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菩提月溪(16)

    老伯突然想起白素，她会不会去找那个小男孩？试看看！唉呀！随她去！(16)
    两个聊起来。
    [我现在像18姑娘。]辛夷说。
    [只有脸不像？]老伯说。
    [水又流出来了！]辛夷说。
    [还要？]
    [不是！够了！]辛夷嫵媚起来。
    又说：[可是我还是无法征服你？]
    [没关係！来日方长！]老伯说。
    [会痛吗？]老伯问。
    [有一点！酥酥的！]辛夷说。
    又去摸黑金。
    [给淑丽嘛？]辛夷说。
    [她在忙！]
    结果两个人就睡着了。
    老伯又梦间自己回到山上的绿波浪会馆。月溪还在那里学怎么写小说。
    这是一座贫瘠的小山，什么东西都是瘦瘦弱弱的缺乏营养？
    冬季水分也不足？很少下雨？
    这夜山间又起了雾。不过很快就被吹乾？这里是乾山。
    还好没有小黑蚊？小金刚！
    善财童子53参。
    [一切眾生有惜寿命的？有爱名声的？有贪财宝的？有重官位的？有着男女的？有恋妻妾的？未称所求？都生忧怖。
    我皆救济，令其离苦，为登山而罹难者？为作善神，现形亲近，为作好鸟，发音安慰他，给他喜悦！为作灵药，舒光照耀！
    示其果树！示其泉井！示正直道！示平坦地，令其免离一切忧厄！
    为行旷野稠林，险道，为籐罗所牵绊，云雾所暗，而恐怖者？示其正道，令得出离。
    作是念：愿一切眾生伐见稠林，截爱罗网，出生死之野，灭烦恼暗！入一切智平坦正道。到无畏处，毕竟安乐。]
    [善男子！若有眾生？乐着国土而忧苦者？我以方便，令生厌离。
    作是念：愿一切眾生，不着诸蕴，住一切佛萨婆若境。]
    [善男子！若有眾生？乐着聚落，贪爱宅舍，常处黑暗！受诸苦者？
    我为他说法，令生厌离！令法满足，令依法住，作是念：愿一切眾生，悉不贪乐六处聚落，速得出离生死境界，究竟安住一切智城！]
    [善男子！若有眾生？行走于暗夜，迷惑十方？于平坦路，生出险难之想？于险难道，起平坦之想？
    以高为下，以下为高？其心迷惑，生大苦恼！我以方便，舒光照及他！
    若欲出者？示其门户！
    若欲行者？示其道路！
    若欲度水沟者？示其桥樑！
    欲涉河海？就给他船隻。
    乐观方者？告诉他险易安危之处！
    欲休息者？示其城邑水树之所！
    作是念言：我如于此照除暗夜？令诸世事，悉得宣叙。愿我普于一切眾生，生死长夜，无明暗处，以智慧光，普皆照了！]
    山间小雾，成为心里不可或缺的一种灵美？
    吃苦享乐一切平等！
    生死涅槃恍然若梦。
    选前8天，地下室一台娇车刚开下来，就自动起火，把整台车烧了起来，好在立刻用灭火器消灭？连消防车都赶来了！
    8天变成一种可怕的期限！小说里的期限？实在难熬！
    食安还在出问题，有一笔棕梠油，行踪不明？就好像曹军压境？刘备却护卫着新野的人民，一天走不到10里的向江夏走去，真是急死人。
    而这17万的人民，正好挡住曹操的铁骑。使曹操的兵行进困难！这又好像共產党的手法！人海战术！
    聪明的讨不到便宜？
    愚笨的人确有天福。
    百姓都流失在长坂坡前，并没有跟刘备上江夏的船？因为曹操的兵追到了！生死关头，人民无力跟上。跟上更危险！就不跟了！人民就是这样！
    本来以为老天助民进党不助国民党？可是塔罗却指出民进党的危机。得不到金援，柯会争总统位，把战局搅乱！自己不提名请人家选市长，本身就充满危机，引狼入室。而以为胜券在握？其实人心有开始思变，本来结束的权杖八，因为是倒牌而画蛇添足的起变化，在这8天前，真要命！
    林淑芬还在穷追食安。
    人民的反商情结又出现民粹的看法，企业家跟银行借钱是两者的关係！借的不是人民的钱，台湾的钱？开发的土地，也不是人民的土地？这是民粹的想法！又不是共產国家？我们台湾人的土地？我们台湾人的钱？这个说法是好笑的中国人的说法。中国人才会说：我们的中国！我们的土地！我们的钱。幼稚！
    辛夷的恩爱，冲淡他对于人世的绝望。冲淡他一度强烈出家的念头。
    第二天中午，天珠儿又叩他去幽会。在她任职的证券行附近。他不敢拒绝！一家小旅馆。不碰就没事？一碰就有事。藕断丝连！这是男女爱慾的特色！
    善财童子53参。
    [是诸眾生，无有智眼？想心里充满倒见，之所覆盖与隐翳，无常常想，无乐乐想，无我我想，不净净想，坚固执着我人眾生，蕴界处法，迷惑因果，不识善恶？杀害眾生，乃至邪见，不孝父母！不敬沙门！及婆罗门。
    不知恶人？不识善人？贪着恶事？安住邪法？毁谤如来，坏正法轮。
    于诸菩萨，出口辱骂，伤害。
    轻大乘道，断菩提心。
    于有恩人，反而加以杀害？
    于无恩处，常怀怨结。
    毁谤贤圣，亲近恶伴。
    盗塔寺的东西！
    作五逆罪，不久当堕三恶道处！
    愿我速以大智光明，破彼眾生无明黑暗。令其疾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既发心已？示普贤乘，开十力道。亦示如来法王境界，亦示诸佛一切智城，诸佛所行，诸佛自在，诸佛成就，诸佛总持，一切诸佛共同一身，一切诸佛平等之处，令其安住。]
    下午四点多，老伯又跟月圆圆天使去老人公园散步。
    天使瘦了些。银粉四散，好像感冒了？
    [你怎么了？]
    [我去监视白素！]
    [监视她干嘛？]老伯问。
    [看她有没有对你不忠？]月圆圆严肃的说。
    老伯笑着说：[我不是她老公？我们只是金钱关係，不用监视？]
    [真的？]月圆圆吓了一跳！
    [要给人家自由！她又不属于我们的？]
    [喔？]月圆圆说：[可是我把她的水管调理好了？]
    [那是要给你使用的！]月圆圆强调这一点。
    [没关係，就当作布施！]老伯笑着说！
    [好吧！行行菩萨道！]月圆圆还是一脸的酷，嘴巴成一条线。
    布施的事是不容易的。布施的心更不容易！
    杜立德来请益佛法。
    [释迦牟尼佛没有这样说：后来一般人常以水来比喻佛性，冰来比喻妄念，妄念起，如结水成冰，妄念灭如融冰成水？
    月溪大师说：这是错误的！
    佛性中本无妄念！亦不起妄念！水结成冰，冰能成水，融结无常是生灭法，真如佛性无生无灭，故水只可比喻见闻觉知的灵性，不可比喻佛性也。
    是什么意思？]
    老伯说：[开悟以后，灵性性灵的活动？必然在根尘识，18处，五阴中，自动圆成，进入真实性，就事食色，穿衣睡觉中，亦不离佛性。能见真像，能有眼光见未来走向，能皆在佛性中。这样没有一真，也没有妄念？不二如如。]
    杜立德问：[开悟的人性灵可圆成佛性！未开悟则在真妄交卢中？忽真忽妄？]
    老伯说：[是没有等待圆成的缘故！]
    [急于分别？]月圆圆问。
    [是的！]老伯说。
    [你昨天晚上跟今天中午玩女人时，还有佛性？]月圆圆生气的说。
    [是她们玩我！我只是因应，我当然有佛性。]老伯说。
    [佛性也可以这样玩？]月圆圆惊讶的问。
    [菩萨可以！]老伯说。
    [普渡眾生？]杜立德问。
    [欢喜佛即是菩萨，她以性爱欢喜眾生！但要随缘得宜！]老伯说。
    这是令人吃惊的说法。
    却是菩萨道？
    诗人乔乔当年也去金门军中乐园行菩萨道，使从未高潮的女人，获得高潮！得未曾有！
    [明心见性，开悟的要义是在一心以及等待。]老伯正经的说。
    [月溪内观眼帘，不禁妄念，也观了很久才夯然一声开了！]杜立德说。
    [观内视根，不是黑然一遍？]月圆圆说。
    [不一定？]老伯说：[有时是红色的，有时是黑色的，有时又有空花银水？有时现种种像？你不要管她？一心观念，志求开悟！]
    月圆圆闭上观，没一回就睁开说：[我会怕！]
    [那先念佛号，等一心不乱时，再来观！]老伯说。
    [不急！今生不悟亦还有来生！]又说。
    [但是我活500年怎么办？]月圆圆说。
    [那就今天不悟明天悟！]老伯说。
    [你死了怎么办？]月圆圆说。
    [你继续用功！]老伯笑着说。
    有人适逢巨变，被逼着被逼着？就大彻大悟了！
    水与冰的说法就是眼帘里的残像，不是真如？
    善财童子53参。
    [善男子！一切眾生，或病所缠？或老所逼？或苦于贫穷？或遭祸难？或犯王法？临当受刑？无所依怙？生大怖惧。我皆救济，使得安稳。
    又作是念：愿我以法普摄眾生！令其解脱一切烦恼！生老病死，忧悲苦患。
    近善知识，常行法施！勤行善业！速得如来清净法身！住于究竟，无变易处。]
    [善男子！一切眾生，入见稠林，住于邪道，于诸境界，起邪分别。常行不善的身语意业，妄作种肿的邪苦行？于非正觉，生正觉想。于正觉所，非正觉想。为恶知识之所摄受？以起恶见，当堕恶道。
    我以种种方便门而为救护，令住正见，生人天中。
    又作是念：如我救护此将堕恶道眾生？愿我普救一切眾生！悉令解脱一切诸苦！住波罗蜜，出世圣道！于一切智，得不退转！
    具普贤愿，近一切智。
    而不捨离诸菩萨行！常勤教化一切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