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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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老夫啊。”
    附带一张死鱼眼咸鱼的表情包。
    裴叶:“……”
    这位古人还挺潮,自从她发过几张养生鲜花表情包,这货就研究出表情包的妙用。
    居然找到连裴叶都没仔细研究过的表情包商城,厉害了。
    “……又不是我故意将你丢下。”
    黎殊也觉得无趣。
    他三十六能自称老夫的年纪,跟个十二岁的丫头计较什么,刚才那话酸得像是深闺怨妇。
    “在秦绍这里。”
    黎殊是以史上年纪最大的“书童”身份入的书院,但他是男性,不能住在女院附近。
    秦绍二人便将他捡走了。
    名义上仍是裴叶的“书童”,但却享受着秦绍几个下人的伺候,日子过得还挺美。
    看着屏幕上的字,再接收竹叶反馈回来的消息,裴叶幽幽一叹。
    老年人发了一张很古早的叹气表情包。
    黎殊给了张一脸懵逼的表情包。
    裴叶道:“我这张脸啊,真是祸国殃民。”
    也不知道究竟像哪位大神,顾央和山长都沦陷了,萧妃儿的态度也成迷。
    按照游戏尿性和反套路,她觉得背后的有个大咪(秘)咪(密)。
    黎殊:“……”
    咸鱼躺的裴叶翻了个身,瞥见三三排列躺在她身边偷懒的小竹叶。
    “别咸鱼了,起来干活。”
    “筱绿”的身世暂时还没头绪,但系统给的支线任务不能不做,这关系到功(网)德(费)。
    她不会主动跟凌晁开口要放海调、、教他。
    凌晁这小子傲,裴叶骨子里更傲。
    要让凌晁自己上门,求她才行。
    这种时候就需要套路了。
    “去吧。”
    裴叶笑着给竹叶下达了任务。
    远处的凌晁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一股战栗从脚底直冲脑门,沿途的鸡皮疙瘩全部炸起。
    裴叶一夜好梦,秦绍几人累得一夜无梦,唯独凌晁是一夜噩梦。
    凌晁跟郎昊一个寝室。
    第二日起来,前者双眼暗淡,衬得身上的红衣都晦暗了,后者精神也不是多好。
    “你这梦呓的习惯能不能改改?”
    郎昊预备在天门书院求学几年,室友一到晚上就发了疯般鬼哭狼嚎,他真扛不住。
    凌晁蛮横道:“你说谁梦呓呢?”
    他没病!
    郎昊道:“对,昨夜那个嘴里嚷嚷‘不要了’、‘求你了’,‘停下’……这里疼哪里疼的人,不是你。”
    第449章 别问,问就打断腿
    凌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气得憋红了脸,白净面颊几乎要跟身上红衣一个颜色。
    指着郎昊的手指颤啊颤。
    “你、你……你这是造谣污蔑!”
    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更何况凌晁还是都城“玄安”出了名的纨绔。
    纨绔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当然是吃喝玩乐。
    那些搁在同龄人中间还算“禁书”的玩意儿,例如避火图、不咋正经的市井话本啊……他好奇之下观摩过的。
    郎昊口中说的那些下流胚子的话,不正是书中男女意识迷蒙间的含糊呓语?
    凌晁气疯了。
    “谁梦呓会说这些?”
    郎昊表情高冷地看着室友,用“目中无人”的姿态演绎四个字——
    爱信不信!
    兴许是室友太正义凛然,兴许是凌晁自己想起什么做贼心虚,凌晁变得有些话痨。
    “小爷我是谁?真要想那玩意儿,有的是人往塌上爬,用得着在梦里宽慰自己?准保是你自己鬼压床听错了。”
    郎昊笑而不语。
    凌晁本人又气又怒又羞。
    他昨晚根本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旖旎美梦,反而梦到自己被裴叶那个小矮子拖到校场当沙包打了一整个梦。
    梦中的自己控制不了梦境,只能努力用拳护头,用脚反击,结果被揍得更惨。
    “妖孽!绝对是那妖孽干的!”
    先是诅咒他在梦中被打了两回九千九百九十九下屁股,还跑他梦中打他。
    纡尊降贵跟申桑道歉两回,那妖女还不肯放过自己。
    找不回场子他就不信凌!
    “……梦中无敌……不代表醒来也是无敌。双拳不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她瞧着瘦瘦小小的……嘿嘿嘿……”
    郎昊斜了一眼疑似脑子有病的新晋室友,暗道倒霉。
    天门书院的教学方式跟裴叶所知有很大区别。
    其中一个特点便是开放教学,有好也有坏。
    好处便是学术氛围宽松、融洽,学生能随时提问、探讨,通过与人交流而达到取长补短的效果,博采众家之长。学院夫子通过讲学的方式将自己的体悟和经验近距离传授出去,鼓励学生自我学习、自我思考。
    从这方面讲,倒有利于帮助学生塑造独立、个性的思维。
    培养有天赋的精英效果明显。
    坏处也相当明显。
    学生没有严格分级,学习进度底蕴不同的学生都被分在一处,夫子上课给一部分根基浅的学生讲完浅显内容再给根基深的学生讲难的内容,效率委实算不上高。
    内容太难,根基浅的学生跟不上。
    内容太简单,耽误有天赋学生的时间。
    久而久之,本就存在差异的学生会随着时间推延而进一步拉大。
    除了固定的必修课程,学生还能根据兴趣喜好听不同的夫子讲课。
    书院也没固定、频繁的考核制度,混子混在其中不易露馅儿。
    裴叶是这么想的。
    结果,她现实啪啪打脸了。
    天门书院作为天下五院之首,怎么可能只教文化课?
    琴棋书画,她也就“书”能拿得出手。
    琴?
    管风琴、吉他、提琴算吗?
    她还会吹点儿笛子。
    棋?
    军棋、象棋和天网模拟指挥战棋算吗?
    画?
    简笔画算吗?
    当裴叶不慎弹断授琴夫子那张宝贝古琴的琴弦,刺耳爆鸣音摧残众学生耳朵,饶是脸皮厚如裴叶也有些淡淡的窘迫。
    鬓发灰白的夫子心疼看着那张被摧残的琴,深吸一口气,挥手让裴叶下去。
    授课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一点儿基础都没有,还能将琴拿反、将弦弹断的学生。
    “朽木不可雕也。”
    尽管那一声琴音刺耳浑浊,但夫子依旧听出裴叶内心掩藏的凶戾。
    琴弦都在呜咽啊。
    最可怜还是自己的琴。
    授课结束,其他学生窃窃私语,忍不住偷瞧裴叶。
    他们好奇这位同窗怎么混进书院的。
    渐渐也将她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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