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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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半吊在空中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旁边的窗户突然打开了!
    何原一脸兴致盎然:你们在做什么?
    景泺吓了一跳,就这么吊着,偏头回答道:我,我去宋轶房间睡一晚,你刚刚听到声音了吗?
    听见了,何原道,怪恶心人的,怎么了,你有什么发现吗。
    嗯,三楼和楼顶中间有空间。
    话音刚落,就觉着身边有一道凉风经过,反应过来时,宋轶已经从侧边利落地下去了。
    然后双手抱着景泺的腿,把他也拎了下来。
    上面这么冷,有什么话不能下来再说?
    何原挑眉,似笑非笑道:行了,明天再说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晚安。
    直到何原关上窗,景泺都没反应过来话中的意思。
    不过刚在外面冻了几分钟,突然进到有暖气的房间,真的是太爽了,他没来得及细想,很快就进了被窝,睁眼想着三楼天花板上的事。
    宋轶挑眉:怎么不睡?
    我在想,那家人
    景泺话还没说完,房间右上角突然传来一道歌声。
    一个孩子哼着一首不知名歌曲,背景还有隐约的沙沙声,诡异又吓人。
    看来节目组修摄像头的时候,顺便把宋轶房间的音响也修好了。
    等等!
    大晚上的突然响起歌曲,这不是代表着
    景泺惊坐而起,紧张地往墙角望去
    果然,摄像头旁,代表正在工作的红灯闪烁着。
    摄像机另一头,导演一脸痛心:这两个人,为了博镜头,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们刚刚一开摄像头就觉得不对,宋轶床上似乎不只有一个人。
    几人紧张地围在前面,就想看看里面是哪位女嘉宾。
    结果音乐一放,里面的人探出头来两个大男人。
    那,那音乐还放吗?工作人员有些不知所措,问道。
    放啊,给我换最恐怖的那一首!
    另一个问:这个镜头要不要标记下来重点后期?
    重点?导演啧了声,不行,直接切掉吧,平时卖卖腐还行,这都睡一起了,是想连累整个节目吗?
    他对景泺实在是太失望了,好好的一枚小鲜肉,好好的CP路线不走,非要学别的男明星卖腐。
    卖腐一时爽,澄清XX场啊!
    **
    冬天,天亮的晚,第二天众人起床的时候天还没亮全,不过也算是踩着录制时间起的,再过五分钟就要开始进行拍摄。
    几人聚齐在一楼客厅沙发,徐鸯脸上的黑眼圈和怨气极为瞩目。
    你们昨天总该听到了吧?!她气道,这节目组放了一晚上的恐怖童谣!!!搅得我根本没睡!
    听到了啊,乌七说,不是还挺好听的吗?
    哈?徐鸯一脸震惊,巡视了一眼其他人,想找到跟自己一样被吓到的同伴。
    结果其他四人表情都很平静,跟拍师们大口罩戴着,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是她太不经吓了吗?
    刚发完牢骚,节目组就开门进来了。
    景泺几乎马上就接收到了导演意味深长的目光。
    不过片刻,导演收回视线,道:昨晚大家睡得都好吗?
    何原笑道:睡得挺好的。
    早餐都吃了?
    还没。
    刚好,我们做了三明治,给你们送一份来?导演问,省的你们还要动手做菜了。
    其实是昨晚雪太大,外面的路已经被封了,新鲜的食材送不进来。
    节目组的人进了宅子后,马上就把大门关上了。
    还好昨天他们已经拍完了外景,不然这天气,后面几天都没机会拍外景了,再怎么说都是嘉宾,冻坏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几人吃完早餐后,导演终于开始切入正题。
    其实这栋宅子,能让我们去探索的空间不仅只有这三层楼。
    听到这句话,景泺马上抬眼。
    果然,导演继续道:三楼的上边,还有一个阁楼,里面杂物众多,你们今天可以去上面参观一下。
    这话一出,就连平时最害怕的徐鸯都听得有些心痒痒,毕竟阁楼在这个年代已经不多见了。
    六人很快就商量好,打算立即上楼去看看。
    阁楼入口是景泺房门最右侧一个木梯,景泺小心翼翼的踏上去,发现阁楼的木门有一个小小的孔。
    也不知是好奇心驱使还是怎么的,他鬼使神差的探过身子,小心地往里面看了看。
    这一眼,直接把他吓得往后退了几大步,踩空了楼梯,眼见就要往下跌
    他身后是许成雨,对方眉头轻皱,抬脚在他身后做了个支撑,好让他没有跌落下去。
    宋轶马上跑了上来:怎么了?
    景泺惊魂未定,苍白着脸摇了摇头。
    房里有个人。
    他甚至都不确定那是不是个人,那人被绑在一个十字架木桩上,全身戳满了银针,表情痛苦,血漫遍地。
    不等众人反应,乌七上前一步,大力推开了阁楼的门。
    景泺:别
    大木门随着力道慢慢划开,阁楼内状映入眼帘。
    里面杂物众多,地板上起了不少灰,门口正前方有一台望远镜,望远镜旁边,是一个十字架木桩。
    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第三十八章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凑到孔洞前看,换做平时,他别说看,连门上有个洞他都不一定会发现。
    他定定心,摇头:没事。
    说完,往身边侧了侧身子,让身后的人先进去。
    他想再看一次那个洞。
    宋轶在他身边,没有要走的意思。待其他人都进去后,他深呼吸一口,再一次埋下身去,心跳如擂鼓,快速看了一眼。
    他先是看到了一只小腿,从裤子上看应该是何原。
    片刻,何原往旁边走了几步,入目的还是那个十字架,上边仍干干净净,仿佛他之前看到的就是一场幻觉。
    外面下了大雪,节目组的人一时也不急着走,导演见少了人,奇怪的把头探出门外,见到他,疑惑道:景泺,宋轶,在干嘛呢?
    没事,景泺利落起身,有东西掉了。
    导演点头:快进来吧,不然到时剪的镜头里没你们了。
    阁楼杂货非常多,两边都堆满了东西,什么都有,破旧沙发、废弃钢琴、甚至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玩具。
    这些东西上都是灰尘,看得出来节目组没有动过这一块。
    其实节目组在开拍前几个小时才拿到了阁楼的钥匙,之前管理员不知道把钥匙放在哪了,花了很多时间才找出来的。
    这几天他们原本想打扫一下,又怕嘉宾提前知道,失去了乐趣,索性不打扫了,反正到时出什么差错的话可以剪掉。
    景泺走到十字木桩前,仔仔细细看了下。
    木桩是黑色的,跟平常见过的那些木桩不同处在于它的四边顶端全是尖头设计,也不知本来就是这样,还是被人刻意削出来的,上面灰扑扑的,宋轶伸手划了一下,抹下了厚厚的一层灰。
    刚刚木柱上的人虽然身上已经被扎得惨不忍睹,但脸上还不至于面目全非,他可以肯定,那个人不在之前看过的宅子主人全家福上。
    但他总是有一股说不上的熟悉感。
    这阁楼上东西很多,你们就各自探寻吧,导演道,如果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记得让跟拍师拍个特写。
    说完,导演径直下楼去了,阁楼不大,如果留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进镜头,到时剪起成片来会特别麻烦。
    导演一下去,何原就上前来了:看到什么了?
    摸准跟拍师不会开口问,他们说话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景泺压低声音:有人被钉在上面。
    可惜他小觑了身上扬声器的作用,一句话出来,阁楼上所有人都听见了。
    乌七放开脏兮兮的木马,拍拍手走了过来,问他:用钉的?
    你们,徐鸯一脸复杂,景泺,你该不会被节目组收买了来吓我们吧?
    明明就是很恐怖的一段对话,怎么除了她之外别人看起来都异常冷静?
    跟拍师们心里纷纷称赞,这几位嘉宾越拍越上道了,至于他们话里是什么意思管他的。
    徐鸯誓要打破封建迷信,上前看了一下他们说的木柱子。
    瞎说,看完后,她嘴角一扬,这木桩上一点被扎的痕迹都没有!
    没得到回应,回头一看,每人表情都非常严肃,完全不像是开玩笑或是故意吓她的样子。
    徐鸯咽咽口水,不打算跟他们站一块了,比她自己呆着还吓人。
    她来或走都没人搭理,乌七把这跟柱子上上下下看了遍,这四边尖端怎么看怎么眼熟,但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景泺转到后面,想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柱子上的一抹黄棕色吸引了他的注意。
    刚想上前看,其中一位跟拍师忍不住了,拿板子示意他们去看一下望远镜。
    因为钥匙拿的晚,所以节目组没来得及整理仓库,但还是安排了一些东西的。
    可几位嘉宾完全无视了那块板子。
    景泺继续往前探,那抹暗黄上面跟其他地方一样起了灰,他拿手触了一下,收回看了眼,指尖上没什么异样。
    你们看这里。景泺移开麦克风,道。
    他的跟拍师凑上前想拍,被宋轶一个侧身挡得严严实实,宋轶扫了一眼木柱,说:先去看看别的,这里晚点再说。
    何原最先离开,兴致盎然地往钢琴走去。
    他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张纸,擦了擦琴键,在上面轻敲两下。
    琴声响彻阁楼。
    景泺往前走了几步,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站远了才发现,木柱颜色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的,看上去总有点颜色深浅不一的感觉。
    你有没有觉得这柱子颜色很奇怪
    宋轶瞥了一眼:哪里奇怪?
    景泺摇头,在杂物堆里随便翻了翻,拿出一个木制玩具:说不上来。
    寻常的木柱一般都是红棕色或是黄棕色,黑色的木桩材质是什么?
    这家宅子以前的主人真的很有钱。乌七也不知何时出现的,站在他们身边,作下结论,连做玩具的木头都用得这么好。
    景泺盯着玩具,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他越看眉头蹙得越深,一个恐怖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他僵住身子,上下左右反复翻转手里的玩具,又回头看了几眼,心底愈加确定。
    那个,他转过身,对跟拍师道,我有点渴了,能给我瓶水吗?
    拿到水后,他仰头喝了一口,在旁人不经意时,沾了一些湿意在指尖上。
    把水放回去后,他若无其事地朝望远镜走去,路上状似不经意地蹭了一下那根木柱。
    到望远镜前,他迅速蹲下,抬起自己的指尖看了眼。
    指尖上有一抹鲜红色。
    果然,这木柱子不是黑色的。
    他刚刚看到的黄棕色恐怕才是这木柱真正的颜色,而外面这层黑色,是干涸、脱水和氧化的血迹。
    那个人的血,浸满了整根柱子,颜色能平均分摊到露在外面的三个顶端,说明绑在这柱子上的人还遭遇过别的什么。
    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会死在这宅子的阁楼上?
    小泺。
    宋轶出声,打破他的思绪,这个。
    景泺循声望去,看到宋轶手上又是一个木制沙漏,他爷爷店铺里的东西。
    他正准备接过来,乌七先一步拿了过去。
    这个哪来的?
    宋轶道:阁楼里。
    景泺问她:你知道这个?
    当然知道,乌七毫不避讳镜头,防鬼打墙的。
    你意思是,这是个驱邪用品?
    嗯,沙漏翻过来,流的尽就是正常,流不尽就是着道了。这玩意儿用处不大,但因为没有制作者,已经非常稀有了,老一辈留下来的东西,没想到在这都能遇上。乌七表情颇为满意,抓着东西就准备往衣兜里放。
    景泺很想说,这种东西,他家还有好几个。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跟拍师就先出声了:宅子里的东西不能乱拿,您先放回原位吧。
    啊
    徐鸯声音很大,把阁楼里的人吓了一跳。
    她瘫坐在地,抖着手,指着望远镜,那、那那那里面,有眼睛在看我!!
    何原笑着把她扶起来:没事的,都是节目效果。
    话音刚落,一阵凉风吹过,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停顿了下动作。
    阁楼的小窗户不知何时被开启,一个小男孩探着半个头,正努力的往里爬。
    跟拍师们都背着窗在拍摄,徐鸯也还惊魂未定的坐着,尚未有他人发现,宋轶两大步跨上去,手握成拳就往男孩头上挥去。
    男孩瞪大眼,硬生生挨了一下,疼得松了手,直直地掉进雪地里,四分五裂。
    宋轶紧跟着把窗关紧。
    跟拍师们这才反应过来:你这是?
    宋轶面色不变:景泺说有点冷,我过来关下窗。
    乌七凉凉道:你这力道也太大了,够粗鲁的。
    景泺半天才挤出一句:这窗不会关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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