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魔志(19)

    英一赶快跳下来！(19)
    「一大早就在拉客？」
    还是被天珠儿瞧见了！
    「难听！」
    英一赶快溜去换衣服。
    她踢着她的屁股：「那么老，你也要！」她穿着热裤就要出去！
    又说：「老爸！我们出去了！」
    几天不见？女人的肉体又柔软起来了！
    中午，我煮了麵，请妈妈、淑丽、阿玉一同来吃。
    淑丽问：「小爷，听说您在写五十位魔鬼？」
    我说：「是障碍！」
    「难怪整个屋子阴森森的？」
    「阴你的头！」我骂淑丽。
    阿玉回说：「不会呀！」
    淑丽正经八百的说：「姐，你是宅女，当然不知不觉！外面那么热？为什么我们家却清凉无比？」
    「有吗？」
    「不要听她的！」我说。
    妈妈说：「二姑有来！」二姑已经往生。
    「胡说！」
    吃完麵。
    阿玉急着拉我回房休息。
    「老头子！我在怕！」
    「没事！」
    「我，我陪您睡！」
    「好！」我将她放在床沿，蹲下来帮她宽衣，脱裙子，她真的有怕到，一动也不敢动。肩膀都是僵硬的。
    「要不要吃饭后甜点？冰箱有蔷薇派是红豆你喜欢的！我帮你去拿！」
    「再说！现在吃不下！」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
    她还抓着我的汗衫不放。
    都快40了还像隻没毛的小鸡。颤抖着！惨白着脸。
    我揽着她的肥腰。
    「最近好吗？」
    「我给您的消费券用了吗？」
    「用了！我补充了些米、一匙灵、酱油、沙拉油和豆浆。」
    「您知道什么叫垃圾债券吗？」
    「知道！就是不良债权的债券，但是它发很高的利息给你！」
    这种东西，很可能赎不回来！
    「好奇怪？很多有钱人喜欢这种东西！」
    「贪利息吧！」
    有钱人应该不笨，不会全押在这上头？
    「我被这些人搞死了！明明跟他说：有可能拿不回本金！」
    可是它有固定的利息收入！
    当然风险很高。
    股票不好作！房地產怕怕的！
    贪方便？﹙老柏火箭船出品﹚
    我看她压力这么大，就说：「不如你不要上班了！」
    「然后呢？」阿玉放开她的手。
    把手抱在胸口，她有很不错的橘球乳房。可是这个动作充满了自卫！
    「你也回来作股票，如何？我盯住你！」
    「哦？让我考虑考虑！还不到退休的年龄哩！」
    看来，她还不想退休。
    「好吧！」
    她的橘球真是欲盖弥彰。
    发出浓浓的味道。
    我说：「不如——」
    她惊惶万分。以为我要抱她？
    我隔了一会儿才说：「你去洗澡！」怕伤她的心。
    她不大喜欢洗澡！
    她却说：「好哇！一齐去洗！」
    「哦？」
    她正经的说：「没关係！我不诱惑你就是，反正，您有五十魔在，您也不敢太色！」
    啊！这种思考方式实在很怪！
    什么我有魔考所以不敢太放踪？
    其实我平常像牛郎，随叫随到，我自己并不常作饥渴想！
    只见她的女体又苍老好多，也找不到青春的魔魅？是一隻无毛的可怜的小鸡。我毫无色念的洗着她的背。
    她蹲着面向浴缸。
    突然问：「剩下几个魔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整理到第几魔的意思。
    我顺她的意说：「剩下28尊，因为完工的有22尊。」
    她起了鸡毛疙瘩。
    声音却是兴奋的。
    我赶快冲温水！
    并用力的擦拭着。
    不免会触及她肥美的球。
    水一冲，她格格格的笑着。
    「快一半了！呵呵呵！」
    「你不怕？」
    「是怕！可是有您在！您是大魔神，就不怕！」
    「我哪是大魔神？」
    「还不是？记得吗？我第一次来找您去旅舍，您也没拒绝？还说不要去桂冠！去住晶华酒店！有没有？」
    女人在作回忆的时候，是选择性的！不能全信！明明是她打电话把我叫下来，我一来，她竟整个人抱住那棵伞树的干。一看就知到燃烧了一夜快要爆了。拉着我给我安全帽就载我到桂冠酒店门口。我则建议去晶华！
    「其实，我只想跟您谈话！并不想——」
    我笑了笑，其实我是被恶虎扑羊的。
    「哦？不早说？来不及了！可是，是你当时坚决要作！不然要把我杀了！」
    「没有！不可能！」
    请看：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这本小说就知道！
    「好！好！」
    「您勾引我，」
    又说：「害我很自然的跟您作了！好像还作了两次？记得吗？」
    「记得！」
    「哼！不记得！敢说不记得？我就拿菜刀来砍您！」
    「记得！记得！」
    女人岂肯自己负责？
    千古以来皆是如此。
    「你多久没洗澡了？仙这么多！」
    「嗯，我想一想！阿22日在四重溪温泉洗的！」阿玉回头跟我笑：「才四天而已！」
    第一次见到阿玉是在全家前。
    我刚从店里走出来，她穿着银行员的制服带着她离婚归前夫养的女儿出来，正在问女儿的男同学她在学校乖不乖？她们挡住我的去路，我不免多瞄她一眼。清瘦固执又美丽是我的第一印象。
    几天后，她来找她女儿的老师素贞，因为她有投资的难题，素贞找我去帮她解决！我提了几个方案。那时候是2008年可怕的雷曼兄弟金融海啸！她也赔了不少钱！一千万剩下两百万！差点跳楼！
    隔天，她就打电话来。
    一切都是缘份。
    我当然要骂她一下。
    她一下班什么也不做？只管睡，又要半夜起来吃宵夜。不作家事也不洗澡，不理人，出去玩忘了带内裤！难怪会离婚？
    「呵！」
    我还没开骂？
    她就挑衅的说：「呵什么？」
    「没有！你的背线很美！」
    「老了！」
    「不老！」
    帮她洗好背，她说：「换我来洗您的背！老头子！」﹙老柏火箭船出品﹚
    换我蹲在浴缸前。
    「说真的！老头子，您的肌肉还很棒！」
    「谢谢！」
    我还每天不坐电梯走楼梯的。
    「第一次我还在担心它会不会垂头丧气的？」阿玉：「哪知？嘻嘻嘻﹍﹍」
    「转过来，后面洗好了！」
    「哦？」
    「手举高！不可以笑！」
    「我笑干嘛？」我只是对她的橘球有兴趣。她却整个人趴在我膝盖上不让我看！「这鸟怎么再洗也洗不乾净？黑黑的！」
    「洗过了！洗过了！鸟本来就是黑黑的！擦破皮了！」
    「可是我以前的老公他的是黄的比您大像香蕉，它大起来也只那么样大，不像您大起来像铁鎚，」
    「没见过？」我有点生气，看在美丽的橘球份上﹍﹍
    那黑晕得可怕的乳头含着一滴水，正在微笑，苍白而有蓝色的血脉。不过十分亲切，对我超友善的一直膨胀起来。并且很含蓄很有礼貌的颤动着！
    「啊！是没见过！」
    她看我在瞪她的球，就来洗我的玉山。
    「其实，」
    「怎么的？」
    她在我肚皮捏了一把！
    「没有，」她的口气带点失望。
    「怎么啦？」
    「没什么？」
    「你的我也没仔细看过！」
    「生过小孩了，唉！」
    又说：「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
    她突然又趴下来看黑金。
    「其实，」
    「怎么啦？」
    「没有，唉！」
    洗完澡，穿上软衣，揽着出水美人，回大床，喝着茶，享用冷气，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在我的工作上，几乎很少遇见又高又帅的小男生，有时候，我会想，只要把他带回来洗澡，他就会乖乖地上我了？」
    「嗯，」我一向容许这种背叛的言论！
    所以也不禁止。
    「可是，今天，我失去了信心，」
    「喔？」
    「其实，」
    她又在其实了，可是她又停了下来？
    我就猜她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落单。她的橘球叫落单，又名修行人守戒的乳房，她也没拒绝？
    却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入洞就失去那个味道？」
    她一直盯住我四角裤里面的黑金。
    我是马阴藏，不发怒，只是一隻飞也飞不高的小小鸟。
    她又说：「摸摸倒无妨！」
    在我们家的母狮子们，都会攻击其他母狮的身体。拥抱与摸弄！只有落单，没人想要？她像一个修行人来我家落单寄宿！
    偶而来会跑来要！
    最久是隔三个月。
    我也很想念她的津口，是格外的温柔。又有一缕幽幽地体香。
    摸着摸着，她很快就丢了。
    她丢了的时候，第一个动作即是伸手去握我的小小小鸟！
    喘不过气来之下，又艰难的说：「其实﹏﹏﹏」
    我搞不懂她想说什么？
    黑金被一握，突然壮大起来。
    她并没有放手？
    她说：「我不想让您干！其实﹏﹏﹏」
    「说呀！」
    「我，我先说眼前的！」
    「好！好！」
    「您干我，28个魔会在旁边跳着观赏，我不要！我才不要！」
    「没有魔！」
    「有！就有！总之我不要给人家看！」
    「盖着被子就看不到了！」
    「会透视！老头子，您太小看它们了！」
    「天呀！别说什么魔了！」
    「就要！」于是她人滑下来欺负我的鸟！又说：「我要把魔抽出来！」
    我赶快给她一包抽取式卫生纸。怕弄脏了棉被！
    这是什么奇怪的思考方式？
    「装套子！」我说。
    「不要！」
    「我要入洞，」我说。
    「不行！」
    她又咬由磨又握，蹂躪很久，还是不射。
    「好了姐姐会痛！」我又说。
    她才放捨。
    「老头子，我跟您说，您的小鸟入魔了！」
    「不是——﹏﹏﹏」【】︻︼
    「阿不然为什么刚才在浴室看到我这个美女的肉体？一点反应也没有？」
    「侯！你这是什么理论呀！」
    我还是装了套子强行入洞！
    我才知道她刚才的其实是在说：「其实我不老，您的小鸟应该要有反应！这样才有礼貌！」
    魔？
    世上的人搞不懂魔是什么？
    常说破戒！淫欲即是魔！杀盗淫妄即是魔！喝醉酒也是魔。
    守戒，不淫即是佛。
    我要告诉各位：人有五情五想，也有一路进化而来的巫情与经验法则，这些东西，只要是善良风俗，都是人性！不是魔！
    魔是执着，放两个石头，自己磨来磨去。
    人有自性，听自性，就没事！
    执着就有事！
    执着善，还是魔。
    执着守戒执着不淫，也是魔！
    不执着，何魔可来？
    你执着佛，拜佛，还是执心是魔，是魔拜外道佛！﹙老柏火箭船出品﹚
    ﹙五十魔志到此完结篇。下接迷失的蝙蝠！﹚
    ﹙年轻人日婆即将出场！﹚2010，9，21。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