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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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子一把拍开刀子沉着脸说道:“你要找事?”
    他站在打开的牢门口,一巴掌拍出去,刀子落地,落入了牢房中。
    老猿梗着脖子道:“谁让你刚才说我的?”
    汉子闷哼一声,将火把扔给他自己走向牢里,弯腰抓起刀子说道:“老猿你等着……”
    说时迟那时快,扒拉着牢门而随着牢门拉开被带到了过道中的高良腾身而起!
    他一脚踢出将牢门给关闭,手掌拍地仿若猛龙出海,身姿矫健游走冲向对面牢门,抓住栅栏木头顺着牢笼飞快往外逃窜。
    白猿公厉喝一声转身去追,结果迈步出去突然惨叫:“它娘的,这是什么切到了老子的手臂?老虎别跑,前面有东西!”
    高良速度快如疾风,拦住后面两人后他拍在一扇牢门落地,弯腰飞奔以最快速度冲到了门口,抬脚踢开门板就要龙归大海、虎归山林。
    门板一开,一把腰刀飞了上来。
    高良挥手两道丝线飞出缠绕住腰刀随意甩飞,他侧身一蹬脚踢在门板上,借助这反作用力飞空而起——
    这时候他视野大亮,牢外一圈衙役举着火把、打着灯笼,王七麟站在前面,两边全是听天监的猛将。
    空中一只铁拳自上而下轰然捶到,夜风破碎,啸声滚滚。
    高良自知不敌,只好狼狈的拧腰扑向地面,连续几个翻滚避开了挥来的铁拳,这才逃脱了被一拳爆浆的命运。
    他再起身,五把剑出现在他头顶。
    王七麟喝道:“高良,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高良看向四周,看到了常贺礼和一圈衙役震惊的面容。
    他颓然苦笑,说道:“一切都是王大人的计谋?王大人不愧是听天监幼龙,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说着他又迅速摇摇头:“不过王大人真是够心狠手辣,为了设下这陷阱竟然毒杀两个无辜人并将其中一人割了喉。”
    “听天监行事,当真百无禁忌!”
    他的话音正好落下,牢门里又走出来两个人,每个手里都拖着一个人,出来后便扔在地上,立马有人上来给他们灌水服药。
    白猿公骂骂咧咧:“真是个大阴闭,你用的是什么东西做武器?老子往前一冲差点被当场分尸!还好猿爷我带着一只小猪进去的,这猪算是替我挡了灾!”
    他胸口都是血,手里拎着一只身躯几乎被切成两截的猪崽。
    王七麟用手指了指猪崽冷笑道:“傻子,被割喉的是这猪崽。”
    吞口低声道:“这猪崽真可怜,唉,小小年纪……”
    沉一嘿嘿笑道:“阿弥陀佛,七爷说过猪崽待会要做成烤乳猪的,今晚夜宵有着落了。”
    吞口愣了愣,又低声道:“这次轮到我吃猪耳朵了!”
    常贺礼惊声道:“高良,你真的会武功?你还是一个武林高手?那你真的刺杀了王大人?”
    高良断然否认:“常大人不要乱说,卑职……”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抵赖做什么?”王七麟不耐的说道,“要本官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吗?嗯?你要逼迫本官说出你刺杀本官的原因吗?”
    高良面颊抽搐两下,沉声道:“王大人说什么,本官一概不知!”
    王七麟冷冷的笑道:“或许含笑姑娘知道点什么事,嘿嘿,那么水灵的大美人,以后进了我听天监阴狱后,哎呀呀,一朵娇花呀,啧啧。”
    高良惊骇的看着他叫道:“你怎么知道?你你你,不可能!你们听天监怎么能知道这些事?”
    王七麟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高大人,你栽了。怎么样,你是主动跟本官走呢?还是要本官在这里把一切都揭晓出来,然后你引颈待戮再看含笑姑娘被折腾成骷髅?”
    高良失笑一声,满脸落寞。
    王七麟对他身后的向培虎点点头道:“向大人,告诉高大人咱们阴狱里头的姑娘都是什么下场。”
    向培虎冷冷的说道:“上原府有花魁名为影音,她乃是前朝余孽,被送入阴狱后谷道破裂而死,死后被用来养了蛊虫,蛊虫孵化出来后,残骸又被用来孵化了一个小鬼……”
    王七麟赶紧下压手掌,卧槽太狠了,咱们听天监不是庇护百姓、驱逐邪祟的正面英雄形象吗?这让你一说,它娘得简直是大反派啊!
    向培虎说道:“剩下的我不想多说,怕说出来你们晚上做噩梦。”
    一群衙役纷纷低头哆嗦:谢谢您八辈祖宗呐,您以为听了这些话我们就不做噩梦了吗?
    高良说道:“好,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高某认栽了。不过我要明说一句,昨日我没有想着杀害王大人,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身手,当时我只想……”
    “你只想给我身上弄点伤,然后去邀功,去以此展现你的能力,好因此而擢升到真定府,是吗?”王七麟说道。
    高良下意识倒退一步,他看王七麟如看鬼魅:“你怎么、怎么……”
    “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他一连说了三遍,语气一遍比一遍更重。
    第521章 徐爷受害
    高良在手,王七麟顿时优哉游哉。
    他已经想明白了,含笑绑了徐大并非是完全冲着自己而来,也冲着徐大而来。
    她知道高良身份,她也知道高良被捉拿下牢的消息,而且还是被听天监捉拿下牢。
    根据王七麟推测,她得知这消息后以为听天监捉拿高良是出于党争——
    高良是黄泉监的人!
    王七麟很早就怀疑高良身份了,有一个除了他之外从没有人注意到的小细节,那就是昨日在公堂上断案期间,不管他自己还是徐大都没有透露过他的姓名。
    他当时亮出了自己的铜尉印和观风卫的印章,然后就镇住了常贺礼,常贺礼提及他便称之为铜尉大人,而徐大则叫他卫首大人。
    可是随后当谢蛤蟆用通红烙铁来试探到高良的时候,高良情急之下说了一句话:“王大人有修为,修为通天,当然不怕火烧的烙铁!”
    他说出了自己的姓氏!
    王七麟得知他这情急之下的称呼,心里的警钟立马敲响,区区一个小县城皂隶,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
    除非这皂隶不只是皂隶!
    但他也想过另一个可能,那便是高良乃是常贺礼心腹,谢蛤蟆说过,真定府铁尉毛一奇曾经偷偷给常贺礼送出一封信,信上有关于他到达真定府的信息。
    如果高良是常贺礼的贴身心腹,那或许也能知道自己身份。
    于是他便试探了常贺礼,问常贺礼怎么判罚高良。
    常贺礼没有一点偏倚,并没有偏袒高良,当场撇清关系将他下狱。
    随即他又联想到在观众席时候听到百姓给高良起的绰号,尿裤裆。
    这个称呼很有意思。
    再往后便是午饭时候酒楼遇刺,刺杀者并没有想要跟他以命相搏或者花费大代价来杀害他,仅仅是发出试探性一击,一击不中,立马跑路。
    王七麟当时就纳了闷,谁会这样刺杀他?刺杀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虚晃一枪一看事不可为就跑路了?
    他在高良‘尿裤裆’这一绰号的基础上做出了个大胆的推断——这货是太监。
    太监的裤裆都很骚,因为他们下面没有了,无法完全兜住尿。
    所以他当机立断要回县衙监狱去查看高良的情况,高良钻茅厕而跑路,那身上一定会残留有味道。
    另外他当时推断,高良对他动手是黄泉监内部的命令——他相信黄泉监私下里肯定是逮着听天监的人都要下死手,因为听天监也是这么干的。
    自从太狩皇帝登基创建黄泉监,这黄泉监便盯上了听天监,听天监许多官员都被他们给捏到了痛脚然后给整死了。
    王七麟的前任卫首就是这样完犊子的。
    那时候他没有证据,不敢动手,不能打草惊蛇。
    直到满春园徐大被绑架,他看到了从花魁含笑房间通往后巷小院的地道,这地道与酒楼茅坑里头的地道如出一辙……
    他又在小院大床的褥子上嗅到了尿骚味,除了幼童,还有什么人会尿床?
    被整高了的女人?那是假的!
    王七麟能想到的只有太监。
    还是那句话,太监下面没有了,所以兜不住尿,会往外漏。
    就此他断定了高良的身份,也明白了含笑主仆绑架徐大顺大苇河下流的原因:为了解救被听天监下狱的黄泉监官员。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性存在,那便是含笑主仆也是黄泉监的人,可是这个推断有三点经不起推敲:
    第一,黄泉监内人员都有修为,含笑若有修为,不至于要通过个地道去后头巷子的小院;
    第二,含笑若也是黄泉监人士,不应当会跟高良搞到床上——大床上褥子上除了淡淡的尿骚味还有含笑的体香;
    第三,含笑若也是黄泉监人士,她不会绑架徐大,而是通过官方手段给常贺礼施压偷偷放走高良,因为黄泉监人员最厉害的是潜伏本领,他们身份都是机密。
    敲定了高良身份和含笑绑架徐大目的后,他便迅速制定计划来引诱高良露出真身。
    还好,含笑知道高良入狱但高良不知道含笑为他绑架了徐大,这才有了计划成功的可能性。
    王七麟将高良抓了起来,直接给他一个刺杀观风卫卫首的罪名,这样进可攻退可守,高良一旦不配合他,那他就师出有名做了这孙子。
    抓住高良他便转移了看押地,他信不过罗坝县的大印袁青,所以照例去找了间野外荒屋做了个简易牢房将高良扔了进去,然后准备以此为筹码与含笑交锋。
    他就不信,自己这边精兵如云、猛将如雨,还能对付不了一个卖肉的娘们!
    不过七爷从来都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含笑主仆能悄无声息的绑架了徐大,那必然是有些本领,他还是得小心应付。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王七麟安置好高良后扔给他一壶酒,说道:“聊聊?”
    高良平静的接过酒壶含着壶嘴来了一口,问道:“聊什么?”
    王七麟说道:“本来我很好奇,你下面没有了,怎么还能将含笑那娘们弄的五迷三道?现在疑惑解除了,我看到你含着壶嘴时候的样子后恍然大悟了。”
    高良面色恚怒:“王大人真是下流,没想到听天监幼龙竟然是这般下作的人。”
    他顿了顿,脸上转而露出柔情:“男人与女人之间并非只能做那档子腌臜事,我做不了那事,含笑也最是讨厌那事,可是她没办法。”
    说到这里他表情有些哀婉:“她早早的被买进满春园,她要活命只能勉强自己去做那事。”
    “而后我们相遇,相遇恨晚。”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胖五一沉吟道。
    王七麟拍了他一巴掌:“没有文化别乱整词,这应当是君进我已割,我割君已进。君恨我割迟,我恨君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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