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父子对谈

    病房里，床边的老人一直揉着杜道毅的魂。
    梦里，老人和他的魄躺下来无言的对谈。
    「这里是哪里？」杜道毅察觉身体越来越放松。
    「你是个人，用你知道的解释这里是哪里？」
    「我的脑袋意志里，你是我幻想出来的对话者，没有神力的无能者一点忙都帮不上。」
    「你有向神祈求神蹟，一个脑袋硬得跟豆腐的科学脑。」老人用他的智慧回应「我是你脑中幻想人物，这些话你想问得出什么？」
    杜道毅听得懂满满的讽刺，嘴角黏密。
    陈子烈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坐在林宗翰的车上「要去哪里？」
    「家庭聚会，我说会带朋友回家，母亲准备了食物等着我回家。」宗翰说的相当自然。
    「我和女友约好要约会。」
    「我先约忘了吗？」宗翰按下地下室停车场钥匙锁，熟练的将车往下停好。「往这里走。」
    陈子烈和他的父亲林韦良都是约在外面「你有跟家人说是我吗？」
    「我都说朋友了。」宗翰按着楼层将他拉进来。
    「不要吵架，让你母亲担心。」陈子烈看着上升的楼层声呼吸，没有豪华的走道就是公寓低公设，一层三户打通「只有两户？」
    「我爷爷奶奶住在对面。」林宗翰打开门看着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在客厅等他「我的朋友也是同学，陈子烈有女友不要帮他介绍，不要催婚他爸妈比他还急。」
    陈子烈看着鞠躬的喊人，他没有错过老师看到他的表情很微妙，宗翰对他的事相当了解又不知道到什么程度。
    「你这孩子，把我想成什么。」奶奶看着孙子回来「你哥说要回来，等一下就开饭去洗手带朋友去看看房间。」
    「吓吓他，体会丑媳妇见公婆的压力，对女友体贴。」宗翰抱着奶奶撒娇「黄花大公子上花轿头一遭。」
    奶奶听得笑出来，爷爷看着和陈子烈握手，带他看看字画。
    「你啊！忙什么？」林妈妈听得问宗翰。
    「住院医生被姊姊欺负打压。」宗翰看着原本是护理长结婚离开职场的母亲「我好可怜。」
    「你没作弄她们就很好心。」林妈妈看着「跟爸爸有话要说，吃完饭后。」
    「会斗起来。」宗翰点头「我带你去看我房间。」救出尷尬的陈子烈
    陈子烈看着单人房维持相当简单「我以为有很多奖牌，奖状。」
    「我父亲个人成就与我无关。」宗翰拉出书桌椅给他休息，「你的房间都是奖座奖状？」
    陈子烈思考后点头「我是第一次到朋友家的房间。」
    「没有人约我到朋友家房间，杜学长家是我去死皮赖脸霸佔下来。」林宗翰听到敲门声「哥回来了。」
    「带个男人回来，他说要介绍重要的人会不会是？」徐妈妈担心问宗翰。
    「他这个黄花大公子怎么办。」宗翰指着拘束的陈子烈。
    「闭嘴，谁都嘛会紧张。」陈子烈心情缓和下来「不要让心生怀疑，对方也会不舒服，临时被拉来的机会比较高。」
    「我先约好时间，见色忘友。」宗翰轻拍母亲的背安慰她。
    「谁知道说出来是真是假。」陈子烈推着人出去「我女友也是这样唸我。」
    林妈妈放轻松的指着浴室拿着乾净毛巾让他们洗手「带他回来是对得！」有趣打闹小儿子。
    「这么好的人确实别人的。」宗翰眼神看着父亲说着「儿子的幸福更重要。」语气下降对立。
    「他在当音乐老师，主修小提琴。」宗书看着宗翰这爱恨分明的个性说出口「临时约他出来来家里，他很紧张。」眼神看着陈子烈兄弟的眼神交流。
    「我有女友，忘了这个约直接从工作场合拉出来。」陈子烈看着身上的衣服差不多，没有特别的打扮过。「要他出来带小提琴证明职业，我要带手术刀还是听诊器？」
    大家笑开气氛缓和下来「吃饭再说，两隻斗鸡预约好吃饱开战。」徐妈妈缓和气氛指着宗翰和老公。
    「我可是正轨透过秘书排时间，哥顾门别让他跑了。」宗翰这次要把话问清楚来。
    「接到通知，我的工作排开。」宗书点头「吃饱要紧。」帮他夹菜舀汤。
    陈子烈看着很彆扭，林奶奶看得笑出来「多吃点。」夹块肉给他也给宗书身边不安的人。
    「谢谢，奶奶。」一顿饭吃得肌肉紧绷的害怕。
    爷爷和儿子对看他们安静吃饭，家里女人最大惹毛生活一团乱。
    「宗翰怎么认识子烈没有听你说过，道毅来家里走过几次恢復如何？」林妈妈自然说着老公眼睛瞪大什么意思「你在工作，道毅很照顾宗翰太晚会载他回来，不让他骑机车怕发生危险。」
    「诊所练刀太晚，累得摔过一次车他就亲自送我回家，三寸不烂之舌睡进他家客房。」宗翰回答事情前因后果「太晚回来妈都睡了，诊所离他家近直接睡妈和奶奶安心。」
    「多久？」林韦良要问清楚来「我真的太不关心家里。」
    「当兵前开始。」宗翰眼神转问陈子烈「你差不多时期当兵，私立医院有培训计画送出国读书回医院就业，怎么跟去公立医院。」
    「家人，一边走政治一边是医生，政治有一任没一任选民决定，医生长期工作没选上回去当医生，两边我没有喜欢也没有讨厌走到哪算到哪，女友她是新闻记者要走主播比我还忙。」陈子烈放开心来谈「反正能力够，没有什么目标，问题来就是解决。」
    「现在是住院医生再去跑餐会固桩很累。」爷爷看着儿子这样走过来不轻松。
    「家人人脉帮忙不少，人情怎么处理得好真得要跟着学做人。」陈子烈转回来说这件事「林爸爸我眼里是好老师，在我家也是个学习目标。」
    「你适合。」宗翰结尾吃着鸡汤「我会知道分寸。」
    陈子烈松口气「丑媳妇去洗碗。」
    林妈妈听得笑出来「我家是用洗碗机洗，带你回家吃饭宗翰考虑很多是心细的孩子。」
    「我们在交往。」宗书直接说出来「我说我家人会接受，他一直很害怕气氛尷尬。」
    「直接去登记。」爷爷一句话定案「他没有家人支持够不安，弄得他不上不下你好意思推给我们，日子是你们两个在过。」
    「我去登记也要合法登记结婚第一个在职立委。」宗书霸气说道。
    「先登记。」宗翰这件事出声「医院这边会先通知他，爷爷说得也没错日子是你们在过，求婚仪式也不能少，他中间不是逃跑到国外读书被你抓回来还不够吗？」
    「我错过什么？」林爸爸脑袋跟不上家里发生的事。
    「你只想工作。」奶奶看着儿子「去斗，我要去睡午觉。」
    爷爷奶奶和林妈妈就这样出门，宗书真得拿着椅子坐在门口「你先上，我押后。」
    「儿子，我这是父亲的关心。」
    「利用权力不平等压着下属或是利益交换，来检视儿子的工作，伟大的公务员先生什么时候发生黑金利益丑闻，我们还成了帮兇。」宗翰在客厅质问着父亲「子烈可是差点被怀疑是洗钱的嫌疑人，叶实勤将帐册拿出来是为了保他不是为了他堂哥。」
    「听我说。」林韦良看着「帐册你看了多少。」
    「我在这里好吗？」音乐老师发声提问。
    「你答应出国读书不就是有人提供生活费，眼前这个人就是。」宗书指着父亲「学费全免，但学回来一切表演都没有他弄得。」
    宗翰看着父亲「真厉害。」他活在烧「哥有多痛苦你知道吗？为了你的形象为什么要牺牲他们。」抓着陈子烈过来再放开。
    「杜学长给我说清楚来。」宗翰直接破口爆出怒气「只要说谎，和我脑袋中拿到资料不一样，帐册我就直接公开。」
    「徐家不是父子身亡在邻里知道。」林爸爸看着「徐龙霸和徐宗伟他们家是在地的地主，好听叫做房租说难听叫做保护费，要在这一区选他是最大的桩脚。」
    「老实点。」宗书拉着男友抱在怀里「没事，他们死了恶梦过去了。」
    「被欺负霸凌？」宗翰问着宗书，他直接点头「另一篇不问，接下来呢？沉家铭是你这样掛，还是徐龙霸推给你？」
    「推给我。」林爸爸松口「当上才知道他们要得是窗口，我真得想做事。」
    「杜学长哪里惹到他们？」
    「他们，不在，他们家的，土地上开业。」林爸爸说得就是这样简单理由「幂亚妮是徐龙霸的私生女，他们家不要女儿发现一律堕胎，她是第一任妻子的孩子。」
    「你帮忙多了好几个知道这个秘密，现在他死说得出口了。」宗翰听得「公狗跟着母狗走，幂亚妮招着有志青年任你们挑选未来的接班人，第四任妻子生出个儿子就停止这游戏。」
    「这一次徐宗伟不是，孔灿植他父亲知情毕竟徐龙霸的势力范围是家传。」林韦良叹气说「最大嫌疑人在国外游欧？」
    「程世遤？」宗书直觉说出口「这次我不知道第几次听到他的名字，年纪轻轻在员警及大人眼中是不错上进的孩子。」画出手机递给宗翰看。
    「搞怪讨喜，有钱人家的小孩吗？18岁生日游欧。」宗翰看着大头照笑出来。
    「他是我学生，父亲杀害母亲及小三入狱，他一个人打工加上母亲的保险金过活没有上高中。」
    「我们怎么没有参加死亡游戏。」宗书指着自己和宗翰。
    「想也知道，儿子出生。」宗翰推算年纪「我们逃过一劫。」
    「徐龙霸是无精症患者第四任生出儿子，他丢不起面子，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精子还是他爸的一样是血脉。」徐爸爸说出来心中顿时轻松起来「垃圾的一家人。」
    「老头呢？」宗书问清楚来。
    「下楼梯踩空摔死。」林爸爸说着「家里只有第四任妻子看着他，小孩去上课，我第一时间去处理。」
    「帮他们家擦了不少屁股，谁敢动他们？」宗翰听得看着陈子烈「你的前程是叶实勤保下来，找机会看看他。」
    「有调阅到他们的验尸报告吗？」林爸爸问一个医生一个立委「调不到，现在许妈妈不愿意孩子解剖知道为什么了吧！」
    「杜学长和他家人呢，不要给我转移话题，全推给徐龙霸。」宗翰脑袋转很快「实问虚答对我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