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姑奶奶，我说，我说还不行了吗？

    “斌哥，你这么慌张干嘛啊？警察说了，就是来找你调查情况而已，你这反应，弄不好人家再以为是你干的就不好了吧？”张柏不慌不忙道。
    “就是啊斌哥，张柏弟弟说的没错，又不是来抓你的，你慌什么嘛！”晓芬“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你**”高斌冲着晓芬嚷了一句，晓芬立即噤声，表情既有不解又隐含着几分委屈，她嘟囔道：“骂我顶什么用啊？”
    “去去去，都给我滚一边去！”高斌将气撒在了兔女郎们的身上，几人本就不愿意讨好高斌，听他这么说，顿时一哄而散，谁也没留下来。
    高斌坐在沙发上，闷声喝着酒，老半天也没有个动静，张柏道：“斌哥，你说话啊？到底见不见啊？”
    “见你**见啊？没看老子心情正不好呢吗？！”高斌冲着张柏吼了一声，他视线一偏，才注意到张柏身边还站着个清秀可人的妞。
    “你女朋友？”高斌顿时见色起意，瞥了一眼张柏。
    “额……”张柏支支吾吾起来，高斌啐了一口痰，“你小子，说话都不利索，这漂亮妞给你都可惜了！”话落，高斌拿起空酒杯，倒了点红酒，又从怀里掏出一摞现金拍找了桌子上，这才向顾若溪勾了勾手指，色眯眯道：“美女，过来陪我喝杯酒怎么样？喝一杯，我给你1000块，怎么样？”
    顾若溪看着高斌如此娴熟的撩妹技巧，便知道他平时没少这么糊弄来酒吧的兔女郎们，不过很可惜，他这招用错地方了。她不慌不忙地掏出怀里的证件，开口道：“我是警察局的，你就是高斌？”
    “警……警察！”高斌脸上一惊。
    “高经理，你别激动，我只是过来询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走。”顾若溪朝他笑笑，高斌见顾若溪真没有要抓自己的意思，眼神游移了一下，笑呵呵道：“原来是警察姐姐啊，你看我，刚才糊涂了，快请坐请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坐就不必了，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顾若溪淡声道：“9月21号晚上9点左右，你是否在a区？”
    “在，在。”高斌老实回道。
    “那你当天晚上，在一楼的走廊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顾若溪接着道。
    “没，没有。”高斌一个哆嗦，猛地摇头。
    顾若溪心道他有鬼，又道：“那你可知道，就在21点时，有人在走廊里实施了强*？”
    “不知道。”高斌说这话时，眼睛明显朝右边瞥去，不敢直视顾若溪的眼睛。
    “可是您的下属，也就是当天值班的张柏，可是说自己看得一清二楚啊。”顾若溪视线落到张柏脸上，见他一脸懵地看着自己，顾若溪用眼神告诉他，想要安生，就闭嘴。
    张柏吞咽了口口水，头皮一麻，低头道：“是，我的确看见了……”
    “啪——”高斌忽然一拍桌子，指着张柏骂道：“好小子！出了这事你怎么不过来通知我一声？！知不知道这事要闹大发了，你我的饭碗都得丢了！”
    “好一招倒打一耙。”顾若溪在心底暗笑高斌精明，一句话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高经理，听你的意思，对这件事是一点都不知道咯？”顾若溪看向高斌。
    “天地良心那警官，我可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啊！”高斌举手发誓。
    “高经理，你应该清楚，撒谎的话，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或许在这里谈可能不太方便，要不，你跟我回趟局子？”顾若溪起身，看着高斌。
    张柏在心底不由地为顾若溪的好演技鼓掌，若是高斌这会儿回答了她，不知道顾若溪从哪里现给他造一个警察局出来。张柏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好整以暇地望着两人。
    “我……”高斌犹豫起来，顾若溪见状，接着道：“你们酒吧的监控我已经看过了……”
    高斌一听这话，耳朵立刻竖起来，惊恐地看着顾若溪，他额角滴下密汗，血色“唰”得一下消失，惨白如纸。
    顾若溪抿唇，心道高斌这反应未免太过离奇了，若只是目击，也过于紧张了，除非……
    “老妈，你快过来！”顾念忽然出现，拉着顾若溪的手朝楼梯跑，顾若溪拽住他，“怎么了？”
    “老妈，我找到事发的地点了！”顾念惊喜道。
    顾若溪神情一凛，跟着顾念跑下了楼梯，张柏紧随其后，高斌趁乱跑了出去。
    一楼走廊。
    顾若溪跟着顾念来到走廊的一侧，仔细对比了周围的环境，又再脑中与视频画面重合了一番，她走到墙壁前，一手触碰着墙纸上的花纹。
    这墙纸为深红色，在酒吧的灯光下更红得像血一般，她手反复抚摸着墙壁其中一处，引得张柏好奇心作祟，“这墙壁有什么好摸的？再说你们两个怎么确定这里就是出事的墙壁？”
    “这里是不是出事地点，我想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顾若溪转过身来看着他。
    “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张柏后退，警惕地看着顾若溪。
    “什么意思？别再装了，张柏，那天你目击了全部真相，却选择沉默甚至隐瞒我们……”顾若溪步步紧逼张柏。
    张柏后退，身子抵靠在墙上，已经退无可退，他看着顾若溪的眼睛，咽了咽口水，眼睛瞥向别处……
    “看着我！”顾若溪忽然厉声道。
    张柏被她忽然这么一吼，吓得魂都要没了，他看向顾若溪，敢怒不敢言，一，他从不动手打女人；二，他根本不确定对方什么来头，万一是把什么大人物给揍了，他这不是自断前程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那天在啊……”张柏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顾若溪掀唇笑了起来，张柏心里一颤，被她笑得有些发慌，他道：“姑奶奶，有话说话，您别再笑了，我瘆得慌啊……”
    “不肯说是吗？”顾若溪低头看着指尖，顿了顿，忽然看向张柏，双眼倏然睁大，“那我只好把你当成那晚的强*犯来处理了！按照我国的法律，这强*和故意伤人，判几年来着？”
    张柏看着笑得愈发诡异的顾若溪，抖着声音道：“姑奶奶，我说，我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