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午夜寻人

    粘稠的精液喷洒在了纱雾的臀缝内，穆柏丞仰头喟叹，意犹未尽地用手捏了捏龟头，挤出最后几滴抹到了湿漉漉的阴道口，才将她松开。
    纱雾有气无力地趴在那里，精液从股间一滴一滴淌下来，滴在了她身下的语文资料上。
    她轻喘着直起身，趁他没下逐客令之前讲出口：“你能陪我下楼买冰淇淋吗？”
    穆柏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解开皮带，露出胯间紧绷的肌肉，阴茎还在勃起状态，他抽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清理自己，听到纱雾的话感眉头一皱。
    “自己去。”
    “我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哪里有便利店，况且都这么晚了。”纱雾说着探脚跳下了书桌。
    她撇一眼他的胯下。赶忙退到一边，生怕他又兽性大发。
    穆柏丞抬眼看一下墙上的挂钟：“才11点。”
    “才……”纱雾无语，嘟下嘴：“算了，我自己去。”
    她两天没出门了，实在闷的慌。
    纱雾低头把卡在大腿上的内内穿好。
    然后把小手摊在他面前。“我的钱包不在身边，以后再还你。”
    穆柏丞伸手拉开一旁的抽屉，里面码着一迭捆好的整钞。
    “今天服务不错，都拿去吧。”
    纱雾噎住，眼尾上挑，不爽看他：“没有零钱？”
    “这些就是。”
    “……”她伸手抽了一张。
    穆柏丞把桌子上的资料递给她。“去吧。”
    纱雾接过去，低头一看。惊叫起来：“天哪！下周一上课老师要用！你怎么把它弄成这样……”
    她完全忘记那些精液是从她身上滑下来的。
    穆柏丞勾下嘴角：“舔干净就好了。”
    又不是没有舔过。
    纱雾看他讥笑的表情，忍无可忍。“你干嘛总是这样，拿人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舔一下又不会怎样。”
    “你……”纱雾翻白眼，气呼呼地朝他喊：“你很讨厌！”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书房，将门摔得震天响。
    穆柏丞无视她的情绪，只当她是闹小孩脾气，扔掉纸巾就去办公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午夜，等他抽空看表已经是12点半，外面没有丝毫动静。
    穆柏丞起身走出门外，客厅空无一人，客房门也开着。纱雾不在家。
    他眉宇间显出厌烦，回客房拿了外套和钥匙，离开家去寻人。
    这里是高档小区戒备森严，出进都有监控，且严禁任何外来人员。
    穆柏丞先来到保安室，询问他们是否见到纱雾。
    保安问他：“穿什么衣服？什么发型？”
    穆柏丞怔住，他不知道她穿了什么衣服。仔细想她的脸，竟然都不记得她的瞳孔颜色是黑色还是棕色。
    “16岁女孩，身高160左右，皮肤很白，有点儿瘦。长头发。”这是他所有能想到关于纱雾的外貌描绘。
    保安帮他调出监控查看了一番，找到了纱雾一个人从正门走出去的画面。
    “这里最近的便利店在哪里？”
    “最近步行的话要15分钟。”
    穆柏丞惊讶。“怎么这么远？”
    保安笑着解释：“以前小区有一家店，但是咱们这边的明星业主投诉说被店员偷拍了，店就被取消了。为了保护业主隐私，这方圆两里都没有商贩的。”
    穆柏丞无奈，他从来没有在这附近消费过，回家只是睡觉。不知道买个冰淇淋这么费事。
    他回到地库开车出来，去最近的便利店寻找。心里恼火地想：她最好是迷路了，若是耍脾气故意折腾他，他一定回家打她屁股。
    纱雾一个人出来，沿着主路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便利店，回去的时候却走错了方向，她不知道公寓叫什么，也没有手机。
    只能在街口四处游荡，最后误打误撞进了警察局。
    “你找谁？”值班民警打量着眼前这位女孩,穿着一身鹅黄真丝睡裙，外面套了一件淡灰色的开衫运动服。手里提着一袋包装各异的冰淇淋。模样娇丽可爱，不像是失足少女。
    “我迷路了，警察姐姐。”纱雾可怜兮兮地讲，声音软糯好听。
    “父母电话？”
    “我没父母，我住在寄宿家庭，主人叫穆柏丞。”
    “那他电话知道吗？”
    纱雾傻傻摇头。
    “叫什么名字？怎么写？”
    “呃…不会。”
    女警抬头仔细看她两眼，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正常人。
    “你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她说着给她纸和笔。
    纱雾一笔一划写好，递给她。
    “你是……日本人？？”
    “呃…算是吧。”
    女民警见状叫来同事讨论。“这个需要跟大使馆联系吗？这日本孩子迷路了。”
    一名男警察凑近问纱雾：“你听得懂中文吗？”
    纱雾点点头，把冰淇淋放在一旁，用手开始比划：“我住在这附近，公寓的主人叫穆柏丞，他很高，眼睛这么大，发型是这样，穿西装。”
    几个警察看得一脸懵：“哦，哦。那你知道他多大吗？”
    “……不知道。”纱雾苦恼，叹口气：“只知道他没结婚，很有钱。啊！他在那个穆氏集团上班!”
    “穆氏集团？是商业街那个穆氏大楼吗？”
    “对对！他是老板在最高层。”
    女警察听了快速在电脑上敲击了几下，然后把显示器扭到纱雾面前。
    “是这人吗？”
    纱雾看到穆柏丞的采访照片，开心地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众人恍然大悟。
    女警察指了一下大厅内的椅子，对纱雾说：
    “知道了，你坐下休息一下，我联系他的办公室。”
    纱雾拎着冰淇淋坐在了大厅靠窗的位置上，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冰淇淋边吃边等。
    心里想着穆柏丞一会儿进来的样子，八成会臭脸。到时候她只能受着被他骂，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买冰淇淋都靠他付钱，说实话已经没啥尊严可言了。
    她母亲从小教导她：命比尊严重要。
    当纱雾吃完第二个冰淇淋的时候，穆柏丞出现了。
    大人物就是不一样，一走进来自带光芒。
    警察们都上前与他打招呼。穆柏丞很友好地一一握手。宛如小型明星见面会。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穆总亲自跑来，辛苦了。”
    纱雾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们客套寒暄。
    等了5分钟才轮到了她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