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S)结(B)感(S)言

    嗐。
    鉴于讨厌本书的人似乎有些多，原本是不想写什么完结感言找骂的；不过毕竟也有喜欢这本书的读者存在，以及曾经喜欢过这本书的读者存在过，还是在这最后稍微感言一下吧，也算是给这一段三百万字的旅程一个交代。就让我们以一个小花絮作为引子——在一年零八个月之前，应该是在我上传这本书的第一章前后，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海贼文同人作者快乐洛某说：你后面写到上船的时候提醒我一下，我去你书评区看看热闹。
    那么就开始本书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sbs吧！
    d：（鼓掌）（鼓掌），听您这口音，意思是在写第一章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这本书是个“跟船流”？
    y：？
    d：？
    y：你的问题，让我想起一个小花絮……
    d：你怎么这么多花絮？
    y：差不多是在本书写到一百章出头，林奇和罗宾接连路过机关岛、人妖岛、波音列岛的时候，我也忘了在哪看到过的一个评论，大致意思是：这主角怎么老往两年间剧情的岛跑，难道后面要跟船？
    d：……所以？
    y：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从后往前看的话，这本书上船的味道其实非常明显。否则的话，为什么主角第一次进伟大航路，偏偏路过的是那些跟草帽疑惑有关的岛？为什么主角几乎不自称什么什么海贼团，也从来不招纳新船员？为什么非得拐个弯去九蛇？为什么明明都到了香波地了，却偏偏因为意外而没有去鱼人岛？诸如此类的（笑）。
    y：对了，第610章，标题是《老子才不要当英雄》，那一章我写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几乎在明示了……林奇口中的“英雄论”，基本是照搬的漫画里的路飞和索隆相似的发言。
    d：？明不明示的先不谈；没有去鱼人岛，不是为了给白胡子治疗吗？跟后面上船有什么关系？
    y：白胡子治疗了最后在顶上不还是死了吗？
    d：你这么一说的话……
    y：给白胡子治疗只是障眼法，掩盖的就是我绝对不要让主角以及罗宾在上船之前就去过鱼人岛。专门拿出来说好像很奇怪，但写的时候就是有这样一种自我约束：假如那时候我写着写着手一歪，让林奇和罗宾提前去了鱼人岛“踩了点”，那我后面就放弃上船。
    d：放弃挺好的，干啥就没放弃呢属于是……
    y：类似的还有：假如一不小心写了林奇让除罗宾以外的人上了船，形成了事实意义上的海贼团，那后面也一样放弃跟船；甚至如果一不小心将林奇写成了“我是jojo海贼团的船长”之类的风格，那后面也放弃跟船；如果一不小心把前半段的故事写成了“不那么像海贼漫画”的画风，那后面也放弃跟船……
    d：你等等。写得像是海贼漫画的风格，其实是有意为之？
    y：那不然呢？（笑）其实有特别去让林奇做出一些地球人不会做而放在草帽船上的人就会的事，我自己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前期在西海，林奇会在面对枪口的时候有意的玩火；在花船上直接出手抢劫凯撒；在克拉伊咖那岛打海伊娜的时候，面对敌人稀奇古怪的能力，并不会去“思虑周期”，做“万全之策”……说白了就是有意地让他“不正经”，“没脑子”。林奇的说话和行为风格，在尽量不过于地偏离网文主角的路线上，也尽量地去与草帽一伙的气氛贴合。
    d：你这么一说的话，第一章的时候林奇面对黑帮的时候会有那种“找死”的反应……
    y：故意那么写的（笑），就是突出一个脑子有包。
    d：还有，林奇有时候被说成是仁慈的海贼，因为书里很少写他怎么屠杀杂鱼的……
    y：如果写的太血腥，正面描写林奇杀了多少多少人的话，总感觉会跟草帽的画风不太合适啊。所以没错，有意规避了杀人的描写——就像漫画里那样。
    d：突然感觉好没劲啊……
    y：（笑）是你非要从写作的角度来谈的。写小说本来就很无聊，特别是在最开始写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全书的整体大纲脉络，就更无聊了。但代入故事本身来看，林奇自己是什么时候决定上船的？是在顶上之战结束。对当时的林奇来说，上不上船对他的影响并不大，而他本人也不是很介意这件事，加上路飞的坚持，所以很自然就上了——至少是我自己希望达到的效果。
    d：并没有这种效果。
    y：看来是的。
    d：所以回到最开始——为什么是跟船流？这也太过时了，草帽的那艘烂船有什么好跟的？
    y：我也很讨厌新世界篇章，特别是大妈篇往后的路飞，甚至是整个草帽一伙。感觉没有以前的内味儿了。
    d：？
    y：所以才会更加怀念前半段的草帽一伙嘛，难道不是吗？假如将前半段的草帽一伙与后半段的草帽一伙区分成草帽a与草帽b，那我想我之所以想写跟船，一方面是觉得草帽a的故事里，有一些事情如果能做成了的话会更好（比如留下梅丽，带上拉布），而草帽b的糟糕的、令人不喜欢的故事，如果根本就没有发生，或者让草帽a来替代的话，才能让人念头通达……比如，就是为了让路飞对小玉说她的能力很讨厌，为了让路飞说御田太天真，才不写不舒服……
    d：行了行了，“为了这点醋，包了这顿饺子”，用烂的梗了属于是……
    d：你还没有回答前一个问题：为什么是跟船流？你是有什么癖好吗难道？
    y：我其实海贼同人看得很少。火影文看得最多，自己也写过；龙珠同人最喜欢，但看得不多（因为写的人就少），自己也写过，还写了两本；海贼同人的话……至今能想起来的印象深刻的，一本是《海贼之吾为恶魔》，一本是《海贼王之法师传奇》……很不幸（笑）的是，这两本都是所谓的“跟船流”，特别是后者，后者的主角也是自己先冒险，然后上船的模式。
    d：……这两本都是什么古坟里挖出来的断更文了？
    y：所以说我看得不多嘛。加上我也从来没写过海贼文，第一次尝试，有什么理由不写我本身比较喜欢的类型呢？
    d：哦。所以写跟船。哦。
    y：决定要写跟船流的时候，碰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d：是这玩意儿根本没人喜欢看？
    y：是我个人其实不太喜欢保姆式的跟船流主角。虽然上面的吾为恶魔和法师传奇，特别是法师传奇，就有点保姆……另一方面，其他的海贼文，即使并非跟船流，有时候碰见剧情角色的时候，明明跟主角没什么关系，主角仍然会大老远特意跑过去不求回报地主动付出，这种感觉其实蛮讨厌的。
    d：你他娘的不是说看的海贼文很少吗？
    y：是少啊，但又不是没看过。很多都是随便扫两眼，不太喜欢那就扔了，所以没在脑子里留下什么印象。
    y：既然我自己不喜欢这样做的主角，那我写的时候，就尽量避免类似的感觉。拿本书里的剧情举例，个人比较得意的设计，就得数和之国篇的桃之助的安排了——林奇主观上完全没有想过特意去针对桃之助一个小屁孩，但桃之助会落到那种下场，又与林奇当初杀了多弗朗明哥的那件事息息相关。总结来说的话，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就算我再怎么想让一件事发生，如果不是很适合主角去做的话，那就不强行让主角亲自做。
    y：比如风车村卡普带着香克斯他们去见艾斯的剧情。这当然是我有意写的剧情，但表面上看跟林奇其实并没有关系。可如果不是林奇，郁金香就不会活着去风车村，如果不是顾忌郁金香，卡普就不会提前回东海老家，那就不会碰到还没来得及离开的香克斯。卡普既然碰到了香克斯，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d：扯这么多干锤子，不是聊跟船的事吗？
    y：既然我不喜欢保姆式的主角，那首先毙掉的方案，就是从故事开端就跟船的做法。从一开始就跟船，写个一二百万字，似乎想不保姆都有点困难。
    y：另一方面，这种开头就跟上船的方式，就会有个问题难以处理：碰到的boss，到底是给路飞打，还是给主角打？给路飞打，那主角干嘛来的？给主角打，风头和经验都给主角了，路飞又是干嘛来的？——而如果选择了跟船，显然是出于喜欢草帽一伙，反过来又偏要同人主角抢路飞的boss和经验包，抢风头抢高光时刻，这似乎又显得本末倒置。
    d：……
    d：所以这就是别人为什么不喜欢跟船流也不喜欢写跟船流的原因所在吧，你没发现吗？这题材在网文里天生畸形啊！
    y：不能碰到难题就放弃吧？再想想看呢。然后就是考虑另一个问题：主角要上船，上船的时候，实力要定位在什么区间？主角上船的时候，实力就小于等于路飞索隆的话，那么显然这就是个一同成长的写法——可这会导致，主角如果成长的速度不如路索，就显得有些废，而且实力不如的话，那显然路上刷的怪的质量也不如路索，将高光时刻和boss拱手让给路飞，虽然我个人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想也知道肯定不适合网文的阅读习惯；而如果主角的成长的速度超过路索，这就更扯淡了，这样的话，路索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路飞索隆这俩角色的特点就在战斗上，失去了特色的角色就没劲了……
    d：你这话说的好像林奇的实力不如路索一样……
    y：超出太多的时候，反而就不影响了（笑），正是基于这样的看法，才最终敲定了现在的剧情脉络：前半段是主角自己的冒险，中段顶上之战后正式上船，主角只参与后半段新世界的流程。
    d：我失忆了？我怎么记得前半段也写了的呢？
    y：因为确实想写嘛。上架感言里也说了，梅丽怎么能就那么放弃了呢？？？
    y：可这样也就有了另一个新的问题：既然已经决定顶上之后主角正式上船，那么显然彼时主角的实力已经是第一梯队了的，可又要写前半段的故事，这样一来，主角到底是在新世界篇前上船，还是前半段上船呢？如果是后者，主角这保姆似乎就当定了……
    d：如今的林奇就不保姆了吗？直接原地将路飞一伙人升到了满级，这还不保姆……
    y：仔细品一品的话，难道不正是因为林奇不想当保姆，觉得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才会花一年时间，把所有人升到满级的吗？
    d：？
    y：？
    y：（笑）正因为林奇太强了，所以才有余裕将后半段的boss都让给路飞，也正因为路飞已经直接升到了满级，所以也不需要林奇特意插手帮忙刷boss。
    d：什么后半段的boss都让给……那不就只有一个凯多吗？哦，还有一个黑胡子。大妈、多弗早就被预定了，冰火岛凯撒没了，德雷斯罗萨没去，佐乌岛也没去……
    y：正是因为知道后续里草帽不会去佐乌，所以前面林奇和罗宾提前去了一趟，拿到了红石；正是因为不想写德岛篇，所以林奇提前解决了德岛的隐患，跑了一趟北海弄死了多弗朗明哥……这一点其实有点像我上面说的“没事找事”的类型，不过毕竟不是没事找事地去无偿帮助剧情角色，而是没事找事地踩死一个……所以就感觉还好。前者对主角来说纯白给好处，后者到底还能收获点战斗经验之类的。
    y：回到刚才的话题。现在摆在面前的就是这样的局面：新世界篇上船的时候，主角的实力要特别强，最好强到超然物外的地步；前半段的故事又很想写，可前半段的故事说实话我印象很好，也不觉得有做巨大改动的必要——可不改动，反而需要一个理由。我第一个反应是：让主角有不能随便出手的理由不就好了嘛！
    d：……在这儿等着呢？所以『b.i.b』之所以有个“离开本体越久，累积的疲劳就越多”的设定，完全就是为了上船设计的？
    y：把主角分成两个人好了！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所以要这样写，另一个主角就必须要暂时下线，否则没理由不想办法解决不能随便出手的原因，而老实地待在船上……当时刚好在看jojo第五部的动画黄金之风，觉得替身这东西就很适合这个思路，于是就拿来用了。
    y：为什么要在九蛇呆那么久呢？因为想让主角和罗宾与路飞“沾亲带故”，但愿能削弱一点后期上船的不适感；为什么开局就碰到罗宾，并且长期只有罗宾一个同伴呢？其实就是为了中期主角的掉线铺垫，最初的打算是因为罗宾的身份暴露而引来世界政府的追杀……不过写着写着，这一点似乎说服力不太足够了，没办法让主角掉线，不得已提前引入了伊姆。设定上林奇是罗宾的粉丝，很抱歉我并不是，海贼里的美女角色我都挺喜欢的，但可惜在本书的剧情安排里，开局的女主只能从罗宾和娜美里头选一个，娜美显然没有罗宾合适。女帝成为第二个女主其实是个意外……我写到九蛇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这档子事。因为女帝本身的万人迷设定，所以说服了我自己，让本身并没有开后宫心态的林奇左拥右抱了。因为也只有例外的女帝才有那么一丝可能性让罗宾也接受，其他的女角色，诸如海伊娜、阿玉、娜美、白星……我再怎么想，也只好算了。
    d：……我还没从那句必须要让主角掉线回过神来呢。
    d：说起来你是不是有虐主的癖好啊？上本书就在虐，这本又来，有完没完了？
    y：关于这点，我只能说，上本的前期，我自己也看不下去……这本的话，就像上面说了的那么一大堆解释的，目的不在于虐主，而是要让林奇本体掉线。我也有在让林奇掉线的期间过得尽量滋润了属于是……
    d：罗宾唯二的角色标签，其中之一就是“妮可罗宾自闭的十年”，你管这叫滋润……
    y：只能让她自闭。难道要这样写：主角这边坐着牢，女主在外面开开心心地玩……这其实也是之所以开局选择罗宾的原因。说句不好听的，罗宾这个角色本身在漫画里就有自闭的基因，所以这时候写起来也不至于违和。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那段剧情，我认为也必须以罗宾为主视角展开……如果将视角放在林奇这边，蹲了十年牢后抬头一看，老婆带着一帮人热热闹闹地来找自己了。观感未免就有点奇怪。鉴于现在这样写之后也甚至有人加群怒喷“绿帽”“送老婆”之类让我难以理解的论调，我实在不敢想象假如直接跳过罗宾的视角只写林奇的话会是个什么反响……
    d：总之，一句话来说：你想写跟船，而现在这样是你唯一想到的并且愿意写喜欢写的跟船的方式，是这样吗？
    y：差不多吧。
    d：既然如此，干什么没有在简介里标明是跟船流？
    y：那样的话难免就会有这样的情景：想看跟船的因为简介进来一看，看了几万字，十几万字，几十万字，怎么他娘的还没跟船，急死个人？而另一方面我毕竟也有这样的想法：只要我将前半段的故事的氛围，尽量写得更漫画风格一点，更“草帽”一点，就未必不能让人在看到后半段上船的时候，更容易接受一点……退一万步说，哪怕只从功利的角度来说，如果在简介里标个跟船流，说不准就有人起哄“没意思，反正后面是跟船，前面越好看越没意思”，整天接收这样的反馈的话，我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写完这本书。
    d：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想骗更多人进来看吗？
    y：你要硬这么说的话也可以。这里也对哪怕看到了这里也无法接受，“被伤害了”的读者道个歉。本人主观上确实没有故意，并且对明明是海贼王的同人却要将“跟船”“倾向草帽”这些元素当成唯恐避之不及的臭狗屎、需要特意标注事先警告的风气感到有点无奈……有一说一，这本书写下来，对海贼王题材感到相当厌烦了属于是……
    d：以后不写海贼文了？
    y：还会写两本。
    d：？
    y：（笑）这是在本书写到后半程心烦意乱的时候想到的点子，以百合生林奇的不同的时间点分化出另外的两个同人故事，两本的大致走向和收尾一不留神就考虑得差不多了，这要是不写的话好像有点可惜。特别是其中一本的分卷卷名和简介已经敲定，【“奇林准将，请问你当初为什么选择了那样一座偏远的南海支部，而不是位于马林梵多的海军本部？我想大家都知道，以你的天分，可以轻松地通过马林梵多的入伍考核。”“因为离家比较近。”】，哪怕仅仅为了这个简介，我也想给它整出来。
    y：不过应该不是下本就写。因为说对海贼题材感到厌烦，这是真心的……缓口气先。
    y：至于第三本海贼，决定等尾田画完海贼王，漫画故事尘埃落定了再说。
    d：想得还挺多啊你。好了，感言写了这么多，应该也足够将这本书的字数冲到三百万了，反正感言也不收费，不用再水了。就到这里，做个最后的总结吧！
    y：（笑）按照定好的大纲，大差不错地没有偏离轨道，顺顺利利写完了一个小说，这是有别于以前稀里糊涂没头苍蝇一样瞎勾八写的另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经验（特别是在打完海伊娜之后，在那个时候彻底完善了后续的大纲，所以在那之后更新的速度也一下子又稳又快了起来），总之，很高兴写完了这本书。
    d：还有呢？
    y：章头连载真是天才般的想法！隔壁洛某说用这东西水字数特别好用来着！顶上之战部分的章头黑暗来袭是我最喜欢的一次，章头连载和正文完美同步，太赞了！
    d：还有呢？
    y：跟船流，傻逼才写。我是傻逼！
    d：……
    y：第一本海贼文就写了跟船流真是太好了。下本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