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好想他

    纪开文跟着葛丽莎的上班时间作息走，早上起床摇头晃脑的进浴室里刷牙，穿着吊带裤未来几天的固定制服。
    两人走到工厂提供的早餐餐厅，打菜完全融入进去，学习一些生活单字越文，打招呼，谢谢。
    「小妹妹，来给哥哥看看。」梁水对葛丽莎挑衅着「等一下到会议室讨论，再去巡厂。」
    「找会中文，英文，日文，会其中一种就行，技术高的只会越语就让他参加，先解决书面资料，再进入技术部分，小葛有要补充的吗？」纪开文看着梁水说道。她将印製好的资料一併抱过来。
    「我不是妹妹，弟弟看好姐的厉害。」葛丽莎正式和梁水槓上了。
    重要所以讲三遍，纪开文用语言同时解释，小葛同样用三种语言对资料，小葛是英，中，越说着。
    一个上午找出不少要磨合的点，梁水直接被踢到一边，传电子信给遥远内湖上班的沉瑞琦抱怨。
    "魔女和恶魔果然是一伙，我被员工踢出会议，嫌我拖累进度影响他们吃饭时间。"
    沉瑞琦看着简讯，大家保重眼神是暗指他要当纪开文唯一监护人意思吗！都主动报告她的近况。
    "她遇到她前老闆，不知道会不会被察觉。"
    沉瑞琦看到后，想想回传"她会想办法解决，装作不知道，她好做事"
    梁水看着纪开文在伸懒腰活动，走出会议室见梁水问「洗手间往哪走。」
    「女孩子最好结伴去，我带你去。」梁水看着素顏的纪开文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有练武术之类的吗！」纪开文问问当作是聊天。
    「有练，但是太忙了加上没对手，不知道有没有退步。」梁水好奇为什么要问这件事「这里就是，记得女孩子要结伴才安全，我等你。」
    纪开文解决生理大事，接着要排解压力才行。「我陪你练，我需要舒压。」
    「输了，不要向我朋友哭诉喔。」梁水看着纪开文说道。
    「你输了，可以向朋友哭诉，我欺负你。」纪开文练嘴皮子说道。
    「好，跟我来，我们去运动场。」梁水最不喜欢被刺激了。
    小葛知道后，越文开赌局员工一面导向梁水会赢。「我们有材料费了。」小葛对纪开文大喊。
    「三战两胜。」纪开文向梁水敬礼后，开始攻击。
    梁水没想到纪开文的招式太杂，让他难招架，最后三败啊。「我会报仇的，给我等着。」
    「要快欧，我能留多久，要看我们处理速度到时签约是另一票人。」纪开文接过小葛给的毛巾说道。
    「我要向他打小报告。」梁水说完就奔向一角，不见了。
    「我们去买材料吧，做甜点舒压一下，这些机制要小心磨合，重来太浪费时间。」纪开文看着小葛说道。
    「别理他，我去叫计程车顺便去洗脸，体验越式美容。」小葛拿出越南电信手机，利落叫计程车，两人利用午休时间飞奔到附近的超市买材料。
    "恶魔是暴力女，我要报仇。"梁水传来的电子信，沉瑞琦看一下离上一封不到两小时。
    纪开文和葛丽丝回到小屋，两人开始製作大量甜点，尤其两人在吃甜食方面有各自喜欢的甜度，各做各的品项，葛蕾丝用糖霜装饰饼乾，马卡龙，纪开文原味的红茶戚风蛋糕。
    两人提到放在会议室的一角，让开会的人也能一起吃。
    梁水见到不时进来拿甜点，喝她们去超市买的红茶茶叶泡出来的花茶或是水果茶。
    「女孩子，就是这点好，香香甜甜的。」梁水说着逼近噁心边缘的话。
    纪开文和葛丽丝特别翻译给在场人听到，女员工们纷纷闪避梁水远远的。
    沉瑞琦不时收到好友的电子信来抱怨"一个魔女就够头痛，还来个恶魔，逼死我吗？"
    纪开文待在工厂和葛丽丝一起工作的消息，在台商之间传开，纷纷怀疑纪台开的姪女会不会是雾的人，要不然不会这么巧合，纪台开被抓她人却出现在越南工厂，前期审查也只有两个人，太奇怪了。
    「叔叔伯伯们又来了，你们看着办啊。」梁水敲门推开说道。
    「烦不烦。」葛丽莎看着纪开文，替她喊着「阴魂不散。」
    「我们休息聊天吧！」纪开文收起笔电，资料，宣布散会食物可以带走，留下一些配着喝茶「只要让一组见过，消息就会传开来。」
    「我忙，你休息。」葛丽丝开着笔电继续和日本总部核对资料，不时转画面给纪开文，询问对方日式英文的意思。
    梁水果然带一批台商进来，一进门见到看窗外的纪开文一派轻松和一直工作的葛丽莎，最后眼光放在纪开文身上。
    「纪小姐，关于你叔叔....」台商来打探纪开文的反应。
    「会打扰你工作吗！我到梁水办公室去谈。」纪开文对小葛，眨眼小声说「五分鐘后来敲门。」
    「会，快走。」葛丽莎知道纪开文要她当救援部队。
    「我们请梁先生带路吧。」纪开文点头鞠躬说道。
    对方一看一身吊带裤，破旧帆布鞋，长袖，素顏，说是雾的人一点衣服品味都没有。
    「各位，这边请。」梁水突然觉得纪开文迎刃有馀，下次直接带人给她解决省得麻烦。
    一行人到会议室，梁水找出一直都放着谈事必备从祖父留着的泡茶工具，烧水，泡茶，习惯自如。
    「纪小姐，呃，你是雾的员工吗？」台商联合其中一人问道。其他人看着纪开文怎么回答。
    「不是，我还在失业中，找朋友散心，要是她早一天完成工作，就能多一天陪我玩。」纪开文说的很没有责任感。
    「你来越南是为什么啊！」
    「躲人啊，叔叔的新闻太大了，我离开家到外地工作好多年，还是被牵连；我都失业了同业大概不敢用我吧。」纪开文确定，眼前的台商都是纺织业者才会这么说道。接过梁水送来的茶水。
    「小梁，说是怎么和雾接上的，我们可是到处打听消息。」
    「朋友牵线的，说什么找不到生產线，只好找我，我也是见面才知道。」梁水忍住不去看纪开文表情。
    「同行的人吗？」穷追猛打要问出来。
    「这，不是.....」小梁看着魔女拿着笔电指着。「我还要和雾开会，叔叔伯伯们，我让人接待你们如何。
    纪开文看了也站起来，往外走去。
    「纪小姐，我们在聊一会。」
    「我要找我朋友去洗手间，喝不少水啊，结伴安全啊。」纪开文开门回头回答说道。
    「叔叔伯伯，我先送你们吧！下次再来。」小梁知道要送客了，纪开文没有理由，上完洗手间回来被拷问。
    葛丽莎在旁边转头，看着墙上时鐘等着。
    「小梁，你忙，有需要帮忙的找我们，都会帮年轻人一把。」一群人只好离开，再讨论真假。
    小梁第一次不用和叔叔伯伯们说一堆客套话，送客。两个人一搭一唱攻击力真强。
    「我们回小屋吧！」葛丽莎看着纪开文的表情近乎无表情，连话都不想说。
    纪开文向葛丽莎点头后，看一眼梁水转身回到小屋里休息。
    「我好想他，我想躲起来。」纪开文摊在椅子上说道。「可是知道这样不行会毁了对方。」
    纪开文拿出笔电连上网，点开社团网页给葛丽莎看「这个弄得我回不了台湾见他。」
    葛丽莎看着笔电内容点开照片图「你打扮成男学生样，是为了这个，我们在市区玩也有几张，太可怕了。」
    「我在躲人，我好烦欧，我不懂，我哪里特别，我只是普通人。」纪开文躺在地板上成大字型，扫地机器人，碰到她会转方向。
    葛丽莎看着从同事变成好友的人，摊在椅子上完全不说话。
    小屋的门传来敲门声，葛丽莎上前查看后，对纪开文说「他说曲董夫妻返台前，要见你。」
    「我去，问题解决才好拖着只会更糟。」纪开文打起精神到浴室洗把脸，再出来。「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