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分镜

    杜道毅和时耀及恶魔孟婆在镜子的世界里相遇，他们没有点灯没有引路，孟婆寻着杜道毅双手腕上的光环接近，她沉静地向杜道毅要求拿出上一碗汤。
    「好孩子。」孟婆看着碗里的汤量相当满意，改变一个的记忆，等于修改一个人的经歷磨练及修为，应有的却被抹去无助于改善这一世，她的手盖在汤上用手指沾着在时耀身上点着，死神装这一刻退去，时耀回到他高中时期的模样，没有换宗教的模样。
    「这是合作的意思吗？」恶魔不觉得力量被夺取，而是将修为反馈给他「暂时收着无碍。」
    「看着碗里的汤，想着要去见得人，那个孩子何其无辜不被这里接受，也无法在人间游走更不存在时间里。」孟婆说着用手拍打杜道毅及薛时耀的头「知道错在那里了吗？」
    杜道毅和薛时耀只能乖乖点头，他们造成的，让孟婆将汤洒在身上，他们要去奈何桥下的忘川河打捞孔灿植，这是和时间作对，意志松散会被河流消灭，他们应受的罚。
    「你会被冲散，留在坠子里进入汤里休息吧！」孟婆慈悲心说道「你的怨，你的恨，我解决不了，但这一刻的寧静一同。」
    「当作渡假也好。」恶魔回到坠子里，杜道毅将坠子放进孟婆的汤里，孟婆微笑地让他感到自私可以天翻地覆到要修正，需要这么大的代价，贪嗔痴。
    「因为你们是人。」梦婆说完远方的亮点「跟着冤魂一起走，时耀知道路。」
    时耀手指上点上光，杜道毅相当好奇「我修行时身体属性是火，灵魂也是到哪都能用。」看到光等于希望，身边的压力一直挤压过来，他们就像是公车上挤压再挤压，他不是在走是在被压，时耀却没有一丝影响一步步往前走。
    「坚定。」时耀对着杜道毅说「你的意志松散，说难听就是滥情。」
    杜道毅觉得这段路有时耀在是谈心路，那么只好「给我们私人空间，对不住了。」
    时耀将火熄掉，看着光点一直往前走。「只有想看就看得到，不想看就看不到，要拉看不到的人走上看得到的路，太残忍，你经歷过现在也要这样对待。」
    杜道毅这一瞬间是个听课受训的孩子，双手合十在内心懺悔，同一个方向有强大的光源出现，身边的压力极速往哪里过去，带着道歉的意志踏上每一步。
    时耀放松的步伐一步步往前走「医学里不是有定位踏步吗，我们现在没有髖关节歪斜的问题。」
    杜道毅看着下半身后，大笑着「心歪了，路就歪了，就快到了。」强光出现，其他没有跟上的被关在浓雾之内，光加上水气，水是一面镜，光是一速思绪，绕不出去还是看不清。
    「用心看。」时耀提醒杜道毅「到了。」一个大门就在眼前，黑白无常在等着他们。
    「原来如此。」七爷看着杜道毅在看着生死簿，伸手拿东西，杜道毅双手上的白色环节换成了古式的厚重手夹，七爷的头发回到应有的长度及修为。「因果，一切都是因果。」
    八爷让时耀在帽子里，七爷拉着杜道毅往忘川河走，守卫及阎隍爷相当满意时间回到排序。
    「拖下去。」阎王声音在殿内生气，杜道毅从奈何桥他跳下去的地方，被七爷推下去，他看到孔灿植，下一幕就在水里，时耀跟着忘川河里拉住杜道毅。
    「呼唤我的名字。」一个声音在杜道毅的脑里，而他真得回应。
    「时耀。」杜道毅手上的手夹应声打开，在水流里他不需要恐惧，只有双手合十虔信赎罪，看得到边走得到。
    孔灿植看着忘川河出现的石头，一直到岸边，他在桥下抓着不让川河冲走他，脚边的石头一个个引着他的岸上，当他踏上岸是厚重地浓雾，看不清方向，听不到声音。
    恶魔嘴角笑出来难怪孔灿植能当上死神，杜道毅和时耀没有走完奈何桥，孟婆将汤碗给杜道毅再次回到镜内「太有趣，太有趣。」恶魔看完这一场好戏，将拿到另一份证明握在手里。
    薛时耀回到死神样貌，杜道毅双手拥抱着发冷的人，双手手腕的白绳变成刺青索绳「我的罪要赎。」
    「阿毅，阿毅。」辜成禹连忙将杜道毅摇起来「你的房间不安静。」
    杜道毅满身汗的用手按着头「你不是想看，这就是啊！」
    「大法师吗？你看清楚。」辜成禹将大灯点开，小物品全散落一地，还以为是地震，隔壁房间却一点事都没有。
    「你过来？」杜道毅在床上对辜成禹召唤，用手摸着辜成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量脉搏跳动。「我没有爱乾净到洁癖强迫症，地上是我睡前看得资料，桌上倒掉是没错，我的脚撞出瘀青，我在你眼里就是一板一眼的机器人吗？」
    「差不多。」辜成禹说完被杜道毅一脚踹下床。
    「出门要有形象，我在房间裸睡也是我的事，男佣把房间打扫打扫，还有载我去考试。」杜道毅看着手机闹鐘，手腕上的螺旋鍊时时提醒着他。
    「追妹就献殷情。」辜成禹将资料收好，东西摆正听到女人的笑声，头害怕地向后转没有人，拿着吸尘器在阿毅房间打扫边碎念，隐约听到女声的笑声。
    杜道毅充好澡走出来「杨琳不知道你这么会唸，一直在笑。」用吹风机吹乾头发「她想当顾问。」
    「会不会跟我家老大打起来，会不会让她头不了胎？」辜成禹听得没有感觉到害怕。
    「你听得到，你家老大同意了。」杜道毅拿出发蜡抓头发「你要不要学学塔罗牌，有时词穷可以用，这是一种能量沟通方式。」
    「我真得快词穷，真得不知1718岁的小妹妹弟弟，为什么要在脸上动刀。」辜成禹这点很烦。
    「给她一个职位叫做顾问。」辜成禹看着准备好的阿毅，向阿祥喊着要去考试了一起出门。「我们养她。」
    杜道毅听得好笑「好好，顾问一起出门。」坠子里闪着红光一瞬间，镜面变成红色黑色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