形。
    “别舔手啊……等等……要唔、要到了啊——!!”
    小腹处积攒的快感化为实质性的电流迅速流窜四肢百骸,泪水从眼角滑落,浑身一抽一抽的痉挛到达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薄而出,却被以藏粗胀的鸡巴堵在宫腔里,小腹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了一样,浑身软绵无力的趴在软榻上,被操的跪都跪不住,只有小屁股高高翘起应和着男人的激烈抽插。
    以藏的喘息愈发急促,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脸颊,沾染了欲望的眼眸邪气十足,牢牢安着安安的腰肢飞速顶胯,快速肏干了十几下,肉棒狠狠整根捅入宫腔,顶着薄弱的子宫壁射出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昨夜被艾斯与马尔科折腾了将近一整晚,她今日本就没睡饱又陪着艾斯逛完了整个城镇,再加上这场由以藏主导的性事几乎掏空了她所有精力,她已经顾不得小腹处淫水堆积的酸胀感,迷迷糊糊的闭上沉重的双眼。
    而她即将睡着之前,又隐约感觉有人给她盖上温暖又带着淡淡花香的被子,安安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尚未聚焦,只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半蹲在自己面前。
    以藏拔出半软的性器,淫水混着精液淅淅沥沥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流出,这淫糜色情的一幕看的他又隐隐兴奋起来,性器再次精神抖擞的挺翘起来,可侧头见到她疲倦的睡容时,欲望渐渐被心疼压下,刚起身给她盖上自己的浴衣,就见她半阖着眼眸盯着他看,像是刚睡懵的小动物。
    以藏轻笑着,伸手撩开黏在她嘴上的碎发,“怎么了?睡不着吗?”
    庭楼外风雨尚存,雨珠滴在瓦片上,叮叮当当,像是天然的摇篮曲。
    安安摇了摇头。
    “那是……不舒服吗?”
    安安困得大脑一片空白,想了好一会儿才呆呆的点头,双腿间黏黏糊糊的,确实很不舒服。
    以藏半跪在她面前,伸手轻抚着她有眼角下的龙鳞,触感如同夏日的雨一般冰凉。
    他隐约记得,她的龙鳞会变红,也会变得滚烫,但那是只有面对着香克斯时才会有的反应。
    夜空下的宴会上,以藏他亲眼看到,醉酒后的香克斯靠在安托瓦妮特肩上睡觉时,她面上十分嫌弃,但手指却轻柔的玩弄他头发时,她眼角下的龙鳞发出的微弱的红光刺疼了他的双眼。
    原来,她并不是不懂爱,只是爱的对象不是他。
    以藏触碰过龙鳞的手指像是针扎般疼痛,但他还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她是如此的遥远,但掌心下温热的存在却如此真实。
    “睡吧。”以藏温声哄道,“睡着了,我帮你清理。”
    他直起上身,虔诚的亲吻她的额头,
    “晚安,安托瓦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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