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早上

    “哈……”
    姜鸢从表妹嘴里拎出那条不知道是更干净还是更脏的内裤，黑色布团冒着热气在她指间舒展开来，被她随意扔到牛仔裤上。
    她吻上表妹。
    “啊，不要……脏……啾……”
    “不脏……啾……很乖……会讨厌表姐吗……？”
    她轻啄少女的嘴角，拨开泪水蘸湿的丝袜。
    “唔……表姐…………！”
    重新见到表姐的一瞬间，沉书歆湿润的大眼睛转着水光。
    她委屈又心酸地痛哭出来，这次哭得连声都没了，抽噎的气音混着大颗眼泪。
    姜鸢觉得表妹哭得像吉卜力动画……
    婴儿肥小脸一哭，肉嘟嘟的，可可爱爱。
    她逗她：“好了不哭……本来还有呢，现在不是停下了吗……”
    “呜……”
    姜鸢被报复性地顶了一下，精水淅淅沥沥洒了满身。
    “哎……”
    她低头温温柔柔与表妹舌吻。
    汗湿的额头抵上泪湿的额头，分散她哭泣的注意力，卷走她舌尖的苦涩腥咸，渡进自己的津液。
    受尽耻辱的口腔被表姐柔软地照顾，沉书歆沉溺在如水的唇舌缠绵里，品尝到表姐甘甜的味道，拧紧的眉头微展。
    “嗯？对不起……？”
    姜鸢摸摸她红彤彤的眼睑，打算待会儿包几块冰消肿。
    “呜……这个好变态……表姐你真的真的真的……呜……坏！”
    沉书歆被亲得收敛了泪闸，留了口气说话，终于宣泄出来对表姐的不满。
    “可是你很舒服啊……你看……”
    她伸手去下面抠了些东西。
    “这么稠……？”
    “呃……”
    “平时两次都有些稀了。这是第几次，四？”
    “嗯……但是……但是…………”
    “但是我不是很喜欢这样……”
    “我心里会……不像我……”
    沉书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说自己没有人权？说表姐辣手摧花？
    可她自己明明也很舒服……更舒服……
    但连自己都会变得很奇怪。
    她一直松松甜甜如白糖，五颜六色的情绪懂得不多。
    沉书歆惧怕那样，更惧怕那种情形心里涌上陌生的暴戾情绪。
    为什么舒服会和这些奇怪的感情连接在一起？可以有例外的吧？
    情感和欲望的世界好深奥。
    姜鸢沉默。
    沉书歆怕表姐不开心了，马上说：“啊！不是不喜欢，我习惯一下就好的，可以加油的……”
    “我反省。”
    姜鸢摸上表妹一塌糊涂的脸，用手指为她擦拭半干泪迹抚开发丝。
    感性派的表妹在十五岁的年纪只知道喜欢和不喜欢，以及对喜欢的事物飞蛾扑火，粉身碎骨般的追求。
    与表妹不同，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真的讨厌了告诉表姐，你还是你。”
    “不塞你嘴了。”
    她想要的是听话的，献身的，蜜糖般的表妹。
    别人她不管，可这是她的亲表妹。
    对，玩坏了没人赔。
    抚干净发丝的指尖又触到湿润，沉书歆这次吸着下唇，皱了一张小花脸哭。
    “怎么了？不好吗？再不开心表姐就不给你玩具当了，女朋友也没有了。”
    看见表妹又哭包，姜鸢轻轻地说，佯装生气。
    “不是的，呜，不是的，我是觉得，呜，表姐这么好，我还要报怨呜，对不起……我错了……”
    ……
    花季少女对喜欢的人的完美滤镜也太强了。
    幸好粉的是自己……
    “没有，书歆又好又乖……不哭了……饿不饿？想吃什么？”
    她坐起身来，捞起表妹搂在怀里轻拍，哄着她，性器相嵌。
    +
    沉妈妈在姐妹家宿醉，第二天早上没回来。
    姜鸢在厨房煎蛋，抽烟机开在最低挡。
    “表姐你看！”
    背后传来急冲冲的步子，听声音还是光着脚丫。
    皱眉。
    “书歆——穿鞋——”
    “等一下嘛，你看你看！”
    握着锅铲转身，入眼是少女明亮的脸庞和亮晶晶的眸子，顶着一头杂毛握着衣摆露出半片雪白的肚腩。
    “嗯？”姜鸢示意她开始她的表演。
    “蒋蒋——！”
    少女拽着衣角摆了一个万岁的pose，露出软绵绵的发育期躯干。
    她瘦，不过腰际没有成熟的曲线，只有孩子的温润，姜鸢爱摸着那睡觉。
    这样万岁的姿势，小肚皮甚至还有点圆滚滚的想撸，想用手指戳进那肚脐眼里挠一挠。
    向上，腋下没有毛发滑溜溜的，微隆的白嫩上两点红梅，以及根根分明的肋骨……
    “你看到了嘛！？”
    当然看到了，你表姐用眼神舔了你一遍。
    “看到了……别着凉了……”
    肋骨那青了两片对称的下弦月形状，被她昨晚骑乘栗色小马驹时硬生生用虎口按出来的。
    嗯，有点羞，她还至今没有在表妹身上留下过一星半点的痕迹，第一次居然是淤青，还被炫宝一样亮在眼前。
    “嘿嘿，表姐你力气真大！真的！疼得我当时都有点生气了！”
    沉书歆放下衣摆，顾着和表姐讲话，顽皮地倒退着去寻拖鞋。
    五官喜滋滋的比今早甜品店新出炉的奶油杯糕还要多糖。
    在自己身体上看见喜欢的人的痕迹，无忧无虑的少女觉得是一件幸福的事。
    她有些觉得疼不是那么难熬了，那可以，在她眼里，是爱的表现。
    “疼吗？对不起。等会儿上点药？”
    清晨的姜鸢似乎比夜幕降临后要纯情那么一些，她顺了一缕头发在耳边掩饰羞红。
    表妹的杂毛消失在拐角：“不用啦！一点点疼揉揉就好了！”
    鸡蛋由慢火煎成sunny-side  up，蛋白质被加温，水份炸裂，盖过她的喃喃自语。
    “……那我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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