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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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到大床上两人就已经脱个精光,同样结实健美的身材相互纠缠着,陆战平凭着比他更胜一筹的高大身躯将他的腿抬起紧紧缠在腰间,然后一直就着这个姿势搂抱着他一路吻着走向大床。
    倒在大床上时,两人的呼吸都异常急促又沉重,陆战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他活了二十八
    年,经历过的男人女人也有好几个,可从没有此时此刻激动到全身发抖般的热烈情绪,粗糙的掌心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怀里的人,连手感都那么惹火,光是抚着就已经刺激着他每一条神经,恨不能一口将这人整个吞下去。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陆战平的声音都有些颤动沙哑,他双手捧着男子俊秀的脸,几乎是充满爱意和期待地望着他,在前戏问这句话不是陆战平的风格,照从前的他早就上床完事,银货两清,可今天不一样,确切地说,是他身下的人不一样。
    他想在做之前知道这人是谁?对陆战平来说,这次绝不只是一场萍水相逢的一夜情,他是真心实意的想认识这个人,然后紧紧地将他抓在手心里。
    男子静静地望着他笑,那抹惑人的淡笑像猫抓似的挠得人心里直痒痒,他半倾前一些,靠近陆战平的耳际慢慢地说:“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你没必要知道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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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那可不一定!
    男子的回答让陆战平微微一怔,他又认真地凝了一会,咀嚼这话里的意思,但发现其实这里头故弄玄虚的成分较大,陆战平勾唇笑了笑,对这张颠倒众生的脸用手指细细地摩挲了一个来回,说:“死而复生的人,很好,我还从来没尝过这种人的滋味,不知道味道如何?”
    男子吃吃地笑,他似乎很喜欢笑,一笑就特别勾人,陆战平想起那四个字:一笑倾城。
    “那你就试试呗~~~”男子笑了一声,光洁修长的腿毫不遮掩地大张开来,紧紧缠在他结实的腰上,这种惹火大胆的动作本该是女人的特权,却没想到被眼前男子演示的更为诱惑七分,不!应该是十分!他盘上陆战平的腰后,薄唇浅勾出抹足以致命的笑容,接着头微微往后轻仰,拉出一个线条优美的弧线,漂亮小巧的喉结在缓缓滚动着,胸前的红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鲜艳欲滴,微微颤立,像是等人采摘的果实。
    陆战平微眯起眼,眸中已然尽染上情=欲的色彩,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狠狠地干他!干得他在身下呻叫求饶,欲生欲死!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陆战平就像初次涉入欢爱的少年般不知饥渴地一再索求,大床上翻滚纠缠,一片狼籍,两人的交战粘液染湿了大片床单,酣战中的陆战平舍不得松开怀里的人,将身下脏湿的床单猛地一扯,直接就在床垫上接着干第三第四轮。
    这种滋味真是太爽,太痛快,太刺激了!陆战平并非初涉欢爱的人,但在这晚却达到前所未有的痛快愉悦,他扣紧了怀里人的腰身,不知疲倦般猛然冲击,那种兴奋到几近窒息的快=感让他也情不自禁地仰头吼叫,他以为这般激烈的欢爱能让身下人呻叫求饶,却没想到无论他怎么猛烈冲锋陷阵,身下人却依旧淡定而妖娆,甚至还不断主动地扭动身体,精湛的技巧简直让陆战平深吸了好几口气。
    两人汗水渍渍地相叠着躺在地毯上,陆战平喘息着,双手扶着俯在胸膛上的脸庞,激动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你谁了吧,快说,不说我不会放你走。”
    “呵呵,我说过了,你没必要知道。”欢爱过后的男子面色更为红润动人,眼波轻轻转动,像流光般不可捉摸,他笑着从陆战平身上起来,同时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陆战平的额头,“再见,亲爱的,后会无期。”
    这一下的弹指像是催眠师的魔法杖一般,点落额头时瞬间带来一股睡意,陆战平努力地想伸手拉住他时,却只感到那身柔滑已然从手中溜过。
    电梯在快速下坠,凌晨时分的夜景依然灯火璀璨,林萌仰着头无力地贴靠在电梯壁上,深深地喘息着,他闭上眼睛,企图想将刚才那晚的荒唐抛之脑后。
    这时口袋里传来手机铃声,他垂眸抿了抿唇,才掏出来接听,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母亲沈洁的声音:“萌萌,你在哪?你怎么一个人离开荷兰,你跟杜云飞发生什么事了?大家都还在这里等你回来呢,你知道杜云飞有多焦急吗?你快点回来,我跟你爸都在这等着……..”
    “妈,那婚我不结了,你们也别等了,都散了吧。”林萌缓缓地说。
    “你这孩子在说什么胡话,当初我跟你爸不同意时,你用自杀来威胁我们,现在我们同意了,你,你又说这样的话,这都到了荷兰要注册了才说不结,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把婚姻当儿戏吗?”沈洁说的有些激动,她缓了口气,又说:“萌萌,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妈谈,可以跟杜云飞谈,来荷兰之前,我们两家人都同意你跟杜云飞的事,虽然妈不能理解,但我跟你爸爸都是希望你能幸福,感情不是儿戏,你既然想跟杜云飞一起,那就好好过日子,不能玩弄人家的感情,他们杜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在这种时候临阵脱逃,又算什么意思?”
    “妈,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们,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今后我会好好听话,做你的乖儿子,但是唯独这件事,我不能再回头了,这婚不结了,麻烦你转告杜云飞,我跟他彻底断了!”
    说完,林萌“啪”地一下合上手机,他侧头望向灯火灿烂的夜景,这是三年前的滨海城,两天前,就是他跟杜云飞在荷兰注册的日子。
    林萌弯下腰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慢慢地蹲在电梯间,周雪诗和杜云飞的话至今仍在脑海中回响。
    “林萌,你自以为幸福美满的三年地下婚姻就是一场笑话,你以为杜云飞真的喜欢你?”
    “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男人吧?其实我答应跟你结这场可笑又荒唐的婚,不过只是为了你们林家的政治后台,说白了就是你父亲的权力!”
    “那些举报到省纪委的信件正是我们杜家干的,为了就是让你们林家一败涂地!”
    林萌将自己埋在双臂间,轻微地颤抖着,一场可笑又荒唐的婚,对!这就是一场可笑的婚姻,他自以为两情相悦的婚姻其实只是杜家杜云飞用来发财的幌子,而他林萌,则是这场政商斗争中的一枚棋子!
    但他重生了,重生回到了三年前,一切还没有开始,包括他的婚姻,前两天在荷兰酒店里醒来时他还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林萌就明白了自己的境况,他选择逃离注册现场,一声不吭地买机票回国,这几天他的手机几乎被打到爆,其中自然有杜云飞的,但他仍淡定地选择不接。
    昨晚身体燥热的很,从不进酒吧俱乐部的林萌破天荒地进了这家俱乐部,他从不跳舞,但身体里的热能让他不由自主地步入舞场,接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热情奔放,他像是身体里同时藏着另一种能量,不停地叫嚣着,冲击着,让他情不自禁地去做些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
    比如与昨晚那男人荒唐的一夜情,折腾了一晚上的欢爱不但没有让他疲倦,反倒还像注入了新生的能量般,让他饥渴的身体重新散发出不可言说的激情和动力。
    林萌摊开手掌,掌心里不知何时悄然凝聚了一个小小的红点,这个小红点在他知道自己重生时就已经出现在掌心里,看上去并不惹人注意,就像个小小的红痣一般,但林萌知道,只要他身体内一发热,掌心这颗红痣就会隐隐作痛,而经过昨晚一夜激情后,这颗红痣的色彩又鲜艳了一些,
    先前燥热难安的身体也平静下来,经过这一晚,他知道自己跟从前不一样了,不只是重生,,而是身体里又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这种东西会让他身心饥渴难耐,会让他产生迫切与同性相交的火热渴求,还会让他变得越来越……..妖媚!这究竟是什么?
    林萌收紧了掌心,目光再次趋于平静,电梯门在这时打开,他重新直起身子,从容地走了出去。
    罗毅宣和黎进见到陆战平时,正好看见他一个人赤着上身独自坐在大床边抽着烟,烟雾缭绕中,陆战平的神色平静又深沉,黎进低头扫了眼满地的狼籍,暗暗伸了伸舌头。
    “陆哥,昨晚我跟老四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睡在这。”罗毅宣视而不见那些充满麝香味的床单被子,他走到陆战平身边才发现,陆战平一手拿着烟,另一手里正抓着条细长的黑色条纹领带,罗毅宣好奇地问:“这谁的?”
    陆战平没有及时回答,只是默默地抽着烟,少顷,他眸色一暖,拿着手里的领带轻轻地抚开,烟圈渐渐散去的瞬间,罗毅宣看见陆战平脸上露出从未见过的温柔,他是那般专注,像是抚摸最深爱的情人般一点一点地抚平床上的细长领带,接着,抬起头对罗毅宣说:“替我找个人,两天之内,不!就给你们一天时间,把这个领带的主人给找出来。”
    罗毅宣和黎进听了不禁咽了咽喉咙,他们何曾见过陆战平脸上有这种神色,都是从小到大刀尖上舔血一路拼过来的弟兄,再如何温情也是不露声色,唯独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罗毅宣看了看陆战平手上的领带,说:“是,我们马上去办。”
    陆战平露出个意味深长地笑,将烟扔到脚下摁灭,尔后将领带认真地折好,交给罗毅宣,“速度要快点,最好今天之内就给我消息。”
    临出门时,他忍不住回头望了眼那张大床,零乱的床单和枕头,还有被撕破的被子散落在地上,这个场景让陆战平又情不自禁回味起昨晚的酣战。
    真他妈的太痛快了!那简直就是个千载难逢的尤物啊!
    “再见,亲爱的,后会无期。”这是那位尤物最后对他说的话。
    陆战平舔了舔唇,绽出抹笑意,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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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个天仙!
    黑色越野车驶进市郊一个小区,小区建筑特色是清一溜的仿清代四合院,这里是陆战平的家,确切点说,是他跟母亲的家,至于父亲,陆战平一般情况下是不愿去想那个男人。
    尽管他不愿承认,他身上仍流着杜允成的血,此时的杜家与彼时的杜家自然不可同日而言,当年杜允成还是个小包工头时,就连哄带骗包养了陆战平的母亲陆香琴,但杜允成又是个不折不扣的畏内男人,他发迹多少靠老婆的头脑和算计,包了陆香琴后,也只能偷偷在外边花几千元养着,压根底不敢让人知道。可杜允成的老婆陈青哪是省油的灯,家里男人洗脚上田成了小包工头,袋子里有钱了没准就会干坏事,果然没过多久陈青就杀上陆香琴的出租屋里大闹一场。
    当时陆香琴刚怀了陆战平,受不了这阵折腾,又是哭又是跪的,杜允成自打耳光发誓不再搭理陆香琴才让陈青放过一马,这件事在陆香琴心里刻下深深一刀,她本来就胆小怕事,经此一吓后,早产生下了陆战平,她一个人没地方去,杜允成又怕老婆,只匆匆丢了几万元打发她回老家,每月寄个三五千元,就算是尽了父亲的责任。
    人说早产儿身体弱,可陆战平从小就身体倍儿棒,根本没让陆香琴操心,陆战平打小跟着一群贫民街上的孩子打打杀杀,成了名副其实的街头小霸王,齐宇、罗毅宣和黎进就是那时候收下的拜把子兄弟,十六岁那年杜允成突然良心发现,把陆香琴和陆战平一块接到滨海城,陆战平起初并不愿认这个父亲,但看在母亲陆香琴的面子,还是不情不愿地跟着杜允成回滨海。
    那时的杜允成已经在滨海城做的风生水起,虽然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商家,但也是小有名气,他事业越做越大,家里的陈青也渐渐管不住他,见他带陆香琴回城,心里不悦也只能暗暗忍着,只是不准陆香琴住进杜家,这要求不过份,拿陆战平的话来说,求老子住进去都不会住,谁要跟那婆娘待一块!
    稳定下来后,杜允成也开始带成年的陆战平回杜家吃个饭,见个面什么的,培养培养家族感情,陆战平每次都嗤之以鼻,看在陆香琴的面子上才勉强应付,陆战平没打算跟杜允成混,尽管杜允成说的很好听,供陆战平上大学,出国,再回来进杜氏谋个副总位置,陆战平根本不屑,他从小跟着群穷孩子野惯了,他骨子里就是流淌着冷冽狠绝强硬的血液,高中一毕业他就报考警校,不得不说陆战平确实有混这行的天赋,警校还没毕业,他就被国安部门相中,参与了好几次机密行动,当他毕业时,就已然是立了数次一等功的高级警司。
    陆战平出头了也没忘扶持自己那帮兄弟,下边三个义弟承他关照在滨海城黑道上混的有模有样,即使不说第一,那也是让人闻名让三分的人物。
    短短几年时间,陆战平在警界的位置高了,有三个义弟在,收入也翻了几翻,他把杜允成给的房子退了,花了笔钱买下这栋仿清风格的四合院让母亲住,对杜家,他陆战平是一点光都不想沾,如果不是为了母亲,他怕是连那声爸都不愿叫。
    “妈,我回来了。”陆战平从车上拎着礼品推门而入,每次出任务回来他都给母亲带点特产,孝顺二字是没得说。
    陆香琴正在厨房做饭,见他进来后忙搓了搓双手,笑道:“你这孩子回来也不提前跟妈说一声,还是昨晚小罗跟我提了你回来的事妈才知道。”
    “那不是想给妈一个惊喜。”陆战平亲密地扶着母亲的肩,拉她坐下来,说:“怎么你来做饭,家里请的人呢?”
    “我让陈姨回去了,唉,你说我一个人住还请什么保姆啊,你又常年不回来,我一个人就吃那么点东西,自己随便做做就得了。对了,你这次回来住多久?”
    “几个月吧,或许暂时不走了,刚完成个任务,上头很满意,说是准备给我再提一级,我想着你一个人在滨海城住着也不方便,就跟上头打了报告,运气好的话就安排进滨海城国安局。”陆战平顺手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吃起来。
    “那就好,我也不想你老在外头出生入死的,唉,一家人整整齐齐比什么都重要。”陆香琴顿了一会,又问:“你谈对象了吗?怎么又一个人回来?”
    陆战平笑了一下,嚼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我这样四处飘来荡去的人哪找来对象,能完完整整回来就不错了。”
    “你这死孩子,怎么说话的。”陆香琴明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拍他一下,“还记得从前在旧街上的邻居张春霞阿姨不?她现在办了内退,那天跟我喝茶时把她闺女的照片拿来了,我看了人家女孩长的真不错,大学三年级,学唱歌的,那气质真是相当好,你看你也二十八了,该是时候谈个女朋友,早点成家让妈也好放心。”
    说着,陆香琴从抽屉取出张照片递给他,“看看,真是漂亮的女孩子呢。”
    陆战平连扫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他伸手挡了回去,丢下苹果核站起来说:“妈,我的事你别操心,反正我自己会搞掂。”
    “你搞掂,你搞掂谁啊,你有喜欢上的人了?”陆香琴问。
    陆战平眯起眼睛笑,“是啊,你儿子我真有喜欢上的人了,他可比任何人都漂亮,在我心里那就是个天仙!”
    “天仙?你能娶得了天仙回家吗?”
    “不能娶也得娶,反正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也得把他搞回家!”
    这话一落下,陆香琴也就不说话了,她自己儿子自己知道,从小就是个一根筋,认准了的事和人一条道走到黑也不回头,既然儿子放出话了,那她就只好在家坐等天仙临门了。
    晚饭过后,陆香琴接了个电话,她边说边回头看看正在看电视的陆战平,没多久挂了电话,脸色有点怯然地凑过来,“儿子,妈跟你商量个事。”
    “又是杜家的事对吧?”陆战平正在百无聊懒地按着遥控器,只要他一回来,杜允成的电话就准点到,这老家伙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这几年对他这位私生子的关注是越来越重,陆战平没心情去揣摩老头的心思,每次回来都叫他过去杜家吃饭,这会肯定又是这个事。
    “你难得回来一趟,就跟老杜吃个饭,他到底是你亲爸,两父子哪能总冷冷淡淡的,顺便也跟杜家兄弟好好聊聊天,拉拉家常什么的,说起来都是兄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去一下吧。”
    陆战平大部分事都顺着母亲,但在跟杜家人吃饭这点上,他是一百个不情愿,去见杜允成跟那个名义上的哥哥杜云飞,照他的话说,看到都饱了,还吃个屁啊!所以每次都会找好几个借口搪塞过去,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双手抱臂正琢磨着找个什么理由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老大,是我,老四阿进啊,你让我查的人我查到了。”
    陆战平一个跃起,站起来惊喜地道:“真的?老四你快说,他叫什么名字,住哪?家里有几口人,都干什么的?有没有男朋友或女朋友?”问到这,陆战平又顿住了,他娘的,这跟自己喜欢他有什么关系,管他家户口本里有谁,老子要的是这个人又不是他家里人。
    电话那头黎进说:“唉哟老大,这人还真不是一般人,我跟你说,你找的这个人叫林萌,他爸是现在的省委副书记林英明,妈妈是文化局的处级干部沈洁,在家排长子,下边还有一个弟弟林越,在北京读大学,他自己刚刚本科毕业,最关健的是,我们查到他有个情人,叫杜云飞。”
    “啥?杜云飞?”前边那些人并没有在陆战平心里引起什么风浪,在他眼里,省部级干部也不过就那么回事,他陆战平这几年在国安部门保护过的人比这官位大得多的多,有个别的国家领导还认他做了义子,唯独听到最后那个杜云飞的名字时倏地一惊。
    “是啊,我跟你说,我们打听回来的消息是,林萌跟杜云飞是情人关系,他俩好了几年,就在前几天,林家和杜家的人全都不约而同去了趟荷兰,我估摸着啊,没准是那两个大男人注册结婚去了。”
    陆战平差点把手机给摔了,“你瞎扯什么!他怎么能跟别人结婚?!怎么能结?!他…….他结没结啊?”
    黎越被他突然而来的爆怒吓了一跳,半响才吱吱唔唔地说:“好,好像没结成……原因不清楚,不过杜家的人都舍不得他,据说还想办法挽回来,这个周六晚上杜家要请林萌吃个饭……..”
    “你说周六?”陆战平眼睛亮了亮,他转头问陆香琴,“妈,杜允成是不是周六叫我过去吃饭?”
    “是啊,呃,你怎么知道?”陆香琴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说时间呢。
    陆战平挂掉手机,对陆香琴说:“行,跟杜允成回个话,我周六过去杜家吃饭。”
    “啊?你真的愿意去见老杜?”陆香琴欣喜地问。
    “谁想去见他,老子是去见天仙!”陆战平双手插着裤袋壮志凌云般走向房间,他得准备点行头去见见那位一夜情的高干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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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天仙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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