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何止是像，连义警家族、花花公子人设、普通人设定都几乎一模一样！
    除了布鲁斯比较有钱、比较厉害、比较性感、比较帅，总之各方面都强了一头以外，他们简直相差无几。
    还有一个差别，城市风格。哥谭更为发达也更为黑暗、绝望，星城仅仅是抑郁了些，没有哥谭那么危险。
    所以这样看来，绿箭侠比较幸福些。
    但是他没有蝙蝠侠帅。
    蝙蝠侠完胜！
    因为你整天被蝙蝠侠制裁，所以比较抗揍？绿箭侠噗地笑出声。
    给你三秒整理语言，绿箭，霸刀呲了呲牙，一。
    话音刚落，他的小刀就飞射而出，险险擦过绿箭侠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说好的三秒？绿箭侠被激出一身冷汗，这算是报复之前酒吧里的那一箭？
    礼尚往来，霸刀自顾自上前把小刀拔下来，男人只需要知道一就够了。
    那不是连算数都做不了吗？西娅适时结束围观提出疑问。
    茜茜。霸刀立马软下语气，委屈地呼唤了一声。
    西娅露出笑容，上前两步安抚地揉了揉霸刀的毛茸茸。
    这一揉就再没停下。
    绿箭侠又开始手痒。
    给我一个不干掉你的理由，霸刀。绿箭侠用阴沉的语气说。
    我帅。霸刀秒答。
    绿箭侠张弓搭箭。
    Wait！眼看霸刀和绿箭侠都没有退一步的意思，飞盘也在欢乐地围观，西娅只得出来圆场，哥，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霸刀。
    她用中文说出了这两个字。
    霸刀心里一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西娅把上辈子的事都告诉了奥利弗。仔细想想也对，他是西娅的游戏角色，性格上大致与西娅相同，他把一切告诉了家人，没道理西娅不会。
    她可是他的玩家！
    哦，哦绿箭侠有些讶异，反应过来后嫌弃地打量了一下霸刀，我不觉得这小子有多好看。
    你可以再说一遍。霸刀鬼畜地微笑起来，双刀在手中闪烁着寒光。
    你完全不绿箭侠正准备作死。
    停，停！哥，刀刀，都给我停，西娅忍无可忍地大叫，在绿箭侠不赞同的神情和霸刀委屈巴巴的注视下深呼吸了一下继续开口，你们幼儿园毕业了没有？
    我没上过幼儿园霸刀小声逼逼。
    西娅：
    绿箭侠决定转移话题。
    我们需要共享情报，绿箭终于侠严肃起来说，既然西娅所谓的上辈子的确存在。
    他再不提这事儿，恐怕霸刀一句也不会说。
    他们回到了霸刀之前开的包间。
    专门供黑道大佬谈话的包间就算经历一场战斗也完全没有人来查看，他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回到里边。
    奥利弗这才反应过来，霸刀一早就知道他会来找他们，也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
    这一切都在霸刀的预料中。
    他看了一眼身边跟着的霸刀，皮皮貂瘫着脸，若无其事地走着，完全没有安排了一切的自觉。
    有两个可能。第一，霸刀知道一切，但是他不想在西娅面前表现出来，所以故意伪装出这么一副傻样儿，这样的话他本身一定是一个冷酷可怕的存在；第二，霸刀大致安排了一下，然后顺其自然发展下去，懒得再想什么多余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就是一只聪明点的沙貂。
    他不着痕迹地观察霸刀。
    霸刀悄咪咪眼巴巴瞅了几眼西娅，在被对方抓包顺便撸了几把毛毛后红着脸害羞地转回了头。
    绿箭侠：
    好了，是沙貂无误了。
    到达包间后他检查完没有窃听器后才开始组织开会。
    我知道的不比茜茜多，霸刀说，你怎么能要求一个从游戏里出来的人知道多少！
    这是不配合一号。
    他连剧透都听不见。西娅赞同地说。
    这是不配合二号。
    绿箭侠：
    总之，他们勉强交流了下有关以后的组织成员的信息。西娅没法说得太详细，而霸刀脑补理解得很到位。
    超人，蝙蝠侠，剑盾绳大姐姐，闪电侠，绿灯侠，咸鱼海产，半机械人，魔法少女正太，绿箭侠，还有绿油油的绿巨人。
    火星猎人：？？？
    蝙蝠侠知道我吗？绿箭侠纠结了半天还是偷偷问霸刀。
    资料库有你的信息，绿箭，霸刀回答，我刚上传了你这一家子的资料。
    他毫不客气地把绿箭家族的马甲扒干净并且交给了蝙蝠家。
    比起马甲被崇拜的人知道，绿箭侠更在意的是
    你能访问蝙蝠侠的资料库？绿箭侠难以置信地问。
    关于霸刀离开哥谭的原因，大家众说纷纭，最主流的解释是他想去挑战哥谭外的英雄和反派。但是这没法解释为什么他会远离公开承认过的崇拜对象蝙蝠侠。
    众所周知，蝙蝠侠是个完全不会离开哥谭的死宅。
    大家普遍认为这是因为他跟蝙蝠侠闹翻了，或者终于放弃了崇拜。
    但是现在霸刀非常自然地说，他能访问蝙蝠家的资料库，还顺手更新了资料。
    这没法不让绿箭侠惊讶。
    霸刀对西娅保守秘密的能力又高看了一层。她不介意跟家人分享自己的秘密，但是对于他人的秘密比如蝙蝠家的身份，她非常尊重，不会擅自说出口。
    毕竟是他的玩家，西娅就是这么体贴牛逼！
    不但能访问资料库，我还能进蝙蝠洞呢。霸刀很自然地说。
    绿箭侠：
    变态追星法真的能起到作用，蝙蝠侠还真的被霸刀打动了？
    但是阿卡姆粉丝团没一个人有这样的殊荣啊！
    这是我的特权，霸刀自豪地挑衅，你学不来的，谁都学不来的！
    不是谁都是偶像的儿砸！
    红头罩就比你厉害。绿箭侠吐槽。
    霸刀：
    身为同一时期出现在哥谭的人，红头罩现在已经是蝙蝠侠的助手之一了。
    就算说得再好听，你现在也不在哥谭。绿箭侠再度打击。
    霸刀：
    蝙蝠侠都有新的罗宾了，你还在外边。绿箭侠三度打击。
    霸刀：凯，把我揍翻绿箭的照片发给蝙蝠！
    不绿箭侠凄厉地大叫。
    他们顺势再度打了起来。
    西娅表示不能理解你们这些脑残粉。
    蝙蝠洞内，蝙蝠侠正在查看霸刀新上传的义警资料并做备案。突然，电脑一角开始闪烁接收到消息的图标。蓝色的双刀标识在屏幕上闪烁个不停。
    蝙蝠侠点开了消息。
    这是一张照片。画面中是星城夜晚黑暗的街道，为提高能见度被凯尔调亮了一些。
    所以蝙蝠侠能清晰地看到霸刀在扭打中暂时制服了绿箭侠的样子。
    虽然利奥没有要求，凯尔的电子音适时响起，他对你的反应很好奇，蝙蝠侠。
    蝙蝠侠：
    还能有什么反应？
    你开心就好，记得以后去其他城市踩点时也发点纪念照和资料回来？
    往家里发照片的行为跟寄明信片没什么差别。
    感觉就像养了一只旅行霸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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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清明放假。放假看什么？看沙赞呀！
    晋江独发
    星城, 一处酒吧。
    霸刀安抚了一个因为找不到男朋友而陷入自我怀疑的小姐姐，鼓励她主动出击，又帮助她勾搭上了台上弹吉他的小哥。
    做完这些后，他寻思着去游乐场找点乐子。
    他刚想离开, 角落一个女孩吸引了他的注意。
    她看上去十八岁左右，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神情郁闷纠结。这不算什么, 但是从她略有局促的微表情来看, 她还未成年, 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场所。
    未成年, 酒吧。
    霸刀得多管一次闲事了。
    他还没来得及把内心想法付诸行动, 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有着一张大众脸，整个人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是霸刀却因为他的到来僵在了原地。
    那是杀死艾丽莎的杀手, 威廉。
    霸刀记得当时法院的判决。被抓到后威廉在监狱中的表现不错，后来似乎因为一些小事被减刑了。他是走正常流程出来的。
    这意味着霸刀没法把他捶回去。
    威廉从霸刀身边走过。他的速度很快，比起害怕超能力者, 不如说是急于找到什么人。
    他坐在了那个金发女孩的身边。
    霸刀用余光悄悄看过去, 那个女孩跟艾丽莎还有些相像。
    被迫回忆过去的感觉并不好，霸刀终止了观察，什么也没再想，慢慢自斟自饮。
    威廉是那个女孩的父亲, 他似乎是来寻找闹别扭的女儿的。他很爱他的女儿, 霸刀没有理由站出来说什么。
    那对父女在小声交谈, 霸刀听得清清楚楚。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心态，他只是静静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离开。
    罗莎，威廉小声对女儿说，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整理你的东西。
    你不该做的事多了去了！女孩情绪有些激动，她极力压制着音量，你不该碰我的东西，不该打碎我的化妆瓶，你还不该，不该
    罗莎已经忍不住哭出声。
    威廉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安抚地轻拍着女儿的背。
    女孩啜泣着，小声补完了自己的话：你不该离开我
    我做的错事太多了，罗莎，威廉小声说，我想要弥补。
    有些东西打碎了就再也黏不回去，永远无法恢复如初，罗莎说，我已经在叔叔家给他们当了十年的下人，你就算把我接走也改变不了这个。
    我很后悔。男人笨拙地安抚着女儿，只能说出零星的语句。
    你杀掉的人他们的家人也过着和我这十年一样的生活吗？他们甚至不会有谁去接走？
    我很抱歉，罗莎。
    道歉能有什么用？
    没有任何作用。
    那么你为什么还要道歉？
    我是个杀人犯，用一辈子来悔过都不够。
    女孩低低哭泣，好不容易稍微缓过来一些。
    说说你杀掉的人吧，爸爸。
    男人犹豫了许久，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放弃似的垂下头，清了清嗓子小声开口。
    他说了一个故事。
    年轻的雇佣兵在离异后决定改过自新。他放弃了违法的勾当，独自带着小女儿生活，日子逐渐过得拮据起来。
    在以前同行的诱劝下，他决定重新拿起枪支，为了女儿更好的生活。
    他身手不算好，一直混不出头，后来索性在一个混乱的城市替黑帮干一些肮脏的勾当，直到有一天，他的雇主叫他去杀掉三个小孩和几个平民。
    他杀害了平民，然后找了很久，最后在一个气氛轻松、市民无比和善的城市找到了目标之二，一个活泼的小女孩和一个沉默的小男孩。
    那个女孩长得非常像他的女儿。
    他有那么一瞬间不想动手，但是如果不完成任务的话雇主会派其他人杀掉目标，也会杀掉他和他的女儿。
    他决定开枪，他杀死了女孩。
    不出他所料，女孩死后，悲伤的男孩木木地跪在女孩身边一动不动，他只需要扣动扳机就能把男孩也杀掉。
    那座城市的阳光很明媚，但是女孩漂亮的金发却被鲜血染红，她已经死了。
    他突然有一种杀掉了自己女儿的荒谬错觉。
    他逃命似的扔下枪撤离，告诉他的雇主，目标已经全都被解决。雇主没有怀疑，继续计划他的大业。
    威廉醒悟过来，他本不必杀掉女孩的，雇主在意的只是那几个平民，根本不是那几个小小的孩子。
    强烈的负罪感淹没了他，但是他没有退路，他的雇主不允许任何人退出。
    从那以后他白天照样做着他的打手，处理一切脏活儿，但是每晚他都会梦见那个女孩。女孩变成了他女儿的样子，每晚都用浴血的样子折磨着他。他醒来后必须要看见女儿活生生站在眼前才能放松。
    直到半年后，雇主被大老板杀死了，他也入了狱，负罪感稍有减轻。但是他知道，有些事终其一生也无法弥补回来了。
    酒吧内本就不多的人在饭点一过就散的七七八八，男人仍在小声讲着他的故事，他的女儿在他怀里痛哭失声。
    霸刀的双手在桌下无人能看到的地方紧紧握着拳，挣扎许久，终于松开来。
    这家人再怎样都与他无关了，他不会主动去找威廉的麻烦。
    他不太开心。
    他结账，惯例地给了超额小费，离开了酒吧。
    星城的阳光比哥谭明亮，但远远不如大都会。
    这样的光照强度很容易让人心生抑郁。
    星城首富奥利弗奎恩又准备开一个晚宴。说是晚宴，但是和他平日里的那些派对也没什么差别，一样是狂欢的盛宴。
    不同的是这次奎恩公司出了一些新产品，不少记者被吸引了过来，有星城的，也有其他城市外派来的。
    霸刀百无聊赖地随意站在一幢高楼酒店的天台，静静俯瞰下方的钢铁建筑群。飞盘落在远处，没有发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