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回忆篇-第一次（h）

    “成绩平平，却可以轻易进省重点高中国际部最好的班，你生来就有的东西、唾手可得的资源和财富，很多人这辈子都无法企及，可你呢？非但没有珍惜，反而变本加厉地肆意挥霍，甚至加害于那些无辜的人。”
    莘玥捂住了耳朵。
    如坠入冰窖般。
    过了几秒，她逐渐理智，掐住了岑一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坐在他身上，直视着他。
    “我从来没有欺负过一个无辜的人，从来没有，至于丁策……我随口一说，他却信以为真，那叫咎由自取。”
    她眼眶红红，瞪着岑一。
    越来越用力，指甲快嵌进肉里。
    可是岑一一点也不觉得疼。
    “宝贝，你对生命还真是毫无敬畏，该怎么惩罚你呢？”
    “你快湿透了。”
    岑一看着莘玥额头沁出的点点汗珠，感受着她湿润粘腻的下体。
    他任由莘玥掐他的脖子，脱了长裤和内裤，男人硕大的巨物完整地呈现在她眼前。
    阴茎上青筋暴起，又粗又大，硬得像根棒子。
    他掀起莘玥的裙子。
    她下意识躲开，松开了掐着他的双手，想压住裙子。
    没有任何布料遮盖的少女的最私密之处毫无保留，被岑一一览无余。
    颤抖着的两片肥厚阴唇吐着丝丝穴水，包裹着莘玥最柔软的花心。
    岑一掐掐她柔软光滑的脸蛋。
    “真淫荡，内裤都没穿。”
    谁压根没准备我不说。
    莘玥在心里咒骂了他一百遍。
    他又拍了拍莘玥软弹紧致的臀肉。
    白皙无暇的臀部瞬间出现男人宽大的掌印，泛着些红。
    “啊！疼，你个畜牲，滚开啊。”
    莘玥带着哭腔，身体诚实的反应告诉她，内心隐秘的欲望是迫切地想要和岑一做爱，被岑一坚挺灼热的肉棒操翻。
    骄傲如莘玥，她是众星捧月的大小姐，是独一无二永不低头的月亮。
    月亮只有一个。
    高高在上的月亮此刻属于岑一。
    翘起的龟头硕大，抵着阴唇。
    没给莘玥反应的时间，肉棒试探着陷入了温柔湿润的泥泞。
    莘玥闷哼出声。
    她的裙子被岑一彻底褪去了，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腿上。
    岑一也脱去上衣，精壮有力的上半身，不夸张的腹肌与胸肌，常年不接触紫外线白皙的皮肤，甚至乳头都是深粉色的。
    莘玥忍不住看。
    又觉得有什么好看的，扭过红彤彤的脸。
    岑一笑着用蛮力强迫莘玥和他对视，他这一刻好像懂了什么叫湿漉漉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惹人怜爱，她垂下眼，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情欲。
    岑一的两只手都落在莘玥的脸上，大拇指摩挲着她眼角的泪痣，他注视着它。
    少了几分欲望，多了几分虔诚。
    此刻莘玥之于岑一，是信仰之于信徒，缪斯之于艺术家。
    哪怕他恨她。
    这就是莘玥，美丽淫荡，傲慢自大，让人又爱又恨。
    莘玥浑身赤裸，纤细脆弱的腰肢不堪一握，修长的腿失去了着力点，在空中摇曳，最后一刻不情愿却又自然地勾住岑一的腰。
    双手也环抱住岑一的脖颈。
    两人距离一点点拉近。
    欲望冲上大脑的这一刻，她突然有点想亲岑一。
    嘴唇这么红，看着很好亲。
    莘玥的双乳紧贴着岑一宽厚的胸膛，有点烫，烧得慌。
    她不知是麻木还是从未有过的被羞辱的委屈。
    只允许此刻放纵，此刻沉沦。
    莘玥不知觉间将最纯粹、最柔软，也是最真实的自我交给了岑一，是赤裸的肉体，也是坦诚的人性。
    她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啜泣。
    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龟头顶得越来越深，快冲破一层层褶皱的阻碍，来到阴道尽头。
    这是一片从未有人开垦过的秘境，而哪怕是初为探险者的岑一，也不缺冒险精神。
    岑一拥有无可挑剔的皮囊和天赋异禀的大脑，金融、艺术、写作……
    每一个领域他都无师自通。
    这是程序所赋予的，由人类编写——可人类也无法与之抗衡。
    当然，绝对领域包括和莘玥做爱。
    岑一搂住莘玥的细腰，浅浅地挤入小穴，来回地抽插。
    两人的身子摇晃着。
    穿插着有男人的低声脏话和女人的阵阵娇喘。
    他此后再回首来看响他们的第一场性事，发现自己其实早就自洽，早就释怀，接受了人性的恶，接受了自己的不完美，无可自拔又极其罗曼蒂克式——趋近于完美的水到渠成般地——爱上了莘玥。
    哪怕他不愿承认。
    大概就是在莘玥滚烫泪珠滑落在他脊骨的那一刻，情愫破土而出，无可抑制地萌芽。
    她抽噎着。
    “可是……我也是受害者，我有病，我生病了，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报复所有人，你知道吗岑一，你知道吗……”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事，不配得到原谅，可是那些毁了我的人呢？”
    “嗯……啊……他们……他们都还过得好……好好的。”
    “我有什么理由要就此堕落？”
    莘玥没什么逻辑和关联性的话语被岑一的肉棒顶得细细碎碎。
    她的指甲忍不住扣他的背，一道又一道痕迹。
    岑一没喊停，也没说疼。
    他沉默许久，没停下抽插的动作。
    岑一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突然失了控，很想抱抱莘玥，亲一亲她，抚摸她，安慰她，倾诉她的一切。
    真的很想。
    他眸色转变。
    “宝贝，但这不是你欺凌别人的理由。”
    这样的人配不上他的好。
    怎么能失控，怎么配沉沦？
    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地顶着阴蒂。
    “太快了……嗯……啊！要到了，嗯……再快一点……”
    岑一冷着脸，到底要快还是慢？
    又用手掰开了莘玥的臀，按着臀肉让她扭着腰和屁股自己动。
    小穴很痒，很想被用力插。
    她只能自己不断往前，去寻找岑一的肉棒，媚眼如丝。
    失去了男人的主动，她一下没一下地毫无章法地抽插着。
    大乳、小穴、细腰、素面朝天却又精致漂亮的脸蛋……
    没有一处不在勾引着岑一，使得他肾上腺素飙升，血脉喷张，逼得他想操透这朵花，再捏碎在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