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浴室

    女孩连忙脱了脚上的鞋，把一双半旧的棕色小皮鞋摆在门口，赤着脚往里走去。穿过层层白雾下是巨大的浴缸里男人满是伤痕的脊背。
    成受天并不强壮，如果说是黑帮老大，倒不如说他更像是个精明的生意人。看他拿下阚都四城后，对各城的规划，就能知道。
    “怎么才进来？”他问，但一直闭着眼，额头上还搭着一块白毛巾。竹子站在他的头顶的位置踌躇了一下，没敢吭声。
    两人又是好半天没说话，  ‘哗啦’一声，男人起身，带起的水花打湿了竹子的旗袍。夏季的袍子本就薄透，又是浅绿色的，这下湿了就更是贴合身体，把女孩白皙纤细的身段透映出来。
    “拿浴巾。”男人说，女孩顾不了身上的潮湿，转身拿了浴巾，递给他，他却不接。“要我自己擦？”他声音有些冷漠。
    竹子赶紧摇头，微低着头，眼睛只敢盯着他的胸膛，没有规律地给他擦身。上面还好，擦到腰部以下，女孩的手就抖得不成样子。
    其实竹子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这里，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会讨人喜欢的。她其实性格有些木纳，胆小又不机灵不出色，为什么就相中她了？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老话，满汉全席吃多了，也想尝尝白菜豆腐的味道吗？
    她是木鱼。在东城这片烟花柳巷之地，有金鱼和木鱼之分。木鱼是不卖身的，只是陪酒逗个乐，最多也就被吃吃豆腐。金鱼则是可以带走过夜的。但那又怎么样？成受天想要谁，还管你是金是木吗？整个阚都四城都是他的。
    一个将将十七岁的女孩，陪酒被吃豆腐，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但依然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她们，只是这里的冰山一角。
    “抬起头。”男人说着，伸手一把就掐住了竹子的下颚，捏得她一阵酸痛，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赤裸着，站在浴缸里，女孩抓着浴巾，抖成了筛糠。他另一只手拉着竹子的手腕，往自己的腿间按去，“擦这里。”声音并不严厉，但里面藏着的冷，让女孩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竹子眼眶通红，鼻翼耸动得厉害，不住的点头，然后极力控制着发抖的手，给他擦拭着腿间的私密处。
    在那片竹子未曾见过的地方，有着浓密的阴毛，和丑陋的生殖器。它向下垂着，露出了一小截龟头的顶端，蛰伏在黑色的丛林中，蓄势待发；还有下面那两颗长满黑毛的  软囊囊卵蛋……这一切都几乎让女孩崩溃。
    但她不敢哭，也不敢叫，更不能离开。只能发着抖，去做违背她意愿的事情。
    成受天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低着头，看女孩的头顶。她有一头长发，到腰部的长发并不浓黑，是微微泛着深棕色的。纤细的腰肢好像还没有他两掌的围度粗，细胳膊细腿的模样，像个营养不良的孩子。
    竹子感觉头顶上的人，呼吸粗重起来。鼻腔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就认为，他生气了，气得在喘粗气。
    “成爷，成爷，  您别生气……”竹子着急了，她刚刚太难过，忘记了姐姐叮嘱过的话，要小心  要谨慎。她胡乱地给他擦着大腿……“我，我没伺候过人…我会学的，我会……唔～”话音未落就被不耐烦的男人掐着下巴拽起来，吻住了。
    带着烟草味的粗糙舌头，在女孩口中翻搅着。竹子懵了，她一直瞪大了双眼，看着和她近在咫尺眯着眼睛看着她的男人。
    “唔～～”可能是因为女孩傻乎乎的模样实在过于可气，她被他咬了舌尖一口。因为疼痛而使得眼眶更加泛红，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但却让男人瞬间就用大手掐住她的细腰。
    他很用力，用力到竹子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但她不再敢出声。只能瞪着一双红眼睛，可怜巴巴地仰着头，望着男人。
    这幅像是发育不良的小身板，哪哪都散发出诱人的少女清香，这个纯得像只小鹿的女孩……成受天双手握住她的腰身，一把就将她提起，转身就按进浴缸里。
    ‘哗啦’一声，半缸水直接淹没了女孩的身体和脖子。竹子挣扎起来，她以为男人生气了，想浸死自己。身体被按着动弹不得，她就伸手去死死地攀住浴缸的边缘，脑袋使劲地往上抬起，这时，“松手。”男人粗喘着开口。
    “不要，成爷，不要……对不起对不起，我……”竹子哭了，她把所有压抑的恐惧都释放出来，她不想死。
    “松手，把衣服脱了。”成受天对这个女孩有些无语。她瘦弱到他单手就可以弄死她，还妄想着可以从他手中挣脱吗？
    见竹子还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男人终是没再指望她能做出什么反应来。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在她的领口处猛地一扯，‘嘶啦！’淡绿色的旗袍就被从领口扯开了，女孩一声惊叫，然后瞪着一双杏眼带着惊恐地仰望着他。
    浅绿色的布料下，是一件半旧的白色胸衣。软塌塌的布料下，包裹着一对不算饱满的小乳。竹子瘦弱，但皮肤却异常的白皙，足以和白瓷相媲美。但女孩似乎对自己的美丽一无所知。
    在这个充斥着丰乳肥臀的烟花柳地，她这种如嫩白菜般的女孩并不是上佳角色，但成受天喜欢。他就喜欢她总是一副如受惊小鹿一般的眼神，见他的时候总是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模样。
    男人嘛，总是会喜欢女孩子柔弱一点。
    “成爷……”竹子干巴巴地叫了一声，欲言又止地抿住唇，两个拳头攥的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前胸。
    男人没吭声，只是抬眼看了看这个半泡在水中的女孩，缓缓地伸手，扯掉了她护着前胸的手。
    同时在她后背的大手捣鼓了一下，竹子就感觉胸衣猛地一松，  ‘呀～’她叹了一声，身体瞬间就紧绷得厉害。
    男人觉得有趣，就低低地笑了。
    他这一笑可没让气氛轻松起来，女孩反倒更怕了，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成受天，大眼睛里都是  ‘成爷居然也会笑？’的意思。
    他不再逗她，微低着头，单手往上，推开了这层薄薄的布料，一对颤巍巍的小乳就展露出来了。
    底部圆形，上端坚挺，白乳红樱，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而上下颤动着。成受天的大手覆盖上一座小巧的乳峰，慢慢地，如同品鉴般地揉捏着。不大，他一个掌心就可以拢住。但很软，很嫩，很滑……男人低下头，用鼻子在红樱上嗅了嗅……嗯，还有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