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真相

    离开会场前先去和陈苒湮打了个招呼，安翎希呆愣地坐在一旁，似是在思考什么。
    而回家的路上我因为先前喝了些酒、稍微靠着老师。
    「很累吧？会不会喝太多了？」
    她带着香气的手掌轻轻柔柔摸着我的脸，微凉的温度总是我眷恋的。
    「不会。」意识到是我自己的体温有些高，我把头更靠向老师的颈窝：「回家要陪我喝吗？」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在家里放那些酒的吗？」祐庭老师的颈动脉忽地大力跳动了下，将我的右手塞进她暖暖的口袋里面握着之后才软糯的回应了声：「好。」
    我闭上眼稍作休息，听到了老师对司机说：「麻烦车速放慢一些。」
    好温柔啊，顏祐庭这个人。
    回到家，我先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才坐在沙发上。
    「啤酒？你明天要上班不是？」
    卸下妆容的老师手上还拿着毛巾擦拭脸颊，幼小可爱的素顏很让人怜惜。
    「啤酒的话酒精含量比较低。」我随手拉开拉环，冰凉的泡沫一下子涌出来盖过我的手指：「当然你不想喝的话我不会强迫你。」
    祐庭老师眨眨眼，自顾自地走去冰箱拿了另一瓶冰啤出来。
    「年上的馀裕呢？」我对她笑着说，祐庭老师则偏了头、也不是很在意的喝了一口：「刚才答应你啦，何况在你面前我才没有那种东西。」
    可恶，这个十八岁的鸿沟。
    「那么、我先为我隐瞒你安翎希的事情而道歉。」
    「倒也不用道歉，当初看你的神情就觉得好像你还保留了些。」
    她坐到我对面用手托腮，脸上从容的表情却带着压迫感。
    「要从哪边开始说起呢，呃、高一我跟她同一班，身高排座位的关係，我很常跟她隔壁座。后来因为陈苒湮那里的事情，我跟她渐渐有了交集，说实话我不觉得我有跟她交往……因为高一下、快要暑假的时候，我一样到了天台去午休，她却突然跑来，叫醒我后问了一句『你喜不喜欢我』，我虽然不理解，却也还是点点头，后来……后来她便常来我家找我，不是问功课就是抓我出去晒太阳。」
    话暂时停在这里，我皱着眉喝光手里的啤酒罐，祐庭老师则是保持着直直盯着我的眼神，无声催促着我继续说下去。
    「暑假有新生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似乎误会了什么，在学妹面前表现出的样子，就好像不希望我跟她们有太多接触。」我握住了老师放在桌上的手，像是想要掩饰什么一样的颤抖着声音：「可是你也知道，我对你是爱的感觉，当然我喜欢每个人……我只爱你一个啊！」
    「接下来呢？」
    祐庭老师点点头，用柔和的力道回握住我的手。
    「……高二的迎新，那天她喝的有点多，班上同学让我带她回家休息，想说让她睡床上我睡地板没关係，她却一把把我拉上去，扯开自己的衣服，对我说『抱我，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用这样的身体叫醒你家人，然后告诉他们你想要非礼我』，当下的我是没有反应的…用棉被把她盖住之后，她却翻了个身、把我…呃…嗯。」
    我扁扁嘴，虽然现在想起那时候还是很不舒服，我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那之后，她就以女朋友的身分自居，不对……或许更久以前就这样了，高三毕业的时候我告诉她要分手——我根本不觉得我有跟她交往过。」
    「就是……事情就是这样。」
    叹了口气，我又开了另一瓶啤酒，冰凉甘苦的液体滑入喉中时带来了些寒意。
    「那样子就好了，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祐庭老师闭上双眼，温暖的指尖传递着令人感到安心的力度。
    再睁开眼的时候，她恢復了以往冷静柔和的神态，嘴角带笑，用手撑着玻璃桌面、上半身贴近我了些。
    「幼緹，吻我。」
    如同啤酒一般，明明是甘甜的音色，却在那之下隐藏了些许愁苦。
    我缓慢靠近，唇瓣刚碰触到的时候就被祐庭老师焦急的吮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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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滚床单的前奏？」
    祐「听说要看读者们表现（笑）」
    幼「那么就作者下次更新前到两百珠吧，就这么决定了。」
    祐「你又不是作者，这样擅自决定好吗（笑）」
    幼「管他的，作者下週会暂停更新，所以两个礼拜时间给读者很充裕了。」
    祐「好啦，都听你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