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第四道伤痕

    别来指挥别人怎么做。
    林韦良看着制服员警的大楼住户，说话反反覆覆「你们谁报警？」
    「还没有。」杨琳安心的摇头，林韦良是个绅士没有选后算帐，有时会帮忙安抚选区的选民。
    「可以带我去发现他的地方吗？」林韦良直接挑明问，对方开始吱吱呜呜「太让你为难。」拍拍他的肩。
    陈叔和纪开桀在屋内检查一遍「摆放这些。」指着角落位置和阿祥对着手机云端的画面「厨房没有摆吗？」
    纪开桀挪出冰箱把大家吓坏「日式的米桶是侧边，算了一群不煮饭。」用手按下按压式开关「在找这个？」冰箱正下方隐藏拉桿。
    一打开血味腐臭的衝出来纪开桀憋气「警察蛮会混。」
    陈叔看着叹气「里面有什么？」
    「一些重要资料选放在这，冰箱正下方他们一家是不下厨，天然气没有装进厨房只有浴室，看不出来吗？」指着阳台的隔板管线，纪开桀叹气将资料塞给宗翰「带给屋主，我去书房看看。」
    纪开桀在屋内做探索，站在玄关看着格局往阳台玄关翻找「警察可以再混。」拿出梯子在遮阳棚的收纳空间里，勾出一个盒子。「藏私房钱。」
    纪开桀陆续翻出东西来「书房是装饰偽装用。」脱下手套丢在宗翰「拿给白影这些是他的玩具。」收集到的指纹和照片发出去。
    「混。」纪开桀直接对着警察喷话「下去走走，吸菸就那几个地方。」手搭着他的肩要他带路。
    阿祥看着挖出来的资料「我们真得不会煮饭，都是用电锅和微波炉加热食物。」
    宗翰看着收集到的资料，尤其是地契和房屋所有权拿着不透明袋子装好，收集的指纹和照片要给白学长。
    陈叔看着房子格局和外面的地段，在走到中庭边看着「欧。」拿起小本子写下记号。
    「这趟值得。」陈叔点头满意的对杨琳说「消息总是很快就出去。」带着她指着其中一块养地。
    「我以为你们要出去欧洲玩。」杨琳点头她知道。
    「我答应在先陪他们过年。」陈叔看着小册子「没关係，乾儿子那一群赖定我家一样，挪到医院去陪孩子过年。」
    林韦良看着儿子「怎么认识？」
    「内湖区急诊室抢救时，他明显不一样。」林宗翰将资料塞进衣服下面外套拉好莱「有时间抽菸递影片，他不是兇手没有明显的烟硝味。」
    「我要先知道为什么不是往最进医院送，而是绕道内湖区这距离变得很诡异。」林韦良这点也觉得怪异。
    「不错的位置。」纪开桀看着摄影器材位置，一脚踢向住户肚子「叫他们下来，弄得我一身灰尘。」
    孔灿植的大哥听到消息有些害怕，重点陈叔出现还是被纪开桀拉出来「跟他们混得太熟了。」
    「厂房改建赚不够？」纪开桀站直着问孔灿磊「你们一直在找是土地权状加上他家过门槛是吗？一场火烧车全翻盘。」
    「怎么请得动你这大人物，我真得搞不懂拿贱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蛊。」孔灿磊说着「这是生意。」
    「当我是三岁小孩，是为了这附近的房价吧！」纪开桀听得觉得好笑「最后进了你的口袋。」
    「我要养手下的人。」孔灿磊直白的说「这种小生意，碰了只会脏了你的手。」
    纪开桀看着陈叔的手势暗号「小生意是吗？不破坏和气，还有不要回头找我。」老大哥要出马赚零用钱。
    孔灿磊看着踩着脚离开的人「那贱女人是报应，有人会收拾她。」
    纪开桀回头看着孔灿磊「三岁的智商。」嘴角笑着「有人要动手，谁收拾谁呢？」
    「快点，他们要放学了。」陈叔坐在副驾驶座上，阿祥和宗翰坐在后座等司机开车。
    纪开桀开车的拉下窗户「林先生，好好和选民沟通中间的误会解开来。」
    杨琳看在纪开桀的面子上「进来说说吧。」
    「纪叔叔，陈爷爷。」眼神看着两个下车的人，看着玩具拉着宗翰的手站过来看着阎韦祥。
    「我好伤心。」阎韦祥看着那防备的眼神「过年年菜一起吃，一起围炉，我安排家人过来泡温泉。」
    陈叔的脸变很臭「我以为你会说帮朋友家大扫除，刚才进去一团乱换门锁这样。」
    「我会利用时间去，不敢劳烦副教授。」宗翰跳出来说。
    「住院医生不用考国考及专科考？」陈叔心情相当差「小宝贝怎么跑出来。」看着下车的小恶魔表情都变了。
    「葛趴，白白。」小恶魔上演逃跑记，一次比一次顺利「姨。」双手搭着陈叔。
    「他在我家门口蹲点。」阿美姨回到家再出来「我累了。」直接开车回家休息。
    「有没有肚子饿，先喝水上厕所，爷爷去弄吃。」陈叔单手抱着小恶魔，再摸摸两个孩子的头。
    小恶魔看着纪开桀双手比着中指，转头勾着陈叔的脖子进去医院「白白。」
    白影怀疑听错，小恶魔的特殊腔调很好认「爸爸煮的食物太难吃？」抱着接过他，他的表情给了答案「阿母说她逃离主厨位置，飞出去欧洲过年，带了这些年菜过来异国料理综合版。」
    「好可爱。」
    白影抱着小恶魔挡掉「要摸他要经过他保母的同意，在经过他厨师同意，在经过陈叔同意，最后是我的同意。」
    小恶魔双手抱着白影的脸，大大亲一个「欢欢。」
    「你是他的谁？」纪开桀看着白影护着「他对我比中指，我有证人。」推宗翰出去。
    「入坑的家教，教他和另一个小女孩到20岁。」白影坦白用德文说一遍，小恶魔真得点头「洗手，上厕所。」
    「白影重新过童年的时间。」纪开桀不笨问着陈叔，陈叔点头带着两个孩子去洗手，医护站在吃着送来的发糕，「提前过年吗！」
    「吃饭时间过后，夹鱼刺或是病不能拖过年会像是大拜拜涌出来，今年没有抽到所以要赶回家吃饭。」宗翰将东西交给杜学长，指纹交给白学长他的嗜好真奇怪，从年菜里挖一块萝卜糕出来塞进嘴里偷跑。
    「白白，啊。」小恶魔坐着喂白影，白影自然拿着食物餵他当作吃饭开始的仪式。
    「他三岁不对。」男护理师看着小恶魔的语言表现，小恶魔直接中指出现。
    「他不喜欢被别人盯着看。」白影解释「你没有奶不要硬挤。」小恶魔点头专心吃饭。
    「很少这么怎么说灵性还是什么？」男护理师没有被打倒坐下来吃着饭「年菜桌在中庭供应办桌，不要跟我们护理人员抢食物。」
    「阿母很怕你要来不来，等我一下。」白影拿出另一个打开烤全鸡「整隻给你里面是塞饭，塞什么香料。」
    「给你。」纪开桀拉掉两隻鸡腿给小恶魔和白影「为差点动手捏他的脸道歉。」圆圆揉揉垂下来的脸颊。
    小恶魔很有个性不接受「白白。」
    白影看着将鸡腿退还给纪开桀「他的小名叫做小恶魔，上面有四个巫婆惹不起。」他将自己鸡腿分给小恶魔他就吃。
    纪开桀没有生气「继续保持。」戴上手套抓着鸡腿吃「四个巫婆去旅行，丢下奶爸们。」白影点头回应。
    「没有这是给我的。」纪开桀抱着全鸡，他的女友在另一间医院排班「快吃，等一下你们就要忙。」
    看着全鸡进了一个人胃里「怎么样才吃得到。」
    「当送餐员。」纪开桀吃到燉饭脱下手套，换拿汤匙舀着鸡汤放在小恶魔嘴前等，真拗就是不吃他全吃光「大厨出国旅行公休。」
    小恶魔吃着年菜便当盒「包包。」
    白影才重要到有小背包有衣服「好棒。」陈叔看着他不用烦恼去哪里找衣服点头收下来。
    「爷爷。」其他两个被冷落了。
    「爷爷在，偷偷买鞭炮藏好，太小不能去安静吃完偷偷出去。」陈叔小声和他们交代「阿美来我以为被拆穿心脏狂跳。」
    小鬼们点头安静吃饭，眼神一直在笑。
    小恶魔跟着差不多同年纪吃饱在游乐场玩，其他偷偷摸摸溜出去到河堤放鞭炮。
    白影在急诊室里处理奇奇怪怪的看诊要求淡淡欧，手还是继续他的动作，病人在说着病状他注射完毕「欠帐不要欠过年。」
    「好想程式码那软软的脸，垂垂的肉脸。」纪开桀看着小孩子的脸，拿出手机来看程式码在打工找语言学校「要拼秋季班。」
    「这么间。」白影看着纪开桀「今年怎么没有回去老家？」
    「出去过年，阿嘛跟着婶婶叔叔一家人过。」纪开桀相当无奈「初二就在各女儿家过等到我妈出国回来。」
    「白白。」小恶魔大喊大叫，白影有办法辨识方向衝过去看着一个小孩休克「吃吃。」拿着手上的黄色圆饼。
    白影联络小儿科过来洗胃「过敏源。」
    小恶魔待在床边等着人慢慢睡着，白影拿着毛毯给小恶魔盖着「他会记仇。」纪开桀的手指很痒。
    陈叔和一群国小高年级国中去放鞭炮收拾好慢慢走回医院，他们很长时间待在医院。
    「大家平安。」外面开始团圆饭，急诊室倒数着人潮高峰时间。
    杜道毅坐在阿祥一家人这一桌热热闹闹的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