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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网红[古穿今]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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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将事情经过全部叙述一遍后, 周从军总结道:“穆策是在潜逃当日没的,我跟老李赶到现场时, 他的额头顶着诺大一个血窟窿,警方判定是为……仇杀,但由于协会内没公布穆策去往h市的目的, 所以他们的这个判定是有误的, 我和众人一致认为, 他极有可能是被那背后之人给卸磨杀驴了。”
    道教协会成立许久, 做了不少好事, 却也碍到了许多人的眼。
    不说国外, 仅国内也有许多想让他们内部涣散的
    廖宗元腿有些软,勉强扶着墙角问:“有没有查到穆策为什么会这么做?”
    看他这样,周从军心内着实不太好受。
    好好的兄弟老友, 非得与豺狼为伍, 怎不知他们连自己人都会咬伤,更遑论这贪图财务的
    外人呢?
    紧了紧拳头,周从军出声道:“为了钱。”
    “穆策年轻时有一个情人, 跟他在一起时两人已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苦于穆策那时籍籍无名又一无所有, 女方家长不同意,硬生生拆散了两人。殊不知……他们自己的闺女当时已有身孕。”
    “两人分开后,随着月份越来越大, 女方家长渐渐得知了此事,原想让闺女把穆策追回负责, 可穆策那时已远走他市,苦于无法,二老只能随便将闺女嫁人。”
    “缘分有时就是这么巧,一月之前,这女人与穆策在一所超市碰到了面,相谈之下,穆策得知她已经离异,且独身一人带着孩子在s市讨生活,他原本只想把女人当普通朋友一般相处,可见面次数多了之后,对方透露出一个消息,她独自拉扯大的孩子小兵,是穆策的亲生骨肉。”
    好大的一盆狗血灌入廖宗元脑中,微微愣怔,他咽了口唾沫:“亲子鉴定做了吗?”
    “这是自然。”周从军笑得无奈,“若不是亲生的,他又何苦为了那患病卧床的孩子铤而走险,毕竟若是你提前将那法器送检,他的行动则会被暴露无遗,他在赌,用你们两人十多年的友情做赌。”
    廖宗元胸口发闷。
    是啊,若不是自己信任穆策,这一系列事又怎会发生?
    穆策赌赢了,他却输的彻底。
    “你刚刚说患病在床?他儿子得了什么病?”
    他想不通,这么些年来,穆策手上少说攒有千万,为何要想不开的断自己后路。
    周从军抿嘴,“肝癌。”顿了顿,又补充,“晚期肝癌。他听说m国一研究所内开发出了抗癌药物以及一系列抗癌疗程,只不过要价奇贵,治好更是需要天价。”
    “他跟你不同,他的财产只有一部分留存自用,其余的大部分都捐给了靠谱慈善机构,未防被人说哗众取宠,这事协会内只有我知道,所以他没钱,也没那个能力将孩子送出国医治。”
    廖宗元此刻不知该说些什么。
    人人都有难言之隐,做了恶事之人更大多都是为情所迫。
    他怨穆策,怨他出了事不向自己求助,怨他为了亲人就将友情置若不闻,白瞎了两人十多年的交情;更怨自己,怨自己心太软,直到这时……都无法将他恨之入骨。
    “葬礼在什么时候?”
    周从军愣愣,“就在今天下午。”
    *
    s市有一丧葬陵园,距离火葬场不过三里路程之远。
    难得换上一身西装,廖宗元忽略周身的不便之感,只一心将目光对向水晶棺中那双眸紧闭之人,眼内氤氲起的湿气始终凝聚在眼中,虽不舒服,可临到棺材要被工作人员拉走之时,他才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嘴唇嗫诺,廖宗元低声道:“你糊涂呀!”
    一句话使得场内之人皆再次红了眼眶。
    抽搐哭泣声此起彼伏,侧旁的一挽发女人忽然道:“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向他坦白了孩子的事,他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错事。”
    廖宗元向侧旁看去,只一眼就察觉到了对方面相的不对。
    这是……在说谎?
    “你孩子得的是什么病症。”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腕。
    脸上浮现愕然神色,田琳琳眼眸低垂,再次挤出一滴泪珠,“肝癌。”
    “去你妈的肝癌!”
    盛怒之下,廖宗元忍不住爆了粗口,“你阴骘宫饱满肥厚,一看就是不缺子女运的人,若真是肝癌,又怎会生有如此面貌?我可是听说你只有田武兵一个孩子。”
    听他这么说,居于前方之人皆将目光对准女人面颊。
    在场之人大多都是玄门中人,先前沉浸于老友离世的难过中,所以没怎么注意这个女人,此刻仔细一看,才发现老廖说的果真没错。
    子女宫如此厚泽,儿孙怎可能患有绝症?
    要知道面相总是时有改变的,若她没有撒谎,面颊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一个样貌。
    四周一时间声讨无数。
    “你说,如此欺骗老穆是何居心?”
    “居然拿孩子健康来开玩笑,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母亲!”
    “假仁假义的来参加葬礼,别是想又欺骗我们这些老家伙为你埋单。”
    “是啊,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老穆怎么会得到这样的恶报。”
    ……
    侧旁的谩骂不绝于耳,慌乱之下,田琳琳不小心跌坐于地面。
    泪滴如同断了线一般淌满全脸,半响,她吼道:“够了,闭嘴,你们全都闭嘴!”
    声音嘶哑,颇有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小兵没有得肝癌,可他得的是多发性肝囊肿,严重情况下,更是可能会直接癌变的!我之所以虚夸病情,只是想为孩子以后可能遇到的病变多些保障,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啊!”
    廖宗元怒瞪向她,“可肝囊肿压根不需要那么多钱,如果不是因为穆策轻信了'有抗癌药物产出'这个消息,他怎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凭他的赚钱能力,供养你跟孩子一辈子完全不成问题。”
    “谁要和他过一辈子!”田琳琳不甘示弱的对向对面,“他在我们母子最需要的时候离开了我们,我明明说了愿意和他远走高飞,可他却因为那可笑的自尊心而抛下了我,使我不得不大着肚子嫁给一个自己厌恶的老男人,而后被夫家嫌弃、谩骂、殴打!我又怎么会与这样一个造成我痛苦之因的人再在一起?”
    说到这里,她忽然咯咯笑起,“要男人有什么用?我只要钱,只要能让我儿子安享一生的钱。他欠了我们母子,这是他应该给的,我虽对他的死感到愧疚,但若是重来一次,我仍然会选择这么做。”
    “你……!”
    气血上涌,廖宗元脑袋被搅得有些晕眩,“他不是不想找你。”
    原本看对面盛满火焰的眸子,田琳琳以为自己将面临一场盛怒下的谩骂,未料对方只语气平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直让她觉得满是哑然,“什么意思?”
    “穆策离开你是在十年前吧?”见她点头,廖宗元疲惫道:“十五年前他初到s市,曾与他有过三两交情的我向他介绍了个活,不想那活牵扯甚广,期间不仅有不少人伤亡,幸存者还被逮捕入看守所几周游,那活做完,他得了近十万的报酬,原想回老家证明已有娶你的实力,不料回去后,却得到了你已经与他人结婚的消息。”
    “那是什么时候?”
    “似乎也是在六月份。”脑中仔细回忆了一遍,廖宗元肯定道:“我记起来了,是在六月十八。”
    田琳琳愣在原地,“六月……十八?”
    嘟囔完这个日期,表情缓缓变得复杂。
    如果他能提前回来一周,只要一周,那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想到这里,泪如雨下。
    *
    火葬场大厅的租用时间有限,在会长将祷词念完之后,众人如潮水般退向厅外,唯独留一人卧坐在原地久久不动。
    周从军杵了杵身侧的人,“你把人家搞懵了,你不去把人叫出来?”
    廖宗元朝女人方向望去,“我不去。”说罢,直接大跨步走出大厅。
    他只是想将因果全都说清楚,不代表他认为女人的行为是对的。
    她有权利知道,她因自己的欲念害死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并没有对不起她。
    周从军忙跟上前去,“不能把人放这里不管啊。”
    “工作人员会赶她走的。”
    “可……”
    周从军正打算说话,忽听对面之人身上的传出铃声。
    忽略他的挤眉弄眼,廖宗元从衣兜中拿出手机,“喂。”
    易玲此刻正趴在窗边朝楼下看,目光对向那道依靠在花坛的佝偻背影,她沉声道:“老廖,能帮我一个忙吗?”
    廖宗元蹙眉。
    认识这么久,还从没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什么忙?”
    第096章
    易玲曾在婆婆的影响下生活过五年, 深知她的本性——欺软怕硬,贪财怕死。
    因此, 对她近些日子的纠缠完全感到理解。
    左不过是好不容易得知自己的行踪,打算要些钱花花,顺便能补贴一下他那不成气的小儿子与大闺女。
    可知道是知道, 她又凭什么当那个被宰的冤大头?
    “我想请你假装一下我男人。”察觉这句话说得过于直白, 她又解释道:“只是演一场戏给别人看, 我……”
    她与已逝的丈夫终究还是有感情的, 再加上这么久以来, 她许久未婚, 一时不知该给那位什么样的称呼。
    “我先前的婆婆此刻堵在我家楼下,为了能摆脱她的纠缠,所以我想请你帮着一个忙。”
    廖宗元眉心跳跳, “你那婆婆怎么了?”
    前脚刚了解完一起纠葛十数年的情感大事, 后脚就听闻了这样的请求,若是这样的事再多来些,他的小心脏着实是有些受不了啊!
    将与丈夫、婆婆间的纠纷叙述完全, 易玲长出口气,“我不希望这件事会影响夏夏, 更不希望夏夏见到对方,所以我恳切的请求你,求你能够帮我一次, 如果你不方便,我……”
    话音未落, 廖宗元便出声打断:“我方便。”
    电话挂断,侧旁的周从军虎着眼看他,“你方便什么?你待会不是要和我去搓澡,你走了谁帮我搓?”
    廖宗元:“……。”
    自钱夹内抽出两张百元钞票,一掌糊在周从军身上,“去吧,请你做大保健。”
    周从军愣怔在原地,过了片刻,在那道身影已经越过门槛之时,忽然出声喊到:“哪里的大保健这么便宜?不对,我怎么会去做这种东西,廖宗元,你重色轻友!你为老不尊!你老黄瓜刷绿漆!我……我……”说着,将钱收入衣兜,声音渐渐缩小了些,“罢了,看在钱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廖宗元耳力甚好,闻言,板正了几乎一天的脸颊渐渐浮现笑容。
    周从军骂了一堆废话,但有一句骂到了项上,他确实……重色轻友啊!
    到达新湖宫苑时,距离挂断电话不过刚过去了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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