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光

    很快迎来了高一下的暑假，
    一直以来，周岚宽的心思都不太细腻，
    但在犯过这么大过错的情况下，他想和以前一样若无其事是不可能的。
    虽然是暑假，但高中生的暑假必然也是繁忙的，
    从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后，虽然周岚宽松了口气，
    自己做的蠢事没有影响女儿的成绩，但他也开始不自觉的观察女儿的情绪波动。
    周舟很清楚父亲在慢慢变得谨慎，
    但她还是装作没有发现他的小心思。
    她的表现看似正常，正常的假装隐藏着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小心且敏感，就像一个怕被抛弃的小女孩，
    这种刻意表现出来的小心是做给周岚宽看的，
    还有就是她表现出在家学习时很焦躁。
    不仅仅是这些情绪上的反常，
    周舟也有刻意的去表现自己身为的女人的方方面面。
    在家里不会穿内衣，乳尖在睡裙下不算清晰可见，但突出的那两点，不经意就会被爸爸看见。
    夏天到了，洗澡的频率也会增多，而每次晚上，周岚宽都会在周舟之后用浴室，拧不干净的内衣内裤就挂在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滴水。
    周岚宽之前从来不会觉得奇怪，甚至会帮周舟拿到阳台挂起来。
    而现在的他目光触上去就会下意识的低下头，他的潜意识里想了些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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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暑假过的很快，家里的父女看上去很和睦，但不经意间就会有暗流涌动，两个人的潜意识都变的不一样。
    周舟在按照计划一点一点的来，
    她知道，心理上，父亲“敏锐的”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小心和焦躁，
    而生理上，他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女人。
    周岚宽一直在为之前的事自责，他通过观察，发现懂事的女儿小心谨慎的维持两人的关系；生怕他自责，而且她的情绪比之前不稳定很多，他有在考虑怎么缓解这些情绪。
    周舟并没有给他这个缓解的机会。她准备这么久，要的也不是他的纾解。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高二一开学，期末考了全校前十的周舟的成绩出现了问题，不能说一落千丈，但是是前所未有的差劲。
    周考的成绩是不会出现在周岚宽的面前的，但周岚宽能感受到，周舟状态越来越不好，饭吃的越来越少，睡眠质量很差，白暂的皮肤上黑眼圈很明显。
    直到月考成绩下来，周舟回来之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嚎啕大哭，周岚宽才知道，她的成绩出事了。
    周舟的成绩大榜一下下滑了100多名，在重点班里已经成了吊车尾的存在，这是周岚宽在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后知道的。
    整整第一个月的考试，周舟成绩一直在下滑，在家里她学习的时候偶尔也会很烦躁。
    周岚宽在月考之后，每天回家都会盯着周舟的一举一动，她变得更憔悴，看上去总是很焦躁。
    他也试着和她在饭桌上聊天，或者在她学完习主动试着和她沟通，但他是笨拙的，只会说一些
    “是不是压力大啊，不要有太大压力，尽力就行。”
    “哪里学不懂啊，要不要爸爸给你找家教？”
    “有什么心事吗，和爸爸聊一聊。”
    而周舟每次都告诉他没事的，她很好，让爸爸放心。
    其实周舟这一个月也是很难熬的，为了让自己憔悴，她每天都熬夜，吃得少，身体在变差。
    成绩嘛，她其实已经把高二的课程基本都学完了，甚至在不睡觉的夜里刷了很多之后的题，为了保证自己不会真的把课程落下。
    而目前成绩单上的成绩她是有把握的。
    第二个月里的周考成绩，一点一点又有了改变。
    而每次周考之前的夜里，也有了新的项目。
    周舟会在每周周考的前一天，自慰一次，她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欲望，门关着，她在屋子里夹被子，喘，大口大口的呼吸，偶尔会爽的哼出声音，是那种忍不住的娇喘。
    每次高潮后，她都会盯着门去看，屋子里是暗的，外面有光从门缝透过来，月考大哭过后，周岚宽偶尔会路过她门口时停顿一会儿，害怕在她屋里又听见哭声。
    当然，因为有偶然性，她想要周岚宽发现，就得不止月考前夜，周舟加大自己自慰的次数，终于被周岚宽听见了一次，她看着门外的阴影，那一次，闷着被子叫了很大声。
    第一次听见周舟在屋里呜呜叫的那天，周岚宽还以为是又哭了，但是他最近每周都会打电话给班主任关心周舟的情况，所以他知道，周舟的成绩渐渐的在好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周舟又偷偷的哭。
    直到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他也没明白女儿的心事，但后知后觉的他又觉得那声音有点熟悉。
    他有了不好的想法，仿佛回到那个不堪的晚上，女孩的叫声、喘息。
    那是在叫床？
    周岚宽被自己的坏想法惊得失眠了一晚上。
    然后之后的每天夜里，他都会像个变态一样站在门口听一会儿。
    他祈祷着，一定要是幻听。
    但很不幸运，虽然不是每天都有，但是他在那一周里至少听见了三次，少女娇喘的声音。
    所以这一周，失眠的人变成了周岚宽。
    他发现了女儿在青春期自慰，这有没有问题？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但是不是17岁的女儿还没有成年，纵欲对她来说不好。
    而且，前一阵子她异常焦躁、敏感，她懂得两性关系吧，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是不是自己那次错误，让她心理上有了问题？
    周岚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就像上个月的周舟，肉眼可见的焦躁，更让他暴躁的是，他听见自己女儿叫床，下面竟然有了反应。
    他越发的自责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无能。
    既不知道怎么去解决女儿的心理问题，又畜生般对自己女儿产生了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