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周梁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离开这里，还未起身，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他的坚硬。
    没用什么力气，他若想走，推开她就能走。
    可他最脆弱，也最炽热的部分在她手里。他动弹不得，他走不掉。
    冯佳柠感觉手下的肉棍又粗了一圈，她试着前后动了动，虚心请教：“是这样吗？”
    白嫩的小手和他深色的物体产生巨大的颜色差，柔软和粗硬相磨，周梁闷闷地哼出一口气，“柠柠……”
    冯佳柠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他身边，另一只手仍慢慢地蹭他的下面，看他缴械般凝视着她，双眸不复清明，无辜又迷乱，好似祈求。
    冯佳柠说：“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周梁不想走了，受蛊惑似的答了个“好”。
    “不过我不太会。”冯佳柠甜甜地喊他，“周梁大学霸，你教教我呗。”
    周梁还是说：“好。”
    他右手包住冯佳柠的右手，带着她紧紧握住他的命根，感受到她的手微微发抖，周梁低声说：“别怕。”
    冯佳柠红着脸笑起来：“我没怕呀，我知道它很喜欢我。”
    “嗯。”周梁默认，带动她的手上下撸动。
    他不要理性了，如果做坏事会下地狱，那就让他下地狱好了。可怀里的人如此香甜，那双握住他丑陋器官的小手如此娇嫩，这明明是天堂啊。
    微凉的季节，周梁额上出了浅浅的一层汗，手上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强硬到冯佳柠手疼。
    周梁身下也疼，充满欢愉的疼。快感横冲直撞，即将到达顶点，他又死死忍住。
    久一些，想要再久一些。
    冯佳柠低低喘气，娇声埋怨：“手酸啦，你怎么还没好。”
    周梁抑着想叫出声的冲动，亲亲冯佳柠的耳垂，附在她耳边说：“叫我的名字……”
    冯佳柠被他亲得直往他身上倒，身体软得找不到支点，一声一声叫周梁的名字。
    周梁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动作更快，在冯佳柠的声音中攀上云霄，尽数射了出来。
    周梁控制着往垃圾桶里射，但地板上仍有狼藉的水渍，冯佳柠亦是满手的痕迹。
    “对不起。”周梁抱歉地说，抽了几张纸替冯佳柠擦拭。
    冯佳柠伸手任他服务，嘴甜地夸赞：“周梁，你好帅哦。”
    周梁细细帮她擦完，又去处理地上的水迹。冯佳柠翘着腿揶揄他：“你不穿裤子啦。”
    周梁一顿，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
    “看你弄的。”冯佳柠张开手掌，粉红的掌心对着周梁。周梁摸摸她的手，想道歉，冯佳柠已经自顾自说下去：“不怪你了，我的病肯定好了。”
    周梁长舒一口气，又听见冯佳柠凑说：“我好像有另一种病了。”
    周梁皱眉，关切地靠近冯佳柠。冯佳柠顺势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中心地带去，垫脚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湿了。”
    听见这句话的同时，周梁刚软下去的什物几乎立刻硬了起来，好在穿着裤子，冯佳柠没有发现。
    周梁悄悄后退半步，怕硬物碰到冯佳柠。冯佳柠不让他退，更进一步，抓着他的手隔着裤子摸自己的下身。
    “周梁……你摸摸我吧。”冯佳柠可怜兮兮地瞧着周梁，委屈倾诉，“我湿得好难受。”
    周梁感到她的裤料凉凉的，水印还未渗到外裤。他手足无措地咬咬牙，不知如何作答。
    “你帮帮我……”冯佳柠褪下一点点裤子，露出带花边的内裤，上面印着可爱的小草莓，她沙哑着说，“我真的难受……”
    周梁屈身抱起冯佳柠，妥协又无奈地笑了下。她太知道怎么“拿捏”自己了。
    周梁抱着冯佳柠让她坐在椅子上，怕她嫌凉，又找了个块毯子垫下。
    “柠柠。”周梁半跪在地上，抬头对上她潮湿的双眼，说：“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好。”冯佳柠听话地说。
    周梁将冯佳柠的裤子褪到膝盖，手指捏着内裤的花边，缓缓脱下。薄薄的布料已经湿得不成样，中间满是深色的水迹。
    周梁想到什么，提着冯佳柠的腿伸出裤管，连同内裤一并彻底褪去。
    冯佳柠完全赤裸着下半身，全然没有刚刚的大胆，只是求安慰般叫周梁的名字。
    周梁分开冯佳柠的双腿，那处就完全显露出来。两片肉肉的阴唇裹着里面小小的翅膀，有生命似的跟着周梁一呼一吸。
    周梁拨开稀疏的毛发，那里就汩汩地淌出水来，他仿佛探险丛林山涧，珍惜地放下手，只是沿着她的腿根抚摸。
    冯佳柠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攥着屁股下的毯子。
    周梁深深看她一眼，干着嗓子和她解释说：“我的手没洗，不干净……”
    冯佳柠想说“没关系”，周梁已埋下头。
    “嗯……”冯佳柠止不住叫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周梁是以这种方式帮她。
    周梁的脸全数埋进冯佳柠的腿间，毫无技巧地舔舐着粉肉，从上至下细细密密地吻过每一处。
    经过那个小凸点，周梁放轻了动作，舌尖绕着圆点打圈。他分心琢磨冯佳柠的感受，她最喜欢这里。
    无尽的痒意充斥着冯佳柠，周梁舔弄小豆豆时，她不禁往后瑟缩。
    周梁停住，似是笑了下，温热的气息蹭着冯佳柠的下身，湿意愈加泛滥。
    周梁把着冯佳柠的臀部将她拉向前，架着她的腿置于肩上，低声说：“跑什么。”
    说完又贴上唇舌，虔诚卖力地吮吸花心，舌头按压顶弄着突起。那里充血硬起，像块敏感的小石子。
    陌生的怪异感涌上来，冯佳柠抓着周梁的头发，带着哭腔喊道：“呜……好难受……”
    好似吹气球，吹到了临界爆破点，将破未破。不上不下地悬于空中，想要落地，又想要飞天。
    冯佳柠本能地向后躲避，周梁抓着她腿根，吸得更深。从冯佳柠的角度，她就像坐在周梁的脸上，她蜷起脚趾，手胡乱摸着周梁寻求慰藉。
    周梁知道她快到了，舌尖更迅速地拨弄肉粒。冯佳柠哼叫声不断，呜咽中看见了白光，气球升至最高处炸成了绚烂的烟花。
    下身跟着流出一阵液体，喷在周梁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