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腐烂

    最后徐晓夏被徐天蛊惑，又帮着他释放了一次。这次徐晓夏终于仔细看清了徐天的阴茎。她弟弟的生殖器官和她之前构想的完全不一样，明明只是十四岁啊，在徐晓夏眼里，十四岁还是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孩子，而且他弟弟虽说比同龄人聪明了一点，但在家里经常撒娇，看不出一点早熟的痕迹。
    直到身体紧贴着彼此，全身赤裸坦诚相见时，徐晓夏才发觉，那个在她脑海里小小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她一直知道徐天比她高，但当徐天把她抱在怀里完全包裹住，徐晓夏还是微微的吃了一惊。曾经比她瘦小的身体已然拔高，那个小小的走路需要她牵着的手已经可以将她的手全都覆盖住。
    那双大手会撩拨她的皮肤，揉捏她的乳头，然后会滑进她私密的小洞里装作娴熟地探索。被那双滚烫的手触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仿若电击划过，留下一阵一阵瑟缩。
    徐晓夏的手同样也在触碰着徐天，她触碰着徐天滑腻的皮肤，那层薄薄的皮肤包裹着薄薄的肌肉，少年人刚发育不久，个子一下拉长，全身却显得单薄。喉结刚刚有了凸起的形状，徐晓夏伸手摸了一下，徐天就侧着脸躲着她的手说痒。
    徐天会完全照顾着徐晓夏的敏感点，一旦碰到什么地方她有什么新的表情漏出来，或舒适或喟叹，徐天就会对那个地方发起猛攻，就算徐晓夏用劲掐着徐天胳膊上的软肉让他停下，徐天也完全不松手。
    也不知玩了多久，直到两人全身都水淋淋的，徐天才拥着徐晓夏躺在床上。两人高潮了多少次已经说不清了，但徐晓夏的床单几乎沾满了乳白的又或者透明的清液。原先徐天刚来徐晓夏还有些发冷的皮肤现在已经被汗水覆盖，蒸腾着冒着热气。
    徐晓夏用脚轻轻地踹了一下徐天，让他把空调打低一点。
    徐天顺势攥着徐晓夏的脚踝，在上面咬了一口，这一下有点重，等徐天松口的时候，原本洁白的皮肤上漏出隐隐约约的牙印。徐晓夏已经没力气和他纠缠，只是躺在床上等徐天松口的时候，忍着那点微弱的疼痛翻了个身。
    刚和自家姐姐互相抚慰完让徐天有点兴奋，少年人用不完的精力又开始去纠缠他姐姐。徐天用了点力让把徐晓夏拉近他的怀里，他下巴抵着徐晓夏的肩膀，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徐晓夏的屁股上来回磨蹭。
    “姐姐。”徐天的声音带着情欲事后的沙哑，但又因为刻意夹着装出无辜的样子，听着像是刚开始变声的小孩。“我们什么时候再一起这么玩呀？”
    酷似无知孩童天真的撒娇满怀期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徐天的脸又开始微微的红了。他的下身逐渐又有了起立的征兆，手也不安分的要往徐晓夏的乳房上面摸。
    “姐姐，我看电视剧这种事情是不是只有恋人才会做啊？”
    “那我们现在是交往了吗？”
    徐晓夏背对着徐天看不清他的表情，听到徐天这么说话她只觉得奇怪。
    徐天平时也这么说话的吗？难道一下射太多次人也会傻掉？
    徐晓夏仔细想了想，脑子里却没勾勒出徐天的影子。徐天平时是什么样子的呢？两人短暂的相处中，徐天基本上是在冲着她撒娇，不管她理不理，徐天都是一样的缠人。
    虽然和她弟弟天天见面，但徐晓夏对徐天的了解还停留在他们小时候。自从她上初中之后，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急剧减少，有时候一周只能草率的打个招呼。徐晓夏愈发内向，不乐意和别人说话，自然也不会主动想着与家人掏心掏肺。
    妈妈总说，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
    但徐晓夏从未从家人中获得归属感，她把她所住在的地方称之为家，仅仅是因为她能有个房间可以呆着。她能自己呆着，不被任何人打扰，对她来说，这已经很舒服了。
    小时候她渴望得到关注，渴望得到爱。比现在小一点的时候，徐晓夏还觉得自己是被全心全意地爱着的，那时候妈妈会早起给她做早饭，爸爸会骑车送她去学校。她高考成绩出来，全家人给她买了蛋糕，对她说辛苦了。这是她被爱着的一个一个的证明。
    可是爱总是有限的，家里有两个小孩，父母对子女的爱就会被分割，徐晓夏自然不是被偏爱的一方。
    少一截和完全没有，哪一个会更好呢？
    徐晓夏选不出来，因为她觉得都一样的烂。
    长期在那点微妙的不平衡中相处，嫉妒变得和呼吸一样自然。
    徐天越来越好看，存在感也越来越强，就算徐晓夏刻意去忽视，徐天仍像水滴一样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之前自慰时徐晓夏甚至拿徐天当做假象对象，脸好看，那声伴着她高潮的姐姐又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无论怎么抹都无法从记忆中抹去。
    当时只是想一想，没过几天竟成了真。
    世事总是无常，当初妈妈对她说怀孕的时候是，现在她和徐天裸着身子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是，徐天对她说我们现在是交往了吗的时候也是。
    思考只会浪费力气，反正结果也不是她这种人能改变的。
    徐晓夏感觉全身上下都好累，她闭上了眼睛，呼吸慢慢放轻，然后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亲姐弟之间是不会交往的。”算作回答。
    徐天紧拥着徐晓夏，舌尖在她脖子上舔了舔，半晌，还是没咬下去，徐晓夏睡着了，徐天怕吵醒她。
    硬的发烫的生殖器还抵着徐晓夏的屁股，徐天把头埋进徐晓夏的头发里等它慢慢平复下来，他俩用的是同一款洗发水，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徐天的鼻尖，让他也有些犯困。
    不能交往就不能交往了，一直是姐弟也很好呀。
    反正啥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